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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嫡女有点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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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叔似乎平静下来了。谢芝缨不再关注房内对话,漫不经心地把玩百里昭送她的金麒麟项圈。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门被打开,谢玄北在告别。

    “大哥,我去找眉兰。”

    “去吧,这才对。我叫人过来收拾。”

    谢芝缨心里一喜,父亲这是要单独待一会儿了。

    她见谢玄北离开了书房,正想趁机绕到门口找父亲,便听见一个怯怯的女音。

    “爹爹。”

    这般软糯,还似乎带了丝撒娇,不是谢芝纤又是谁。

    谢芝纤从佛堂出来后,按照谢老夫人的要求,被罚抄女训。她还是很乖的,每天抄至少三个时辰。谢老夫人满意之下,发话说她抄累了可出来走动,但不得迈出大门一步。

    谢芝缨撇嘴。这个妹妹,耳目也不少嘛。谢芝纤来的目的,她已经猜到了。

    果然,谢玄东在和她说了几句话之后,谢芝缨听见谢芝纤可怜兮兮地乞求:“爹爹,你回来之后就绝少陪着娘。娘怀着弟弟反应越来越大了,经常是吃什么吐什么,可她都不让我告诉你,怕你担心。爹爹,娘做了错事,已经很后悔了,爹爹大人有大量,别再生娘的气了。”

    其实柳姨娘怀的是男是女根本没人知道,谢芝纤这么说当然是要给自己的话加码。

    谢芝缨想象妹妹抱着父亲的胳膊撒娇,自己心里也酸溜溜的。

    父亲很疼爱自己,可父亲五六年才回来一次,待的时候也短。还是谢芝纤得到的父爱多。

    谢玄东果然软化了。

    “唉,好吧。纤纤,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忙完就去看你娘。”

    “太好啦!爹爹真好!”

    谢芝纤高兴地离开了。谢芝缨等她走远,想要去找父亲,却见母亲带着几个丫头朝书房这边走。

    她泄气地捏着麒麟挂件。怎么搞的,一拨接一拨,没完没了的。再这样下去天又黑了。

    想想晚上父亲就要去陪柳姨娘,谢芝缨觉得还是该多给父母留一些共处的时间。算了,大不了她白天换上男装,让七哥陪着,出门去找父亲。

    看到金麒麟,又想起给百里昭的信。

    嗯,那就回去接着写吧,就把家里发生的事告诉他好了,看看能不能凑够三页纸。

    深夜,皇宫。

    翠珊被人从酣梦中唤醒。

    “娘娘,豚圈有信。”那宫女好像幽灵般飘到她床前,端着烛台,昏暗的光线从下而上照着她的下颏,将面孔照得极阴森。

    豚圈,是昭仪娘娘对谢府的称呼。只有她信赖的极少数人知道。

    翠珊立即睡意全无,在宫女的服侍下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生怕碰到已凸起的小腹。

    宫女递过去一件普普通通的宫装,翠珊急切地摸索一通,专挑绣有繁复花纹的地方。

    终于找到一处不一样的,她接过宫女拿来的小剪刀,轻轻挑断几根线,从某片花瓣下勾出一张极小的纸条。

    读完,翠珊愤恨地握紧剪刀,刀尖刺入手心都毫无知觉。

第96章 柳姨娘之死() 
谢玄东答应谢芝纤晚上去看柳珍珍;但他没告诉她;他只是打算看看就走。

    他的确喜她温柔和顺,怜她孤独纤弱。但回家之后,不管是家中偶然听到的关于柳姨娘贪婪吝啬的风评,还是在外面听到的关于谢芝纤在逸王妃赏梅宴上的表现,都让他对这个侧室的为人产生了怀疑。

    加上那晚她对自己下药不遂,本来就对妻子愧疚的谢玄东,这下更后悔了。

    可是;真的太晚太晚了。不光有谢芝纤;对方现在肚里又有了孩子。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一时糊涂;酿就万千愧。

    夜幕降临;谢玄东带着这样的心情;踏入了柳姨娘的院子。

    “老爷回来了。”

    柳珍珍正在绣一件婴儿肚兜;见他进来,开心地迎了上去。

    她的脸上都是小心讨好;以及生怕再做错事的紧张,好像走在悬崖峭壁边缘的小鹿。

    谢玄东点点头。“纤纤说,你吐得厉害。”

    “哎?这孩子,居然跑去打扰你了?我都跟她说了这没什么;要她别胡言乱语”

    “脸色苍白,怎么是胡言乱语。”

    谢玄东在床边坐了下来;拿起柳珍珍没做完的婴儿肚兜看。

    大红绫子的底;碧绿的荷叶上坐着白白胖胖怀抱金色大鲤鱼的娃娃;笑得眼睛眯起,憨态可掬。

    “老爷喜欢吗?”柳珍珍局促不安地立在他跟前,“妾就是随便做着玩儿。本来夫人说心疼妾劳累,要去外头绣坊着人定做,妾妾觉得还是亲娘亲手做的,小宝宝穿着才舒服。萝卜快了不洗泥,那些人就是图个赚钱,花儿绣得再漂亮,线却不一定挑得合适,难免发硬,会膈疼孩子。还有,线头儿不绞干净也是有的,再勾着孩子的小手小脚就不好了。”

    谢玄东摩挲那荷叶上的胖娃娃。确实很柔和,正反面都一模一样。柳珍珍会一手双面绣的绝活儿,在军官家眷里都是出了名的。

    “噢,老爷,还有这个。”

    柳珍珍转过身,去柜子里找出一方雪白的锦帛,折叠整齐,双手捧着呈给谢玄东。

    “这是什么?”谢玄东接过,打开,上面是清秀小字绣的佛经。奇特的是每个字都用金线绣了边,看起来金光闪闪,让人想到“佛法妙言,举世无双”这样的字眼。

    “你还真的绣了心经。”

    柳珍珍微笑道:“既在老夫人面前夸下海口,总不能食言。妾才绣了几页,因为还要做兜兜,绣得慢。就怕老夫人等急了。”

    “母亲不会催你的。”

    “是,老夫人还有夫人都待妾极好。是妾自己心里急。”

    这话说得挺可怜,谢玄东看她一眼,招手道:“别总站着了,坐下吧。”

    返程之前她委婉地表明担忧,害怕在高门大户里动辄得咎,更怕大家看不起她和纤纤,现在又生怕说错一般地强调自己被厚待。这是真心话,还是哪里受了气,却隐忍不发?

    不过,妻子对柳珍珍和纤纤确实很好,这他看得出来。要是哪里让柳珍珍觉得委屈,多半也不是有意。怕是哪个毛糙大意的下人怠慢了,也未可知。

    柳珍珍惊喜地,乖乖地坐在床上,先离谢玄东几步远,慢慢地蹭了过来,越来越近,终于伸手抱住他的手臂,把头靠在他肩膀。

    “老爷。”柳珍珍的声音又低又媚,柔到了骨子里。

    “嗯?”谢玄东还在看绣了心经的锦帛,并未把柳珍珍的亲近举动当一回事。

    “老爷,今晚能不能歇在妾这里?”

    他进来后没让她服侍更衣。这说明他只不过是略坐一坐,等下还要回正房那边。

    谢玄东回答:“珍珍,你现在也不方便服侍我。”

    柳珍珍忽然双颊通红。她娇。喘微微,吐气如兰,一只手沿着他的腰朝下探去。

    “老爷,”柳珍珍缩回手,慢慢地跪在谢玄东面前,双手扒着他的膝头道,“妾虽有了,一样也可以让老爷欢愉。”

    说着就抿了抿唇,还刻意用洁白玉齿咬了咬上下两片唇瓣。咬过之后,双唇嫣红如樱桃,上面还闪着润泽的光。

    谢玄东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摇摇头,皱着眉说:“珍珍,你还是不放心我,怕我一直冷落你。我给母亲在信中都交代过,见了母亲之后也提过好几回,要她照顾好你和纤纤。你在这里不会受冷遇的,从现在吃穿用度就能看出来,何必为了留我过夜,行此自轻自贱之举。”

    一心扑在军务上的他,于风。月事并无多少热切,对于有些同袍津津乐道的所谓香。艳姿势,更是一笑置之。

    柳珍珍羞得耳根子都红了。让她觉得羞耻的,倒不是她本打算为他做的事,而是她明明决定以嘴取悦他,却被他说这是自轻自贱。

    谢玄东见柳珍珍泪花闪闪,心里不忍,抬手将她扶了起来。

    “此次皇上允我逗留一月,我打算元宵之后启程,边关那里我还是不放心。”他拉过柳珍珍重新坐在自己身边,“我说过不想再让你和纤纤跟我在边疆,吃那风霜奔波苦。我走之后,你们务必安分守己,母亲和湘凝都不会亏待你们的。”

    他话里措辞,还是给她留几分情面的。

    既选了跟着有家室的他,早晚会和他的家眷住在一起。他只能让她进门做小,永无可能在京城另行购置宅邸安置她,那不是养外宅吗。已经够对不起湘凝的了,他不想做得更过分。

    柳珍珍听了这有所保留的话,心里更不舒服。

    务必安分守己?言外之意不就是,她和纤纤一直都贪得无厌,兴风作浪。

    他的金贵发妻瞿湘凝和宝贝女儿谢芝缨,在他心里一直都那么贤惠大度,婉约可人,她平时根本不敢说一点点这两人的不好。难道他不明白,寄人篱下的她和纤纤才是弱者,只能仰仗正室鼻息而活。

    她膝下无儿,名下无产,所能仰仗的只有丈夫一人。哪天玄东意外身故,瞿湘凝那个笑里藏刀的女人,能善待她和纤纤?

    谢家儿媳哪个不是彪悍的妒妇。今天早上,四夫人把勾引四老爷的青杏活活打死了。她好言劝慰哭啼不休的谢四夫人,心里却起了兔死狐悲之惧。

    瞿湘凝那个女人好深沉的心机,好高明的手段。玄东在的时候都能夜夜霸占丈夫,他走了以后,还不知要用什么杀人不见血的手段来害自己。说不定不出半年自己就一尸两命。那纤纤还不是任人拿捏。

    “老爷就是妾身的天,老爷说什么,妾身都记着。”柳珍珍褪了窘色,轻轻柔柔地说,“妾会安分守己,侍奉夫人,照顾孩儿,不让老爷分忧惦记。”

    “那就好。”谢玄东想起白日里谢芝纤说过的话,心里一宽,“眼下还是要把身体养壮实。”

    妻妾成群算什么。妻贤妾孝,家宅安宁,才算真正的齐人之福。

    “可是老爷,”柳珍珍见谢玄东有起身离开的打算,连忙拉住他的手,“老爷在外打仗,妾身不能跟在身边,难免担惊受怕。妾身带着女儿与老爷分开之后,一路上都心神不安,只怕夫人,还有老夫人,也是一样的感受。”

    “这个么,”谢玄东叹了口气,“谁让我是吃这碗饭的呢。总得有人去打仗。”

    “老爷真打算这样流血流汗一辈子?”柳珍珍流下泪来,“老夫人提起老侯爷,还有守寡的二夫人三夫人,总要眼圈红上半天,背地里也会偷偷地哭。老夫人为的什么吃斋念佛,老爷还能不知道么。”

    说着,抽噎得分外厉害。

    谢玄东再次叹气,重重的。

    “自古忠孝两难全。”沉默半晌他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都说父母在不远游。他为国尽忠,便无法亲奉老母。

    “你也别哭成这样,”他搂过哭得梨花带雨的柳珍珍,“我也没那么容易死。”

    “呜老爷,你就不能不走吗?”柳珍珍呜咽道,“你都戍边那么多年了,家里亲人多少牵肠挂肚。皇上如此看重你,你求求皇上,给你换个换个”

    换个不用打仗的职务该多好。京官或者外放,哪一样都可以不必回北疆了。

    如果是外放就更美了,外放官员多的是把正妻留在家中侍奉父母,自己带着妾室上任的。她可以跟去照顾他。

    谢玄东脸色一沉,围在柳珍珍肩头的手臂放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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