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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嫡女有点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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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最要紧的是什么。”

    他们得罪了芸贵妃的弟弟!虽然不认识,但想也知道,那是真正得帝宠的权贵,他们这种江河日下的昔日高门,根本不堪一击。只要芸贵妃在皇帝面前吹吹枕头风,整座瑾宁侯府就如纸牌搭的大厦一般,呼啦啦地倒塌了!

    程夫人只觉得嘴里又苦又咸,这味儿是从胃里泛上来的,反冲上咽喉,进到口里,那滋味,好似一连嚼了十斤黄连。

    她艰难地在那浓浓苦意中挣扎,试图找几句自我维护的话说出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听见两道恭恭敬敬的声音在厅门口响起。

    “母亲。”

    程夫人吃了一惊,这是她那两个妯娌,程二夫人和程三夫人。她们这是来看笑话了?

    “嗯。”程老夫人的声音淡淡的,似乎没有让两人退下的意思。

    程二夫人和程三夫人进来就跪在程老爷和程夫人身后。

    “你们来得正好,”程老夫人将茶杯放回茶几上,“你们的大嫂最近思虑过甚,又在进香那晚染了风寒,病得不轻,恐怕相当长一段时间都不能掌家了。”

    程二夫人立即惊讶而关心地说:“是吗!大嫂常说,为了这个家整日整夜地操心,看来到底不是铁打的身子,到底还是累倒了。”

    程三夫人也惋惜而自责地说:“可不是吗,咱们天天坐享其成的,总觉着自己没用。大嫂太辛苦了,就是天子也有不上朝的时候,大嫂也别太苦着自己,总该抽时间好好休息休息呀!”

    两人其实都是被程老夫人派人叫来的。她们和程老夫人没有血缘关系,掌家大权没她们的份,天天看着大房把控一切,油水捞足,别提有多憋屈了。又不能分家,只能老老实实地做个无所事事的深宅妇人。现在老夫人透露了这个话风,她们马上就领会了婆婆的意思。

    程夫人嘴里的苦味已弥漫过脑,她知道程老夫人的意思了………

    果然程老夫人点头道:“确实是这样。你们也是侯府的媳妇,不能总让你们大嫂忙前忙后,该你们出力的时候了。我喊你们来,就是想要你们从今天开始就帮忙分担,给你们大嫂一个修身养。性的机会。”

    程二夫人和程三夫人唯唯诺诺,口称一切都听母亲的。

    心里却笑不可抑,什么修身养性,这是罚大嫂好好反省吧?侯爷把她一顿臭揍,她们在来的路上就听说了前因后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以后,玉澜苑的人是再不敢趾高气昂了。

    “老大媳妇,你没别的想法吧?”

    程老爷抢着道:“儿子只求家宅安宁,别无他念。”说着狠狠捏了捏妻子的手臂。

    程夫人只得也点了头。

    再要撒泼就是无理取闹了,掌家大权不过是一时交出去,姑妈到底是她的亲姑妈,一向偏袒自己人的,她可以慢慢地设法挽回姑妈的心。

    “那好,”程老夫人一锤定音,“老大媳妇,这就带着周嬷嬷,把该交的都交给你两个弟妹。”

    “是。”

    。。。。。

    六皇子府。

    正是午后的小憩时刻,秋蝉声声,分外聒噪,百里昭半躺在床上翻着一本书,毫无睡意。窗台前挂了个鹦鹉架子,一只肥肥的红嘴绿毛鹦鹉闭着眼睛惬意地蹲在架子上打瞌睡,小脑袋都快陷到脖子里去了。

    “笃笃。”敲门声响起,鹦鹉被惊醒,睁开了小圆眼,两只翅膀不满地扇乎了几下。

    “进来!”

    百里昭看了看进来的人,皱眉道:“阿四,你不跟着朵朵查该查的东西,怎么这个时候跑回来了?现在谢九姑娘是你们的主子,就是有发现也该禀告她。”

    “殿下,是这样的。”阿四跪在床前,低着头道,“属下等经过一番苦查,确实访得几宗告贷的,都已禀过程。。。。。。谢九姑娘了。只是属下还偶然发现一件事,特来告诉您。”

    “何事?”

    “程夫人在冥器铺子订做了两个纸美人,属下发现那匠人画的像,与谢九姑娘有七八分肖似。”

    “。。。。。。”

    百里昭的手背冒起了青筋。他把书放到一边,冷笑道:“真是蠢笨无比的妇人。冥器铺子在哪里?你把那姓方的粉头画下来,许十两金子,让那老板马上做出来。傍晚交货是吧,叫他们抬着,从粉蝶胡同走一圈儿,务必让尽可能多的人看见,就说要送去程家的。”

第49章 她要和离?我不许!() 
次日;听风阁风平浪静;那本被烧毁账册的事,压根没人提起。

    因为包括程老夫人在内,整座瑾宁侯府的人,都被一个噩耗所击溃了。

    程老爷早早回府,垂头丧气地告诉程老夫人,程家被削了爵位,由侯府降为伯府;并且;取消了世袭罔替的待遇,改为普通世袭。也就是说;从现在起;要不了几代;程家就再不是勋贵了。

    此外;程老爷官降三级,原本就是个无甚实权的冷清衙门;现在更是被贬为从七品监事。说是监事,实际就是管管库房这样的小官儿,更难堪的是,还是在原来的衙门。

    “这还是有和父亲交好的老臣据理力争;称程家祖上也是太。祖的肱骨之臣,为太。祖治国贡献了汗马功劳。”程老爷转达天子面前帮忙斡旋的友人的话;“圣上本来的打算;据说是除去咱们家的爵位!”

    程老夫人全身颤抖;紧紧握着手中玉核桃,仿佛那是侯府………不,是伯府………的生命线一般:“不。。。。。。不是说之前皇上只是有心削爵,后来被人劝后,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次弹劾,只是说我教子无方,皇上一时震怒,后来国事繁忙,翰林院那边又有勋儿百般努力,总算后来将那折子压进了故纸堆。”

    程老爷说着就愤恨起来,“谁知今日早朝,又有人把这事儿甩了出来!几位文渊阁大学士接二连三的提醒,而这一次,替咱们家说话的还是那几位,可是,说咱们不好的臣子,犹如雨后春笋一般,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母亲您说,还能是什么原因!”

    母子二人心里明镜儿似的。能是什么原因?

    皇上本人动怒了呗。

    皇上当然不会说芸贵妃弟弟的事儿。可是皇上的心意,那群阿谀奉承、见风使舵的弄臣还能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也能散出去啊!这义正词严痛打落水狗,又能讨好皇上欢喜的事儿,谁不抢着出头?

    “那些人说儿子。。。。。。说儿子不但教子无方,还对后院妻妾疏于管教,治家不严,为官不力,枉食君禄!这话说的还不够明显?不就是昨天她给闹的!本来,咱们家都已经安然无恙地渡过难关了!”

    程老夫人狠狠地砸了玉核桃。

    “早跟你说了,你一味纵着她,迟早要倒霉!你就是不听!”

    程老爷讪讪的。程夫人是他的表姐,比他大两岁,打小时起就事事压着他一头,就算做了他妻子也是。

    不过。。。。。。

    他的母亲对这个表姐也够惯着的。可惜他不敢说出来。

    程老夫人到底是个铁娘子。一番长吁短叹之后,又恢复了一贯精明务实的头脑,开始接受现状。

    “虽然是大不幸,可不幸之中毕竟还有万幸。”

    她命丫头把玉核桃拣起来,重新捏在掌心里转动,“我早觉得不能一味吃老本,咱们家的儿孙,也该奋发图强,读书旺族,走仕途经济之路了。眼下就有个急茬儿,几个孩子差不了几天不就考试了?虽然吃了谢恽宗那糊涂蛋一次闭门羹,好歹谢家这层关系还在。再去找找他,弄得大张旗鼓一点,让周围的人知道咱们求了他,如此,由不得他不伸手,怎么着也得拉咱们一把。”

    程老夫人说完,见儿子半晌没言语,不禁有些奇怪。

    “这是怎么呢?”她不高兴地说,“母亲的话,你也听不进去了不成?我知道让你再去厚着脸皮开口求人挺难,可咱家现在到了危急时刻。。。。。”

    “母亲,”程老爷忽然下跪,“芝缨那孩子。。。。。。今儿过来找我了。说是要跟勋儿和离。”

    “咣当”一声,程老夫人手中的玉核桃再次掉落,这次摔得较狠,咕噜咕噜地滚出去好远。

    “胡闹!”

    程老夫人大为光火,连程家削爵、儿子贬官都没让她气成这样,“她好大的胆子!不成!我不答应!她这是看咱们家不行了就想要另攀高枝儿,想得美!她是咱们家八台大轿娶进来的孙媳妇儿,拜了天地跨了火盆喝了合卺酒,就是咱们家穷得全家讨饭,她也是程家人,得跟在一边拿棍子打狗!死也要死在咱们程家!”

    程老爷还是不声不响地跪着,程老夫人说完一番铿锵有力的话,奇怪地看了看儿子。

    “怎么出了一头的汗?你起来说话!”

    “母亲,”程老爷的脸憋成了酱紫色,“您要是不答应,儿子就不起来。”

    “。。。。。。”

    “逆子!你、你你。。。。。。”

    程老夫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差点中风:“没出息的东西!你给我起来!谢芝缨那个刁钻女人跟你说了什么!难道她给你下了蛊!”

    程老爷灰头土脸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坐在椅子上。

    下蛊?那倒简单了。谢芝缨对他说的话,比什么巫蛊都让他心惊肉跳。

    “父亲,”谢芝缨对他还禀守着儿媳的尊敬,一踏入他的书房就端正行礼,“儿媳此次来,是想要给父亲看一样东西。”

    那是一张洁净无瑕的上好宣纸,裁得方方正正,上面整整齐齐地写着一行行端丽的小楷。

    原来这个自己看不上的将门儿媳,写出来的字也能这般秀美灵动,完全不输京城那些有着才女称号的名门闺秀………

    谢芝缨得体地微笑着开口,打破了他那莫名其妙的惊才之慨:“父亲请仔细看看儿媳写的东西,这是儿媳理家之时偶然发现母亲的一些所为,特意整理出来交给您过目的。”

    “。。。。。。噢、噢。”其实他一回府就扑进书房,是在冥思苦想到底该怎么跟母亲说那个噩耗的。至多明日文书就该下了,母亲那么大年纪,如何吃得消呢。

    然而他看完了谢芝缨写的东西后,才发现最让母亲吃不消的,恐怕就是这张纸了。

    ………他的妻子,竟然背着母亲、背着他、背着所有人,用公中的收入,偷偷发放印子钱!

    白纸黑字写得分明,何年何月何日,放给哪家,本钱几许,息几许,期限几时,逾期罚息几许。。。。。。

    程老爷知道印子钱的残酷。驴打滚的高利,敲骨吸髓的盘剥,一旦逾期,告贷者是要倾家荡产的。

    “天渊朝律法有云:‘除捉钱令史外,民间不得私设‘钱引铺’,乃至私操‘钱主’之业。’这是高祖时期就定下的,为的就是防止‘钱引铺’、‘兼并之家’这样的私营铺子乘百姓危急以邀倍息,乃至陷百姓于流离失所之困。”

    谢芝缨语气平淡,说起话来,却让程老爷听得胆战心惊,“有违者,轻则流放,重则诛九族。不用儿媳说,父亲为官多年,自己也知道吧?父亲,这些只是儿媳查到的少数几宗,母亲理家久矣,想来此种事,不知经手多少了。父亲倘若怀疑,可去实地探访一番,便知儿媳所言非虚。”

    程老爷觉得汗水湿透了后背。他看着儿媳平静的、微笑的双眼,心里明白儿媳这个时候过来,不大可能仅仅是为了揭发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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