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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娇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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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兰芷,双臂软软坠垂,早就没了力气。

    事毕,苏幕渊替阮兰芷好好儿清洗了一下,又替她揉按了一番手指,这才抱着阮兰芷起身踏出了温泉。

    出了池子,苏幕渊一把撕碎阮兰芷身上湿透的薄纱小衣,拿了一条棉布巾子细细帮她擦拭身上水珠,阮兰芷在池子里泡的久了,本就手脚发软,加上又做了许久的剧烈“手工活”,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只好由着他去了。

    山间竹林偶有夜风吹过,阮兰芷缩在苏幕渊的怀里,不由自主地瑟瑟轻颤,苏幕渊担心怀里的娇人儿着凉,他打着赤膊,随意套了件绸裤,单手将她托起,让她靠在自己滚烫的胸口,又拿了条干净的棉布巾子将她裹住,提了竹篮子,足下一点,便轻轻松松地带着阮兰芷纵跃出去几丈远。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两人便回了卧房,苏幕渊将阮兰芷轻轻地放在大床里的锦衾上,又转身走到小几旁,从竹篮子里择了一个嵌翠玉掐丝珐琅绘缠枝莲的精致粉盒,打开一看,里头是芳香馥馥的雪白膏粉。

    阮兰芷见苏幕渊挖了一大坨这膏粉就要往她身上抹,赶忙出声阻止道:“这玉簪粉是用南洋珠制成的,十分珍贵,我拿来敷面都舍不得,敷身子着实浪费了,你快快儿盖上。”

    却说这玉簪粉的确是十分珍贵,南洋珠产出量极少,每一颗都异常的难得。

    这南洋珠颗粒圆润,精致秀雅,晶莹灵动,不论是从珍稀的程度还是从价格上来说,都堪称是顶级的珍珠。

    先前那赵家主母王氏,送了几颗这南洋珠给阮兰芷,说是送给她做头面用,阮兰芷思忖着,这样昂贵的珠子戴在头上,叫阮思娇或是其他姨娘看见了,实在是影响不好,于是统统碾了珍珠粉末,做成了香膏粉。

    却说这玉簪粉的制作工序也是十分复杂,先是将鸡蛋破顶,倾出蛋黄,留下蛋清、白檀香、雪蛤粉与珍珠粉还有蜜陀僧拌匀,再填入玉簪花苞里,熏蒸后,收藏在函盒里,封盖严密,静置一段时间后,花香沁入珍珠粉中之后,这香膏粉就十分好用了,用来敷面,更是光滑剔透,细嫩洁白。

    苏幕渊闻言,挑了挑剑眉道:“有什么可珍贵的?回头我拿几匣子南洋珠,叫剑英送到你屋里去,专门拿来供你敷身子用,可好?”

    苏幕渊动作轻柔地替阮兰芷敷着香粉,还坏心眼地掐了掐那香酥雪腻的玉团儿,末了,在阮兰芷的瞪视下笑道:“你这身子养的极好,又嫩又滑,不敷这珍珠粉才是浪费了,以后你每日只管拿这珠子来敷,缺了什么,叫剑英上我那儿拿就是了。

    苏幕渊说罢,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他凑到阮兰芷的耳畔,低哑地道:“等你嫁给了我,我每日亲自替你敷”

    苏幕渊说着说着,脑海里已经自动勾勒出一幅香艳又温存的画面了。

    彼时,透过小几上的烛火,依稀可见一名打着赤膊的壮硕男子,在替怀里身软无力的人儿细细涂抹着香粉,那神情与动作,好似在膜拜天上的仙子一般,既痴情又带着虔诚,烛火映在玉肌上,晕出了一层淡淡的光华来,如梦似幻叫人看了不由得深深沉溺其中。

    这一整个白天加上泰半个夜晚,加之又同苏幕渊生了许久的气,阮兰芷实在是消耗的厉害,不多时,便倒在苏幕渊的臂弯里累积而眠。

    苏幕渊眸光炙热地看着怀里柔弱无骨,沉沉睡去的人儿,忍不住将她抱在膝上,爱不释手地亲了又亲,摸了又摸,简直爱的不知怎么表达才好。

    真想把这心肝肉儿一口一口吞到肚子里去,从此融入他的骨血,再不能分离。

    苏幕渊在心里暗忖着,有一日,他定要叫阿芷心甘情愿的跟了自己,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统统都只属于他一人。

    可思及自己马上就要去塞北戍边,苏幕渊两道好看的浓眉又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夜来幽梦前世情() 
却说苏幕渊半哄半骗;将阮兰芷强行留在竹林温泉庄子里共度一宿。

    彼时;因着苏幕渊即将要带兵远赴戍边;他放心不下怀里的娇人儿;于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寐。

    此次一去;也不知多久才能回朝。

    苏慕渊越想心中越是没底;阿芷生的貌美,难保没有一些年轻有为的男子对她心生爱慕,时间拖得长了;恐生变故

    苏慕渊趁着阮兰芷累极而眠,动作轻柔地将她横放在腿上,凝了半响;见她容貌昳丽;毫无防备,不由得又蹿起一股子邪火。

    他虽痴迷的不舍睡去,却又担心小人儿被他搓弄的狠了,恐要惊醒,于是小心翼翼地摆弄至后半夜,终是不得不闭眸浅眠。

    正是那:

    虽然用计千般巧,却是前世命里招。

    两人夜宿竹林院,一室馨香满萦绕。

    梦里,两人不约而同地梦到了上辈子的事儿。

    先说阮兰芷,她突兀地梦到自己十四岁之时,曾经发生的一件事儿来——

    潭石孤清潭水洁,逢场便作莺花劫。

    彼时,薛锦珍与阮思娇两个小故娘,将将及笄,正是谈婚论嫁的好时候。

    在术朝,年十五,许婚嫁。为了求得一桩好姻缘,适龄的女子总爱去那月老祠走一趟。

    术朝风气开放,不管是白日还是夜晚,相携出游的仕女比比皆是,而阮兰芷却是甚少踏出婧姝院,说来也无奈,当时她在阮府里的地位,甚至连阮思娇这个女支生的庶出都比不上。

    上辈子,薛泽丰在太学专心读学,与阮兰芷渐行渐远,到了最后,只好委托自己刚刚及笄的妹妹,将阮兰芷带去月老祠,借此表明心迹,可后来到了月老祠,却又发生了一件事儿,薛泽丰临时被绊住,两人就这般错过了彼此。

    当然,薛泽丰的苦心安排,阮兰芷并不知情。

    说来这月老祠倒是十分灵验,三个小姑娘拜了没过多久,阮兰芷就被许给了威远侯府的嫡出三公子苏宁时。

    就在阮思娇忙着结交京城里的贵女,并与同龄的女学小姑娘们畅意游玩的时候,阮兰芷却被祖母拘在院子里绣了一年的嫁衣,哪儿都不许去。

    因着镇日被关在屋子里,阮兰芷那如玉的肌肤里总透着一丝不健康的青白。

    这一夜,阮兰芷与苏幕渊交颈而眠,却在梦里回到了月老祠。

    在梦里,阮兰芷鬼使神差般地来到那月老祠的后院,院子里有两株耸立百年的苍天大树,树与树之间摆着一个香烟袅袅的壁龛,里面不光有香烛、供奉的果子与插香的炉子,还有许多姑娘或是公子亲手雕刻的木质小人儿,有男有女,整整齐齐地摆成几排。

    烟雾缭绕的大树枝桠上,绑着千千万万个红绸,红绸下面系着宝牒,上面写的字,大多是美好的祝愿,或是求姻缘,或是希望能与心上人两情相悦。

    一阵微风拂过,吹散了轻烟,绿莹莹的树叶儿与红彤彤的绸布交织在一起,飒飒作响,那副场景令阮兰芷难以忘怀。

    阮兰芷静静地瞧了半响,一个同她差不多大年纪的姑娘,突然从斜旁冲了出来,她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死死地拉住自己的衣袖,神情里带着一丝悲伤:“你不能留在这吃人的地方,他还没有回来没人护着你,没有人可以护着你。”

    阮兰芷不明所以,朝着那姑娘走了两步,正待开口要问,谁要害她?又是谁来护她?可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好似被堵住一般,压根发不出声音来。

    那姑娘说着说着,又古怪地摇了摇头:“你再不要往前走了,再这般执迷不悟下去,只怕你又要同上辈子一样,活不过二十岁就要送命,我们”姑娘说到一半,又顿住,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们都一样。”

    这名姑娘究竟是谁?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人,为何会出现在她的梦里?

    阮兰芷紧紧地闭着双眼,梦里,两个姑娘静静地站在大树下,心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悲伤。她觉得这个月老祠说不出的古怪,却又觉得无比熟悉。

    过往重现,阮兰芷终于忆起来了,她上辈子的确是在月老祠见过这位姑娘,不过她可以确定,两人只是打过照面就彼此错开离去,并没有说过任何话,两人不过只是相见点头一笑的缘分罢了。

    往事如烟,若不是今晚这个梦,她只怕连自己上辈子见过这么一位姑娘都记不起来了。

    上辈子,阮兰芷的确如梦里那位姑娘所说,没有活过十八岁就早早去了,也不知后来那姑娘怎么样了,是否也是不到二十的年纪就香消玉损了呢?

    ————————————————————

    因是惜花春起早,却疑春|色在邻家。

    这厢苏幕渊梦到的,则是两人初相见之时的事情。

    上辈子,苏幕渊见阿芷生的花容月貌,娇美无匹,言辞清婉,行止动人,他渐渐起了思慕之心。

    奈何两人相遇太晚,等苏幕渊见到阮兰芷之时,她已是那病痨鬼苏宁时的妻子。

    苏幕渊自己倒是不怕旁的人如何戳他脊梁骨,只要阿芷愿意,他强行从苏宁时身边将她要了来又如何?

    苏宁时因着顽疾缠身而不能人道,他成日看着个如玉娇花的妻子,却只能看不能碰,心里的阴暗扭曲也是可想而知。

    苏幕渊时常能看到阮兰芷的手腕上有被粗布捆绑过的痕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也是又红又肿,明显是哭过许久。

    术朝律法有规定,为人妻者,若与其他男子有染,黥面笞杖,光脚过堂,枷号示众。很少有女人在经过光天化日的羞辱之后,还能苟活于人世的。

    当然,苏幕渊必不会让她遭受这些,可像阿芷这样性子柔弱的女子,哪里经受得住良心的谴责?为了顾及阿芷,他也只好暗自忍耐,只不过忍得久了,人的心里总会产生一些疯狂的念头来。

    饶是苏幕渊再位高权重,也不能明目张胆的管别人的家务事,渐渐地,苏幕渊对他这个无用的弟弟生出了不可磨灭的杀心。

    苏幕渊今晚梦到的,正是自己杀苏宁时的那一天。

    当年苏幕渊征战西域海外之时,曾有一名高额碧眼的僧侣送了他一匣子颠茄。

    苏幕渊命人将少量的颠茄渗到苏宁时的药里,又冷眼亲见他在书阁里毒发。

    彼时,苏宁时皮肤潮红,目不能视物,神志不清,口中说着妄言,过不得多久只怕要咽气,苏幕渊隔着窗棂,紧紧地盯着他,眼里闪过快意与放松不容忽视。

    欣赏了一番苏宁时的痛苦惨状,苏幕渊这才慢悠悠地嘱人去通知大房。

    那小厮得了令,哪里敢耽搁,一路拔足狂奔,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大太太,三夫人,三少爷在阁里读书劳神太过,忽然病发,恰好侯爷路过书阁撞见,将他救醒,如今少爷奄奄一息,生死难保,正卧在侯爷的院子里,侯爷差了小的来接二位夫人,说是有话吩咐。”

    那周莲秀一听自个儿的儿子落在苏幕渊的手里,吓得面色惨白,当即就嚷道:“你们这帮子人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用肩舆将宁时抬回来!”

    阮兰芷听了当即落泪,却又隐约觉得婆婆这般做事,实在是不妥。

    因着苏侯爷并非婆婆所出,他同大房素来不亲厚,住的苍穹院离这边也很有一段距离。

    阮兰芷只觉这般路上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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