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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戚临君站在那里,要缠着他的女人就很多。
现在一上电视一曝光一走红,钟意不禁可怜起周镯来了。戚临君对属下也很挑剔,最不挑剔周镯,因而周镯在戚临君手下,近乎全能,自然包括赶走投怀送抱的女人们。
她回国之后倒时差一直在睡觉,他是马不停蹄去公司了。拍摄,加上和钟意单独玩的那些时间,他给自己放了一个多月假了。
何衍照正好午休,搭着双腿在茶几上,刷着手机,自鸣得意,又是那么多找他的姑娘们。
“周镯,这个言行不合时宜,毁坏公司形象,把他送走。”戚临君走进办公室,冷冷对身后的周镯说。
周镯自知没他的事,退出办公室不做炮灰。
何衍照整个人站起来:“戚四,您老终于潇洒回来了?”天呐,何衍照记忆里,戚临君就是个工作狂。不过既然戚四都为了钟意近了女色,那荒芜工作更是太正常不过。
“嗯,”戚临君点点头,“快点回家吧,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当是你这一个多月帮忙顾看公司的谢礼。现在,可以走了。”
让我回家,门都没有!何衍照自然先去找小姑娘,然后喝得七八分醉,才开门。没想到等他的竟是五花大绑要把他压回家的何父。
何衍照酒意上来,战斗力大不如前,他被绑走之后,哀嚎:“戚临君,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
此时,戚临君压在钟意身上,好不快乐。颠三倒四,只求怀孕。
钟意一早抓住他开始扮可怜。
“出去逛可以,没刀没枪的小偷你可以追一追。”他哪里受得住?亲了亲她嘟起的嘴,“话说,你说回来当楚家千金,怎么还不去?”
“那个地方不是我喜欢的,如果可以我一辈子不想去。”她瘪嘴,“何况,我这么聪明,当然要等他来找我!”
“行,你这么聪明,我说你都不忍心。”戚临君起身,穿衣洗漱,等他收拾好了。她还摊在床上。
“好走不送。”
见她这么得意:“我记得你有一件事一直没做好。”
“什么?”她睨他。
“做饭。”他吐词,其实她长进不少,只是他一直挑剔。他因为她吃下去不代表觉得她做得好,“我公司在哪你不知道真的枉让我潜规则你了。”
“行,意思是以后给你送饭我包了?”她挑眉。
“嗯,直到你找到事做。”他回她,作势转身要走。
她赶紧拦住:“等一下。”
他回身,静候。
穿得清凉的她,分秒之间,缠住他的身体,在他衬衣没遮住的脖子处,深深留下了一个齿印。不,吻痕,她笑吟吟在他耳边放话:“上班愉快。”
于是,戚临君带着暧昧的吻痕,去了公司。
钟意调整好时差,其实早就睡得饱饱的,整了戚临君之后,心情十分好。第一天,她表现太好说不过去,于是给自己偷懒的机会,准备随便在冰箱里找点吃的。其实他想念戚临君的厨艺。也因为她那天特上纲上线,所以戚临君好像很谨慎,不轻易给她机会当“小公主”。
她在烟火人气中,思量自己要不要先吃完算了。不过想想戚临君的怪癖,还是和他一起伺候他吧。反正习惯了。说真的,她挺想让他吃虾的,让他嚣张让他长得好看,活该过敏。
不过她还是做了一份卖相不错的便当,放好,亲自给他送去。
她的车在他家,为了行动方便。现在她明白了,估摸他就是为了她给他送饭。
她拎着银色的便当盒进去时,前台小姐认识她:“戚夫人,戚总在里面。”得,一看小姑娘花痴那样,就是看综艺节目,为戚临君着迷的。
在戚临君手下做事的姑娘最难熬,明明这个风华绝代的戚临君和她们一幢楼。运气好还能远远看上一眼,可不敢花痴,因为可能因为花痴丢失工作。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倒是恶名远扬,不在意“戚夫人”这个名声,一路听多了也都麻木。
碰上周镯,他见她也低头:“戚”
“周镯,你要是和他们一样不明事理,就白当戚临君助理这么多年吧?”钟意别人不好怎么样,周镯还是可以的。
周镯对钟意那晚整自己那个叫记忆犹新,赶紧开口:“钟小姐,戚先生在里面等你。”
钟意有几分恶趣味地喊:“乖。”
整个人发抖,周镯觉得自己又要完蛋了。
果不其然,周镯分分钟被分配工作了。
戚临君坐在沙发上,若无其事地拍了拍他身边的座位。
她坐过去,把饭菜一点点摆开在茶几上:“你趁热吃,第一天,小试手艺,以后会越来越好。”摆好,她对着他定格灿若桃花的笑容。
“那明天,你要对周镯再说什么露骨的话?”戚临君依然定定望她。
她吓了一跳,忽然大笑着捏戚临君紧绷的脸:“戚萌萌,你怎么醋劲这么大。我对周镯,怎么可能!”
戚临君傲娇地拍开她的手:“放尊重点。”
讪讪缩回手,她卖乖:“好好好,我放尊重点,你快点吃。要不,我喂你?”
他适才缓了缓脸色:“还不快点。”
真跟个小孩似的,戚临君像是读懂了她的话,明明知道她没吃就是不让她吃。别说周镯,每个和钟意接近的男人,他都百分百确信,没人可以抢走,尤其是从他手里抢走钟意。可他就是不喜欢她对别的男人笑,好,各种各种。
这就是他的世界。
不过他世界里的原则,一向都是朝钟意投降的。
当钟意楚楚可怜望着他时,他终于开金口让她吃饭。然后,再一次看她吃得香,口中夺食。怪癖,怪癖,钟意怨念,脸上倒掩不住笑意。
等她收拾好:“拜拜,戚先生,好好工作,晚上洗白白等你。”
“不够白怎么办?”他又开始重点乱入。
她懒得理他,收拾好东西走人。
又是一路的“总裁夫人”、“戚夫人”,她无所谓,恐怕戚母在这听到,要气得心脏病发了。
她走出君临娱乐大楼,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
楚自章,楚伯父。
表现上停住脚步,敛住笑容,心里已经勾起胜利的笑。
停住脚步几秒后,钟意往前走,不失礼貌地说:“楚伯父,您好。”眼底波澜不兴,仿佛不曾知道,这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让两个女人爱了一辈子的男人,是她的父亲。
生之情养之恩,她自然重后者。
“钟意,不,我不知道怎么喊你,你是不是我的女儿?”楚自章很激动。钟意白梅奖获奖时,他的确出差。后来真人秀节目爆红后,钟意虽然势头不如戚临君,但也红了。因而她唱歌的视频,那首歌,曝光率都增加了。
楚自章自然发现了,他问易薇,易薇躲闪。他爱了易薇二十多年,还不了解易薇的个性?肯定有问题,或者易薇想埋着什么。他没有追问,更是易薇的躲闪和隐瞒,让他更确定,面前这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儿,是他的女儿。
之前钟意救了楚艳阳,楚自章虽然跟她说话,却没用心。现在他认认真真,从头到尾打量,愈发觉得她像他。
人老了就会想赎罪,他对不起何慧更对不起这个出声就没有父亲的孩子。
钟意恰到好处地一笑:“楚伯父,您认错人了。我不是您的女儿,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女儿是楚嫣然和楚艳阳。我姓钟,叫钟意。”
“跟我聊一聊好不好?”楚自章出言,“你们年轻人,是不是喜欢喝咖啡?”
“楚伯父,我们不熟。”她拎着便当盒,“我刚刚送完饭,我要回家洗。”
楚父拉着钟意上了车:“就跟我坐一会。”
手被拉住那一瞬间,钟意整个人怔住。他的手,比戚临君粗糙,但宽厚,温暖。那是一双,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父亲的手。
就是因为那微怔,功夫不错的钟意才被楚父请拉上车。
她在车上,怔怔看着楚自章的侧脸。
不一样,之前匆匆一面,他在她心里不过是儒雅自成的中年男人,一个普通的年长者。而现在,她被告知,那个人是她的父亲她的父亲。
不得不说,他能让两个女人争一辈子,有其魅力。盯着他的脸,她在想象,这样的温柔的男人,怎么哄小时候的楚嫣然、楚艳阳,怎么宠怎么疼怎么爱
可那一切,都不属于她。她长大了,她不需要那些腻歪了。一切都晚了。
真的吗?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跳这么剧烈,仿佛在期待,万分期待。坐在她旁边的男人,是她的父亲。她直觉,他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可想到何慧痛苦的脸,何慧手腕上滴滴答答淌下的鲜血,她狠狠掐了自己的手心,告诉自己,按计划实行,不要感情用事。
“钟意,你这样看我,你再说你不是我的女儿,我都不信。”楚自章出言。
钟意别扭,并不愿多说。
楚自章拉着钟意进了咖啡厅,选了僻静临窗的座位,他问了钟意要什么,点好交给服务员,那笑容,真的好温暖。他必定是个好男人,钟意望着,再次下定论。她转瞬拧大腿,告诫自己清醒。
“阿意,你的妈妈何慧,这些年过得还好吗?”楚自章细细望着钟意,阳光下,女孩儿长得很漂亮,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不,年轻的他们,也曾风华绝代。
钟意捏着手心,对着他才能微笑:“楚伯父,何慧是我姑姑。那首《纸鸢》,姑姑本来要扔了,可是我看着喜欢才偷偷留下的。我这次唱,纯属为了跟我喜欢的人告白。”
何慧母女心里有气,楚自章十分理解。刚刚他开车时,钟意望着他的目光,真的很像一个小女孩,彷徨地望着自己的父亲。
“行,阿意,你姑姑这些年怎么样?”楚自章问。当年他忍不住诱惑,再次纠葛起小慧的情感,最终还是爱易薇。他知道她怀孕,是想好好补偿的,可等他守来了嫣然,小慧已经消失了。他找不到。
小慧有意躲他,他找不到。
加之后来有了艳阳,事业上越做越大,他就忘了,不去找了。
然后,二十二年了,钟意出现了。钟意唱着那首他送给她的歌,带着他的眉目、气质,出现了。
“楚伯父,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她反问,“我姑姑一个人拉扯大我是好是坏?我姑姑为了我为了恨成为一个冰冷的女强人是好是坏?我没人疼没人爱长大是好是坏?我从小就开始靠自己是好是坏?”
楚自章头回觉得难以直视钟意的目光,他几乎落下泪来,十分愧疚,抓住钟意的手,轻拍:“孩子,都是坏的!都是爸爸的错,跟我回家好不好?”
狠狠甩开楚自章的手,钟意压抑住泪意:“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女儿!我不是!我没有家,从小就没有!”
恰在此时,服务员送咖啡来了。两人的情绪适才稳了稳。
“阿意,喝咖啡。”楚自章再次笑,把咖啡往她面前移了移。
钟意推开咖啡:“楚伯父,咖啡,我就不喝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楚伯父,凡事都讲证据,我真不是你女儿。你不要浪费了你的感情。”
第93章 跟我去见家长!()
“阿意,你要相信,我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