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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渊从背后将阮兰芷箍进宽阔的胸膛里,抬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薄唇在她樱唇、面颊、香腮、耳垂缓缓游移着,用那高挺的鼻梁一路蹭着,最后蹭松了衣领,又回头舔了一下白瓷儿一般光滑细腻的香腮。
阮兰芷被他这般动作激的浑身轻颤,却又无力抵抗,原本波光滟敛的水润大眼上,朦上了一层媚色,她咬着舌尖,恨恨地道:“侯爷这是做什么?强迫一个小姑娘吗?”
”是了,你以前又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儿”
阮兰芷不提这个事儿还好,她如今这样说,苏慕渊那浅褐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苏幕渊不发一言地紧紧抿着薄唇,喉结上下滑动。
是了,多年前,这小人儿宁愿死都不肯同自己在一起!如今也是一样,宁愿求到其他男人的跟前去,也不来找他!
只不过苏慕渊这人,也是个霸道惯了的,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他却一直可以做到屹立不倒,凭的是什么?不过是兵不厌诈,运用无常,强权掠夺,狠戾绝情,皆有之。
不管用什么手段,不管她如何看不起自己,这是他想了一辈子的人儿,不管她逃到哪里,甚至是死亡,都不能阻止他得到她
阴暗的人若是没有见过明媚的阳光,倒也能忍耐,可偏偏叫他得到过,自此之后,那种如饥似渴的感觉,便时时刻刻,如影随形地煎熬着苏幕渊,妄想与渴望在他的心里疯狂的生长,在尝过了那欺魂夺魄的滋味之后,他更是不可能再放手了。
阮兰芷感受到身后那人肌肉紧绷绷的,脸上神情也是晦涩莫辨,眼神里也是充满了阴鹜与戾气,如今的苏幕渊,就好似一头狂躁的野兽。
虽然他并未有进一步的动作,却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朝她袭来。
阮兰芷心知先前说的话有些不妥,毕竟上辈子除了最后那错误的夜晚,苏幕渊还是护着她的,阮兰芷这般想着,却又拉不下来脸来说句软话,干脆就梗着脖子高昂着头,索性闭口不开了。
苏幕渊的薄唇抵在阮兰芷樱粉的嫣唇上,大掌一把攫住了阮兰芷纤腰,嗓音低沉地道:“阿芷认为自己此次去找周庭谨,能改变得了什么?”
“不如让我来告诉阿芷吧,那李家是替周士清办事的,如今他家唯一的独子死了,阿芷难道认为找上周庭谨,你爹就能被轻判了?阿芷不该是这样天真的人”苏幕渊一边说着,一边在那边缘处描绘着阮兰芷美好的形状。
“周庭谨如今羽翼未丰,他还是要看他爹的脸色行事,他爹周士清是个什么样的人?呵我同他打了几年的交道,最是清楚不过,像你们阮府这样默默无名的破落户,他怎么可能为了你们,而去得罪李家?”
感觉到阮兰芷没有先前那样抵触了,苏幕渊轻轻地咬着她的樱唇,继续恶意地说道:“谋杀世家子,你爹又是个官身,按照术朝的律法,只会重判届时,李家若是在案卷上使些手脚,判的再重些,不光你爹要被判刑活剐,连你们阮家一整府的人,也逃不过被流放或是充官奴、官女支的命运”
“阿芷先前说过,本侯曾经强迫过你,可我要告诉你,本侯这样多年,不近女色,却只强迫过你一个女人,阿芷你说,这是为什么呢?”苏幕渊说着说着,有些生气地又重重地咬了阮兰芷一下,疼的她不由得嘤咛了一声。
“像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万一落到那个地步,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嗯?”苏幕渊口里说着,双手蓦地伸到她的衣襟处。
“到了那个时候可就真的没人会帮你了,因为男人都是禽|兽,他们只会挣着抢着强迫你,让你不断地受折磨,最终只能沦落成一朵枯萎的花像是我这样的男人,恐怕还算是好的,还有那些个又猥|琐又痴肥的老东西,最喜欢玩你这样又娇又稚嫩的小娘子”苏幕渊嘴里一边说着最残忍的话,一边轻抚着手上的美好。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阮兰芷被苏幕渊吓得的浑身颤抖,忍不住惊叫出声,可羞耻感又约束着她,阮兰芷只好紧紧地咬着下唇,惨白着一张脸,哽咽着求饶。
看着几近失控虚脱的阮兰芷,苏幕渊这才住了手,他忍着心疼,将她洒落下来的泪珠儿一一吮吻个干干净净:“阿芷怕不怕,嗯?”
阮兰芷哆嗦着樱唇,好半天都没力气说出话来,只无力地点了点头,苏幕渊这才松了手劲儿,只不过还是舍不得放怀里的人儿离开,仍是缓缓轻揉着。
苏幕渊捧起阮兰芷精致的脸庞,强迫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正色道:“阿芷周庭谨不论答应过你什么,可他毕竟姓周,若是李家向他施压,他未必就还能帮你。这件事儿,我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如今在朝廷里,唯一能跟周士清抗衡的,只有我。如今能帮你的,也只有我。阿芷你若是跟了我,我会让你过的比任何人都要快活自在,也必不会让人动你一分。”苏慕渊握住阮兰芷的后脑勺,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别说李家抑或是周士清了,我会让天底下最尊贵的人都比不上你。”苏幕渊并不想让阮兰芷闪躲一分一毫,他伸手去捉她的柔荑,放在他的心口上,让她感受到自己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心,也让她确确切切地看清楚自己眼中蕴藏的情意。
阮兰芷自己也不知为何,原本煞白的脸悄然爬上了两抹红晕,她的心同苏幕渊一样,跳的厉害,她张了张嘴,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她只要一想到,这是她原先一心想要逃离的人,现在却厚着脸皮偎在他的怀里,就开始不自在起来。
她这是怎么了?
阮兰芷脑子乱哄哄的,她的心也开始动摇了,一方面,她在心里告诫自己:你醒一醒吧,这可是狠厉绝情,人面兽心的苏幕渊,你忘记上辈子那天晚上他是如何对你的?
可另一方面,她又发现自己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恨他,此时此刻,她甚至觉得有一丝甜蜜流淌在她的心间
苏幕渊见阮兰芷一脸的茫然,心里虽有些着急,却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了,于是耐住性子,沉声道:“我给你时间,你若是想明白了,以后就乖乖儿地顺从我。”
阮兰芷愣愣地看着苏幕渊,似是听见了,又似乎没听见,苏幕渊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又道:“这几日可能会有些事儿发生,你就不要出门了,我苏幕渊只会有你一个女人,你也不要再去招惹周庭谨或是薛泽丰,下次若是再叫我知道你去找他两个任何一个”
苏幕渊说到这里,又克制不住偏头凑上去恨恨地咬了阮兰芷的耳珠子一下,方才含糊不清地道:“你若是再见他两个,我可不保证失控之下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阮兰芷吃痛,只好含着眼泪乖顺地点了点头,苏幕渊这才满意地又舔了舔她的耳珠子。
“那那还请侯爷送我回家。”阮兰芷隔了好半响才怯生生地央求道。
“别急既然要救你爹爹,我总要先收点儿好处吧。”苏幕渊好不容易能跟阮兰芷独处,哪里肯这么轻易地放过她,虽不能做些实质上亲密事儿,可是摸一摸亲一亲,聊以慰藉还是可以的。
于是他趁着阮兰芷无力,又将那恼人的大掌伸到阮兰芷那对小包子的下缘处,口里还无耻地喃喃道:“我今日摸着,好像阿芷这儿长大了一些,嗯王氏送来的羊奶炖燕窝你可天天喝了?”
阮兰芷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补品根本就是苏幕渊命王氏送来的,还真是好手段!那赵家估计全是这魔鬼的人!
阮兰芷气的去捉那大掌,苏幕渊却低低的笑了起来:“曾经的你,那儿长的极好,又大又软,我先头不是跟你说过?如今你这儿虽然小了许多,可有我替你悉心养一养保管比从前还大些”
阮兰芷听到这话,俏脸儿蓦地就红了,她挣了两挣,可那人却牢牢地箍着她。
慕渊戏美成表舅()
对付无耻之徒;你要么比他更无耻;要么索性就随他去;他自己折腾够了也就罢手了;你若是一直挣扎;抵死抗拒;反倒令他来了兴致;越发不肯轻易放过你。
只不过以上准则显然不适用于苏幕渊,这厮不管阮兰芷是顺从还是反抗,都能激得他越发起兴;且是一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饥渴模样,逮住哪儿都是又吮又吻的,那股子狠劲儿;好似要把阮兰芷整个儿吃到肚子里才放心。
阮兰芷同他在一辆马车里;那完全是送羊入虎口,除了束手就擒之外;别无他法。
阮兰芷被欺负得狠了;也忍不住哭的梨花带雨娇声求饶;可那自然是不管用的;躺靠在他怀里任他搓弄;则更是激的他动火真真儿是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剑英坐在车厢外头面无表情地赶着马车,时不时地,还能听见里面传出些羞人的娇吟与粗喘声;还有些脸红心跳的话:“轻些啊!你揉的我胸口疼别揉了!”
哪知阮兰芷不说还好些;她这样又娇又惹人怜的嗔怪,只激的身后那名高大壮硕的男人,越发使劲儿的搓弄那两只雪团儿,末了,还喘着粗气儿恶狠狠地说道:“你别出声!你再说话我怕我忍不住撕了你衣裳,叫你没脸下车!”
“不揉怎么行?我恨不得天天帮你揉!这儿就是要多揉一揉才能长大”
车内,阮兰芷听不得苏慕渊说这些个淫|靡的话,挣拧着身子不想叫他得逞,偏叫他的铁臂箍住了腰,怎么挣都挣不脱
苏慕渊见她挣扭的厉害,越发恶意地捏着那对柔软,还沉声说道:“别动!给我老实点子!怎么?不想救你爹爹了?”
阮兰芷被人拿捏了软处,想着自己如今在求人办事,只好屈辱地忍了下来,只任凭他施为罢了。
“嗯我瞧着光是揉一揉也是不行的,还得吃一吃才好。”苏慕渊说罢,则是变本加厉地挑开了阮兰芷的衣襟,张口含住了那尖尖儿上的红莓,咂吮了一番。
其后不知过了多久,苏慕渊方才一脸餍足地替娇弱无力的阮兰芷理了理衣裙,末了还啄了啄那张被他吮吻的有些红肿的樱唇,如今那张小嘴,虽未施口脂,可那红艳艳又水润润的模样,简直比抹了口蜜还要撩人心怀些。
苏幕渊替阮兰芷整理的差不多了,这才敲了敲车壁,同赶车的剑英道:“折返回阮府,送你家小姐回去吧。”
也不知是不是阮兰芷的错觉,先前这马车出来的时候明明跑了很久,可往回走的时候却很快就回到了东大街。
这时候,那家走水的民宅,火势已经得到了控制,可侍卫与官差们依旧还拦在路上,并不许马车通过。想来也是,没有主子的命令,他们哪敢放行?
苏慕渊掀起车帘子朝外看了一眼,只见薛泽丰站在路口上,正在焦急地来回走动,阮思娇则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柔声劝说着什么。
先前薛泽丰在前面打听情况,谁知也就那一会子的功夫,薛家的车夫突然被人敲中了后脑勺,直接从马车上跌了下来,等薛泽丰察觉有异,奔过来之时,马车已经跑的不见踪影。
薛泽丰大骇,还以为阮兰芷是碰上了什么专拐小姑娘的拐子,或是李家的人恶意报复,正打算增派人手四处搜寻,谁知悄悄跟在他们后面的阮思娇,将剑英袭击车夫,夺了马车调头就走的事儿看的一清二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