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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嫡女有点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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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玄东皱了皱眉。

    “老爷,”柳珍珍缩回手柔声道,“老爷回了京,倒比在北疆更忙了。别累坏了自己。”

    谢玄东沉默半晌,只回了一个字。

    “嗯。”

    他不能久留,可要做的事又很多。不是面圣便是会友,还要腾出时间去看望田庄上的老兵,抚恤伤亡士兵家属等等,谢将军“爱兵如子、问劳其家”的名声还是很响的。

    此外,还有次女谢芝缨的婚事和独子谢煜宸的前程,两样都够他忙的。

    柳珍珍心花怒放,只这一个字,足够她感受到鼓舞。她用更温柔的声音说:“妾身让人做了老爷最爱吃的甜品,老爷,您去尝几口吧。。。。。。可解酒的。”

    谢玄东自从收了她之后就绝少饮酒,然而此刻,她还是嗅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酒气。

    男人又沉默了一会儿,依然是一个字。

    “好。”

    。。。。。

    柳珍珍竭力不让自己表现得欣喜若狂,端吃食的时候还是有些发抖。

    没关系,这样岂不是更能显出她的可怜。

    谢玄东拿起匙羹舀了一勺甜汤送到嘴边,却顿住了。

    站在身后的柳珍珍一直咬着下唇,见他这样便催道:“老爷,味儿不对吗?这是您最喜爱的。。。。。。”

    “叮”地一声,谢玄东把匙羹丢回碗里,汤汁溅了出来。

    他随意一抹,自己也站起身,对柳珍珍冷笑道:“这就是你要给我喝的解酒汤?你不惜在老夫人那里候到现在,就为了让我吃下这加了药的东西?”

    “什么,妾身才不是那种人。。。。。。”

    谢玄东打断了她的辩解。

    “你孕不足三月,你觉得我喝了这汤,会与你欢。好?这药哪来的?用夫人给你的月钱买的吧?还有,那日你没吃避子的药,是故意的吧?珍珍,我竟不知你是这般有心机的女人。”

    柳珍珍的眼泪滚滚而下,她双手捂住嘴巴,抽噎得越来越厉害,忽然“哇”地一声吐了出来,脸上更是涕泪交横,头发都糊住了嘴。

    她瘦了很多,憔悴了很多,他一向对她那么好,现在见她这么难受,一定会冲过来抚慰她的。当她怀纤纤的时候,他不就对她百般顺从吗。

    然而她发现自己错了。

    想像之中的呵护,并没有。

    “你们过来服侍姨娘。”

第94章 激烈争吵() 
谢玄东回来之后;谢家各房都高度关注柳姨娘的举动。所以;柳姨娘为了固宠,给谢将军下催。情。药却被识破的“轶事”,隔天就几乎传遍了全府。

    谢夫人生怕婆婆气病了,严令不得告诉谢老夫人。但是,老人家院子里的下人哪个不晓得,只依令瞒着老夫人一个而已。此外,谢芝缨主仆;以及二房、三房和四房的主仆;都听说了。

    反应最激烈的当然还是谢夫人身边的丫头们。

    紫萱愤愤不平:“咱们老爷多金贵的身子,皇上都说:‘将军务保身安体健;这干系着边疆安宁’。柳姨娘居然为了自己那点私心;不惜下药害老爷!”

    白婵气呼呼地跑来告诉她时;她怒得好想建议夫人立即卖了这个黑心肝的女人。自打来的那天就不遗余力地给夫人眼里揉沙子。养出来的女儿;更是个拎不清的惹祸精!

    张嬷嬷纳完一只鞋底,转了转手指戴的木顶子;将粗粗的大针在头皮上摩几下,又重新穿上线。

    “咳,这人嘛,多的是有一看二想仨。”

    张嬷嬷扎透了厚鞋底儿;“刺啦”一下拽出长长的粗棉线,“说到底;还不是心虚。十姑娘惹那么大的麻烦;家里就算没人告诉老爷;他成天走亲访友,还能不听到只言片语的。女孩儿家做错事体,怪谁,当然是养大她的亲娘了。柳姨娘,这是生怕老爷因此永远冷落她啊。”

    “其实呢,要我老婆子说,她就是沉不住气。她肚子里不是又有了吗,根本不用担心什么一宿两宿的………老爷又没数落她半句。老爷跟夫人分开了这么久,夜里头回来,多陪夫人是自然的。老爷在北疆不就她一个女人?再等几天,说不得老爷还去她房里哪。”

    张嬷嬷是谢夫人身边的老人儿了,看问题看得极透。

    “那不行!”紫萱头摇得拨浪鼓一般,“她现在不能服侍老爷。要是老爷真跟她到了一处,老夫人还会怪老爷不顾及子嗣呢!”

    啊哈哈哈,谁叫这姨娘硬是叫自己有了的。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张嬷嬷笑道:“你这小丫头片子。还没出嫁呢,嘴里都蹦的些什么?也就跟我说道说道,下人编排主子,到底不妥噢。”

    紫萱脸红了,身子一拧就撒娇。

    “哎呀嬷嬷,人家这不是气坏了。再说,您老可不是外人。”

    谢夫人午睡早醒了,睁着眼睛隔着卧房门,听这一老一少唠嗑半天了。

    她淡淡一笑。

    丈夫昨晚回来一脸愠怒,什么也没说,她也什么都不问。

    她已嗅到他身上的味儿。那是茉莉香料,柳姨娘房里的香炉总燃这香,说是淡雅舒爽。买香的时候,管事婆子还来跟她领对牌支银子呢。

    原来是这个原因。

    其实昨晚一开始她听说丈夫去了柳姨娘房里,已经平静地吩咐下人锁院门了。

    她想得清楚,丈夫再对她愧疚、再多给她恩爱,也不可能一直冷落这个唯一的妾。即使不说十五年朝夕相处的情分,他们两人也还有谢芝纤,以及柳姨娘肚里的孩子。

    她和丈夫是永远回不到过去了。她已调整好心态,打算效仿那些高明的世家贵妇,不着痕迹地辖制丈夫现在、乃至将来,可能会有的女人们。

    所以,缨儿教她的策略就显得极其高明。

    ………捧杀。

    不表示出一丁点儿的反感,以周全为周旋,纵容忍让。从而,赢得长辈赞赏,诱惑刁妾麻痹,一步步露出贪婪嘴脸………

    因为柳珍珍的本性如此!

    哎,丈夫纳了柳珍珍,真好比鲍鱼之肆啊。

    。。。。。

    谢家其余各房的反应,数四房为最特别。

    引发了一对夫妻的激烈争吵。

    谢玄北从外头回来,踏入正堂,远远就听见妻子磕着瓜子和一群丫头婆子津津乐道地议论这事,不由沉下脸,刻意放重脚步。

    “一个个都很闲吗?”他进来便掸了掸袖子,“下去,爷要歇息了!”

    四老爷谢玄北刚满三十四岁,正是武将最好年华。剑眉朗目英姿锐气,立如青松动似疾风,披挂齐整执戟策马的时候,便是鞑子兵见了也要长叹一声,天渊将才真俊杰。

    身为长兄军中肱骨,谢玄北也得蒙厚赏。他本来就是正四品骑都尉,加封后为三等轻车都尉,亦是跃级而晋,足见戎马功勋。

    皇命规定,谢玄东将军无急诏可不必履行武将三年一返京述职的义务,但谢玄北并无此限制。每三年必归家一次,奇特的是每次必与妻子争吵,眼下也不例外。

    四房的下人们讪讪地退了下去。谢四夫人冷哼一声,自顾自地嗑瓜子,并不搭理丈夫。

    谢玄北对她这样也见怪不怪。自己卸了皮弁,换了外裳,径自走去盥洗。

    洗完回来,谢四夫人坐姿不改手不停,还在咔咔嗑瓜子,案上高高堆起一座瓜子皮小山。

    谢玄北压下心头不快,开口道:“大嫂忙着理家,你倒无事一身轻。冲儿怎样了,也不照管照管,就知道学那等市井妇人乱嚼舌根。”

    谢四夫人瞥他一眼,住了零嘴,把手背一抹,拍净上头沾的瓜子皮。

    “少拿冲儿当借口!”她起身进了卧房,在妆台前坐下,却不理妆,只对着铜镜里反射的修长身影冷笑。

    上天何其不公。苦寒之地浴血戍边的他,永远是这样隽逸挺拔,而养尊处优的自己,却衰老得这样快。

    也许就是这个原因,让自己没法成为他心头好吧?

    谢四夫人拔下一根金簪朝手心狠狠一扎,声音陡然尖锐起来,“你什么意思,还不是心疼了,怕有人心里不好受?那就直说啊,撵走我的心腹做什么,还拎出儿子来压我。”

    “阴阳怪气的在说什么?”谢玄北一脚踢翻几案,瓜子皮纷纷扬扬地洒了一地,案上摆的双蝶穿花细瓷梅瓶摔个粉碎。

    “是你借题发挥!”谢四夫人没有被这样大的动静吓住,身子依然僵坐不动,死死盯住铜镜里的丈夫,“先挑事儿的明明是你!”

    谢玄北两只铁拳握得咯吱响。他不想再和妻子这样针尖对麦芒地吵下去,一吸气向门口走,欲喊人来拾掇。

    谢四夫人却不依不饶了。她冷笑着,吐出一长串尖酸刻薄的话来。

    “怕人家不好受,就过去哄啊。你不是送了她那么多金银珠宝绢锻摆设,恨不能把得的赏全搬过去?我有心提醒你一句。不如索性把我和冲儿称斤卖了,换成银子买些头面,一并送给未来的六皇子妃。可惜得很,你就是把心掏出来,人家六殿下也不认你是老丈人。”

    谢玄北已走到门口,听到这里陡然闪身进来,“砰”地一声关紧卧房的门。

    “你这婆娘是活得不耐烦了?”他背靠门板低声喝道,“非要嚷得人尽皆知?给我把那陈年老醋从脑腔子里倒一倒。缨儿,再不是普通的九姑娘了!你这么说是要全家遭难吗?母亲震怒起来,连我也保不了你。”

    “呸。九姑娘?一棵名不正言不顺的莠草,倒飞上枝头做了凤凰!”

    “住口!”

    谢玄北气得脸色发紫,怒意瞬间蔓延至全身,一步冲至妆台前,揪起谢四夫人的后襟,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得两脚离地,另一只铁掌高高扬起。

    “你打呀,”谢四夫人虽然样子狼狈,气势上毫无怯意,“打死我干净!横竖我日日看着这样一个人在眼前晃,还叫母亲大嫂她们疼到骨子里,我心里恨不得自己死了!”

    说着就捂脸大哭。

    谢玄北无可奈何。他一向不打女人,拎她起来也是气急了,只得放下高举的手,将妻子朝床上猛地一丢。

    谢四夫人痛呼一声,脊背碰得生疼,愈发嚎啕大哭,边哭边捶打床板,两只脚乱蹬,鞋子将锦被踢乱踢脏了也不管不顾。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谢四夫人边哭边数落,“兄弟两个都不干好事。一个是偷娶,十几年才给人家正名儿;另一个更绝,直接灭了人全家。。。。。。”

    “够了!”谢玄北爆喝一声,犹如地动山摇,谢四夫人被吓得止住了泪。

    “看在你是冲儿生母的份儿上,我不跟你计较。我哪趟回来,你都要提那事儿,找各种借口跟我撒泼哭闹。我自知当初是我理亏,忍着你迁就着你,但是缨儿她还只有十五岁,平日里辛辛苦苦帮着大嫂理家替母亲分忧,对你万分尊敬,对冲儿更是当做亲弟弟一般。她何曾有过什么错?眉兰,我也是个男人,耐心有限,倘若你不知好歹管不住嘴,祸及谢家。。。。。。”

    谢玄北一步步向妻子走去。他面孔铁青,双眼赤红,声音低沉,全身都笼罩着腾腾杀意。

    谢四夫人从未见过他这样,不由惊恐地向床内退去。

    “我手里的刀,也可以用到你身上。你,还有你不知死活告诉的人,谁都别想有命!”

    他用看毒虫一般的眼神看着她,吐出这样狠戾的字句。

    。。。。。

    谢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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