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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娘娘。”两人一起下跪行礼。
这说明她“通过”核验了。谢芝缨接过红玉准备好的红包,双手捧着递给两个喜嬷嬷。
她有点后悔自己睡得太死,该在百里昭起来的时候一块儿起床的。这俩凶嬷嬷进来的时候,她都没顾上看一眼床单呢。她自幼好动,又经常骑马,听四姐说过,有的小姐不知不觉中就震破了处。子玉理,哎呀真是好险。
怎么搞的,洞个房就迟钝了。都怪百里昭,晚上不让他碰!
喜嬷嬷把又长又宽的元帕带小心折好,放进一只紫檀匣子里。她们婉拒了留饭的邀请,宝贝一般地守护着匣子,踩着齐整划一的步伐离开了。
谢芝缨站在庭前目送嬷嬷离去,心里默记这天的各项流程。
“娘子。”
一双大手从后面揽住她的腰。
百里昭笑嘻嘻地在谢芝缨脸上蹭了蹭:“娘子好睡。一起用饭?”
他已经练完功,还洗浴过了,怀里带着清爽的皂角香。谢芝缨扭过头,瞥见身后的丫头跪了一地,而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她亲热,觉得难为情。
偏偏他小声问:“身上哪里觉得难受吗?疼不疼?”
她瞪了他一眼。这叫她怎么回答!
她指指地上的丫鬟们,冲他露出一个凶狠的神情,这才故作淡定地说:“用、饭!”
两人一同乘坐皇子舆驾去往宫里,百里昭非要挨着她一起坐。车子一启动,他两只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在谢芝缨前襟两座小山峰上肆意攀爬侵犯。
“殿下别”
那力道不轻不重,夏服本就轻薄,隔着衣服反倒放大了感觉,谢芝缨觉得两点峰尖酥酥麻麻的,渐渐扩散至峰底,身体深处也开始有反应。抗议根本无效,说跟没说一样。
她又羞又恼,这人!
“你等下要见皇上皇后,你把我衣服都弄乱了”
“放心。本宫这么稳妥的人,一定不会。”百里昭将滚烫的唇贴在她后颈处,“娘子,你的相公对这里好奇,让我多摸摸。摸够了就放过你。”
“滚。”
谢芝缨去掐百里昭的大腿,依然没掐动。简直就是铜肌铁骨。
“我又不能亲你,摸摸还不行吗。”
他流着口水,盯着那两片柔软的红唇。她唇上涂着桃花汁子做的胭脂膏,香喷喷的,亲上去应该很甜。但是亲掉了就不好了,毕竟今天要见一大群人。怎么办,只有等到晚上了。
“娘子,”百里昭转移到小巧莹白的耳垂,轻轻地啄着,“你还没回答我呢,身上疼不疼,嗯?”
“有点疼。”谢芝缨抿着唇喘粗气,真是痒死了,为了保持妆容齐整,又不敢大幅度反抗。
“还是疼?”百里昭不满意地说,“看来墨大夫那药的效果还不够好。我要写信告诉他”
“不行!”
谢芝缨气得捶他。要死喔,这种事情巴巴儿写在信里头?这家伙,以前看起来那么清冷那么正经,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顶多就是拉拉手扶扶腰,嫁过来才发现,完全就是个坏胚!
“啊,也对。”
“哼。”
就在她以为他听进去的时候,百里昭又说:“也许和药没关系,还是我太猛,弄疼了你。今晚上要轻轻的。”
“”
“要不晚上再吃一颗,嗯?”他兴致勃勃地说,“墨大夫说这药对女子极滋补的。”
谢芝缨想起前一晚自己吃了那药之后的,不堪回首的模样。全身发痒发涨,渐渐春。水泛滥,好像烈焰焚身一般。和他交接之时,到后来竟然八爪鱼一般地紧紧勾住他,希望他能深入再深入。
呜好丢人。
“我不要再吃了。”她把头扭到一边,掀起车帘,想让外头的风凉一凉自己火烧火燎的脸颊。
“不吃也行。”她听见身侧的人低声笑道,“我看了好多书,会让你既不疼又舒服的。”
“”
话说,他们在做什么,等会儿除了朝见帝后,还有醴妃、盥馈、谒庙,接受群臣命妇朝贺等等,哪项不庄严,现在却一本正经地讨论房中术,真的好吗。
“那个,我昨晚没睡好,明日要回门,今晚你你消停些。”
百里昭总算亲够了也住了手。他坐直身子,板过谢芝缨的脸左看右看,确定妆容未乱,这才轻轻抵着她的鼻尖笑道:“好。”
提到入宫就想起上次惊心动魄的腊八粥会,而珠串也没有任何预警,谢芝缨还是有点发怵的。
她现在发现一个挺想不明白的规律,只要谢玄北一碰珠串,珠子必发冷,她感觉这样影响了它的灵力。
之前已经有过两回,而最近的第三回则是,在临近出嫁前几日,谢玄北过来看她。
那时他刚散衙,一如既往地回来得很晚,人却已微醺,也不知去哪里喝了酒。
“缨儿,”谢玄北拉着她的手感慨,“你就要嫁人了,我四叔真是舍不得你。”
全家人一致认为这次的姻缘会天长地久地美满。
“四叔,”谢芝缨柔声道,“我会经常回来的。母亲有了身孕,我怎么放心家里。”
谢夫人查出孕情,不过一个多月,给全家带来了意外的惊喜。她本来常年吃药,也就是在被墨大夫治好后才慢慢恢复的。
谢玄北目光迷离,不知在想什么,好像还有一丝痛楚。
“四叔,”谢芝缨见他这样就劝,“你续娶吧,有人陪伴才不孤单。”
谢老夫人叨咕了好多回,谢玄北一直不肯。
谢玄北强笑了一下,摇头道:“等冲儿长大些再说。四叔都不急,你就更不用急了。”
说着,用力握了握谢芝缨的手,他就是在这个时候碰到珠串的。
“啊!”珠串陡然一寒,比哪次都凉,好像冰针扎肉一般,谢芝缨惊叫出声。
“怎么了?”
谢玄北也感到了那寒意,他惊讶地捧着谢芝缨的手腕问道:“缨儿,你这珠子怎么这样冰,是哪里来的?”
他把珠子从她手腕捋下,放在掌心里盯着。谢芝缨看得心惊胆战,这珠子带腿,很快就会自动跑回她身上,她害怕珠子忽然从他掌心消失。
谢玄北看了足足一刻钟,眼睛一眨不眨,不过珠子还是一动不动。
“四叔,你怎么了?!”谢芝缨发现不对头的时候,谢玄北已经满头冷汗,不由大喝一声。
谢玄北好像做了个噩梦被唤醒一般,他抹了把汗,嘴里胡乱敷衍:“噢,我没事。”
然后把珠串还给她,脸色苍白地说自己忽然有些不舒服,匆忙回了房。
后来珠串花了三天时间才恢复温热,其中有一天,她跨过门槛的时候不慎摔了一跤,珠子没有预示。
“珠子对你格外友好,对四叔却格外冰冷。”谢芝缨向百里昭说着她的发现,“真是太奇怪了。你说,它是不是因此而失灵了?等会儿进宫不会有事吧?哪,给你多摸摸,让它补补。”
百里昭摩挲着她戴着珠子的右手腕,见她这么说,觉得好笑。
“不会有事的。今天你一天都和我在一起。卫昭仪已经大腹便便,父皇也不让她乱走动,连母后都免了她晨昏定省。”
何况现在他在宫里的力量进一步加强,不要说一个卫昭仪了,谁敢轻举妄动,很快他就能知道。
他想起昨晚握着这只手腕睡着后做的那个梦来。
第110章 喜芳辰()
事实的确如百里昭所说;接下来的入宫;虽然繁忙,却顺顺当当地,没出一点意外。
谢芝缨接受了无数的赞美,收获了丰厚的贺礼。
嵌着五色宝石的金头面,玉佩玉镯玉禁步,璎珞金项圈,翡翠如意;狐毛镶边的孔雀翎斗篷;缀满珍珠的披帛,上好的妆花缎蟒缎纱缎。。。。。。谢芝缨记性好;心里默默算了下;收的礼物不下三百件。
皇后褚娘娘送的是一套嵌宝流云桃凤金头面;其余妃子自然不敢跟她比;然而出手也相当不凡。谢芝缨最喜欢的是百里昭的母妃穆惠妃送的一挂琥珀璎珞,因为谢老夫人也送过她差不多的一挂。其次则是一套小巧玲珑的錾花金什件;据梅贵妃说,这小东西是景月公主托她送的。
说起景月公主的时候,梅贵妃还捏了捏谢芝缨的手,好像要暗示什么。
谢芝缨暗想;难道是要让她在七哥那里替公主说点好话吗?这根本不是问题,她看得出来;谢煜宸挺喜欢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她现在已经不再计较谢煜宸真做了驸马会碌碌无为。她的父亲身为兵部尚书;每天要操心的不光是繁重的公事;还有各种盘根错节的关系,生怕一不留神就得罪人。官场如此险恶,依照谢煜宸的直率性格,还不如平平淡淡地安然一生呢。
帝后二人给出的训诫都差不多,要百里昭继续勤恳做事,为社稷做应有的贡献,要谢芝缨勤勉相夫,为皇家开枝散叶。说到这里,谢芝缨感到百里昭似乎在看她,偷偷瞄一眼,果然他的眼神带着不怀好意的绿光,急忙看向自己的脚面。
可怕。希望白天的各仪式能让他再劳累些。
穆惠妃被允许带着谢芝缨去往寝宫稍坐。这可是亲婆婆,谢芝缨还记得腊八粥会上她对自己诸多维护,不觉油然而生亲切之感。
穆惠妃的寝宫名叫流华宫,规模不大,但也算处处精致。宫院内花木葱茏,垂柳依依,一汪小小的池塘里飘着几朵浅黄的睡莲,彩色锦鲤在莲花下快活地游弋。
“真可爱呀。儿媳闺房也养了锦鲤,在假山池子里。”
谢芝缨连声赞美院子里景致好,被百里昭揶揄,说她成心讨好婆婆。她碍着穆惠妃在跟前,不好冲他瞪眼,只能干笑。
嗯,回去坚决不给他碰,就这么定了。
“这里本来还住了几名品级低的嫔妃,”穆惠妃笑着说,“自从昭儿被分去打理鸿胪寺,她们都搬了出去,据说和卫昭仪住在了一起。哦,她马上要封嫔了,德嫔。”
“这女子入宫不过数月,简直像坐着孔明灯高高飞升一般。”百里昭嘲弄地说。
“母妃,她住的什么宫殿?”谢芝缨问。
“叫做冰清阁。”
穆惠妃有短暂的沉默。卫昭仪不待见谢芝缨,这在宫里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了。即使后来她在和众妃嫔见皇后的时候不停地强调去年粥会上自己只是误会,对谢家小姐十分敬佩云云,但是穆惠妃才不认为这是真话。
“母妃,您尽量离她远些,”谢芝缨诚恳地说,“千万别因为儿媳的缘故连累了您。”
翠珊原本是她的丫头,后来还做过程彦勋的妾,这些只有百里昭知道。当然,说了也没用,翠珊给自己缮制的资料极其完美,无人能说破。
穆惠妃笑得很开心。
“真是个贴心的好孩子。”她摸了摸谢芝缨的脸,“放心,母妃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饭还多,再说还有昭儿护着我呢。”
又指着百里昭对谢芝缨说:“以后昭儿要敢欺负你,只管来找母妃,看母妃敲破他的头!”
百里昭就故作委屈地大声道:“母妃,您有了儿媳就忘了儿子,偏心!”
穆惠妃哈哈大笑,身后远远地站着的宫人嬷嬷等,都捂嘴笑。谢芝缨暗忖,敲破头吗,您真舍得?就算穆惠妃舍得,她还不舍得呢。
后来百里昭低声诉苦,说父皇在褚娘娘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