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K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驯娇记-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阮兰芷被苏幕渊紧紧地箍在胸膛里,她听着那一下又一下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突然就安下心来,不管先前那些日子究竟如何难捱,她的郎君终于回来了。

香甜意浓影婆娑() 
阮兰芷也不知道剑英两师姐妹究竟是用得什么法子;总之周庭谨后来还是铁青着脸让了路;昏迷不醒的梦香和梦玉俩个丫头;也被剑芳扛去了另外一个装着箱笼的马车里。

    这时;马车里除了久未见面的夫妻俩;就再不剩任何人了。阮兰芷乖顺地窝在苏幕渊的怀里;她能感受到郎君心事重重的;却体贴的什么都没有问,她知道郎君此时压力很大,苏幕渊既不准她回头看他的脸;也不许她离开自己的怀抱,整个人一直都处于极度紧绷、戒备的状态里。

    也许京城的天,马上就要变了。

    虽然这一系列变故;上辈子压根就没有发生过。

    按照上辈子的轨迹;苏幕渊筹谋了多年,最终才扳倒了周士清;只不过;那是阮兰芷十八岁时才发生的事儿。

    这辈子;周士清显然心急着除掉苏幕渊这个对手;他不仅派人伏击;甚至还在京城里大肆抹黑苏幕渊。

    阮兰芷知道;冥冥之中,许多事都和上辈子不一样了,眼下局势紧张;今世的苏幕渊究竟还能不能同上辈子一样;将周士清拉下马?

    阮兰芷也迷惘了

    一众马车在街道上辘轳前行着,他们环着望月湖,陆陆续续穿过城东青云街,上了州桥,从皇宫大门前的御街一路往西走,御史台和尚书省就在这附近,却说这条横街上,几乎是文官和书生的聚集地,门墙上到处贴着苏幕渊的画像,他们用言论或文字宣布苏幕渊的罪状,或是张贴些的词句,大抵都是:苏幕渊通敌叛国,奸险凶暴,流毒昭然,怒目视之,见辱于君子,万世所不泯之类的话。

    有些人骂的大声,连她们在马车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谁能料到,曾经被世人所称赞的“术朝武将第一人”也有今天?

    当年苏幕渊大破突厥之时,不知多少老百姓欢欣鼓舞夹道相迎,如今却落得个这样的名声。

    阮兰芷为了让苏幕渊能好受些,主动软着身儿贴近苏幕渊,甚至还用自个儿娇嫩的小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她柔声说道:“清者自清,郎君不必在意这些,真相总有一天要大白于天下的。”

    苏幕渊闻言,却不搭话,阮兰芷难得的主动,他却什么都没做。

    隔了好半响,却听到头顶传来了一道压抑的、低沉的声音:“阿芷自不要顾忌我,在这当口,你只好好儿地我便无后顾之忧了。”在这种时期,阮兰芷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只有她才是他苏幕渊的软肋,其余的那些官职、名声,他压根儿就不在乎。

    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处,慢慢地,阮兰芷听着那低沉的声音,马车又时不时地摇晃颠簸,阮兰芷抵挡不住困意,渐渐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马车队穿过横街,经过太学的西门,沿着街道一直往南走,京城首富赵府就在此处。

    这时剑英隔着车壁询问苏幕渊:“主子,我们是留在这儿吗?”

    苏幕渊趁着阮兰芷睡着了,正是情兴难耐,他一把掀了自个儿的面具,一边轻轻啄着阮兰芷的脸颊,一面不耐地朝外道:“赵府恐怕也不安全,还是去西郊那处院子吧。”

    “遵命!”

    等阮兰芷再次醒来,发觉自己通身仅以半透明的薄纱覆体的躺在床上,而她的眼睛,却被两指宽的丝绦捂得严严实实的。

    因着看不见,其他的感官自然就变得更加敏感了,如今那可恶又粗粝的大掌在她那莹白如玉的身儿上四处游走,那薄唇也没闲着,一会儿亲亲她的耳垂,一会儿亲亲她的樱唇,渐渐地,阮兰芷只觉一阵热意涌遍全身。

    阮兰芷有些艰难地想挪动身体,却发觉整个人正娇软无力地被压在一副壮硕的身躯下,阮兰芷难耐又气愤地娇嗔了一句:“苏幕渊,你你简直不要脸皮!你,你居然又干这种龃龉事!”

    结果阮兰芷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让苏幕渊崩断了他脑子那根理智的弦,于是乎不过一会儿,两副身子叠做一处,又是那暴风骤雨,猛烈异常,如莺掷柳,倏往倏来,似蝶翻花,或上或下,可怜一张新床,床板子被那可恶之人捣得砰砰作响。

    阮兰芷目不能视,又被折腾的狠了,于是气的大叫:“先前你在马车上不是极正经的样子吗?我在你胸膛上蹭了半响,都不见你有什么反应,现在火急火燎的,又是怎么个意思?连我睡得没知觉了也不放过?”

    苏幕渊正是畅美异常,又见身下娇妻琼姿赛玉,弱态欺花,他的魂儿都丢到她身上去了,哪里还顾得上怀里的小娇妻嘴里骂的些什么?只觉都是莺歌燕语,仙音妙乐罢了。

    临了,苏幕渊喘着粗气儿,抚着阮兰芷那滑嫩如冰玉的脸庞,又凑上去亲了两下,低哑的声音格外惑人:“人当及时行乐,莫辜负了这大好良宵,好阿芷,我都憋了两个多月了,你也不心疼、心疼你的郎君。”

    阮兰芷被苏幕渊这样倒打一耙,气得浑身直抖,她气哼哼地回道:“就你委屈?这两个多月来,天知道我在你们府上过着什么样的日子,谁又来可怜、可怜我?”

    实际上阮兰芷在苏府里这两个月的遭遇,自然有人一字不漏地送到苏幕渊耳朵里,他有些不怀好意地用力往前送了两下,坏笑着转移话题:“不知阿芷可听过一句话没?‘大胆天下去得,小胆寸步难行’,阿芷这般绝色娇姿的人儿,乃郎君生平所罕见也,如今娇妻入了怀里,直教我这个走遍天下的,到你这儿只能寸步难行。”

    “”这话听着似乎没什么问题,可配合苏幕渊那无耻老贼的动作,自然就成了另外一番解读。阮兰芷被他这流氓话给气说不出话来,只好咬着樱唇,生生耐受了。

    有些无耻之徒,你要么比他流氓,要么就别和他计较。

    轮起耍流氓,阮兰芷显然耍不过苏幕渊,所以她只能做到不计较

    有诗云:添舍炉兮夜茫茫,抹琼液兮劝我郎。奈何我郎兴颇狂,拚沉醉兮捣牙床。

    到了后来,阮兰芷那小身板儿到底是经不住摧残,于是又哀哀地哭求苏幕渊放过他。

    然而,有些事儿可不是阮兰芷不计较就能早早结束的,试问,把一头关了两个来月,凶猛异常的饿狼放出来,那娇滴滴、香嫩嫩的小白兔儿会是个什么下场?

    饿狼扑食大抵如是了。

    深沉的夜里,明明灭灭的烛火映在窗棱上,幔帐里春、色盎然,暗香浮动,疏影翩翩。

    此一夜,正是那:嘲风谑浪惊龙妖,颠倒如把神魂招,张惶惊觉已错乱,好花却被风颠遥。

    ————————————————

    因着昨夜里好一番折腾,阮兰芷今晨自然又起得迟了,她扶着自个儿的纤腰,巍颤颤地想要坐起身来,谁知锦衾滑落之后,阮兰芷看了一眼身上,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儿,只见身上简直是惨不忍睹,莹白似雪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那处也红肿泥泞一片,阮兰芷气得一边淌泪珠子,一边咬牙切齿地怒道:

    “这么个狼虎一般的人,哪里就值得我托付了?干脆他别回来还好些,没得回来又只知道折腾我我早晚被他弄死在床上!”

    谁知话音未落,床畔却传来一道隔着铁具的轻笑声:“阿芷这样的绝色尤物,有何可担心的?郎君倒是担心弄你弄得自个儿力竭在床上。”

    嗳,这话说的

    阮兰芷听罢,心知自个儿辩不过这无耻老贼,干脆赌气缩回锦衾里,她拱了拱身子,又将脸翻到里面,把被褥统统卷在身上,让自己变成个厚厚的大被筒,其后阮兰芷闷在被子里头抱怨道:“哪有你这样的郎君?出了事就避而不见,将将回来,尽是只知道做些下、流事儿”

    这话本该是刺苏幕渊的心窝子的,可阮兰芷那声音娇滴滴、软绵绵的,刚一出口,气势就已经大打折扣了。

    苏幕渊被阮兰芷那娇娇的小模样给逗笑了,他抬手捏了捏娇妻的俏脸儿,顺势上了床,躺在她的外侧,并从背后隔着锦衾环住了她:“阿芷,我也想好好儿珍惜你的,奈何我只要看见你,自制力就崩坏的厉害,我也想克制的,可我压根就克制不住”

    “不信你看我现在就禁不住火发”苏幕渊说着,还刻意紧了紧手臂,裹在锦衾里的阮兰芷立时就发觉,隔着厚厚的被褥,自个儿的身后又多了个硬邦邦的物件儿。

    “你你简直无耻!”阮兰芷回头冲着苏幕渊,气得大骂出声。

守得云开疑月朗() 
这天早上;苏幕渊又箍着阮兰芷折腾了好意阵子;直到阮兰芷哭嚷着受不住了;才被苏幕渊抱下了床。

    却说那阮兰芷的身子骨虽弱;可每回敦伦;苏幕渊都趁着她攀上高峰的时候;将自个儿的真气徐徐灌给她。且又时常拿那养元补身丹温养着;因此阮兰芷的身儿看似身娇体柔,其内里就犹如面团儿一般,任你揉圆搓扁;却自带一股子柔韧,能包容巨大的风暴,也能承受烈火的洗礼。

    这厢红杏和绿萍两个早早儿把衣物都准备好了放在净室里;阮兰芷见到她两个立在一旁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怎地绿萍和红杏过来了?我先前不是”苏幕渊好似抱小孩儿那般;单手把阮兰芷托在臂弯上坐着,又拿了被褥把她得裹严严实实的;两人走在廊下;阮兰芷有气无力地靠在苏幕渊的肩上;好奇地在他耳畔问道。

    “现在外头不安全;你们走没多久;苍穹院的一众下人就被我调过来了;原先护院的那些侍卫也都在这院子附近守着。”苏幕渊啄了啄阮兰芷那柔软红润的樱唇,有些气息不稳地说道。

    实际上,阮兰芷的一举一动;一直都在苏幕渊的眼皮子底下;包括阮兰芷本来打算去薛泽丰送给她的那栋三进三出的小宅子安置下来的事儿,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本先苏幕渊是打算等阿芷先出了青云街之后,再叫剑英几个领着马车调头往西郊走的,谁知还未出青云街的巷子,马车又被周庭谨堵在口子上,思及此,苏幕渊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

    哼!这帮子小杀才,镇日肖想着阿芷,连她成了亲也还惦念着

    等阮兰芷梳洗打扮停当,都已经是响午十分了,苏幕渊又哄又劝地喂着怀里的小娇妻吃早午饭,自个儿却一点都没沾,面上的铁具也不曾掀下来。

    阮兰芷仅仅拿嘴唇沾了沾那米粥,就开始闹别扭了:“咱两个还是不是夫妻了?哪有像你这样的!镇日戴着个铁具算怎么回事儿?你是我的郎君!有什么不能对面我的?”

    苏幕渊见她不肯吃,只柔声劝道:“阿芷先把这碗粥吃了,晚些时候我带你去西庙街,那儿有许多杂卖,还有异域来的杂耍,都是你没见过的热闹,这附近好玩的还多着呢,明晚是八月十五,我领着你去护龙河放莲花灯,好不好?”

    哼,拿自己当小孩儿哄呢?阮兰芷委屈地嘟起了小嘴儿。

    她一听就知道苏幕渊想岔开话题,她赌气地推开苏幕渊递到自个儿唇边的汤匙,拧着脾气冷声道:“我对着个铁面脸,没法子吃饭,你还是走吧,我也不想去逛什么西庙街,还有杂卖那些的。”

    苏幕渊闻言,也不答话,而是将阮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