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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嫡女有点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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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等,侄女倒也不像是疯魔,既然这么说,多半是有什么证据?

    程夫人忽然明白过来。对啊。这也是个机会呢!

    翠珊的事情过去了,她看不顺眼的这名儿媳,是毫发无损,真教人扼腕。那么眼下这起命案,如果能安到儿媳身上。。。。。。

    侯府的名声没什么,侯府一直在走下坡路,早就是个空架子了,连此次进香的银子,还是老夫人动了自身体己,老夫人的还不都是侯爷的?程夫人看在眼里,疼在肉里。

    眼下最要紧的是有大把银子进账。一直都想寻个借口把谢芝缨的嫁妆收归公中,以支撑庞大的开支,倘若儿媳犯了命案乃至下狱,婆家便可理直气壮地“接管”她所拥有的一切。儿媳名下的产业真多,翠珊跟她描述过。单只素馨茶馆这一间铺子,就是滚滚财源啊,玲珑亲眼目睹,还能有假。

    谢芝缨冷眼觑见程夫人变幻不定的神色,大致也猜得出她心里在计较些什么。抛开这些不谈,蒋淑琰是她的亲侄女,这个时候,她能帮谁?

    果然,程夫人慢慢地开了口:“芝缨,昨晚上你。。。。。。”

    “昨晚儿媳腹痛难忍,恰逢琰妹妹早先一步到我房里占用了净室,儿媳没奈何,只得去叨扰了夫人,这些都在昨晚跟您说过的,夫人不是记得明明白白?”谢芝缨抢白道,“青鸢给儿媳开的门,夫人当时被惊醒,还问了几句,您都忘了吗?”

    周围的人都看着程夫人。

    程夫人语塞,她真想矢口否认的,可儿媳说得那么清楚宏亮,她又不能把大家的耳朵堵上。心里有些窝火,她竟成了儿媳洗清罪名的人证了。

    谢芝缨见程夫人梗着脖子不说话,心里暗骂卑劣的毒妇,又冲着青鸢道:“青鸢,当时朵朵敲门,你还抱怨来着,我没说错吧。”

    “呃。。。。。。”青鸢慌了手脚,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嗓子眼里只冒出这么一个音。

    不过这已足够作为肯定的答复了。

    程二夫人和程三夫人也都赶到了,高门大户里的女人哪个不是人精,看完这一幕,两人心里也猜到了几分真相。

    对于程夫人一心要把自家侄女塞给儿子做侧室,二夫人和三夫人心里是不忿的。程彦勋将来会袭爵,而她们都清楚谢芝缨在程夫人心里的地位和将来的下场。这样一来,侯府的主要油水还不都落到蒋家人手里了?可是,程老夫人本身就是蒋家人,她们俩在程家又不当家,人微言轻的,只能忍着。

    眼下蒋家人吃瘪,程二夫人和程三夫人心里只有窃喜。

    “侄女儿,”程二夫人温柔地拉着蒋淑琰的手,“别哭了,哭多了仔细头疼。”说着掏出手帕给她擦眼泪。

    程三夫人则是拉着谢芝缨的手,更加温柔地说:“芝缨,你别着急,有夫人给你作证呢!琰儿就是伤心过度,你多担待些。”

    这话相当于告诉众人,谢芝缨是清白的。蒋淑琰愤恨地揪紧了手帕,程夫人也拉长了脸。

    “三婶子放心,芝缨明白的。”有人给搬台阶,谢芝缨当然顺着下来了,一副不与小人计较的大度样子。

    蒋淑琰最恨的就是谢芝缨这副姿态,猛然间暴跳如雷,挣开程二夫人,指着谢芝缨的鼻子骂道:“贱人!你敢摸着良心说昨晚你没有去过外头的茅厕?焉知你就不是害死我弟弟之后为了掩人耳目才去夫人房里的!”

    谢芝缨不再退让,拂了拂头发冷然道:“琰妹妹,你也是读书人家的女儿,口口声声贱人贱人,哪里还有半点知书达理的样子!你非要把你弟弟的死赖到我头上,那好。我问你,大家都知道灵曦寺的客房,男女是分开住的,你弟弟一介书生,夜里跑来女院这边的茅厕做什么?”

    话说三分却不直白点明,围观众人却听懂了。啧啧,这还能是什么原因哪,莫不是想趁着夜间来女院这边轻薄哪个丫头,结果不小心掉进粪坑溺死了。哎,佛门净地欲行如此龌鹾之事,佛祖都得怪罪他!

    蒋淑琰在挣扎之间,头发也乱了,张牙舞爪地辩道:“我弟弟内急,男院那边的茅厕人多,他忍不住来我们的院子里用,怎就不可以?定是他不巧遇到也在如厕的你,你是将门之女,身强力壮的,惊吓之下狠手把他推入粪坑溺死,肯定是这样的!”

    “是么?你两只眼睛都看见了?”谢芝缨好整以暇地回道,“一切都不过是你的揣测而已。死的是你弟弟,你自然处处向着他。我真不明白,事到如今,你不忙着追查真相,反倒非要把脏水泼我身上,这对你来说有很大的好处吗?”

    看热闹的人都暗暗点头。当然有好处啦,侧室扳倒正室,好处多着呢。哎,听说这位少夫人是谢将军的女儿,面对棘手的麻烦真是冷静从容,大有乃父之风啊。

    卫修缩在人群中,始终一眨不眨地看着谢芝缨。

    “少爷,要不要帮一帮她?”卫海凑在他耳边悄声道,“那位姨娘说中了七八成。”当然,还有最关键的二三成,蒋姨娘故意没有说出来。

    卫修摇头阻止。这个劫是想当然耳的,他要看看谢芝缨有没有本事再次化解。

    “你巧舌如簧,我也不跟你打嘴仗!”蒋淑琰眼睛一瞪,“我只问你,昨晚有没有去过外头!我记得我当时在你房中,听见你跟丫鬟说要去外头如厕!”

    “没有。”谢芝缨一脸无辜,“我的确说过那样的话,可是转念一想,那都是下人们用的,本该是我的净室让你给占了,我去了,要是撞见哪个丫头婆子,听说了这事,少不得对妹妹有闲话。反正夫人也疼我,我肚子疼得厉害,不找夫人找谁?”

    说着,她冲程夫人粲然一笑。

    卫修咬着牙,把那丝笑意生生憋了回去。怕人家说妹妹闲话。。。。。。真会找理由。睁眼说瞎话,这两个女人的本领都不差。不过,显然蒋淑琰稍逊一筹。

    程夫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好了好了,别吵了。依我看,鹏儿的事多半是意外。。。。。。”

    她已经打消了之前那不成熟的贪念。没办法,谁叫她自己就是个铁证呢。再这样闹下去,侯府的笑话就再次传遍京城了。

    “母亲,”一个怯怯的声音插了进来,“嫂嫂昨晚去过院子!我和姐姐亲眼瞧见的!”

    另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附和:“是啊母亲,我和妹妹都看见了。”

    谢芝缨的眼中泛起了寒光。说这话的是程家长房的两个庶女,大小姐程彦婉和二小姐程彦雯。

    她们都是姨娘所生,在程家地位十分卑微,平时只一味讨好程夫人,期盼着嫡母能给自己安排一份好姻缘。

    不管是否亲眼目睹,她俩如此表态,都能赢得程夫人的好感。

    卫修扬起了嘴角。谢芝缨,事到如今,你还有法子脱困么?

第38章 唯一目击者() 
谢芝缨面无表情地看着程彦婉和程彦雯。

    这两姐妹,在前世嫁的都不错。

    程彦婉高嫁给礼国公府最小的儿子,虽是庶子,可她到底是正妻。而程彦雯嫁给了翰林院某位正五品学士做填房,过门就是掌家夫人。

    两个女子都是程夫人凭以拉拢关系的工具,但程夫人本身没有女儿,给程府女孩儿安排婚姻的时候,还是偏着这对姐妹多一些。这不能不说,跟两姐妹平时的巴结逢迎有大关系。

    昨晚,朵朵确定了当时院子里是无人的。

    只是,她们这么说,的确棘手。谢芝缨记得清楚,程彦婉程彦雯住在一起,卧房是靠院子这一边的,如果她们一口咬定目睹了她带着朵朵出去,她还真不好辩解。

    其实,承认去过院子里和承认杀人是两码事。但是如果承认了前者,后者的罪名就洗也洗不掉了。

    程彦雯见谢芝缨冷冷地看自己,吓得眼泪都滚出了眼眶,颤抖着朝程彦婉身后躲:“姐姐,我害怕。咱们说了实话,今晚会不会也被害死?呜。。。。。。”

    程彦婉搂住妹妹安慰:“雯儿不怕,咱们已经报了官,她会被下到大牢里的,害不着咱们。”

    程夫人心领神会,马上两手一揽,将两个女孩儿都搂到怀里:“好孩子,别怕,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恶人自有恶报。”

    母女三人一唱一和的,似乎已认定了谢芝缨就是凶手。

    一直埋头哭泣的蒋夫人跌跌撞撞地冲向谢芝缨:“你还我儿子!你这个女人好狠的心啊!我儿子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你对他下这样的狠手!他还没娶妻呢。。。。。。他书读得那么好,人家都说他是两榜进士的命呀!”

    蒋夫人一边哭喊一边去撕扯谢芝缨,被朵朵挡了回去,但她还是不依不饶地继续冲撞。

    渐渐地蒋淑琰也加入了攻击,朵朵有些左支右绌,到底还是让谢芝缨受伤了。

    蒋淑琰蓄着长长的指甲,抓伤了谢芝缨的手臂,伤口不浅,鲜血淋漓,顺着白皙的小臂流向手腕。

    谢芝缨恼怒地嚷:“住手!疯女人!这是佛门净地,岂容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地撒泼?”

    这时,姗姗来迟的程老夫人在住持方丈玄广的陪同下赶到了。

    “都给我住手!”程老夫人见侄媳和侄孙女竟然不管不顾地撕打自己的孙媳,不禁大惊失色。

    她已经得知了侄孙的事。寺僧已着人去报了顺天府,但一时半会儿差人还来不了,泥泞的山路怕是还没晒干,昨晚在此过夜的香客也下不了山,都围着瞧热闹,这两个蠢女人是想给人家看笑话么?

    程老夫人一挥手,几个粗壮的婆子一拥而上,把蒋夫人和蒋淑琰分别按住。然而这对母女确实气痛交加,嘴里还是不干不净地斥骂,千毒妇万毒妇的,即便嗓子嘶哑,还是不住口。

    卫修和卫海都抚额。程老夫人娘家怎么净出这样的货色,难怪瑾宁侯府一日不如一日。

    谢芝缨不再管这对疯狂的母女,低头看向小臂。滴滴鲜血已覆盖了珠串,流到手指上。

    珠串浸了鲜血,颗颗珠子格外晶亮。

    眼前猛然黑了下来,谢芝缨惊讶地发现周围的喧嚣都没有了,月光昏暗,自己站在寂静的禅院中。

    她眨了眨眼睛,又揉了揉眼睛。没错,这是夜晚,雨后的夜晚。空气尤其清凉,饱含着湿意,不正是昨天晚上么?

    可是,她此刻所处并不是昨晚栖息的客房院落。这是在哪儿?

    夜风起,枝叶沙沙作响。谢芝缨认出了高大的老杏树。这不是有着祈福树的那个庭院吗。

    身后传来脚步声,伴以熟悉的说话声:“姐姐,那个看树僧当真会来这里?”

    程彦雯。

    谢芝缨扭头,正是那张娇美的脸,在幽暗的星光下染上了几分阴森。

    豆蔻少女本该天真烂漫,然而长自这般污秽不堪的候府,是无法出淤泥而不染的。

    谢芝缨下意识地想要躲起来,却发现身子动弹不得,而程彦雯目光扫过自己,毫无反应,兀自亲热地拉着程彦婉的手走路。

    程彦婉咯咯笑道:“我都打听好了,每晚他都会先去做功课,然后大约在亥时三刻来这里清理树上的挂饰。看看时辰,咱们来得正是时候,他就快过来了。”

    说着,两人手拉手,轻快地从她身边跑了过去。

    她们真的看不见她。

    谢芝缨笑了。手串原来还可以这样起作用。它得了她鲜血的浇灌,这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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