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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娇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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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探春闺扑个空(中)() 
先前阮兰芷被苏慕渊这个涎皮赖脸的通夜缠着;事后她也是抡起小拳头对他好一通打;心里只恨不得苏慕渊这野兽再不要出现才好。

    只不过苏慕渊那人在阮兰芷面前向来是个没脸没皮的;你打他;他还一脸享受的模样;临了;还抓起小手儿亲一亲,假兮兮的问你打疼了手没?

    阮兰芷碰上这样的人,真是没处说理了!

    阮兰芷白天满脑子里盘算的也是究竟该怎么推诿她与苏慕渊的这桩婚事;然而皇命难违,她也只敢在心中偷偷地想一想罢了,毕竟这是要连累全家掉脑袋的事儿。

    先不说旁的;当今圣上金口玉牙;圣旨一出,绝无收回的道理;哪里能由得她一个毫无根基的小丫头擅自悔婚呢?

    再者;苏慕渊那般阴险狡诈的人;也是决不许她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去的。

    如今在阮兰芷面前的;压根就不是什么善茬;而是一头凶猛至极;正虎视眈眈地盯着猎物的饿狼。

    一旦被盯上了,想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走,压根儿就没有任何可能。

    但凡有点子常识的人都知道;饥肠辘辘的饿狼只会死死地圈着自个儿的猎物;却不会马上吃掉,这样的野兽越是耐性好,下嘴的时候越是凶狠,他迟迟不动,不过是为了延长享用美味所带来的满足感罢了。

    一旦这猎物真正的反抗,惹怒了饿狼,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扑将上来,将你撕成碎片,再吞吃入腹中。

    惹不起,总该躲得起的。

    先前一直忐忑不安的阮兰芷,生怕今个夜里苏慕渊又来婧姝院里磋磨她,思来想去,阮兰芷竟以自个儿这两天在绣阁里睡不踏实为由头,硬着头皮恳求老太太让她在慈心院歇一个晚上。

    其后老太太见自个儿孙女一脸疲惫憔悴,眼底下那抹青黑十分明显,俨然是一副夜里没睡好的模样。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阮兰芷可是阮府里的娇主儿,她的任何事情,都是府上的大事。

    宝贝金孙女儿在院子里睡不好觉,那可怎么行呢?

    老太太本想将屋里的床榻让出来给她睡,自己去厢房睡一宿便是了。

    可阮兰芷不过是为了免受苏慕渊的纠缠,而找个暂避歇息的地儿罢了。又怎么会真的让老太太去睡厢房呢?

    祖孙两个推来让去了一番,阮兰芷坚持要宿在老太太内屋隔扇后面的碧纱橱里。

    那是她平日里伺候老太太时,特地用来歇午觉的地方。

    实际上老太太心里对阮兰芷这般毕恭毕敬的态度倒是十分满意。

    有些姑娘在深闺里待的久了,心里会对娘家人产生一些怨怼的情绪。

    这样的姑娘低嫁了倒还好,总归是要仰仗娘家的,说话行事也多是看人脸色。

    然而她一旦得了势,很快便会忘了本,归宁省亲的时候,姿态也都摆得高高儿的,对娘家里的事儿也不再上心。

    好在莺莺不是那样的人儿,她一直是个听话的应声虫,饶是即将成为有诰命的侯府夫人,她却谨记自个儿在府里是个什么身份,就算来了上院,也依旧同过去一般,睡在隔扇后头里的小间。

    像莺莺这样的人儿最是好摆布,她就好似一方风筝,饶是飞的再高再远,牵制她的线始终攥在娘家人的手里。

    莺莺是她一手教导出来的,往后也不怕这孩子不向着阮府,老太太这般想着,也就由着她去睡隔扇里的小榻了。

    实际上阮兰芷不过是想避开某人夜里潜入她房里胡作非为罢了,她有着自个儿的小心思,哪里就真是老太太想的那般老实?

    眼见目的达到,阮兰芷心里方才松了口气儿,不管老太太究竟是如何想的,她总算是能够暂时摆脱那野兽的纠缠了。

    只不过

    阮兰芷显然还是太过小瞧了苏慕渊痴缠的本事,这厢她前脚才将将换了个地方睡,剑英后脚就一字不落地将阮兰芷的行踪给漏得个底朝天。

    ——————————————————————————————

    彼时已是二更天

    月色如水的夜里,苏慕渊熟门熟路地摸进慈心院来,借着皎洁的月光,他细细看着隔扇后头的人儿。

    只见她蜷缩在小塌上,明丽动人的双眸紧紧闭着,柳叶儿一般的眉头舒展平和,诱人品尝的樱唇微微嘟起,显然是好梦正酣的时候。

    看着看着,苏慕渊不由得有些无奈又好笑,阿芷为了避开他,竟寻了个借口睡到老太太的内屋里来了。

    苏慕渊凝着她,突然就心生怜惜,昨夜里着实是累坏了她。

    阿芷同自己在一起时,总是委屈、不情愿的样儿,也罢今夜里就不欺负她了,没得真把这娇娇人儿吓着了可怎么好。

    只不过

    既然来了,总不能白来,不搂着睡上一觉那怎么行呢?

    在外头忙了一整天的苏慕渊揉了揉眉心,褪了外袍,轻手轻脚地掀起锦衾,一把揽过怀里的人儿,也一道闭上了眼睛。

    夜里,浑不知情的阮兰芷梦见自己化作一只小鸟儿,在树林子里欢欣雀跃地自由飞翔着,梦境里,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然而,这种情形并没有持续多久,兀地,空中遽起一道庞大的黑影朝小鸟儿袭来。

    那是一只通体漆黑,体积大出小鸟儿数倍的凶猛猎鹰。

    阴影罩顶的瞬间,鸟儿本能地感知到了危险,她吓得赶忙就往茂密的树林间飞去,谁知还没飞到半空,就被迅猛又快速的猎鹰捉住了娇小的身儿。

    梦里,那鹰死死地叼着她不松口,惊慌失措的小鸟儿为了摆脱猎鹰凶猛的纠缠,双翅扑腾不止,可饶是她再努力,又怎挣得脱那双恶爪呢?

    阮兰芷睡至半夜,美梦变噩梦,顿觉有些透不过气儿来,原本舒展的秀眉也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如今整个人仿佛被桎梏在一个滚烫的熔炉里,窒息又难受,她双眼紧闭着不愿意醒来,只好扭了扭身儿,可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倒是蹭得搂住她的苏慕渊气血上涌。

    阮兰芷有些不明白,为何自己明明都躲到老太太的院子里来了,却依旧摆脱不了这种被禁锢的感觉?

    奇怪?

    她明明独自一人睡在这隔间里头,又怎么会还想到那厚颜无耻的男人?

    意识模糊却不愿醒来的阮兰芷,在心里暗暗惊奇道。

    这厢小人儿越是挣扭,前来夜探偷香的苏慕渊越发忍不住体内的躁动,本想着怜惜她一回,两人不过搂着睡一宿便罢。如今被她这般无意识地撩拨,谷欠火腾起,情兴难消,两条铁臂紧紧箍着怀里冰肌玉骨的身儿,恁是不肯松手。

    先前说过,苏慕渊一旦得了手,猎猎谷欠火越烧越旺,那是绝无可能再有过其门而不入的道理。

    彼时,鼻端暗香浮动,怀里冰肌玉骨,他再怜惜不得怀里人儿是醒是睡,是累是疲,只箍住阮兰芷的纤腰,欺上身来——

    正是有那诗云:霸王张弓身寸娇鸟,娇鸟消魂入云霄,

    半醒半昏谁知晓,飘飘摇摇如风号。

    睡梦里,阮兰芷被磋磨得眼儿发黑,头儿发昏,钗横鬓乱,床板异响,睁眼看没多久,又嘤的一声晕了过去。

    漫长的时间过去,苏慕渊这才有空顾及怀里人儿,他俯身渡了口气过去,娇人儿终于醒来。

    阮兰芷一双波光滟潋的水眸儿缓缓睁开,意识渐渐恢复,隐见自己趴在一壮硕大汉的胸膛上,两人身儿叠做一处,她就好似那一叶在大海里迷失了航向的小舟,不时有猛烈大风刮来,孤舟在海里,起起伏伏,沉降颠簸。

    就算阮兰芷先前毫无知觉,睡得云里雾里不知今昔何年,这下子也全都明白了。

    苏慕渊这野兽又跑来找她诨闹!

    阮兰芷气的一口气儿险些提不上来,她死死地瞪着那无耻之徒,后者见她醒了,干脆就着先前的姿势,拥着玉人儿坐起身来。

    阮兰芷被颠的头晕眼花,张口要骂,又投鼠忌器,毕竟有旁的人睡在附近,她生怕被人听见了壁脚,又羞又怒,又惊又怕,出口的声音也是支离破碎,几不可闻:“你,啊,你个野兽!怎地嗯怎就不能放,放过,我?”

    “嘘阿芷小声点儿,当心吵醒别人,若是被老太太发现了,我倒是没什么影响,就怕阿芷你个面皮儿薄的,做不得人!”苏慕渊俨然一副占了便宜还不餍足的模样,他一边沙哑着声音出言调戏阮兰芷,一边凑到她嫣红的唇边啄了啄。

    实际上他也很是委屈,这样小的一个榻上,像苏慕渊那样高大的个子哪里够睡?不过是搂着阿芷娇小的身儿,弓腰曲腿勉强躺着罢了。

    苏慕渊本先的确也是想着让她好好儿睡一宿的,谁知这小磨人精吐气如兰地贴着他的胸膛,又是磨蹭又是扭动,嘴里偶尔还嘟嘟囔囔地轻哼了几声。

    这样甜蜜的折磨,是个男人都耐受不住,何况他又是个气血方刚的狼虎之躯,刚尝到鲜美肉儿的没多久,哪里能真的做个柳下惠?

    其后忍不多一会儿,终于还是狼性大发。

    苏慕渊翻个身子让阮兰芷躺在自个儿的身上,就行起事儿来,可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他那一身的力气压根就施展不开,于是小心动作,徐徐缓缓,拖得越发久了

再探春闺扑个空(下)() 
且说苏慕渊重生二十二载;定力非凡;在同阮兰芷之前;纵使有许多温玉软香盈怀抱的时候;他却能每回扼制欲念;绝不越过雷池一步。

    然而

    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现在的苏慕渊;自从探取了阮兰芷的元红之后,别说怀里人儿有意撩拨他,就算是无意中碰触了他一下;都能惹得苏慕渊情兴火动,难以自持。

    这厢两人宿在狭窄的隔扇后头,阮兰芷又只穿着贴身小衣;香香馥馥的身子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苏慕渊毕竟是个铮铮铁骨的热血汉子;且又对这小人儿异常执着,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哪能不血脉贲张;心旌荡漾?

    加上今晚又是在别人的院子里;在这种隐秘又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办事;本就心境微妙;苏慕渊垂头眼见胸膛前的小人儿又委屈又隐忍;那娇怜羞恼却又不敢发作的小模样,格外地令他难掩激动。

    不多一会儿,苏慕渊就钳着阮兰芷行起事儿来;正是那层峦叠翠的山谷;回转曲折,在山涧缓缓蜿蜒的溪水,疾冲缓流,个中景色变换,实难预测。

    “你,你还得得多久出来?你行行好,我,嗯我实在熬不得了。”阮兰芷被颠簸的眼前阵阵发黑,腰肢酸软,是真的捱受不住了,又不敢大声讨伐,这才压低了声儿,细细碎碎地轻声求饶。

    这当口阮兰芷被摆弄的魂魄俱散,仿若死过又活转了那般,若不是苏慕渊的大掌牢牢地扶着她的纤腰,只怕她早就栽下小榻去了。

    “我的娇娇人儿,你且忍一忍,这隔间太小,我也是难受得厉害,若不是你非要跑到这劳什子地方来歇觉,咱们哪里用得上受这个罪!”虽然苏慕渊觉得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行事也是别有滋味,可心里终究是有些不满小人儿躲他的。

    “你这人!好不要脸皮!明明是你总来欺负我,临了,又要倒打一耙,说起我的不是来了!”阮兰芷气的泪珠儿直流,身上似痛非痛,不堪承受,心里终究是恼意难消,她,她怎地就摊上这么个死皮赖脸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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