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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疚什么的,果然还是多余的吧殷少岩毫无心理负担地夹起了一只酥皮鸭腿。
——当然是老谢做的。
谢奕止是个嗜酒分子。
殷少岩怀疑他前世是个毛子,抱着伏特加瓶死在西伯利亚的瑟瑟冷风中,投胎过来就成了谢奕止。
不然没办法解释摆在面前的一堆高高低低的酒瓶子。
“喝!”谢奕止大手一挥。
殷少岩抱着可乐罐面皮直抽。
“小魏师兄都不管你吗?”
“出差了。”谢奕止颓然收手,眼角眉梢都耷拉了下来,“怎么不管,在家的时候管得可严。”
吾道不孤!
殷少岩伸出食指指着谢奕止的脑门,一字一顿道:“异,地,恋。”
“幼稚。”谢奕止拍掉他的手,“都成年人了,用得着一天到晚黏在一起吗!”
“死撑吧你就。”殷少岩坚定不移地吃着白米饭。
并没有想一天到晚黏在一起,只不过人不在身边,吵个架或者出个什么状况就会很不安。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安的程度就和陈靖扬在他心里所占的重量成正比。
谢奕止见殷少岩没有陪着喝一盅的意思,于是自得其乐地开了一罐啤酒。好歹也算酒。
殷少岩拿可乐跟他碰了碰杯。
“敬异地恋。”殷少岩说。
“你够了啊!”
一餐饭后,殷少岩心情稍霁,抱着谢奕止家的海豚在沙发上消食。
老谢顶着新生出的呆毛,在一边用笔电码字。
码了不过半个小时,谢奕止就码不下去了。
“你叹了四次气了。”
“有吗?”殷少岩茫然问。
“把嘴缝起来!你个负能量传染源!”
殷少岩眨了眨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老谢同志。
“不就是吵个架吗,你至于吗?”
“我觉得我傻爆了,演戏也不怎么样,陈靖扬看上我什么了呢?”因为自己一时失策有可能拖累到陈靖扬,殷少岩开始自怨自艾怀疑人生了。
“大概是看上你有自知之明吧。”谢奕止码字无望,干脆关上了word界面。
对于老谢抖机灵拐着弯骂人,殷少岩的反应并不大,淡淡回了句“是吗”就抱着海豚继续发呆了。
果然没在听!
谢奕止合上笔电,放在茶几上,然后一拍殷少岩的肩膀:“我跟你说!”
“哦”
“吵架不是什么坏事。”
“其实也没吵起来所以就算是好事好也好得很有限度。”
“我来告诉你吵架有什么好处,”谢奕止笑得一脸邪佞,“来来来,附耳过来。”
殷少岩为情所苦智商遽降,不疑有他,依言将脑袋凑了过去。
谢奕止对着殷少岩的耳朵叽叽咕咕。
殷少岩脸一阵白一阵红,最后一巴掌糊上谢奕止的熊脸,像个被非礼的纯情少女一般骂了一句:“流氓!”
谢奕止扶了扶眼镜,捞起正在睡眠的笔电君,继续码字,手上不停嘴上也不停:“是不是很期待你的亲亲哥哥回家呢?”
“”殷少岩抱着海豚呼哧呼哧大喘气。
他不该忘了谢奕止还是个贻害万千的重口味肉文大手。而且不光是书面,口头也很没有节操。
“要用卫生间吗?”谢奕止心情愉悦地开口。
“你妹!我才没那么饥渴!”
“反应这么纯情?该不会你们都没做过吧?”
“凭什么告诉你!”殷少岩吹胡子瞪眼睛。
做是做过了,不过也跟没做过差不多但是谁会把这种事情拿出来说啊!
“那就是没有咯?难怪要吵架,唉”
“哼,肤浅。”
“这你就不懂了,来来来,哥哥教你点好的。”
殷少岩本来想扔海豚,没舍得,抄起另外一个抱枕就朝着谢作家的脸扔了过去。
“闭嘴码你的小黄文吧!”
总之一场嘴仗过去,谢奕止能够安心码字了,殷少岩也不唉声叹气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临走谢奕止扬言家里太挤要把海豚扔了,殷少岩勉为其难地接收了它,揣在怀里打出租车的时候被行了不少注目礼。
家里依旧没有人。殷少岩洗漱完出门喝水便看到晚间娱乐新闻里正在放边地之月的宣传消息。
屏幕上的陈靖扬穿一袭深蓝衬衣,领带系得极有禁欲感。陈靖扬脸上的表情冷淡而有礼,一手扶着身边的女主角,和剧组一干人等站在频闪的镁光灯下合影。也许是殷少岩眼睛出了点问题,一溜人里似乎只有陈靖扬看上去特别地闪亮,长身玉立眉目如画,皮肤甚至比旁边的女主角还要白上几分。
殷少岩对着屏幕发了二十秒呆,直到切换到下一条新闻才发现自己渴得厉害,慌忙冲进厨房喝水去了。
也许是因为谢奕止的话在作祟,殷少岩上床之后辗转反侧了一个小时,只转出了一脑袋绮思,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在脑内播放陈靖扬的全息写真片,睡意是一点也没有。
老谢说,吵架的话,来一场angrysex什么的,尤其有快,那什么感促进交流增进感情很激烈的样子
殷少岩猛地坐起来,抱着脑袋“嗷”了一声。
肉文大手谢奕止的原话用词要更加奔放不羁一点。
年轻人气血旺得堪比毛血旺,经不得一点撩拨,其实真该借用一下老谢家的卫生间的。
殷少岩觉得自己的眼睛一定都已经绿了。
认命似地缓缓伸出手,殷少岩抓住了旁边的枕头,拿起来把脸埋在里面,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被单枕套换过几轮,陈靖扬留在上面的气息早就无影可循。
殷少岩心下惶然,死不瞑目地下床,跑上楼,打开陈靖扬的卧室,直接蹦上了床。
陈靖扬很少睡自己的卧室了,床单也保持着半个月前的老样子。
深蓝色的床单,和陈靖扬的衬衣一个颜色。
殷少岩俯下|身,嗅了嗅枕头。不出意料闻到一股淡淡的冷香。
淡得几乎快要消失了,但却足够激发某些积累已久的情绪。
殷少岩一边厌弃着自己的猥琐,一边果断地把睡裤褪下一点,开始自力更生。
说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动手过了。
怎么说都是有对象的人了,再diy未免有点凄惨。
但有什么办法,现实就是这么凄惨。
殷少岩侧卧着将半张脸埋在陈靖扬的枕头里,在心里发挥想象力把陈靖扬剥了个清洁溜溜按在床上这样那样。
(删节)
angrysex是什么样殷少岩不知道,不过angrydiy感觉还凑合
殷少岩脱力地躺在床上平复着紊乱的呼吸,睡裤松松垮垮地卡在髋骨上也没有心情去穿好它。
身体是满足了,心上依旧空虚得要命。
殷少岩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抽纸,斜支起身将自己擦干净。
干脆睡这里算了
殷少岩如此打算着,直起身试图钻进身下的被子里去。
一抬头却不其然地对上了一双幽深晦暗的眸子。
殷少岩震惊得忘了言语,用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看着门口的方向。
陈靖扬抱臂靠在墙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殷少岩,身上穿的是和新闻里一式一样的深蓝衬衫。
也不知道他已经站了多久。
………………………………变形记小剧场chapter3(chapter2在68章)……………………………
“要是变不回去,小岩以后娶你当老婆”殷小岩哭累了,睡着之前趴在陈靖扬耳边野心勃勃地说道。
“小笨蛋。”
商场提供婴儿车,和毛毯,避免了陈靖扬像变态一样抱个小裸男去逛街。
自从他隐退,逛街也不是一件那么太高风险的事情了。对殷少岩来说倒还是难得出门,但现在谁能认得出那坨窝在婴儿车里睡觉的肉团是殷少岩啊。
陈靖扬掏出信用卡,新款童装以及鞋,买买买。
路过玩具店,托马斯和他的小伙伴,买买买。
路过睡衣店,连体小兔子,连体小狮子,连体小鲨鱼,买买买。
路过母婴店,奶嘴,奶瓶,饭兜兜,洗发水,沐浴露,婴儿车,买买买。
隔天娱乐杂志头条,某陈姓明星携子血拼,我们不禁要问,母亲是谁?(诶!?)。
第85章 哲学问题()
两个哲♂学问题:
一,如果看见心上人露着半拉屁|股躺在自己的床上叫着自己的名字遛鸟而且还把小鸟遛吐了;你会是什么反应?
二,如果躺在心上人床上叫着心上人名字遛吐了鸟的情景被心上人目击了,你会是什么反应?
但凡哲♂学问题,往往不容易有确切答案,一切皆有可能,但总之殷少岩是丧失了任何反应的能力;像陷入应激状态的猫头鹰一样呆掉了。就爱上网。。
而陈靖扬靠在墙边,不动声色地盯着他盯着他盯着他
挂钟走针的声音被周围一触即发的静默衬托得尤为鲜明,一记一记都像是敲打在人心脏上一样。
殷少岩不知道自己已经和陈靖扬对峙了多久,久到眼眶都似乎泛起了酸。
被那双深邃而幽暗的眼睛摄住,殷少岩几乎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能力。
陈靖扬缓缓地站直了身子,修长的手指捏住领带结,不紧不慢地扯松,同时一步一步朝床的方向逼近。
步伐优雅轻慢,如同君临草原的猛兽,看似闲适无害,但不知何时就会对猎物展开极速而致命的扑杀。
直到陈靖扬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殷少岩才骤然惊醒。
拉起裤子,手脚并用地翻身下床,殷少岩看也不敢看他一眼,低下头越过陈靖扬身侧,往门口跑去。
刚刚做了糟糕事情的身体虚弱无力,跑到门口的时候左脚硬生生绊住右脚,殷少岩来不及惊呼就往前栽去。
却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
殷少岩尚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惊吓,下一个瞬间就被动地腾空而起。
然后,飞了起来
再睁开眼时,身下是柔软的床铺,眼前是高高的天花板和吊灯。
大脑里尚没有懵掉的部分明确地告诉他,这是被陈靖扬给抡掼?丢?扔?了。
殷少岩慌乱地往床头退缩退缩再退缩,却被陈靖扬抓住了右脚。
——陈靖扬手心滚烫的温度,和他现下极富攻击性的冷酷眼神形成完全的鲜明对比。
殷少岩对上他的眼睛,颤颤巍巍地开口:“哥”
声音里带着点颤,眼里都是雾蒙蒙的水汽,眼圈是委屈的红,这一声哥叫出口,还能刹得住车陈靖扬就不是男人了。
陈靖扬抓着殷少岩的右脚,像恶鬼索命一样坚定不移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拖。
殷少岩想踢但不舍得下脚,只能一面挣扎一面徒劳地抓住床柱同陈靖扬拔河。
殷少岩最近略长了点体重,到了64公斤,虽然在标准以下但也算是成年男子体重,这样仍旧被陈靖扬轻松丢上床,和他拔河会是什么结果可想而知。
陈靖扬把人拖平,抓住睡裤裤脚,用力一扯。睡裤本就宽松,一扯即掉,陈靖扬随手一丢,继续极富侵略性地盯着殷少岩。
虽然还有内裤,殷少岩却在那种目光下产生了被剥光的错觉,无法不惊慌失措地伸手护鸟,白皙修长的双腿脱离了魔爪立刻战战兢兢地蜷起。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