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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娇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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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周士清是气的咬牙切齿,却也没得奈何,他只能憋着满肚子气等着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

    月上中天,龙源宫一隅

    一玄黑一明黄,两道高大颀长的身影,隐在阁顶上,人手拿着一坛子酒,他们一边聊着天,一边时不时地啜一口酒。

    “元朗,你说周士清那老奸贼这次是不是气死了?”那明黄色的身影,五官隽秀,面冠如玉,是个模样儿生得极俊的男人,他说着说着,禁不住咧嘴一笑。

    “阿曜倒是会装,倒是害的我里外不是人,我感觉周士清今日看向我的时候,眼里射出来的刀子能剜了我。”另外一道玄黑色身影,则是生的异常高壮,一头褐发在皎洁的月光下,晕着淡淡的光。

    “元朗,我这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今日之事不过是个开端罢了,总有一日,我会将柔儿接回来的。”明黄色的身影仰头望着天上的圆月,缓慢而又坚定地说道。

    坐在阁顶的不是别人,正是权倾朝野的威远侯苏慕渊,以及大术朝的皇帝尉迟曜。

    “元朗”这个名字,是苏慕渊的母亲雪姬留给儿子的长命锁上刻的字,实际上“元朗”才是苏慕渊的真名,只不过雪姬死的太早,老侯爷也无心给他取名,六岁以前,他的名字只是“小畜生”罢了。

    苏慕渊这个名字,是他自己取的。

    却说马万三与陈由奉二人,正是苏慕渊故意派去接近李三与李项元两父子的。实际上,这场贪墨案也是苏慕渊在暗地里策划的,定坂河石桥真真儿花费的金额不过九万两黄金罢了。

    却说那李项元为何敢不要命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要钱?这少不得还是要提一提苏慕渊的“功劳”,却说这李氏父子都有些见不得人的毛病,李三是贪图美色,而这李项元则是嗜赌。

    马万三和陈由奉二人哄着李项元,在赵家所开的赌坊里不知输了多少银两,最后还大大方方地“借钱”给他赌。

    这借钱借了五年,利滚利,那金额也高达数十万两了。李项元无法,只好在这定坂河石桥上做手脚,谁知那尉迟曜正等着给他下套,他要多少经费,统统由着他,这才导致了后头的事儿。

    自不必说,剩下的四十多万两黄金,统统都落入了苏慕渊与尉迟曜的私库,这倒也罢了,苏慕渊偏偏还叫人放话出去,令世人误会这笔钱的去向最终是到了周士清的口袋里。

    毫不知情的周士清,被人兜头泼了一大盆子脏水,自然是气的脸色铁青,他隐约怀疑是苏慕渊做的,却又找不到证据,于是也就只能作罢了。

    ——————————————————————————————

    这天夜里,阮兰芷沐浴更衣之后,又让梦香伺候着她,拿自制的花蜜膏子细细地涂抹过全身,做了一刻钟的滋润保养,方才往床榻上行去。

    如今她的小日子已经去的干干净净了,那剑英却还成日盯着她喝完那阿胶红枣鹿茸羹,可偏偏那股子怪味儿她又闻不惯,于是每日到了用羹汤的时候,都成了她的劫难时刻。

    偏偏这剑英又是个死心眼的,成日里搬出苏侯爷说的那句话:“若想让阮老爷早日被放出来,你就得每日不断地好好儿把这阿胶红枣鹿茸羹喝完。”

    于是阮兰芷别无他法,只好捏着鼻子强忍着这股子怪味,一口一口地灌了进去。

    阮兰芷这般足足忍了十天,阮仁青终于被放出来不说,竟然还给他官复原职了。

莺莺又遇周庭谨() 
说来也怪;李项元贪墨案一事;在坊间传的沸沸扬扬;而先前李三惨死街边的事儿;官府就这般不了了之;竟然也不见有人提起质疑。其后阮仁青因着这莫名其妙的原因;得了恩典;终于从牢里放了出来。

    既然阮仁青官复原职,他娶赵慧做续弦的事儿自然而然也就被提上了议程。

    虽然李艳梅极力抗拒赵大姑娘进府一事,在阮老爷出事之前;她是成日在阮老爷面前哭的梨花带雨,不胜怜惜,那模样儿就好似阮仁青若真的娶了赵慧;她就活不成了一般。只可惜;如今李艳梅因着前几日被打了板子,如今只能趴在榻上;连吃饭、沐浴或是方便;都要人抬着去;伺候男人的手段如今更是半分都使不出来。

    那阮仁青虽然在牢里待了一个多月;却压根没吃到什么苦头;毕竟也是个正值壮年的男子;又旷了这样久,如今满脑子都是床笫间那点子事儿,回府的路上;阮仁青只要一想到李艳梅在床上又媚又嗲的sao劲儿;就浑身燥热了起来。

    憋了几十日,准备好好地大展雄风一番的阮老爷,这厢火急火燎地往梅香院赶,然而,在见到床上那动弹不得的人之后,阮老爷感觉被兜头泼了一大盆子冷水,他愣怔在原地好半响后,方才脸色青白交错地憋了一句:“艳梅,你好好儿养伤,我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这番话之后,阮老爷就一阵风似得奔出去了,其后他压根就没再来过梅香院,而是轮流宿在其他几个姨娘的院子里,李艳梅浑身疼的厉害,心头也有一把怒火在烧,却又趴在床上没可奈何。

    这次莫名其妙栽在阮兰芷那小丫头手里,李艳梅心里十分不忿,只不过,如今自个儿这副样子,又能拿她怎么样呢?

    同她情况相同的,还有阮思娇,这两母女还真没想到,万氏竟然会为了一个不受宠的嫡出姑娘,做到这个地步。两人合计了半天,最终决定还是先养好了伤,再想法子整治那那小丫头片子。

    就在这两人养伤期间,万氏则忙着积极地拉拢赵家,时不时地便把自家儿子挂在嘴边,又夸赵大能干,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赵大姑娘年纪也不小了,拖得太久也叫人笑话。

    阮仁青在吃了一个月牢饭之后,他显然也意识到了权贵与金钱的重要性,于是阮仁青对于万氏的安排,那是一丁点儿意见都没有的,经过了这场灾难,哪怕赵大是只吃人的母大虫,可只要她有钱有靠山,他也是十分愿意娶回来的。

    所以阮仁青虽然只是娶续弦,却也是按照娶正妻之礼在办的,采纳、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一样不落地走全了五个仪节。

    而六礼的最后一项——亲迎,则定在今年八月中旬,掐指一算,两人的婚期还剩一个多月,时间十分紧凑。

    阮兰芷看着老太太乐不可支地筹备着爹爹的婚事,心情十分复杂。

    她记得十分清楚,上辈子,苏慕渊并没有什么姓赵的表亲,他同这赵慧也压根不是什么表姐弟。那赵慧究竟同苏慕渊是什么关系?她好好儿一个姑娘家,又是个家财万贯,不愁吃喝的,偏偏为何愿意嫁来阮府这个火坑里?

    事异必有妖,那赵慧为何非要来阮府做续弦?阮兰芷总觉得这里头有些不对劲儿,却又想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因着这种种原因,阮兰芷下意识里就有些抗拒让赵大姑娘进府。

    然而就算阮兰芷再不看好这桩婚事,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府中上下为了爹爹娶续弦的事儿,忙的热火朝天,脚不沾地。

    彼时,阮兰芷的心里十分别扭,再想一想,那赵家的背后是苏慕渊,心里就越发抵触了,她只要每每一想起苏慕渊做的那些个没脸没皮的事儿,却总能得逞,她这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然而照现下的情况,阮兰芷一时半会却又想不到什么法子,好叫那赵慧不要进府。

    阮兰芷只好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那赵大姑娘嫁给爹爹做继室,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她还操这份心做什么呢?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阮兰芷的小日子已经走了两天了,加上在女学请了这样长时间的假,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仔细待在府上也是憋闷,阮兰芷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地上女学去。

    先前说过,在术朝,女子的地位还是比较高的,甚至有推行女子入学的祖制,不管是贵族女子,还是平民女子,皆可入女学修习诸如医术、调香、诗词、绘画、礼乐、舞蹈等各项技艺。

    只不过现在大多有钱的人家,仍旧选择请几个当世有名的夫子来家中教学,而这京城里的百年氏族,就更不肯让自家的千金去同那些民间女子坐在一处读学了。

    因着以上种种因素,这些个百年氏族,就出钱成立了一个不同于公办女学的“族学”,这所谓的族学,说白了也就是大家氏族自己出银子办的私塾,只有那些底蕴十足的百年簪缨,才可入这族学。

    虽然阮府已经式微,可好歹也算得上是百年氏族,加上又有薛家大万氏的极力举荐,阮思娇和阮兰芷两姐妹也就入了这女学。

    这族学里,有头脸的小姑娘的确不少,比如当朝皇后周桃儿的亲妹妹,周丞相的小女儿周妍儿,明德长公主与刘大人的女儿乐安县主,又比如赵国公府的小姐与易太傅家的孙女儿,那都是京城里鼎鼎有名的贵女,“落魄户”阮府出来的两个丫头,在这族学里,身份算是最差的。

    只不过阮思娇素来是个会逢迎的人,在一帮子心高气傲的贵女面前惯是会做小伏低。

    而阮兰芷则是性子温婉和软,从来不与人脸红,功课也十分优秀,经常得夫子们的称赞,人总是对比美好的事物生不起厌恶之心,所以这两姐妹在女学里人缘还不算太差。

    而一众小姑娘里,同阮兰芷关系最要好的,要数薛泽丰的妹妹薛锦珍,她今日见阮兰芷竟然来上女学了,拉住小手儿就不肯放了:“阮舅舅没事可太好了,你们姐妹两个真奇怪,读学还要轮着来,前阵子我只看见思娇来女学,不见你来,等到了今日,却只有你来,那思娇又不来了。”

    阮兰芷闻言,抿嘴一笑,那阮思娇受了笞杖,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呐:“她身子不适,同夫子告假了。”

    薛锦珍趴在案几上,双手托着下巴想了想,笑道:“她不来也好,省得我看见她生气。”

    阮兰芷替薛锦珍理了理衣袖上的褶皱:“她来不来是她的事儿,你生什么气?”

    “噯,我也不太明白,前些日子我总觉得她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反正我看不惯。”薛锦珍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好似又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儿:“看到她不来读学,我就高兴了!”

    “对了,莺莺,我哥哥前几日去你家究竟发生了什么?自打他从你家回来之后,这几日我见他总是闷闷不乐的,还经常唉声叹气。”薛锦珍缠着薛泽丰问了许久,他却只是闭口不开,一副闷葫芦的样子,十分无趣。

    阮兰芷闻言也是一愣,那天苏慕渊使坏,非让人堵在东大街不许马车通过,又拉着她在马车上胡天胡地的闹了一个多时辰才回去,想必薛家哥哥是担心了吧。

    阮兰芷转念又想,爹爹入狱的事儿,薛哥哥也是尽心尽力在帮忙,甚至还为她找上周庭谨,虽然最后她并没有去见周庭谨,可终归自己还是欠了薛哥哥一份人情。

    思及此,阮兰芷有些歉然地朝薛锦珍道:“那天马儿受了惊,出了岔子乱跑,害薛哥哥以为我出事儿了,他在大街上寻了我一个多时辰,后来我也没好好儿同他道个谢,想必是恼我了,等过两天我去薛府给他赔礼道歉去。”

    薛锦珍闻言瞠大了眼睛,她有些不可置信地道:“就这样?我哥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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