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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娇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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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辈子她还才十四岁,薛泽丰就要外放,且依旧还是五年。

    看来重生之后,许多事儿仍然会如上辈子一般发展,只不过是时间的早晚罢了。

    阮兰芷转念又想:事情皆转奇巧名,今人猜想不过。如果这辈子她没有因为什么事儿而死去,想必两人还有相见的时候。

    实际上,外放对于薛泽丰的仕途也是极有益助的,一般外放期间的官员,在当地的政绩均会有监察御史来考核,待回京之后,外放的官员都会得到面圣述职的机会。

    这种情况下,进京的官员大多是得到了监察御史的认可的,面了圣只是最后一道程序罢了,进了金銮大殿的外放官员,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加官升迁,或是留在京城里,或是外放到更好的地方,不论哪一种结果,都是大好事儿。

    可是,为什么薛家哥哥会是一副痛苦悲伤的模样呢?

    阮兰芷想不明白。

    “不过哥哥也不要灰心,下旨外放,证明圣上信任你,你在任上有了大作为,说不定五年之后圣上就舍不得再派哥哥外放了。”阮兰芷以为薛泽丰只是离家太远,起了愁思,这才柔声安慰道。

    阮兰芷想了想,话又顿住,是不是自己想的太浅了?

    江州地界终究是离京太远,薛家哥哥看着稳重,毕竟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年纪,又少出远门,也不知那温县五色杂人好不好处得,指不定那温县里有许多的匪类无良也未可知。

    “薛家哥哥,到了那温县,还需得时刻小心。哥哥是个有才气的,但也要藏一藏主意,千万莫要太出挑了,谁知道有没有那心气不平的人,表面同你好,背后又捅刀呢。”阮兰芷觉得这些话还是要与薛泽丰说个清楚的,也算是提个醒儿。

    薛泽丰见阮兰芷小脸儿上满是担忧,于是强自打起精神,扯了扯嘴角道:“好了好了,莺莺,你小小年纪,怎地同祖母一般絮叨?”

    瞧她那一脸天真的样儿,压根还不懂自己的心事,也罢事已至此,除了好好儿告个别,还能说些什么呢?

    薛泽丰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现在他除了做莺莺的表兄长之外,好像两个人也没可能是什么旁的关系了。

    彼时,已经同苏慕渊订了亲的阮兰芷,对于薛泽丰的感情还一无所知,他到了临走前,也没能把那层窗户纸给捅破。

    而阮兰芷自然也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虽然薛泽丰与阮兰芷只是怕人打扰,而在山洞里头说说话,可待得久了,难免惹得有心人的猜疑,于是两人又顽笑了几句,就打算起身往洞外走了。

    临出山洞,薛泽丰又递了个毫不起眼的木盒子过来,塞给阮兰芷。

    那小小的木盒子,不过巴掌大小,阮兰芷有些好奇,正要打开,却被薛泽丰一把按住:“莺莺,你出嫁的时候,薛哥哥未必能到场吃你喜酒,思来想去,只好提前送你这件礼物。”

    薛泽丰顿了顿又解释道:“其实这小匣子里头装的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儿,装的是我的印信与一串钥匙。那钥匙是早年我在城南购置的一处院子。现在由刘伯一家打理,莺莺若是手头紧,可以卖了那宅子换钱,也是一笔进账。”

    先前薛泽丰一直在琢磨着该送莺莺一样礼物,一样既不打眼,又能确实帮到她的礼物。金银首饰那些,由他一个男子送出来,的确是有些古怪,所以才想到了这一出。

    这栋宅子,并不是薛泽丰早年购置的,而是最近才买的。

    实际上,春节过后,周庭谨曾单独找他出去吃酒,并将自己曾经怀疑的事儿又说了一次。

    比如李三的死,胡姬的离奇失踪,再比如那一日,向歆巧在侯府里办生辰宴,她的定亲对象林高阳也是到了场的。

    那安闲侯家的嫡长孙林高阳,乃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后来也不知什么原因,林高阳中途离了场之后,后来再也没回来过。

    又没多久,向家小姐就与安闲侯林家退了亲,听说退亲的时候,也是苏侯爷从中斡旋的

    虽然周庭谨说了许多疑点,可威远侯做事滴水不漏,安闲侯又是个锯嘴葫芦,什么都问不出来。

    查来查去周庭谨也找不到什么破绽,到了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虽然薛泽丰也不太信任威远侯这个人,毕竟此人戾气太重,心机又深,莺莺嫁给他,只有被他拿捏的份儿。

    可那次在阮府,以及之后的年节夜里,威远侯看莺莺的眼神,是那样的深情,又是那样的缱绻。

    那样专注的神情,显然是一个男人在看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的感情,不似作伪。

    毕竟莺莺虽然模样儿生得好,可这天底下也不是只有她一个美女,威远侯又是个位高权重的,他想要什么样美人儿没有呢?但凡他有那个意向,只怕镇日里有人往他营帐里源源不断地送女人。

    威远侯若是对莺莺不上心,一抬小轿抬进侯府也就罢了,就算是圣上亲自下旨,他只怕也不会轻易妥协。

    因此这桩婚事明面儿上是皇上一手促成的,实际上苏侯爷暗中只怕出了不少力。

    威远侯费尽了心机,不过是想娶莺莺做正头夫人,花了这样多的心思,薛泽丰自认为就连他,都做不到。

    因此,若说威远侯心里没有莺莺,薛泽丰第一个不信。

    综上种种,薛泽丰这才心甘情愿地放弃的。

    而这栋宅子,不过是送给莺莺做不时之需罢了。

    但愿她永远不要有用上的一日——

高墙云浓雨更稠() 
阮兰芷和薛泽丰在园子里又略略谈了一阵子;说些建功立业、荣耀归京的话;就往回走了。

    暮色渐至;其后老太太留了薛家二人在花厅用晚饭;厅里;除了几个姨娘之外;几个小辈;以及阮大爷携新娶的小赵氏,纷纷到了场。

    自从老太太扣了赵慧的嫁妆之后,手头也宽裕了许多;加上两个老姐妹好久未曾在一块儿用饭,今次老太太特地差人提前上那远近有名的“庆丰酒楼”,叫了一大桌席面;送到阮府上来。

    先前说过;大万氏本来就心爱阮兰芷这个女娃儿,在席间;她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儿;从自个儿腕上捋下来了个沉甸甸、亮澄澄;水头极好的鎏金缠丝冰纹翠玉镯;又一把拉住阮兰芷的皓腕;不容推拒地往她手儿上套。

    阮兰芷正要推辞;那大万氏却笑眯眯地道:“瞧瞧咱们莺莺那小手儿,又细又滑,肌肤又白嫩嫩的;啧啧这镯子啊;还是小姑娘戴着好看些,我这耄耋老妪戴了,着实是暴殄天物。”

    大万氏说罢,还朝着薛泽丰挤挤眼。

    却说这镯子,乃是薛泽丰在大万氏六十大寿的时候送上的贺寿礼物,因着是孙儿送的礼物,她平时都收在妆奁里,也不怎么舍得戴,谁知今日就这般不着痕迹地送到了阮兰芷的手上,也算是大万氏为两个小辈尽的一份心意。

    这时小万氏开口笑道:“今天姐姐来了我府上,怎么还老在我耳边叨念莺莺呢?不知道的,还以为莺莺才是姐姐的亲孙女呢。”

    大万氏闻言,又是一阵笑:“我倒希望莺莺进我薛家的门呢!我肯定让她待在身边,每天宝贝的不得了,不让她受一点儿罪。”

    小万氏见自家姐姐说的这样直白,压根就不给她脸面,她抚了抚鬓发,又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这才偏头对阮兰芷道:“姨奶奶给的,莺莺就收着吧。”

    一众人有说有笑地吃过饭,之后就要送大万氏以及薛泽丰离开了。

    一行人临到角门,互相又说了些后晤有期一类的话,几个女眷抹了几滴泪珠子,薛家人双双辞去上了马车自不提。

    待阮兰芷回到婧姝院,差不多也到了该歇息的时候了,因着她睡前有沐浴的习惯,于是吩咐下人们准备香汤。

    热水是早就备在灶上的,梦香见沐浴用的热水烧的差不多了,又投了些兰草与豆蔻进去,略略煮了煮,待到香气四溢的时候,差了两个粗使婆子提了装香汤的木桶送到净室里。

    梦香试了试水温,觉得差不多可入浴了,这才唤阮兰芷进来洗浴。

    这厢阮兰芷打起轻容纱幔帐走了进来,梦香伺候她褪了衣裳与长裙,直到只剩下一件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的素纱小衣,方才退了出去。

    阮兰芷迈着光洁莹白的腿儿,缓缓跨入热汤中,又隔着纱帐朝外看了一眼,见剑英还笔直地杵在屋内,压根没有出去的意思。

    阮兰芷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真的有些烦剑英这般紧迫盯人,可也不欲搭理,于是干脆扭着头换了个方向靠在浴桶里。

    也罢,有个人会武功的守着沐浴也安全些,阮兰芷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这厢阮兰芷正沐浴着,外头悄无声息地闪进来了一道黑影,那人高大壮硕,身量颀长,不是苏慕渊这厮又是谁。

    他使了个眼色,剑英便极有分寸地退了出去,苏慕渊则是代替了她站在那儿。

    阮兰芷背对着纱帐,自然也不知道外头“站岗”的人已经换了一个,彼时,她整个身儿被芬芳温热的水流包围着,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忆起白日里与薛泽丰在山洞里说的那些话,阮兰芷又有些怅然地叹了口气,此番一别,也不知何时再有相见的时候

    如今连薛家哥哥都走了,苏慕渊那人霸道蛮横,又需索无度,等嫁进了苏府,也不知她往后会是个什么光景,想着想着,阮兰芷觉得有些茫然无措,又落起泪来。

    在阮兰芷看不到的地方,从苏慕渊的角度看去,那轻薄的纱衣在浸了热水之后,变得又薄又透,正紧紧地贴在小人儿如明玉一般的身子上。

    不经意之间,阮兰芷侧了侧身,随着她的动作,纱衣不由得向两边滑开,露出了半截圆润雪白的香肩与光滑白皙的纤背。

    在这热气腾腾、雾气氤氲的净室里,那芬芳的香气一直在撩拨着苏慕渊的神经,借着昏黄的灯火,他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美景,眸色渐渐深沉。

    今日苏慕渊在天策府里,同骠骑、云骑、骁骑三位将军整饬了许久戍边的军备。

    在戍边打仗,编制与装备都是顶顶重要的,几人商议了许久,把人员和军械的位置一改再改,直至夕阳西斜的时候,苏慕渊才从军署出来。

    走没几步,却有一名暗卫从斜旁跃出,他朝苏慕渊打了个稽首,然后将阮兰芷与薛泽丰私下相会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

    一想到眼前的小人儿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同其他男人钻到假山洞里

    苏慕渊黑着一张脸,有些气息不稳地握紧了拳头,她,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是订了亲的人?

    这是他放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人儿,他为了阿芷,不惜逆天改命,放弃皇位,才求来两人的再世姻缘,可在她的心里,却从来没有自己!

    只要一想到阿芷和薛泽丰二人钻到假山洞里头,也不知都做了些什么?

    还有前一次,阿芷背着他在书斋里与周庭谨私会

    苏慕渊闭了闭眼,脑子里乱哄哄一片,如今他已是五内俱焚,心如刀绞。

    苏慕渊狠狠地瞪了里头毫无所觉的人儿一眼,继而迈开长腿,退出了净室。

    他怕他再待下去,会克制不住怒意,弄死水里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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