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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怕我?就因为我是一只鬼?还是一只色鬼?”他沉沉地嗓音缓缓地流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缩了缩脖子:“没有啊!”
“我让你说实话!”
“怕你生气,你一生气就会掐人。”
“还有呢?”
“没有啦,宫玫,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我被他问的有些糊涂。
他怎么老是突发来一句不着边的话?总是让我一脸的迷茫。
“真是笨!说了你也不懂。”他转身又迈开了脚,继续走着,不过这回他的脚速倒是变慢了不少。
我想了想他的话,想深了一点,觉得他的话里都是酸味,难道他很介意我怕他吗?可是他明明老是欺负人,换了别人早就吓跑了,我至少偶尔还会顶撞一两句话吧。
“就你小脑袋,再想下去,恐怕自己会脑竭而死吧?”他那低沉的嗓音再次冒了出来。
我不悦地一瞥:“我死了,你也跟着死!还有,别老是把死字挂在嘴边,多不吉利啊!”
“嗯,你困了吗?”他的声音温柔了不少。
不知是他的话太见效了还是我们玩那个真人游戏玩的太晚了,我确实有些疲惫之感:“有点想睡。”
宫玫一听我的话,又再次停了下来,猫下那高挑的身子,双手往后摆了摆:“上来。”
看着他那在昏黄灯光下的坚实的后背,顿时觉得困意尽消,双脚不自觉地就走上前,身子也靠了过去,双手轻轻地搭在他的双肩上。
他双手揽着我的两腿,一起身,就把我给带离了地面。
尽管他的身子飘着一丝丝的寒气,可我还是眷恋他那后背的寒冷,把头靠在他的头侧,想跟他说说话:“你在太极晕会无聊吗?”
“我无聊的话,你是不是要来陪我?”
“我也想啊!可是外婆不肯。”我瘪了瘪嘴。
宫玫托了托我的身子,把我那有些下滑的身子往上托高了一点:“有时间陪我,还不如花点时间去学习如何考古,你老是惹上这些破事,还怎么学?”
“我根本就没想着要招惹这些事情啊,迎新晚会那天,你不也是跟我一块的吗?怎么还说我?”我有些不满,用手轻轻地捏了一把他的软耳朵。
“别闹。”
“欸,宫玫,你那天怎么突然就走了?也不说一声?你总是这样,突然就来了,突然就走了。”
“嗯,下次我跟你说一声,行了吧?”
“那当然是好的,对了,宫玫,你不知道啊,你要是来帝都上学,我看陆存那校草的名号肯定是落在你的头上,连校花都暗恋你呢!还有好多好多的女生也是。”
“你就任由别人喜欢我?你不会把我出卖了吧?”
“哪有啊?是我的东西,我肯定是会捍卫的!绝对!谁也不准碰。”我怕他不相信我的话,还扬高了嗓子地呐喊。
宫玫很是满意地轻笑着:“原来说到底,我只是你的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啊?你把我给睡了,这不太好吧?”
“什么叫我把你睡了?明明是你把我给睡了好不好?我都没要求你负责呢!你还好意思跟我说啊?”我用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软软的,还有点弹性。
“负责?行啊,等我能够天天陪着你了之后,就去领那什么结婚证吧?你够年龄吗?”
“结婚证?”我忍不住惊呼,心里倒是蛮激动的,不过一想到年龄和外婆的态度,立马就怂了:“年龄还不够,而且户口本在外婆那里。”
“呵呵,果然还是一棵嫩草啊!话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他说着,故意轻拍了两下我的屁股。
“是你太老了!老大叔!”我不甘示弱地一口咬住他的耳垂。
冰凉冰凉的,又软软的,感觉像是在嚼果冻,忍不住舔了几下。
宫玫的身子一僵,顿足,嗓音变得异常低沉:“你要记得,你现在咬了我几口,我今晚就要吃你几次。”
我一怔,立马把嘴巴抽离开他的耳朵,紧张地伏在他的后背上。连话都不敢说了。
“你这上学也不好,没个私人房间。”他嘟囔着又继续行走。
他说的倒是云淡风轻的,我这听的满脸通红,心跳加速。
幸好他也没继续说下去,但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行动比刚才的僵硬了不少,只要我稍微动了一下,就能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这样搞得我连动都不敢动。
过了桥,一会儿就抵达了女生宿舍楼的楼下,楼下的雕花白漆铁椅上正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待宫玫走近了,那两个人就同时站了起来,望向我们这头,
我也看清楚了,那两个人正是陆存和柳文,柳文的脸色还是那样的苍白,此刻瞳孔涣散,眼白居多,估摸着,眼前这个柳文并不是柳文,而是鬼婆婆。
“老婆,你伤着哪了?”陆存急忙奔来,眼里都是焦虑。
我拍了拍宫玫的后背,小声地要求:“宫玫,先放我下去,跟陆存他们说点事情。”
“说事情又不需要用到脚,你只管张嘴,下去干嘛?背着你,我也没说一个累字。”宫玫揽着了我的大腿,硬是不让我脚踏实地。
有了前车之鉴,也知道他只说一,不说二,就没继续跟他纠缠下去。
我看了眼陆存和鬼婆婆:“我没事,只是累了,你们是在等我?”
陆存抬眼看了看宫玫,转脸就看着我:“嗯,我按你说的,找到鬼婆婆,又倒回去灵异密室去找你,结果那里已经成为火海了,想着宫玫应该能及时把你救出来,就在这里等你回来,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老婆。”
“你确实是要在这里好好当个学生,连基本的说话礼仪都不会。”宫玫背着我,站在路灯底下。
陆存眉毛一竖:“说话尽是连珠带炮的,有什么意思?你能把话说直爽了吗?跟你说话真没意思,老婆,你说是不是?”
我抽动了一下嘴角,心里有点赞同陆存的话,宫玫说话确实是个问题,不是莫名其妙的来一句,就老是把话藏着不说,没有点智商,还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你这是拐着弯地夸赞自己很聪明?”宫玫转过脸,近距离的看着我。
他的眼神凛冽起来就宛若一把寒光凛凛的刀子,一不小心撞上他的眸光,就会令人瑟瑟发抖,寒毛直竖,这不,我被他那清冷的眸光盯的有些发怵。
“不,行吗?”我咽了口唾沫。
他微微一笑,在我眼里像是笑里藏刀:“聪明的女人容易红杏出墙,你不知道?”
说白了,他就是怕我心向着陆存,吃醋了!
他最近老是醋意满天飞!虽然有点受不了,但总比他云淡风轻地看着我跟别人亲热好多了。
我为了表示一下我的忠诚,一点也不害臊地把脸凑上去,对准他那上扬的嘴角亲了一口:“有你这样彪悍的男朋友,出轨还真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表现不错,值的奖励!”宫玫把我的身子往上一抛,很是利索地亲了我两口。
“咳咳,老婆,能说点正事吗?”陆存用力的咳嗽了两声,成功地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我略有些尴尬地瞟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鬼婆婆,这时才发现柳文的身子是微微战栗着的。难不成鬼婆婆是在害怕宫玫?不然刚才跟陆存坐在椅子上也没什么异样啊!
“她叫旋沫。”宫玫有意地点醒一句。
陆存直接把这句话给忽视了,对着我说道:“老婆,鬼婆婆有了新的发现,或许对你有用。”
鬼婆婆听了陆存这话,才惶惶然地抬起头来:“我在我孙子的寝室里发现了一封家信,那里头提及到了一个盒子。”
“盒子?你找到这个盒子吗?他的信,能给我看一下吗?”我急忙问道。
“没有,我现在是灵体状态,不能挪动任何一样实体事物。”鬼婆婆垂下眼帘。
“那你孙子在信里有仔细描述这个盒子是长什么样的吗?”
“他说是个古董盒子,就没说仔细,倒是说寝室里有个男生从外边拿回来的。”
“这封信是写在什么时候的?”我很怀疑。这个盒子就是我在真人密室里看见的,那个潘多拉的魔盒!
鬼婆婆的骨碌地转动了几下眼珠子:“信没有写完,写到了一半,掉在柜子的下边缝隙里,今天我进去寝室查看的时候,就有人进来,我慌忙藏在缝隙里,那才看见的。”
“有人?是谁进去?”我有些疑惑。
“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带着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我在这里游荡这么久。记得他好像是你们考古学院的一个老师。”
鬼婆婆的描述,跟我所想的那个人有些相似,我喃喃道:“难道是班主任?没理由啊!我记得他手上并没有问天的文身啊!可他为什么又要进去呢?”
“他只是进来看了一下,就走了。”
“那些男生寝室都是被封闭了,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他不会无缘无故就进去的!”陆存横插了一句。
我点头:“我之前听谷水也说过,看来我明天要去认真的会会这个深藏不露的班主任。”
“我明天没课,陪你一起去吧!”陆存自告奋勇。
“你盯仔细点,别像刚才那样,就把她一个人扔在那里!”宫玫眼睛眯了眯。
陆存咂咂舌:“对不起。”
“陆存,我没事,不用说这些。”是我自己执拗,根本就不是陆存的错,我哪好意思接受他的道歉?
我转头望向鬼婆婆:“还调查出别的事情吗?”
“听闻,长白山要重建,这策划案的主笔人是建筑系的教授,听说这教授是校长亲点的,我看他不太好惹,他面有煞气,我不能靠近,所以这事,我帮不了你,不过,你千万要帮帮我的孙子。”鬼婆婆近乎哀求地说着。
“这几桩怪事都是相关的,长白山的事情一旦水落石出,你孙子的事也定然没问题。”我安抚一句。
忽然,宫玫背着我往宿舍门走去:“说完了就赶紧走。”
“等等,鬼婆婆,你先把柳文的身体带上楼再说,陆存,我们明天再见吧,你记得回去上药啊!”我扭过头看向后边站着的陆存和鬼婆婆。
陆存目光一直放在我的身上:“老婆,晚安!”
“哦,陆存,我的打赌赢了吧?宫玫根本就没相信你的话,你以后都不能叫我老婆了啊!”我猛然想起那个赌约,就连忙提醒陆存。
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垂下头,转过身,往另一边走去。
鬼婆婆附在柳文的身上,便跟在我和宫玫的身后,跟我们一块坐电梯上楼。
尔后,鬼婆婆将柳文带回到了床上,对着宫玫尊敬地弯腰:“半圣大人。”
宫玫将我放在床上,身子悬浮在半空中,睥睨了一下鬼婆婆,也没说话,鬼婆婆颔首就飘出了宿舍门。
“鬼婆婆也不会太坏,你端着干嘛啊?”我翻转身子面冲着他。
“睡吧,还有三个小时就天亮了。”宫玫的双脚轻盈地着地,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宿舍门,也没等我说上一句话。
我气鼓鼓地拉起被子。
前一秒还答应我,走之前会跟我说一句的,现在呢?喊我睡觉就是一句了?真是。他到底懂不懂我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