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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娇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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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曾想,那阮老爷听罢,便闭眸假寐,任凭她如何摇晃他的手臂,都不吱声。

    试问,当一个人刻意装睡之时,你又如何能叫得醒他呢?

    先前说过,阮老爷坐大牢,还是苏慕渊将他捞出来的,当初救阮老爷的时候,苏慕渊可不是白出力的,他还向阮老爷要了两个人。

    条件是这样的,要么阮仁青自己死,要么就舍了两个女儿给他。

    正因如此,阮仁青明明知道自己女儿在苏府里,却不敢上门要人

    赵慧无法,又去上院找老太太,谁知那素来最看重规矩的万氏,在权衡了一番利弊之后,竟然一副“和稀泥”的模样,显然是要听之任之了。

    赵慧见自己白白吃了这样大一个亏,临了,却不能达到目的,她总算明白了什么样的府养什么样的人,看来这一家老小都巴不得阮兰芷不要回来,统统指望靠着出卖自家姑娘,从此“攀上高枝”呢!

    自那天之后,阮仁青就开始避着赵慧,其后也不常回正院了,有事没事总往梅香院去,这么一来,可把李姨娘给得意坏了,她还以为自己魅力无边,终于挽回了阮老爷的心。

    因着阮兰芷迟迟不归,赵慧又恼又急,自从阮老爷常宿梅香院之后,她干脆镇日留在屋子里头,懒怠再应付阮府这一家子人了。

    只不过这新娶回来的续弦,毕竟新鲜劲儿还没过去,阮仁青毕竟舍不下赵氏与她那身形相似的丫头,于是趁着“年十六圣上率百臣登宣康门楼放御鸟”的机会,邀赵慧同去,也算是低头示好的意思了。

    谁知阮兰芷回来的同一天,那御鸟竟然飞来婧姝院,紧跟着就是一道圣旨,把赵慧打入了深渊地狱。

    经此一事,赵慧便越发地留在屋子里哪儿都不去了。

    谁知又过两日,阮兰芷醒来的同时,有人在赵慧的院子里看见了不该看到的。

    照理来说,阮老爷镇日宿在梅香院里,赵慧这儿应该是没人才是,谁知晨起来伺候的丫头竟然在她床上看到了别的男人。

    说来也怪,这男人竟然就是先前提到的,在威远侯府守门的跛脚汉子。

    当时,锦被下的两人一件衣裳都没穿,光溜溜地搂作一处,给那进来伺候的丫头瞧见了,都赤红着脸儿撇开头,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赵慧醒来的时候,心都凉了,这样明显的栽赃嫁祸,虽然手段粗鄙又简单,却真的能害死她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赵慧背着老爷偷人的事儿,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传遍了阮府。

    其后两人被五花大绑地押到了上院,偏这个时候那跛脚汉子还十分老实地全招了,说是夫人主动勾的他,求着他弄她的身儿,他才一时没忍住,犯下了大错。

    万氏和阮老爷听的脸都绿了,赵慧则是面如死灰地不发一语,事已至此,解释有用吗?

    说到这儿,之后便如梦香所说,万氏要将赵慧赶出府去,并扣下了她手上所有的银票、庄子、铺子,以及上百抬嫁妆,又派了两个粗使婆子,将赵慧孑然一身地送回了赵府。

    走前,赵慧冷着一张脸偏头去问同样被绑着的跛脚汉子:“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陷害我?”

    虽然赵慧已经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可她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那人总归不会这样害她才是。

    那跛脚汉闻言,倒是一副听到十分好笑的事儿一般,回道:“放心吧,就你这样儿的蠢妇,脱光了送给老子,老子也不会碰你。”

    “只不过老子最是看不得有人坏侯爷好事,我是自愿来给你一个‘教训’的。”

    这背德通女干的事儿,可是不得了的大事,而且还是和表弟府上守门的跛子,说起来都觉得丢人。

    因此这样“丢脸”的女儿,赵府同样也容不下,赵慧总算是体验了一把走投无路的境况。

    就在赵慧呆坐在赵府门口,掩面痛哭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角衣袂,她顺着袍子往上看,来人正是始作俑者,苏慕渊。

    赵慧心下一惊,赶忙抿了抿自个儿松散的鬓发,站起来行了个福礼:“主子。”

    苏慕渊却看都不看她,而是对身后的手下说:“戍边的铁骑刚刚入京,这帮子兄弟憋了大半年,正想找人杀杀谷欠火呢,把这不知好歹的女人送到女支馆去,给兄弟们尝尝鲜。”

    听完这句话之后,赵慧才真正明白了,一个男人绝情起来,会到什么地步

久旷心急派说客() 
事发之后;赵慧这个人突然就消失无踪了;赵府对于自家养了这样一个女儿;很是羞愧;甚至连万氏扣下了赵慧所有的嫁妆都未有追究;后来还热络地为阮老爷搭线;积极地把赵家另外一个旁系的女儿说给他做续弦。

    阮府平白多了价值几万两的丰厚嫁妆;阮老爷又新娶了一个鲜嫩妍艳的继室,这样的大好事儿,简直是买一送一了;所以关于赵慧与人私通那点子事儿,阮府很快就不再有人提起了。

    而阮思娇进威远侯府,就定在四月里。

    只不过在术朝;除了娶正室之外;很少有人娶个庶妻还要大张旗鼓地摆席设宴的,所以阮思娇抬进苏府的事儿;并没有什么大场面需要准备的;一切从简。

    威远侯府乃是百年簪缨;在术朝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哪可能把侯府里的少爷纳妾这种私密事儿摆在明面儿上说呢?

    所以这纳妾;就给说成了纳“如夫人”。

    这所谓的“如夫人”;就好似在说,你在我们苏家,如同夫人一般。

    然而谁不清楚这里头的道道呢?这称呼就似镜花水月一般;不过是为了安慰人;而给起得好听一些的称呼罢了,说白了,她的身份也就是个妾。

    毕竟你的待遇再像个夫人,也并不是个真正的夫人。

    幸亏阮思娇好歹也算是落魄名门所出的庶女,故而比起其他出身的妾室,那身份还是要略高一些的。

    在术朝,妾室也分等级,庶女和平民白丁生的女儿,就是良妾,在官府里登记了妾书的。比如即将抬进威远侯府的阮思娇,和阮府里的曾姨娘这种出身的人,就属于良妾,她们进府就是半个主子了。

    而通房丫鬟或是贴身伺候的婢女抬的姨娘,比如方姨娘和文姨娘这样的,又或者赤贫之家卖出来的女儿,以及戏子、官奴、女支女抬的姨娘,比如沈姨娘和李姨娘这样的,那都是没有脱离贱籍的姨娘,在府里只能是个有卖身契的妾婢。

    她们的身份地位,也就堪堪只比丫鬟好一些,只用伺候老爷一个人就可以了,说到底,也是个奴婢的身份。

    在此之前,阮思娇一直认为,以她的身姿品貌,那是绝对配得起给人当正头娘子的,将来至少也是个四、五品官员的官太太。

    可如今梦碎了,对于未来的事儿,她的心中一片茫然——

    ————————————————————————

    赵府的王氏近来因为赵慧的事儿,对阮府十分“愧疚”,其后经常提了许多珍贵的礼物来看望万氏。

    可说来也稀奇,两人坐在堂屋里叙话,王氏话里话外聊的都是阮府的二姑娘。

    王氏起先是态度诚恳地拉着万氏的手,一脸羞愧的模样地道:“我那女儿德行有失,实在是对不住你们。”

    “慧姐儿做下这样伤风败俗的事儿,我这个做娘的也很是痛心。”王氏说着说着,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万氏毕竟一口气扣了人家几万两银子的嫁妆,加上人也赶出去了,自然也不好意思再摆脸色:“太太不要自责了。”

    王氏略略点头,这才开始进入正题:“慧姐儿已经是这样,太太千万要注意看紧了府上的二姑娘,外面那些个孟|浪的男子是必须要防范的,姑娘这会儿定了亲,可再不能随意出门了,毕竟侯爷可不比一般人,要我说呀,那女学也大可以不去了。”

    王氏见老太太并无反感,又接着撺掇:“虽然十五及笄而许嫁,可‘十四为君妇’的也不是没有,加上圣上都下了旨意,这二姑娘早嫁晚嫁都得嫁,早些嫁显得你们看重这事儿,若是嫁的迟了,只怕侯爷会以为阮府在拿乔,也未可知,老太太看的比我通透,还是得早早儿做准备才是。”

    万氏闻言,赞同的点了点头,前两日她去看望莺莺的时候,见她还是娇小柔弱的女娃儿模样,可瞧得仔细了,又觉得她身上带有一丝毫不违和的妩媚的韵致,老太太毕竟也是过来人了,莺莺这副样儿,只怕是情窦已开。

    只有被男人疼爱的女子,才会是这般娇媚的模样

    这般想着,万氏心里倏然一惊,她这个孙女儿,正是鲜嫩水灵的好时候,莺莺又同那薛家小子交好,两人甚至还约着出去玩了好几回

    万氏越想越不妥,加上前几天才碰上赵慧那档子事儿,被王氏这样一提醒,老太太这夜里连觉都睡不踏实了,于是回头又给婧姝院送了一本女训去,让她每日悬腕抄写,再拿来慈心院来检阅。

    加上扣下了赵慧的嫁妆后,万氏的手头宽裕了许多,于是她又十分大方地掷重金,在女学里请了两个有名的教仪嬷嬷住在婧姝院里,专门给阮兰芷立规矩。

    这厢阮兰芷才将将大病初愈,突然就被赐了婚,后来又被祖母拘在院子里镇日学规矩,哪儿都不许去,她真是有苦没处诉,郁闷极了。

    到了这天晚上,梦香把她在上院打听到的事儿都一一告诉阮兰芷之后,后者很快就想通了原委。

    不必多说,这一切肯定是苏慕渊在后头捣的鬼。

    王氏究竟是不是赵慧的亲娘,她是不知道的,可她是亲眼见过苏慕渊对王氏颐指气使的,加上王氏对苏慕渊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显然就是替他办事的。

    尤其是说什么“十四岁为君妇”这样的话,恐怕就是苏慕渊让她说的吧

    至于请嬷嬷来教规矩,不过是防着她与其他男子见面而已

    彼时,阮兰芷正坐在案几前誊抄女训,她强忍着这口气,佯作平静地让梦香和剑兰先下去。

    然后她便面无表情地握着纯尖兔毫,继续伏案疾书,可写着写着,鼻头一酸,大滴大滴的晶莹泪珠儿悄然落下,打在了宣纸上,刚刚写好的字迹,就这样晕开了。

    老天究竟是给她开的怎样一个玩笑?

    她这辈子兜兜转转,还是不得不嫁去侯府

    春节那几天夜里,她被苏慕渊箍在身下狠命磋磨的时候,他那阴鹜戾气的眼神,好似要把她生吞入腹一般

    忆及此,阮兰芷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心里郁郁至极,临了,干脆把笔搁回笔架上,趴在案几上悲悲切切地哭了起来。

    那般凶猛的人,她这小身板儿,哪里受得住

    然而就在阮兰芷伏案大哭之时,一阵阴风袭来,窗格被吹得大开,那猎猎作响的风声,惊得阮兰芷坐起身来,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儿,隔着珠帘朝外看,却见苏慕渊这始作俑者大摇大摆的从窗子跃了进来。

    彼时,虽然已是初春,可因着阮兰芷畏寒,屋子里的火盆依旧烧的旺盛,苏慕渊一进来就感受到热气拂面,不由得蹙起了眉头:“怎么屋子里这样热!”

    阮兰芷瞠大了眼睛,惊得往后头缩了缩,娇小的身儿恨不得就藏到案几下面不出来了。

    这禽,兽夜里又跑来她的绣阁,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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