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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靖扬皱眉:“不是结婚,倒水。”
“不要结婚。”
“为什么我要去结婚。你要是不想喝那我不倒了。”
“别走。”殷少岩使出一招醉汉蛮力。陈靖扬因为脑中某些画面挥之不去,尚有些心神恍惚,于是一个趔趄,华丽丽地斜坐到了殷少岩大腿上。
反了。
这是陈靖扬观望了一下两人的姿势得出的第一个结论。
还真是新鲜体验
陈靖扬长到这么大都没有坐过什么人的大腿,也没有被人用这种姿势抱过,就算是那个人,也不曾
陈靖扬眼神闪了闪,把无用的思绪驱出大脑。
虽然感到和醉汉正儿八经地较真只有鸡同鸭讲一个结局,但进行一些健康向上的汉语对话把人哄睡也不失为一个安全的方法。
于是陈靖扬用食指摸了摸殷少岩头顶的发旋,说道:“为什么觉得我会结婚?”
殷少岩闷闷不乐地说:“你们异性恋都会结婚的。赵诚也结婚,韩世砺也要结婚,总有一天你也会结婚。”
“我们异性恋”这是什么说法,要分阵营然后开战吗?
“然后我就不能住在你家了,无家可归,流落街头,餐餐都吃麦当劳”声音甚是委屈。
“麦当劳不好吗?”
“我喜欢中餐。”
“那真功夫?”
“快餐哪有你做的好吃”
“可是你都流落街头无家可归了我怎么做饭给你吃。”陈靖扬用很困扰的语气说。
殷少岩抬起头来,巴巴地仰望着陈靖扬:“不结婚好不好?”
如果不是肢体接触太多有点麻烦,这人醉了其实也挺好玩的
陈靖扬心里这么想着,脸上依旧表情匮乏,继续逗弄殷少岩说:“凭什么,这不公平。”
“那我也不结婚,这样就公平了。”
如意算盘打得还挺响,横竖你都不会吃亏
陈靖扬眯了眯眼睛,继续循循善诱:“那我不结婚要怎么办?一直和你住一起吗?”
“有什么不好?”
“”要禁欲这一点就很不好啊。
殷少岩把他的沉默当成了拒绝,心里“陈靖扬想结婚=自己一定会被抛弃”的等式愈发显得符合逻辑鞭辟入里,顿时急切了起来:“呐,哥,我们一直在一起不好吗?”
“一直啊一直是要多久?不是很久的话可以考虑一下。”
殷少岩皱着眉头,歪了歪头试探着说:“tilldeathdouspart?”
就算喝醉了酒满嘴跑火车,也不该跑出婚礼誓词来。
陈靖扬的表情立刻危险了起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殷少岩一脸无辜:“英语。”
有那么一瞬间陈靖扬几乎要以为这个人是故意借酒装疯,但殷少岩要是清醒着却绝对不可能这么坦然地黏上来。
陈靖扬盯着殷少岩看了一阵,开口道:“你现在说得那么好听,到明天醒过来就会忘记的。”
“不会的!”殷少岩争辩道。
“你有前科,不值得相信。”
“前科?”殷少岩迷惑地重复。
“看吧,你不记得。”
殷少岩委屈地扁了扁嘴。为什么要为不记得的事情受指责?他觉得委屈得很。
“哥”殷少岩黔驴技穷,只能拉长了声音唱老调,用脸蹭着陈靖扬胸口喃喃,“不要结婚。”
陈靖扬气息一滞,连忙按住那颗不安分的脑袋:“别动。”
殷少岩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陈靖扬与他对视片刻,最后叹息着说:“怎么还不睡着”声音有些不自然的低沉,带着点气馁的味道。
殷少岩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
陈靖扬用墨色的眼眸盯着他半启的双唇,慢慢地说:“我忍你很久了。”
“什”“么”字还未出口,嘴唇就被噙住。
柔软的,甘甜的,带着微醺的酒气
反正刚才被摸了屁股,收点利息不过分。嗯,驴打滚,利滚利。还不起就拿女儿来抵债。什么?没女儿?那就,肉偿吧
殷少岩睁大了眼睛,茫然地看着骤然放大在自己眼前的陈靖扬的脸。
离得太近其实看不清多少东西,视野里最清晰的也就是陈靖扬闭着的眼睛和微微卷曲的睫毛。
殷少岩觉得有一只小怪兽拿了双手重锤在自己脑袋上狠狠敲击了一把,转瞬间迸溅出五光十色的火花来。
陈靖扬渐渐开始加深这个吻。舌尖掠过齿列,然后撬开齿间,深入、扫荡、掠夺、所向披靡。而殷少岩意识混沌成一锅粥,一路败退,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气息渐渐紊乱,最后几近窒息,殷少岩双手抵在陈靖扬胸前,却因为使不出气力,与其说是推拒倒更像是逢迎。
“嗯”
一声微弱的从唇齿间溢出。
声势惊人的吻在中途戛然而止。
殷少岩茫然睁眼,看到一双隐忍着汹涌暗流的眼睛。
“我想还是先确认一下比较好。”陈靖扬暗哑着嗓音说。
“”
“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哥?”
“名字呢?”
“陈靖扬”
“很好,”陈靖扬鼓励地吻了一下殷少岩泛红的嘴唇,“我们刚才在做什么?”
“接吻?”殷少岩的理智似乎已经罢工了,总觉得将答案这么直接说出来有点不太对,但他阻止不了。
“喜欢吗?”
殷少岩满脸恍惚,抿唇不语。理智君已经死了,羞耻心君可还在苟延残喘。
“嗯?”
带着诱惑意味的上扬声调把只剩血皮的羞耻心君彻底击杀,殷少岩声如蚊蚋地说:“喜欢。”
“不许忘了。敢忘了我就把你扔掉。”
殷少岩听到“扔掉”两字显而易见地虎躯一震。
威胁完毕,陈靖扬觉得这种姿势着实别扭,于是起身坐到一边,然后把人抱到自己身前,(删节),继续刚才的亲吻。
这个吻有别于先前的疾风烈雨,堪称温柔虔诚。
殷少岩被吻得腰身发软,双手扣着陈靖扬的肩膀,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
一直到殷少岩觉得自己的嘴唇要掉下来了陈靖扬才转移了目标,沿着颈侧一路往下,然后用觊觎已久的锁骨磨牙。
(删节)
陈靖扬扣住殷少岩腰际,将人圈得与自己近一些,再近一些,含着笑意在他耳边说:“你真可爱。”
殷少岩觉得自己大概是被表扬了,于是秉持来而不往非礼也的本能,心慌气短地回了一句:“你也不赖”
陈靖扬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精彩。
意识到和醉汉说这种情趣台词着实是对牛弹琴,再让他肉麻个几个回合非得萎了不可,于是陈靖扬化繁为简,直奔主题。
(删节)
有诗为证: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嗯!?)
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殷少岩颤抖着弄脏了陈靖扬的指间。
………………………………变形记小剧场chapter1(chapter0在97章)……………………………
人人都当过小孩,可并非人人都擅长应付小孩。陈靖扬显然属于不会应付小孩的那种。
“来,吃一口。”
陈靖扬神色复杂地看着用小胖手拿着一小汤勺牛奶麦片递到自己嘴边的弟弟,犹豫着开口,“乖,你自己吃。”
那“乖”字百转千回,生硬无比。
陈靖扬以为早上打了他屁股,殷少岩殷小岩多少应该坚持两小时不理自己,结果
小孩子就是不记仇啊陈靖扬盯着汤勺感动地想。
“哥哥吃。”殷小岩不屈不挠。
还很关怀自己陈靖扬窝心地低头吃下了小胖手喂过来的麦片。
殷小岩认真地看他咀嚼、下咽,赞许地冲自己微笑大大的眼睛弯弯地眯了起来,“让你打小岩屁屁!”
“嗯?”陈靖扬不明所以。
“我吐了口水在里面好吃吗哈哈哈哈!”殷少岩迅速地从座位上滑下来,一边光着脚一边啪嗒啪嗒地跑掉了。
陈靖扬:“”
第40章 画地为牢()
殷少岩把头搁在陈靖扬肩膀上死活不肯撤回来。陈靖扬本来还想来一个甜蜜的亲吻,现在亲不到,只好退而求其次,或者应该讲是得寸进尺地转过头,细细啃咬那只红得快滴下血来的耳朵。
“怎么办,我还硬着”陈靖扬在殷少岩耳边吐气如兰。
殷少岩一抖,手脚并用地想从陈靖扬身上下来,结果被顺势按倒在了沙发上。
“吃了就跑,你好意思?”陈靖扬居高临下地说,脸上的一抹微笑魅惑到让人难以直视。
殷少岩用手背遮了眼睛,带着哭腔委屈万分地说:“我又没吃”
“你没吃,”陈靖扬用被沾污了的右手在他小腹上轻轻地画着圈,“是我想喂饱你。”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手法太过色|情,还是他话中的含义太过情|色,羞耻的粉色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青年的皮肤上蔓延,从脖子到胸口,从胸口到还沾着白色浊液的腹部。
陈靖扬的眼神更加深邃,右手摸到殷少岩的身后,滑进臀缝,中指缓缓在穴口逡巡。
殷少岩觉得身后有异,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却被陈靖扬按住了腰间。手指就着的润滑,推进了一个指节。
陈靖扬并没有急着拓展干涩的甬道,而是仔细端详着身下的青年。
殷少岩浑身僵硬地望着陈靖扬,眼睛里全是可怜兮兮的水雾。
“怎么了?”陈靖扬明知故问。
“疼。”
不是“不要”,而是“疼”。
陈靖扬退出了手指,尽管觉得这应该疼不到哪里去。
“今天放过你,”陈靖扬引导着殷少岩的手覆上自己的下身,“但是你得负责安慰一下他。”
来而不往非礼也第二遍。
殷少岩别过头,逃避着陈靖扬的目光。充血的器官在手中轻颤,如同某种受惊的生物,令人产生一种可怜的错觉。
“他比你可爱多了。”殷少岩小声抱怨,陈靖扬笑得就像一只抱着木天蓼啃的猫,那种全世界尽在我手一般的满足笑容,看着真是可恨
“那么就请你好好爱他吧。”猫对木天蓼说。
其实但凡殷少岩今天说一句“不要”,大概就贞操不保了。青年柔顺的态度很好地安抚了弟控的理智。
有太多问题尚待解决,现在还不是时候。
陈靖扬不想他酒醒后后悔。
这个人很容易随波逐流,却不容易亲近。大概只有自己才能看到他这样无防备的姿态,但显然还远远不够。
陈静扬知道殷少岩心里有个小花园,掩藏在重重荆棘构筑的高墙之下的,必然是美不胜收的风景。披荆斩棘摧枯拉朽地去占领未尝不是一种方法,但比不过对方主动拆除高墙,踏平荆棘,走到自己面前延请入内。
心意相通,互诉衷肠,之后再一道携手滚床单,这是陈靖扬的理想。
这位身价千万的大神在某些方面其实纯情得令人发指。
陈靖扬轻抚着青年细软的发丝,发出满足的轻叹:“技术很娴熟,diy了很多年?”
殷少岩恶狠狠地加快了手速。
五分钟后。
“哥”
“怎么了?”
“手酸,困。”
“加油。”
“你快点行不行?”
“不行,那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