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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娇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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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慧若是真的清楚自个儿的身份,那就是最好不过,总之你嫁给阮仁青做继室,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再不要试图激怒我。”苏慕渊淡淡地扫了赵慧一眼,缓缓地开口道。

    “至于你手上打理的那些产业,就交给赵诠去做吧,也是时候锻炼、锻炼他了。”

    赵慧闻言,赫然瞠大了双眼,若说一开始她还存有一丝侥幸的心理,以为嫁给阮仁青只是权宜之计,等过些时候,主子还会想办法接她出来之类的想法,如今却也被这番无情的话给彻底打消了。

    显而易见,主子就是完完全全地断绝了她的后路,让她安安心心地嫁去阮家,给那声名狼藉的阮家大爷做续弦。

    “主子,阿慧究竟是做错了什么?”赵慧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两行清泪也随之缓缓淌下。

    “阿慧,我只是看你足够聪明,又有手段,所以派你去替我保护一个重要的人罢了,你不要多想。嫁去阮府之后,多注意万氏与李艳梅。”苏慕渊说罢,即刻站起身来,推了门沿着楼梯往下走,也不管身后的人是否哭成了泪人儿。

    也许是赵慧待在他身边太久了,久到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所追随的,究竟是怎样一个阴鹜无情的人:

    虽然苏慕渊是大术朝权势滔天,兵权在握的威远侯,可他却有一半的白铁勒族血统。

    因着拥有异族血统,小时候的苏慕渊在侯府里头,过的十分艰辛。在他才六岁的时候,被抛入了枯井里,再无人搭理。

    可像苏慕渊这样坚韧的人,又怎会让自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内宅?

    于是乎,原本以为已经死了的混血杂种,却在十四岁的时候,重新回到了人们视线。至于那段艰辛的过往,除了他自己,恐怕也没有多少人真正的知道,此处暂且先不表。

    却说这白铁勒一族,正是突厥汗国的一个分支,他们生活在层冰峨峨,飞雪千里的北亚雅库。

    这北亚雅库,正是大术王朝塞北再往北上,越过乌拉尔山脉,与北极海相连,长年处于冰雪之中的一片广域地带。

    据说白铁勒族人骁勇善战,体格高大,可最终却是不敌大术朝塞北“修罗”的铁骑。

    苏慕渊在十八岁的时候,亲自带兵,屠杀白铁勒族五万余人。而他塞北“修罗”的称号也自那一役中,被流传了开来。

    那场屠杀持续了数个昼夜,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处处都是刺目的猩红,惨烈、凄厉的哭喊哀嚎声响彻阴沉沉的天空,厚厚的冰面上摞了成堆的尸体,远远看去,好似一座座小山、

    彼时,一阵风刮过,将窗户吹的大开,一股冷意扑面而来,赵慧突然打了个激灵,从飘远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

    五天后,阮府,姝婧院

    先前说过,阮兰芷因着在慈心院门口跪了足足一个时辰,而伤了膝盖。

    阮兰芷这几日走路,总是腿软无力,膝盖也是疼的厉害,于是她索性就缩在屋子里头,哪儿也不去,没事儿就看看书,养养花,日子过的倒也惬意。

    至于李姨娘同老太太两个斗成什么样儿了,她虽然好奇,却也耐着性子没去理会。

    这日,阮兰芷正靠在榻上,托着香腮看着窗外欢快扑腾的小鸟儿出神。

    不多时,她的丫头梦兰,打起帘子匆匆走了进来:“姑娘,先前我在厨房为你炖汤,听到李姨娘房里的桃花姐姐说,大姑娘在女学里头又得到夫子的夸赞了。”

    梦兰说这话的时候,口气里有些不屑,也有些焦急。

    却说女学里的夫子,最是看中阮府的姑娘,可只要她家姑娘在的时候,这些赞许,哪里又轮得到大姑娘呢?

    先前姑娘大病了一场,已经耽搁了十几日的功课,哪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病好了还没两日,姑娘的腿又伤着了,于是镇日躺在屋子里头休养,这原本属于她家姑娘的风头,自然全被大姑娘抢去了

薛泽丰探病莺莺() 
相较于梦兰的不满;阮兰芷却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实际上;她已经不太记得上辈子读女学的事儿了。

    上辈子;阮兰芷实在是遭遇了太多的绝望与辛酸;在阮府落魄之后;在被迫与苏家的病痨鬼定了亲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去过女学了。

    当年阮兰芷十四岁定亲;其后镇日被拘在院子里头,老太太要求她哪儿也不许去,用一年的时间亲手绣嫁衣。

    阮兰芷出嫁的一应穿戴;从头上戴的凤冠,内里穿的红绢衫,外套的绣花嫁袍;肩披的霞帔;以及下着的红纱裙,统统由她自个儿一针一线;一珠子一金片儿;细细地缝制。直到及簪出嫁前夕;阮兰芷才勉勉强强将这些活计做完。因此;对于只上了一年半女学的她来说;这些都是离她很遥远的事情了。

    只不过;她还依稀记得,曾经在上女学的时候,遭到过同窗女学生的欺凌;当时的她十分不解;那些女学生明明同思娇姐姐交好,却总是暗地里排挤她。

    忆起从前,阮兰芷不由得叹息了一声,现在回过头来再想想,自个儿的上辈子真是过的一塌糊涂,难怪最后只剩死路一条呢

    往事已矣,人还是得向前看,不论如何,她既然下定决心改变自个儿的命运,那最首要的,还是得想办法摆脱这帮子人。

    不得不说,阮兰芷重活这一世,发生了许多同上辈子不一样的事情。

    比如老太太,她是三年之后身子才开始慢慢垮了的,这个时候的老太太,应该还是身子康健,腰板硬朗才对。

    哪知那日她自请罚跪,伤着膝盖倒也罢了,不曾想,老太太同日夜里敞了风,寒邪入体,也倒在榻上起不得身。

    这几天老太太镇日卧在床上,屋里的汤水不断,拖了五、六日才渐渐好些了。

    阮兰芷眯起眼睛,她在脑海里,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又捋了一遍:

    上辈子,李姨娘熬死了老太太,最后终于是扶正了的,且因着苏府给了阮家一大笔丰厚的聘礼,她在阮家内宅可谓是不愁吃喝,混的风生水起,只不过,那是距今四年以后的事儿。

    再来看看现在谁能料想,这当口竟然冒出来一个要当爹爹继室的赵大姑娘。

    如今老太太执意要让赵大进门,如无意外,那李姨娘是别想再扶正了。

    再者

    阮兰芷寻思着,上辈子,这一屋子牛鬼蛇神之所以将她嫁给苏家的病痨鬼,其根本原因还是府上花销大,阮府的那些个田庄与铺子,收入也是越来越差。

    若是这辈子,账房里的银子能够支持阮府的开支,她是不是,是不是就不用嫁给那病痨鬼了?阮兰芷只要这般想着,心中就燃起了希望。实际上,这也是为何她没有真正儿阻止赵大姑娘嫁给爹爹做续弦的原因。

    阮兰芷自那日罚跪伤了膝盖后,一个人想了许多,她认为,赵大姑娘若是嫁过来,可以缓解一下府上用钱紧张的现状,那么不管她这辈子是否还会被迫嫁人,最起码老太太她们总不会因着金钱,而将她草草出嫁。

    只不过,世事无绝对,被人利用了一辈子的阮兰芷,肯定是不信这帮子人会因着手头有几个钱,就不将她给“卖”出去的。她宁愿相信“贪心不足蛇吞象”,毕竟像她这样一个在府上没有什么依仗,十分好掌控,又有利用价值的女儿,她们又岂会放过?

    “哎呀,我的好姑娘!你怎地还软在榻上呢?先前王妈妈告诉我,大姑娘和薛少爷来看你了,正往这边走呢,姑娘快快儿起来打扮一番吧。”就在阮兰芷想着这些事儿之时,梦香急急地打起帘子走进来,左手扶腰,右手扶着心口,一副喘不上来气儿的模样说道。

    “什么?”阮兰芷一愣,这两个怎么走到一块来了?

    梦兰与梦香两个可不管姑娘发什么呆,而是一左一右扶起阮兰芷,其后按住她坐在妆镜前,七手八脚,好一番捯饬。

    不管这几日姑娘究竟如何惫懒,可在外人眼里,她务必得是一副端庄婉仪的模样

    “莺莺,快来瞧瞧我带了什么给你?”不多时,一道清朗如玉的男声自门边响起。

    阮兰芷偏头来看,却见一名目若朗星、面若白玉,隽秀非凡的公子,同阮思娇两个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仆妇和小厮。

    来人正是那薛泽丰,他将手上的三层朱漆描金牡丹食盒举的高高的,还用力晃了两晃,一听那沉甸甸的闷响声,就知道里头可吃的玩意儿不少。

    薛泽丰将食盒放在桌上,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将那食盒一层一层地翻开,里头摆着的吃食,都是平日里难得见到,又十分新鲜的时令水果:

    有那翠绿剔透的回马葡萄,也有那肉甜多汁的凤栖梨,还有清香酸甜的林檎,最最令阮兰芷挪不开眼的,还是底层里头铺的满满当当的蜜渍樱桃。

    酸甜可口的蜜渍樱桃,是阮兰芷的最爱。

    阮兰芷见了整整一盒子的好东西,连矜持与端仪都统统抛到脑后去了,于是凑上前去,目不转睛地看着,只差就要伸手去拿了,她上辈子被拘禁了好几年,最想念的,就是这些个可吃的东西。

    阮兰芷微微歪着脑袋,朝薛泽丰抿唇一笑:“好哥哥!你果真懂我。”

    薛泽丰见眼前的小丫头双眼放光,面带喜色,若不是还顾着礼节,只怕就要把食盒抱在怀里了。平日里端庄婉仪,贞静娴雅的阮家妹妹,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看上去像个俏皮活泼的小姑娘。思及此,薛泽丰不由得摇头失笑,他将桌上的食盒推到阮兰芷的面前,说道:

    “我自然是来给你这小馋猫儿送吃的,祖母成天在我耳边叨念,说你好些天都没去看她了,前两日还特地派人来阮府接你来着,结果却扑了个空。”

    “后来才听说你病刚好,又伤了膝盖,不宜劳动,这就赶着催我来看望你,说来也巧,正好在来的路上,又碰上了将将下学的思娇表妹,我两个就一道过来了。”

    阮兰芷牵唇一笑:“劳老奶奶费心了,薛哥哥,近来太学的课业重不重?我听祖母说,哥哥马上就要下秋闱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要我说呀,薛家哥哥这么厉害,自然是没有问题的。”阮思娇见薛泽丰同自己这个嫡出的妹妹聊的开心,却将她晾在一旁,这脸色自然有些不好,于是想着法子插句话进来。

    阮兰芷见她那副神色焦急又憋屈的模样,心中冷冷一笑。

    却说这薛泽丰,今日穿着冰蓝色直裾,配褐色宽腰带,脚踩黑色长靿靴,外套月白色长袍,头束缁布冠。许是常年读书的缘故,一股子书卷气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这是个五官俊朗,温文尔雅,芝兰玉树,品貌不凡的人物。

    薛泽丰的来头倒也不小,他乃是当朝户部侍郎薛允的长公子,目前正在太学读书。

    在术朝,太学是只有四品以上的官僚子弟才能读的,像阮兰芷的两个庶弟,因着身份低微,将来恐怕都没法子安排进去。

    说到薛府,同阮府还有些亲戚关系。

    这薛泽丰的祖母,正是万氏的亲姐姐,只不过同人不同命,同遮不同柄,两姐妹同样是嫁进了百年世家,可如今的薛家同阮家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大万老太太的儿子十分争气,当年考中了状元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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