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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都无法想象,一个身长八尺、冷血冷情、治下严格、行事狠厉的天策大将军,对着自个儿的小娇妻,竟然是这副痴相,有的时候,就连阮兰芷自己都受不了苏慕渊那个腻歪劲儿。
因着昨夜里和今个上午胡闹了一大通,阮兰芷的体力消耗太大,所以在化解了苏慕渊的心结之后。这次的早午饭,她竟然也饿得用了小半碗粥,又蘸着桂花蜜吃了一个银丝卷,以及几口羊乳羹。
至于她没吃完的那半碗,都被苏慕渊给仰头唏哩呼噜地喝光了,桌上的其他几样热粥热菜也被他打扫的干干净净。
虽然两人也不是头一回一起吃饭了,可每回苏慕渊那惊人的食量,都能让阮兰芷震惊。
两人吃好饭,苏慕渊拿茶喂着阮兰芷漱了口,又细心地拿温热的棉巾给她擦了擦小手,这才算完。
这时,苏慕渊又凑到阮兰芷的耳畔,含着她的耳珠子说道:“这下子,阿芷上、下两张小嘴儿都被喂得满满的,郎君总算是偿还了一部分前债了”
“”
阮兰芷听到这没羞没臊的浑话,一张粉脸儿蓦地就红了,她气的推了苏慕渊一把,嗔道:“你浑说什么呢!再乱说,今晚你就去睡书阁!还不许叫红杏她们给你送被褥!”
苏慕渊听罢,笑得更加无耻,他亲了亲小娇妻的香腮,哑着声音道:“阿芷不是一直怨怪郎君不回来陪你吗?现在我回来了,你又罚我去书阁里睡,我若真去那儿睡,晚上你冷了,谁给你暖身子呐?”
“哪个要你陪!你还是赶紧走吧你!”阮兰芷简直拿这流氓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论起厚颜无耻,谁能比得上苏慕渊呢?
两人打情骂俏了好一会儿,再看一看刻漏,都已经是申时了,这个时候,日头渐渐向西,温度也没有午后那样高了,两人这才刚刚用了饭,正适宜出去走一走,散一散。
随后苏慕渊命人拿来一顶幕篱,亲手戴在阮兰芷的头上,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见没有任何肌肤露在外面,这才牵着阮兰芷往马车处走。
却说这西郊靠近佑安寺,寺前又有一条西庙街,临近八月十五,这里便聚集了无数从其他各州界,甚至是海外航行过来的异国商人,在西郊进行杂卖。
现在苏慕渊与阮兰芷所乘的马车,就停在寺门口。
这寺门口也很热闹,有一些卖狗崽儿、猫崽儿、小兔儿,以及百灵鸟、鹦哥绿等禽类鸟类的摊子,有时运气好,还能碰上些珍禽异兽。
就在苏慕渊刚把阮兰芷抱下车之时,当即便发觉自个儿的小娇妻的注意力,早就被这些毛茸茸的小东西给吸引住了。
阮兰芷拉着苏慕渊,快步地走到这些摊子前,一会儿摸一摸那只浑身雪白的小猫儿,一会儿又摸一摸这只圆滚滚的小黄狗,不一会儿又去抱那只眼睛红彤彤的白兔儿,这时候,阮兰芷整个人显得兴奋极了。
苏慕渊见小娇妻对这些小动物爱不释手,于是搂着她的纤腰,宠溺地说道:“喜欢就挑一只回去,让下人帮你养着,嗯?”
阮兰芷睁着大眼睛,在各个摊子前挑了老半天,也没办法挑出一只来,照她看来,这些个猫猫狗狗都十分爱人,她压根就舍不得只挑一个,于是又眼巴巴地看着自个儿的郎君,眼神里的意图十分明显。
苏慕渊见阮兰芷那样儿,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他故意板着脸说:“想都不要想,你只能选一个,这些猫儿、狗儿,到了陌生的地方都会没日没夜的叫唤,阿芷本就气血两亏,又精神不大好,你也不怕被吵得睡不着?等养得大了,那狗儿都要天天遛着走一走的,是十分耗费体力的,阿芷就更不适合养了。”
阮兰芷闻言,撅起了小嘴道:“不是还有梦香、梦玉她们帮着我嘛,郎君就让我养多两只吧。”掰着指头数一数,如今郎君虽然失势了,可在她跟前伺候的也有六个丫头四个婆子呢。
苏慕渊见阮兰芷那娇娇的样子,心里十分受用,却依旧硬着声音继续逗她:“就你那身娇体弱的样儿,梦香、红杏她们光是照顾你一个都困难,你自个儿说,你每回沐完浴,光是四个丫头伺候你绞头发、傅粉、拍身,擦保养膏子那些,都得花上一个时辰,你还想着要买几只猫儿狗儿去加重她们的负担呢?”
“”阮兰芷被苏慕渊噎得说不出话来,临了,只能气哼哼地瞪着苏慕渊,她真是恨这人,怎地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她留呢?
“你若选不出来,我替你选,就买一对兔儿吧,乖顺,还不会叫,你同它玩在一处也不费神,养大了我还能烤个兔肉给你吃。”苏慕渊忍着笑意,替阮兰芷做了决定。
“”阮兰芷一听苏慕渊要烤兔肉,便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光是想一想会被苏慕渊烤了,她那张漂亮的小脸蛋都皱在一起了。
噯,这么可爱的兔儿养久了哪能没点子感情呢?万一长大了真叫这恶人给烤了,那她还不如不养呢!
夫妻久别如新婚(下)()
虽然阮兰芷一再抗拒;苏慕渊还是在卖禽类鸟类的摊子上为她选了一对毛色雪白的小兔儿。
阮兰芷见那兔儿通体雪白;毛茸茸的煞是可爱;忍不住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抚了又抚;直到苏慕渊蹙着眉头揪住兔儿的长耳一把甩给身后的仆从;阮兰芷方才抬起头来;她急得嗔道:“噯;郎君这又是做什么!快把兔子还我!”
“前面还有好多可玩的,阿芷别再管那两只兔子了。你若再玩它们,我可要玩你的那对兔儿了”
苏慕渊说着;牵起阮兰芷往那僻静地方走,趁着四下无人,果真就覆了上去;隔着衣裳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
阮兰芷被苏慕渊这涎皮赖脸的行为惊了一跳;她气得直骂:“你简直,你不要脸皮!”
苏慕渊得了便宜;倒还佯作一副冷脸:“这么大个的兔儿;我一只手都抓不住了;可不比刚买来的那对小畜|生有趣!”
“阿芷还玩不玩兔儿了?嗯?”
“自然是要玩的;剑英;快把那两只兔子还我。”阮兰芷甩了苏慕渊一个白眼;她现在可不怕他,临了,还转过身朝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的剑英唤道。
“诶你倒是长胆子了!”苏慕渊见恐吓不成;又不舍得真的拿小娇妻怎么样;临了,只好摇头笑了笑:“回去再收拾你!咱夫妻两个分离了两个月,要补的次数还多着呢!”
说着说着,苏慕渊又开始手脚不老实,他俯下身来,凑近了阮兰芷的耳畔说些浑话:“阿芷就好生受着吧!到时候,挨不住了可别求我。”
自从他摘了那铁具之后,苏慕渊感觉阮兰芷越发不怕他了。
沿着佑安寺往那西庙街走,寺门前的露台上架了诸多各种颜色的幔帐、屏风或是洁面用的双耳雕花铜盆、搓背用的浮石,以及木屐、铜灯、浴凳等一整套沐浴用具。
这时,苏慕渊拉着她往这些露台上的摊棚里走:“西郊这处院子虽然布置了许久,我却一次都没来过,现在委屈阿芷住在这儿,也不知那些布置格局阿芷喜不喜欢。”
苏慕渊说到此处,面上竟然带了一丝愧色:“阿芷若是不喜欢屋子里面的摆设,可以在这儿挑选一些回去换上,虽然只是暂时住在这儿,但也得让你住得舒服才行。”
阮兰芷素来喜欢杏色、浅粉、湘妃色、鹅黄色或是月白色这些个暖暖的颜色,又喜欢用薄如蝉翼的纱罗来做床帐,尤其是夏日里有微风拂过的时候,纱罗轻轻飘荡,让她的心情也跟着飞扬了起来。
苏慕渊哪能不了解阮兰芷呢,虽然已经嫁他为妻,却仍是个小姑娘的心性,喜欢风花雪月,更喜欢那些个粉嫩的颜色,于是口里说着的确觉得现在住得床帐颜色不好,料子也厚重,说罢,哄着阮兰芷挑了两套喜欢的款式,叫卖主送到马车上。
而尽职尽责地跟在不远处的剑英和沈用,则是有些无语地对视了一眼。
明明主屋里那套床帐是价值千金的名贵彩锦,上面的金线刺绣,都是江南一带最有名的秀坊出品的,配色也是极出彩的,哪里就如苏慕渊说的那样差了?
自家主子为了讨娇妻欢心,那真是毫无原则可言。
渐渐接近日落,来佑安寺逛杂卖的人也越来越多,苏慕渊为了不使人发现行迹,他自己和阮兰芷两人都是带了幕篱和帷帽的。
只不过,就算瞧不着阮兰芷的头脸,可她窈窕的身段儿也惹人遐思,正是那腰肢纤细若柳,玉雪高耸成峰,丰姿娇俏难描,六朝无人能赛。
这般妖娆袅袅的身姿,通身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灵秀之气,旁的人也不是傻子,自然是止不住地往阮兰芷的身上瞟。
有些眼神露骨的,甚至还敢往这遮面的小娘子身边凑,只一心想着说不定运气好,掀起一阵大风,把小娘子面上的纱罗吹开了,还能一睹真容呢。
苏慕渊本就是个警惕性高的,大家都是男人,哪能不知道这些个小杀才的龃龉心思?他眼神冷如冰刀地扫过去,旁的人见这人生得牛高马大,也都有些心里发憷。
苏慕渊有些不悦地揽着阮兰芷的纤腰,另外一只大掌则是牢牢地握住小娇妻那纤纤白皙的小手儿。
他这般霸道的占有姿态,自然让路上的男子望而却步,就算小娘子生得再蚀骨消魂,谁又敢惹一个通身气势凌厉的壮汉呢?
再往前走两步,摊子又不一样了,这里多是卖时鲜瓜果以及各色蜜饯、香药果子的。临近中秋,这儿摆地新上市水果也是品种繁多。有酸甜爽口的沙苑榅桲、枨橘,也有脆甜可口的青州枣、林檎,还有鲜甜多汁的石榴、雪梨、回马(回疆、南疆)葡萄等等可吃的水果。
苏慕渊倒也阔气,他压根不管吃不吃的完,只每一样都买了一些,叫店家送到马车上去。随后又拿一张荷叶包了一小包又脆又甜的青州枣,拿在手里,一边走一边喂给阮兰芷吃。
等到了那干炒小食的摊子,苏慕渊又揽着阮兰芷挑了不少旋炒银杏、蜜渍樱桃、糖炒栗子、西川乳糖、李子旋、香药丸儿等物,分两个攒盒盛了,说是送她回去做零嘴儿吃的。
阮兰芷喜甜,糕点自然也少不了她的,酥松香甜的藕丝糖、入口丝甜的豆沙团子、枣泥糕和桂花糕,牛乳香糕、乳酪奶酥、核桃酥等等也统统都买了一份。
等买完了这些,苏慕渊又拉着阮兰芷去其他摊子买了些香料、绒花、珍珠、翡翠、头饰,镶嵌金线和彩丝线的饰物,还买了放在书房多宝架上的手工艺品以及墨锭,甚至还大掷重金求了一座一尺来高,半尺来宽的玉制送子观音。
这一条西庙街,怎么也得有三里长,阮兰芷一双金莲儿,还不足三寸,走到后来,就有些熬不住了,她眼巴巴地看着苏慕渊,有些委屈地道:“郎君,我我走不动了,脚疼着呢。”
“那便不走了,反正东西也买得差不离了,我带你去放河灯吧。”苏慕渊替阮兰芷捋了捋垂下来的发丝,将她托在手臂上,淡淡地说着。
却说这条护龙河,环绕了整座京城,正好有一段在佑安寺墙外,等苏慕渊和阮兰芷走过来时,河畔已经围了不少的人了,大抵都是些未出嫁的姑娘,想要在八月十五那日,求得一个“圆满”。
在术朝,不光是上元节、乞巧节、中元节可以放河灯,三月三、上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