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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娇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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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术朝乃是礼仪之邦,也有不少海外商人不惜远渡重洋来术朝做些买卖生意,所以总也能看到一些异族商人或是舞娘在大街上走动。

    只不过,近几年也不知因何原因,突厥汗国的君主突然单方面私下毁约,对术朝戍边发难,当时苏老侯爷被打的措手不及,连连败退。为着这些原因,先帝暂时封锁了北边的通商往来,这些情况直至十年之后,苏慕渊在乌拉尔山脉大退了突厥大军,方才有所改善。

    因此这般异相,当年在京城已经是极少看到了。

    想来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位朝明公子才将脸面捂的严严实实的,且为了避开官差的盘查,而住进了妓馆。

    这位年轻的公子虽是个异相,却对中原文化十分熟悉,汉语流利不说,衣着、行止,甚至是用饭的习惯,也同汉人无异。

    他白天在房内打坐调息,晚上却是彻夜不归,直到次日天将露白的时候,才会再次回到房里。

    朝明公子从未碰过李艳梅,也不像其他的恩客那般,对她动手动脚,整个人淡漠疏离,却又斯文有礼。

    通过朝明公子与那侍卫的对话,李艳梅方才知道,这几天公子一直在寻人。

    最后朝明公子要走的那一天,李艳梅忍不住问道:“公子冒着这样大的风险,究竟是寻找何人?叫奴家猜呀,肯定是心上人!”

    那朝明公子闻言,目光渐渐变得悠远:“我的心上人已经死去,我要找的不是她。”

    “那是谁?”李艳梅不死心地又问道。

    “我要找的,正是她留下的遗物,我好带回家乡去做个念想,只不过经过这么几天,我也该死心了,她留下的,我应该是永远也找不到了。”朝明公子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坚毅果敢的眼神里,透露的是化不开的忧伤。

    李艳梅觉得,能让这样一位公子爱上,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儿?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十六年过去,李艳梅却再也没有见过这位“朝明”公子。

    说回如今,李艳梅如今已是三十有一的妇人,自阮老爷下了大牢之后,这二十多天她一直在独守空闺。

    今日午间,她憩在亭子里的美人靠上,正是梦见当年那高大壮硕的“朝明”公子,两人依偎在一起,说着情话。

    半梦半醒之间,李艳梅隐约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又听到低沉的说话声,她霍然睁开了双眼,抬眸看去,想不到她梦里的壮汉竟然真的就在她眼前!

    于是李艳梅整个人自然就有些克制不住了,也就有了先前那一幕,如今李艳梅理智回笼,她却在心里思忖着,天下绝无两个毫无干系,却又是相同样貌的人,这朝明公子同威远侯,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厢阮兰芷不情不愿地被苏慕渊半拖半抱着回了婧姝院,她气不打一处来的推拒着苏慕渊,冷着一张脸俏脸儿道:“好了,都到院子里了,侯爷该回去了吧?剑英,替我送客!”

    阮兰芷说罢,便背过身往屋子里头走,不再看苏慕渊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可恶脸庞。

    谁知她等了半响,身后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阮兰芷有些气愤地攥紧了衣袖,差点子忘了,这剑英可是苏慕渊派来的人,在他面前,她又怎会听自己的话?

    阮兰芷恨恨地瞪了那巍然不动的剑英一眼,这种丫头,她留着有何用?剑英的心,压根就不向着自己!

    只不过,阮兰芷气归气,还是得送走这尊煞神不是?

    她气哼哼地扭过身子来,却见苏慕渊双手抱着胸,刚好就站在她身后不足半尺的地方。

    阮兰芷惊了一跳,这苏慕渊先前不是站在院子里的大树下面吗?什么时候跟着自己进来的?

    “你鬼鬼祟祟地跟进来做什么?”阮兰芷口气不善地道。

    在阮兰芷面前,那苏慕渊早就是个没脸没皮,色|心不死,涎皮赖脸的货色,他倒也不搭话,而是抬手将阮兰芷抱了起来,搁在旁边的榻上,十分不正经地道:“我能做什么?不过是心疼阿芷,想看一看你胸前的红肿消了没”

    苏慕渊不提这茬还好,思及先前两人在马车上的胡天胡地,她便气不打一处来:“不劳‘表舅’费心,我可以自行处理,还请‘表舅’要点脸皮,自个儿出去吧!”

    苏慕渊被阮兰芷这左一句“表舅”,右一句“表舅”给气笑了,想不到这小东西,平日里瞧着温温顺顺的,说气话的时候,竟是夹枪带棍!

    苏慕渊欺身上前,不顾阮兰芷的挣扎,将她一把扯进怀里,高大壮硕的男子将小人儿细细密密地包拢在怀里,越发衬的她娇小嫩|弱,纤细无匹。

    苏慕渊张口含住她的耳珠子,嘴角翘起了一丝笑道:“你既叫我‘表舅’,阿芷你倒是说说看,‘表舅’在对小侄女儿做什么呢?嗯?”

    阮兰芷闻言,羞得个满脸通红,她也顾不上平日里温婉端仪了,一边推拒着苏慕渊,一边气不择言道:“你给我滚出去!你再不走,我我叫那李姨娘来!”

    苏慕渊闻言,蹙起了剑眉:“好端端地,你提那个女人做什么?我又不认得她!”

    “什么不认得她?李姨娘刚刚都冲到你面前来了,一副老相识见面,分外惊喜的模样,你骗哪个呢?”先前那个场面,阮兰芷越想,越是觉得有古怪。

    苏慕渊还是头一次见到阮兰芷这般不讲道理的模样,他失笑地捏了捏阮兰芷的琼鼻道:“哪一个骗?我压根就不认得那女人,你在苏府待了几年,我屋里是个什么样子,你还能不知道吗?我连屋子里伺候的都没个母的,倒是阿芷你为何这样在意?”

    苏慕渊说罢,伸手去握抵在他胸前的那只细弱的柔荑,温热的大掌将那白皙柔|嫩的小手儿捉在掌心里,却惊觉这冰凉凉的触感,在炎热的夏日里,似乎不太对劲儿。

    苏慕渊反复地摩挲着那只小手儿,他倒是没起什么歪心思,只不过担心这小东西身子不适,想要帮她将手儿捂热罢了。

    阮兰芷忿忿地抽了抽手,可苏慕渊那大掌就好似一只大铁钳一般,压根就抽不出来,她怒瞪了苏慕渊一眼道:“你快松手!”

    “不松!阿芷,你的手恁是冰凉,明显是有些弱症,你乖乖儿地,我帮你捂一捂。”

    苏慕渊这番动作彻底的激怒了阮兰芷,在马车上的憋屈,腰部的酸软乏力,和眼前这人的无耻,令她终于爆发了。

    只不过吧,阮兰芷这小姑娘,上辈子死的时候才十八岁大,且平日里也没跟人红过脸,过分的话也没说过一句,受了委屈,也多半是自己忍着。

    而她两辈子加起来的所有骂人或是威胁人的话,统统都是对着同苏慕渊说的,无外乎也就是诸如以下这两句:“你再敢碰我一下,我我就咬舌自尽!”

    看吧,她就算是威胁人,也只能以伤害自己来威胁别人,她甚至连伤到别人的本事都没有,可偏偏某人就吃她这一套——

    苏慕渊的确是乐意纵容她的小性子,可他却是最听不得她要“死”,或是“自尽”这些话的,趁她还未说些其他能够气炸他的肺的话之前,干脆俯下身,将那薄唇覆在了那嫣粉的樱唇上。

    阮兰芷拧着腰一边躲一边嘤嘤哭了起来,可哭着哭着,阮兰芷却感受到一股热流,自下|体慢慢涌出。

    这种熟悉的感觉,令阮兰芷心下大惊,她不由得暗叫了一声糟糕!

    重生之后,这具身子还一直未曾来过癸水。

    可近几日,阮兰芷的确也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她自己也知道应该是快来癸水了,可谁能知道,那恼人的初潮,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在这个时候

    苏慕渊正“欺负”怀里的小人儿欺负的起劲儿,却突然发现阮兰芷安静了下来,且脸色惨白,额上也冒着冷汗,像是得了什么急症一般,他心中一紧,也顾不上生气或是轻薄她了,他以自己的额头抵在阮兰芷的额上,有些担心地问道:“阿芷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可是我弄疼了你?”

    因是夏日,阮兰芷穿的一袭薄纱白裙,如今她只要稍微动一动,只怕那下面就能见红,正是急不知如何是好。

    她眼见苏慕渊突然靠近,只又羞又怒地奋力去推他,却又推他不动,倒是把自己累的个香汗淋淋,娇喘微微,最后她只抹着泪珠子哽咽着声音道:“你赶紧给我滚出去!不然我真的要死在这儿了!”

    苏慕渊以为她真是哪儿不舒服,疼的厉害,这才发了脾气的,他搂着阮兰芷的手便越发不肯放开了,其后苏慕渊心神大乱地将阮兰芷拦腰抱起,甚至连叫剑英请大夫都顾不上了,他边大步往外走,边急道:“阿芷别哭,是哪儿疼?我带你去看大夫!”

    阮兰芷见他不由分说就把自己往外抱,险些气的昏死过去,她如今见了红,哪里敢出去丢人现眼?她只想将他推出去,好快快儿处理自己身上的狼狈,可这瞎眼的苏慕渊竟然还要将她带出去!她这一身脏兮兮的模样,若是给人看了去,还怎么做人呐?

    “苏慕渊,算我求求你,让我回去吧,我我这会子是真不方便出去这副样子若是被人瞧了去,往后真的就做不的人了。”阮兰芷终于从盛怒与羞愤中理智回笼了,她认识苏慕渊这样久,深知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于是恳求道。

    苏慕渊垂眸看着怀里的阮兰芷,他见那昳丽秀美的脸蛋儿上,惨白里还带着一抹难以言说的绯红,水汪汪的晶莹大眼里还带着祈求的水光,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只怕是阿芷叫他去摘天上的月亮,他也要去想法子撘一把能通天的梯子了,又哪有什么不肯答应的?

吾家有女初长成() 
“好好好;都依你;还真是个磨人的;不去便不去。”苏慕渊这时见阮兰芷那不胜怜弱的模样;只恨不得赶紧把她娶回家去;好好儿疼惜;省得自己提心吊胆的;镇日要担心她在阮府过的好不好,又或者哪一日自己要出征打仗,阿芷又被这帮子上不得台面的蠢货嫁给了旁的人。

    “只不过阿芷别只顾着同我撒气;你身子哪儿不舒服,这病还是要看一看的,这样吧;我叫剑英拿上我的名帖;去宫里请那张太医可好?他医术很是不错,让他来给你看诊;我也放心些。”苏慕渊替阮兰芷抚了抚有些散乱的发丝;又凑近了她的脸庞;将那一颗颗泪珠儿悉数吻去;柔声哄着。

    苏慕渊说罢;又抬转了脚跟将阮兰芷往卧榻上抱。

    然而;苏慕渊显然是不太了解“非常”时期下的小姑娘,他以为阿芷只是因着身上难受,而使一使小性子罢了。

    实际上;阮兰芷这个时候小腹酸|胀|坠痛;浑身冰凉,只想快快儿赶了这煞神出去,好洗个热水澡,松乏松乏一番,谁知这涎皮赖脸的非是搂着她不肯走,真是憋都憋气死了。

    阮兰芷觉得,她本也是洁身自爱的一个人,今日碰上这般羞人的腌臜事儿,真是面子里子统统都丢了个精光,若真叫他叫了大夫来,那岂不是闹个大笑话?自己以后还要不要见人了?

    可羞愤归羞愤,丢脸归丢脸,她总得想个法子把眼前这状况应付过去才是。虽然她又疼又气,已经没什么力气说话了,可依然忍着难受,不胜娇弱,可怜兮兮地捉着苏慕渊的衣襟,哽咽道:“我我不要看大夫,可我身上的确也有些不舒服,你你叫剑英过来伺候我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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