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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企图侵入,却遭到了抵抗。
陈靖扬撤了回来,问道:“舒服吗?”
“不舒服唔唔唔唔!”
不等殷少岩说完,陈靖扬又迎了上去,这次得以顺利地长驱直入。
口腔里要比往常热一点,陈靖扬寻到他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勾|引,不遗余力地挑|逗,用嘴唇辗转着角度与他的摩擦,津液交换津液,分泌、混合,又被不分彼此地吞咽下去。
陈靖扬满意地觉察到怀里的身躯渐渐软化了下来。
“这样呢,开心吗?”
“不开心”
“那再来。”
“你嗯你够了!”殷少岩说了一句带感叹号的句子,顿时觉得头痛得快裂了。
“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陈靖扬无奈地说,“只能亲到你开心起来为止。”说着再次吻上了他的嘴唇。
殷少岩觉得眼前这个人超级讨厌,却偏偏,温柔得挑不出任何毛病。
算了吧。
生着病发着烧,时局动荡兵荒马乱,小规模撤个侨也情有可原。
更何况,说不舒服,那是骗人的。
比起pocky,陈靖扬要更美味一点。
殷少岩迟疑着,搂上了陈靖扬的脖子,开始笨拙地回应他的吻。
觉察到对方的动作,陈靖扬更是情难自禁,伸手探入殷少岩的衣物,一寸一寸爱|抚起昨天已经被过一遍的躯体。
“嗯”
殷少岩的鼻音已经带上了一丝甜腻,搭着口中淡淡的苹果味道,让陈靖扬觉得就像在享用一个美味苹果派。
然后陈靖扬再次听到了理智崩断的声音——
“叮咚。”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变成了门铃声。
“叮咚。”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响了两声。
“叮咚。”
三声?
“医、医生来了”殷少岩挣开他的吻,微微地喘息着说。
陈靖扬无言地和他对视了三秒钟,起身去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个不务正业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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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谢谢英吱同学的火箭炮仨我不会坑的以身相许什么的想想还是算了谁惜得要
第70章 论灵魂的存在及其生理基础()
“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还有用得到我的时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殷少岩没有听到陈靖扬说什么,想必他又在闹情绪装冰山了。
“人呢?”
“里面。”
“测过体温了?”
“”陈靖扬微妙地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说,“没。”
两人走进客厅,殷少岩本来想站起来客气一下,运了半天气也没提起劲来,只好放弃。
“哟。”医生冲着殷少岩说,“又见面了。”
殷少岩抬起头,不明就里地看着他,脸上还带着两坨烧出来的红晕。
眼前的男人斯文儒雅,就像是右眼上面写着一个“医”字,左眼写着一个“生”字。
殷少岩看到所有的医生都会忍不住暗暗犯怵,就算现在短路了也一样。
“不认识了?”男人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记忆力难得地灵光一闪,殷少岩“噌!”地站了起来,花容失色地倒行了几步,
“你、你不是骨科的吗!?”
来人正是那个大半年前帮他锯了腿上的石膏的医生。
“看个头疼脑热还不成问题。”医生把手提箱放上茶几,找出一支温度计甩了甩。“坐下,把这个夹好。”
这位医生就算没有拿个电锯在手里也够吓人的。光是看他笑上一笑,殷少岩脑内就会自动上演深藏不露的连环杀手没事就爱窝在家解尸脑袋埋进花盆当肥料的剧情。
殷少岩没有坐下,而是蹭到陈靖扬身边,拉住了他的衣摆。
“别怕。”陈靖扬又善解人意了,“萧宁医生你以前也看过,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我没怕。”殷少岩皱眉。
“好吧你没怕。”陈靖扬拉着他的手坐了下来,“可是我好害怕,你可千万别松手。”
“”
医生看着两人,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
殷少岩勉勉强强地接过体温计夹在腋下,装作没有看到电锯医生的表情,避重就轻地讲了一下头疼喉咙疼四肢无力的症状。
当然没有把某个地方的伤情也说出来。
听过心肺,又测完体温,医生从手提箱里挑了几种药,一一写上标签。
“现在烧得还不厉害,不过家长要注意量体温,万一升上去了再吃退烧药,用法都写这儿了。”
家长点头。
殷少岩松了口气,心道马上就能和医生说再见了,不料医生又加了一句:“外伤让我看看?”
殷少岩一时没听懂,陈靖扬反应倒是快,立刻就说:“不行。”
“不就是消音吗,红粉骷髅,看在医生眼里都没区别的。”
殷少岩脸都不红了,直接白得和刷了石灰浆一样。
“我看过了,不严重。”陈靖扬说,一手安抚地拍了拍殷少岩的后背。
医生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你确定?不是都激烈得发烧了吗?”
“出了点血。”
“啧啧,”医生叹气又摇头,又摸出一大一小两盒药膏,“幸好我有先见之明,不然还得跑一次药房。”
陈靖扬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而此时殷少岩脸上已经变换了好几种颜色。
送走了医生,陈靖扬回到客厅就看到殷少岩一脸呆滞地石化在了沙发上。
“回魂了。”陈靖扬伸手捏他脸。
殷少岩拍掉他的手,很没威慑力地瞪他。
“怎么了?”
“这种事情你干嘛随便什么人都说?”
“随便什么人?你是指萧宁?”
殷少岩一点都没在意医生姓甚名谁,尴尬倒是其次,陈靖扬毫不掩饰的淡定态度让殷少岩觉得自己就像个杞人忧天的笨蛋。
“我没告诉他,是他自己猜出来的。”陈靖扬又坐了下来,“别担心。”
“我才没担心。”殷少岩垂下视线,“传出去身败名裂裂的又不是我的名。”
陈靖扬把人抱住,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别担心我。”
殷少岩不自在地撇了撇头,陈靖扬不依不饶地贴过来:“我认识萧宁很多年了,他不会乱说。”
“我管你们认识几年了呢别舔!”
陈靖扬松开手,拿起茶几上的药看了看。
“现在还是低烧用不到退烧药。先涂药膏吧,等喝完粥再睡一觉。”
殷少岩看着他手里的药膏,觉得蛋疼菊紧了一下。
“来,把裤子脱了,我帮你涂。”陈靖扬一本正经义正言辞。
殷少岩斜了他一眼,劈手夺过药膏,站起身,步伐不稳地走向自己的卧室。
“你先躺一会儿,等粥好了我给你端进去。”陈靖扬在身后说。
殷少岩点了点头,然后关上了门。
“抱歉”殷少岩对着空气轻轻地说。
陈靖扬回到厨房,本想找点能佐粥的食材,打开冰箱才发现里面都是零食,除了鸡蛋就没多少可以用来做菜的东西了。
安荇来照顾人的时候也都是随做随买,根本不会剩下额外的材料。
导致整个冰箱看上去都有些寂寞兮兮。
陈靖扬找到了一小块腊肉,切了一些很细的肉丁,丢进电饭锅里。
蔬菜是不用想了。
虽然更想立刻跑进卧室去玩人(?),但陈靖扬还是在厨房等了一阵子,顺便偷吃了一盒殷少岩的pocky。
端着做好的粥推门进去,就看到殷少岩穿着睡衣坐在床沿,抬着头发呆。循着他的视线,陈靖扬看到了放在书架上层的那几本金融学专业课本。
“怎么不躺着?”陈靖扬若无其事地问,“药膏涂了没有?”
殷少岩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他说了一句:“你相信灵魂不灭吗?”
眼神语气都像极了出没于乡间地头的野生传教人士。
陈靖扬在床边坐了下来,用勺子撇了撇粥,“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现在觉得应该是有的吧,灵魂。不然你是怎么来的。”
“嗯。”殷少岩又转过头发呆。
陈靖扬舀了一勺粥,吹了吹,十分自然地送到他嘴边,“别看了,就算灵魂不灭陈靖涵也不会在那里的。课本领回来他就没看过。”
殷少岩没有理会陈靖扬手里的勺子,而是再一次转头直勾勾地看着他:“据说灵魂的重量是21克。”
“所以?”
“我觉得我轻了21克。”
“”这是要干什么,讲灵异故事来吓人?
“你知道是怎么轻的吗?”
“”陈靖扬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自己用手撸出来的。”
“”
“你技术真的太差了。”殷少岩面无表情地下了结论。
陈靖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地吐出来:“你够了。”
殷少岩眨了眨眼睛,张嘴咬住了勺子。
然后是第二勺,第三勺
“味道怎么样?会不会太淡?”喂了几分钟,陈靖扬似乎才从打击中恢复了过来。
“不知道,”殷少岩舔了舔嘴唇,“尝不出来。”
陈靖扬皱眉:“味觉失灵了?”
“会好的。本来就感冒,不是你的错。”吐槽陈靖扬的技术是一回事,真心让他自责太过殷少岩还是有点舍不得,虽然会感冒也是因为陈靖扬离家出走自己失魂落魄睡了沙发的关系。
陈靖扬继续沉默地喂食,殷少岩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
“睡吗?”
“嗯。”殷少岩爬进被窝躺平。
陈靖扬放下窗帘,收拾了碗,打算出去,结果却被拉住了衣角。
“又怎么了?”
“来说话。”殷少岩说,眼睛亮亮的。
陈靖扬又把碗放下,上了床,隔着被子把人抱住:“要我讲故事吗?”
“你有什么故事?”
陈靖扬想了一下:“轻轻公主要听吗?”
“不要。”殷少岩说。
他并不知道轻轻公主是个什么故事,不过看题目感觉像是陈靖扬给自己命中的女儿准备的。
想到这件事情殷少岩就觉得自己的上呼吸道感染症状更严重了。
“那你想听什么?”陈靖扬浑然未觉他的纠结,依旧用略低的嗓音在他耳边说。
殷少岩动了一动,从平躺变成向着陈靖扬的方向:“讲讲你们家小涵的事情吧。”
“小涵啊”陈靖扬摸了摸他的头,“陈靖涵还活着的时候我都没这么叫过他。”
“关系很差?”
“不能说差,应该是不太熟。”陈靖扬很平淡地说。
“亲兄弟还说不太熟,那不就是关系差吗?”
“可能他讨厌我是真的,不过我一年多前才第一次见到他,以前只知道有个弟弟,从没碰过面。”
“同父异母之类的?”
“嗯。”陈靖扬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也不像是反感殷少岩探究这些问题的样子。
殷少岩以前从来没有问过此类涉及**的问题,不管是对陈靖扬还是对任何其他人。
有一点点兴奋,又觉得很惭愧。
兴奋是因为这是在探索自己喜欢的人,虽然不是身体,但也算是新鲜体验了。而惭愧则是因为,此前竟然完全没有主动去了解过陈靖扬的生活。
无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