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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兰芷被苏慕渊这般一提一抛,眼前一黑,整个人倒在塌上,挣扎着正要爬起身来,那壮硕高大的虎躯却立时又压了上来,眼看着就要撕她衣裙。
阮兰芷频频挣扭,吓得惊叫:“苏慕渊!一个时辰多前你才说过‘保证不碰我的’,你自己先前说的话难道都不作数了?”
“嗯,是我说过的,可我的确也忍不得了,阿芷,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再让我弄一回吧就这一次,就一次,等你我两个定了亲,我再放你回府好不好?到时候我肯定守诺言,在成亲之前不会碰你的。”
“现在现在,先让我欠着吧”苏慕渊如今是满脑子的冲动,压根就不想再忍了。
苏慕渊这话说的可谓是无耻至极,本来即将成亲的男女就是不许见面的,他现在仗着阮兰芷奈何他不得,自己信誓旦旦说的那些话也要反口。
在苏慕渊看来,心爱的姑娘就在眼前,只要稍稍伸手就能触碰,他为什么要忍呢?之前打的那些保证,不过是为了消除阮兰芷的戒心,哄她留下来的胡话罢了。
阮兰芷被他这般涎皮赖脸给气得直哭,却仍不得不做无力的抵抗:“你堂堂威远侯竟然说话不作数?我两个搂做一团,被人瞧见了,像什么样子?你快放开我!”
只不过阮兰芷这些喝止压根就不管用,如果苏慕渊是个知道礼义廉耻的,她也不是这个下场了。
苏慕渊如今一门心思只想着一件事儿——到了口里的肥肉,岂有不享用的道理?
苏慕渊一边敷衍地应和着阮兰芷,一边手下动作不停:“嗯,都是我的错,阿芷别恼我了今日让我先好好儿疼一疼你,往后等咱们两个成了亲,有大把的时间给阿芷赔罪。”苏慕渊说着,又将指头探了下去。
阮兰芷本就是个极为敏感的身子,虽极力抗拒,可没过多久,渐渐地也就软着身儿,万千娇态了。
苏慕渊兴致大起,不禁在心里惊叹,真个是水做就的妙人儿!
思罢,遂箍着她的纤腰,行起事儿来,阮兰芷含情仰受,难以抗拒,真个儿蜂忙蝶乱两情痴,握雨携云总十分。
因着憋了一天一夜,苏慕渊这一遭弄的特别久,到了响午都还没放过阮兰芷。
待云收雨歇,下人们准备的午饭菜已经热得这是第三道了。
苏慕渊一脸餍足地将湿漉漉,软绵绵的小人儿抱进净室,阮兰芷着实疼痛,也无暇他顾,由着他替自己清理。
苏慕渊提起阮兰芷的金莲儿,见尽头那妙处已是红肿不堪,一片模糊,怜惜之意顿生,遂将大掌置于她的小腹,轻轻揉按,临了,又从一个镂金雕花小盒里取出药膏,在内里与四周细细涂抹,待一切收拾妥当,苏慕渊方才小心翼翼地又将她抱出净室。
自不用说,阮兰芷这顿本该在午间用的饭菜,挪到了下午才吃上,吃饭的时候,阮兰芷四肢坠软,连指头都抬不起来,还是苏慕渊喂着她小口小口吃完的,个中滋味,真是难以言述。
阮兰芷本以为今天的灾难已经过去,谁知到了夕阳西斜的时候,苏慕渊没忍住身上的躁动,又把她扛在肩头,转身将其抛回床上。
让一头饿狼尝到了甜头的后果便是这样,轻易不能浅尝即止,如今苏慕渊一门心思盘算着如何把这小人儿牢牢拴在自个儿的身边,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方是正经。
至于第二遭究竟是何时结束的,累极昏厥的阮兰芷自是不知道的。
到了清晨,精力充沛的苏慕渊再次情动,可怜那小人儿压根已是无力抵抗,又是小死一回
这一天一夜阮兰芷过的可谓是极其艰难,清晨这一回过后,任苏慕渊说多少情真意切的好话,又或是说什么留她在侯府休养之类,她也再不敢相信了。
如今阮兰芷是说什么都不肯再留在苍穹院里的了,因为再不回府,她只怕自己的小命都要搭在这威远侯府了
其后不管苏慕渊如何哄劝,阮兰芷只一味的哭,她扶着自己差点儿被颤断了的纤腰,一口咬死了要回阮府。
自此,对于要嫁给苏慕渊这个事儿,她打从心里感到了恐惧——
若是真嫁给这般如狼似虎的郎君,她这小身板自认是无福消受的
两人就这般闹了一天的别扭,阮兰芷说什么都不许苏慕渊再近自己的身,为了回府,她甚至开始绝食。
苏慕渊望着明明弱不胜衣却又倔着性子不肯吃饭的阮兰芷,心里疼的半死,任阮兰芷如何哭闹不休,一张薄唇只紧紧抿着,不发一语。
临了,苏慕渊终于是不忍见她这般,既然挽留不成,只好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是傍晚带阮兰芷看了御街的百戏表演后,马上送她回阮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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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恰逢初八。
年节夜三日之后,又过了五日,挨家挨户要开始准备上元节的花灯了。
此上元却是术朝的又一重大节日,为庆祝这正月十五的节期,家家户户自初八开始点灯,直至正月十七的夜里才落灯。整整十天,与春节相接,白昼为市,热闹非凡,夜间燃灯,蔚为壮观。
除开大型游花灯盛会之外,家家户户都要在门口挂上喜灯。自初十日起,到宗祠神庙去挂灯笼,十五日再将灯提回挂于家门。尤其是十三、十四、十五三日,接近春节末尾,更是京城最为热闹的时候,条条街道上,花灯鼓乐,满城如醉。
恰好今年初八赶上立春,京兆府尹大清早将一头身高四尺,长八尺,身上画着四时八节三百六十日十二时辰图纹的“春牛”送入禁中,作为宫中鞭春之用。
除开宫中,其他六部乃至街上衙门再各留一座“春牛”放在各个官署的门口,朝中官员则会陆续前来“打春”。
却说这“打春”倒也是遵循祖上旧制而来,并无多稀奇,不过是大家围着一座泥塑的春牛,手执彩鞭,挨个儿鞭打一番罢了,礼毕,有些官员或是老百姓们,则会抢着捡那春牛的碎片回家,视为吉祥。
这厢苏慕渊小心翼翼地将阮兰芷抱进宽大车與里,马车很快便使出了青云长街。
彼时,朱身宝蓝盖的马车正在街道上辘轳前行。车内,苏慕渊见阮兰芷看着窗外路上行人发怔,借机亲摸吮咂,好一通占便宜。
阮兰芷被身上这野兽气的直哭,却又拿他毫无办法。
如今大街上,许多彩棚子里头摆的已经不再是关扑赌戏的八卦盘了,而是卖起了“小春牛”。
却说这种小春牛,泥塑彩绘,样式花哨,许多彩棚子店家在它的周边还围着小栏杆,栏杆里头置放着许多百戏里的小人物像,这些个人像大抵雕绘精致,栩栩如生,瞧着倒是别有致趣。
阮兰芷见小春牛旁边摆满了这种活灵活现的小人像,只觉十分新奇,整个人趴在车窗边上不错眼地盯着看。苏慕渊见她看的专心,嘴角翘起一丝笑来。
他伸手捞起她,将小人儿一把揽入自个儿的怀里:“怎么,阿芷喜欢这些个小玩意?”
阮兰芷闻言,先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而后惊觉到自己好似暴露了些什么,又赶忙描补着摇了摇头,她总不能说她因着极少出门,并没有见识过民间的这些百戏吧
苏慕渊见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先是点头再是摇头,未免有些好笑。
阿芷偶尔流露出这般憨态,真真儿是十分可爱,苏慕渊忍不住凑上去啜了一口那莹白如玉的香腮,低低笑道:“咱两个这般亲密,在我面前,阿芷还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你若喜欢这些个小玩意,我叫人过去买一套便是了,阿芷且告诉我,你喜欢哪家摆的小春牛?那个水红色的好不好?还是那个赤朱色的一套?”
“”阮兰芷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觉窘迫非常,一张俏脸儿羞得绯红,临了,只好拧过腰将小脸儿埋进苏慕渊的胸膛里,再不肯抬起头来。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苏慕渊在拿自己当小孩儿哄着呢。
苏慕渊最是看不得阮兰芷那娇羞的小模样,他抬手勾住她小巧精致的下颔,俯身就把薄唇覆了上去,温热湿濡的游龙灵活熟练地撬开了她的贝齿,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大肆吮咂,另外一只大掌则是不老实地隔着衣物,在她身儿上不停地摸弄。
“唔别呀,你别这样”阮兰芷被苏慕渊亲得晕晕乎乎的,末了,只能软着身子靠在他怀里,口里嘤嘤呜呜地拒绝着。
两人在狭小的马车里,时不时地做着些脸红心跳的事儿,偶尔还能听到两人的对话:
“苏慕渊,你答应了看完百戏就送我回去,可不许反悔!”那娇滴滴的女声里,虽带着呜咽的哭腔,却不忘记提醒对方答应过自己的话。
“嗯会送你回去的。”男子那粗重的喘息声压根就没有停下来过。
经历了兀长的时间后,马车终于走到十里御街的中段,最后在大内端门前的门楼停了下来。
阮兰芷好奇地盯着车外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绞缚捆扎的彩山大棚,搭建彩山的大木桩子正对着宣康门楼,再往远处看,御街两侧的走廊上,到处都是那些演奇术异能的人在表演节目。
来自各地的歌伶、舞娘,百戏艺人,大抵都聚集在此处了。彼时,乐声、歌声、看客的喧闹声,声声交织在一处,远远传出十几里地之外都不止。
自年节开始,不光是术朝,甚至是海内外的奇人异士几乎统统都来到京城,大家各显本事,使出浑身解数,只为给看客们看一个新奇的节目。
真真儿是只有最精彩,最巧妙的百戏才会来到京城御街表演。
御街上人多,苏慕渊紧紧地护着怀里的小人儿往前走着,而阮兰芷则是不错眼地左顾右盼,有那口中吐火的惊险把戏,也有那自缚自解,险象环生的逃脱把戏,还有那技艺精湛,跳十二丸的高手,更别提那些击丸蹴鞠,手持竿子踏高索,生吞铁剑,演药法傀儡,异人吐五色水等等,总之是种种花样,精彩非常。
除开这些新出的把戏,还有传统的叠案上倒立,安息五案,盘鼓舞,歌舞俳优,鱼龙曼延,山人戏猴等等老百戏。
彩山上的奇技艺人与教坊、乐班里的歌伶与舞姬的精彩表演,时不时地逗引前来观赏的观众们发出阵阵掌声与惊叹声。
在御街上,哪一样把戏都十分精彩,接下来这几日一场表演紧挨着另一场表演,且艺人们逐日换着花样来演出的这些个把戏,就没有一家是隔日重复的。
如今不光是京城的勋贵与百姓,甚至连那正月里前来朝贺的外国使臣,也都没有急着赶回国去,而是留在京城一睹这难得的盛会。
这般精彩的百戏,可是别处没有的,外国使臣们大开眼界,驻足观赏,品头论足,乐不思蜀。
因着肤色发色各异的异国使者上街着实打眼,为避免有心人利用,宫中颁旨特地让街道司派人着便装混在人群里,这样既能不打扰外国使臣们看戏的雅兴,又能不碍眼地就近保护这些人。
如今街上花花绿绿,黄黄白白的人十分多,像苏慕渊这般生得异相之人,倒不显得有多怪异了。
不仅如此,靠近宣康门的两边,还有护城司与街道司的人穿着侍卫服,整齐的站立在附近,这些护卫,是为了防止街上看戏的人太过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