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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表情,殷少岩却本能地觉得他的眼神有点凶残。
与眼神和台词不同,陈靖扬的肢体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一手圈住殷少岩的身体让他贴近自己,一手握住殷少岩的小伙伴轻轻地滑动。
殷少岩刚刚升起的那点危机感都消散在了陈靖扬手里的动作上了,他完完全全地把重心靠在了陈靖扬身上,随着他的节奏发出类似于猫咪被抚摸背部时的轻吟。
沐浴乳起了很好的润滑作用,殷少岩很快进入了状态,贴着陈靖扬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完全忘了之前所说的要让对方哭着求饶的宣言。
“哥快、快点”
眼见殷少岩的小伙伴就快喷出来了,陈靖扬毫无预兆地放开了手。
“?”殷少岩慌乱又迷茫地抬头看陈靖扬,这种情况对于男人来说无异于酷刑,突如其来的急刹车让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只是洗一下。”陈靖扬冷酷地说,然后重新拿起浴球一副将继续清洗家养小动物的样子。
“哥!”殷少岩克制不住地将满是花白泡沫的小伙伴贴在陈靖扬大腿上徒劳地蹭着,但这完全没有办法缓和突然被放开的煎熬。
“想射吗?”
殷少岩泪汪汪地点点头。
“自己做,”陈靖扬拿着浴球低头看他,“做给我看。”
殷少岩隐约弄明白了陈靖扬的意思。
生气,或者是惩罚,反正不是纯粹的做|爱就对了。
弄明白这一点殷少岩愤愤地伸手抓住那个碍眼的浴球丢了出去。
陈靖扬用毋庸置疑的眼神看着他。
殷少岩涨红了脸,迟迟不肯动作,可是小伙伴并不是你放着他不管就会轻易偃旗息鼓的东西。
陈靖扬在他耳边轻吹了一口气。
殷少岩剧烈地抖了一抖,认命地背过身去,开始对着墙。
陈靖扬贴在他身后,不容忽视地传递着自己的体温和气息。
“不要看”殷少岩颤抖着声音说。他整个背部都因为羞耻而泛着可观的红色。
“我要看。”陈靖扬用鼻尖轻触着他的颈侧。
“不要”殷少岩偏头躲避。
“要。”陈靖扬坚定依旧。
殷少岩放弃了继续幼稚的对话,打算快点让自己解放出来。可是来自背后的骚扰和如有形质的目光不停地打断他的思绪,而深刻的羞耻感让身体比之前更为紧张。
“出不来”
“嗯?我听不清。”
“你看着我弄不出来”殷少岩带着哭腔说。
“要我帮忙吗?”
殷少岩点点头。
“先转过来。”
殷少岩半被动地转过身,可怜兮兮地握着威武不能屈的小伙伴,已经被弄哭了。
陈靖扬弯了弯嘴角:“然后求我。”
虽然不太记得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不过殷少岩就是觉得低头求人这种有违本性的事情对着陈靖扬做一做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是泪眼朦胧地对着陈靖扬说:“求你”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会满足你的。”陈靖扬理了理他被水打湿的鬓发,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到你射不出来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
…………………在片场…………………………
殷少岩:抖s大变态!
陈靖扬:(沉思)原来还能这么玩。
殷少岩:
第105章 心爱的人()
陈靖扬用手替殷少岩解了燃眉之急,随后物尽其用地用体|液帮他拓展。
无论是第几次都很难适应异物在身后进出的怪异感觉,殷少岩扶着墙壁抬高臀|部,摆出方便食用的姿势,那处却不听话地绞紧了陈靖扬的手指。
“放松。”
“我有很努力地放松了啊”殷少岩泪汪汪地说。
“这不是需要你努力的事情,放松就好了。”陈靖扬的语气比刚才柔软一点,如果不是他边说边又硬加了一根手指的话,甚至都能让人产生被疼惜的错觉。
那感觉就像是被人当脸揍了一拳鼻子,眼泪争先恐后地溢出,其后才是姗姗来迟的痛觉。殷少岩本能地向前躲避不断侵入的手指,陈靖扬却毫无同情心地钳制住他,坚定地缩减着身体和身体的距离。
终于陈靖扬撤出手指,打算鸟枪换炮,殷少岩急切地声明:“正面正面!”
于是陈靖扬耐下心地把他翻过来,抬高一条腿,殷少岩又颤着声道:“你温柔点啊”
陈靖扬停下来:“要求真多,我还不够温柔吗。”
“你那么凶,还不耐烦,还不让我射,还硬来,你哪里温柔了?”殷少岩声泪俱下,看到他不善的神色又有些畏缩,“你平常还会叫宝贝的”
“叫了你又不喜欢。”
“喜不喜欢是一回事,你今天就是没叫!”殷少岩捏住陈靖扬的下巴,霸气十足(并眼泪汪汪)地说,“叫一声来听听。”
陈靖扬拿掉他的手,“留个条子就离家出走,这么多天不理人,还和别的男人喝酒喝成这样,我怎么不记得我家有这种宝贝。”
“我也没有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讲还跑去相亲还”殷少岩努力在混沌的大脑里搜索陈靖扬诸种令自己不快的作为,“还招蜂引蝶和别的男人接吻的哥哥!”
“我本来就不是你哥哥。”
此话一出,陈靖扬立刻在这场无意义的争论中获得了完胜。
殷少岩小朋友整个人都不好了,泪飞顿作倾盆雨,难过得话都讲不出来。
陈靖扬无视掉恋人奔溃的泪腺,托起他的身体,说道:“我要进去了。”
殷少岩哭得物我两忘,就像不肯打预防针的小孩,哭着哭着就完全没察觉护士姐姐是怎么把针筒推进身体里的了。
陈靖扬没什么阻滞地进入了殷少岩,开始践行做到他射不出来为止的诺言。
浴室的回声效果让任何动静都多出了几分煽情,殷少岩起初还只顾着抽泣,渐渐地却也顾不上哭了。如同电击般的麻痹感由腰间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殷少岩全部的力气都用来拥抱对方却仍是不够,他后背靠墙,身体却总是不断下滑,于是只能将双腿缠在陈靖扬腰上,把大部分体重交给对方支撑。因而每一次下落都会导致陈靖扬的小伙伴在身体里进得极深,从而触动另一波快|感的不断发生。
殷少岩很快第二次缴械投降,可陈靖扬却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
将人抱出浴室,湿漉漉地丢在床上,陈靖扬再次覆了上去。
“够了不要了哥唔”
抗议的低泣被封印在绵密的亲吻之中,推拒的手也被对方的手紧紧扣住,掌心贴合,十指交缠,肌肤间残留的水汽被肢体的热度蒸干,又被汗液顶替,只闭合了短短片刻的秘所又再度被炙热的情动撬开、占满。
“是你说要让我哭着求饶的,”陈靖扬就着连接的姿势起身,握住殷少岩右边的脚踝,侧头轻啮了一下,“我还没哭,你怎么就要停了呢?”
殷少岩视线朦胧地仰望着总在这种时候会变得尤为性|感的陈靖扬,模模糊糊地有一种要大事不妙了的感觉。
……………施耐德开关,不是灯绳…………
纵欲过度,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殷少岩平躺在床上,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苏醒,眼皮却沉重得掀也掀不开。
夜里梦见自己有个哥哥,在福利院一起长到六岁,被个长得跟姚霁芳似的西装男人抱走了。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开了一辆和堂兄一样的凌志,殷少岩在后面马力全开追啊追,风雨无阻地追了一夜,最后男人下了车,搂着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变成成年人的哥哥说:“他不是你哥哥。他是我家的小孩。你没有哥哥。你本来就是一个人,你忘了吗。”
殷少岩为了这件事情哭得差点没把自己淹死,最后运用了自己的聪明才智想通这是个梦,挣扎着醒了。
醒归醒,身体却沉重得似乎要砸穿床垫陷入地表直达地心里去,几乎无法分辨梦境和现实的界限,疲累得连动动手指也困难。
“起来,吃点东西。”陈靖扬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殷少岩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眼睛睁不开还不光是纵欲过度的问题——哭太肿了。
“今天的戏”
“帮你请假了,现在是中午。”陈靖扬手里捏着一个纸包,看形状像是煎饼果子,“先吃点东西。”
殷少岩摆摆手,看到手机被不知道是谁安放在床头柜上,便直接拿了手机打通秦永行的电话。
“秦导,是我。”
“你哥说你生病了?生病了怎么不直接找我们呢,还让你哥千里迢迢连夜赶过来照顾你?”
“”因果关系反掉了导演
“今天还能上戏么?”秦永行果真敬业。
“有点吃力。”
“听声音也是。算了今天就当给剧组放假了。”
“放假?”
“嗯,江亦霖啊不晓得被哪里的赤佬打了,脸肿得跟个猪头一样,大概要休息几天。”
“”
“那你好好睡觉,多喝热水,我这边再安排安排时间表。”
殷少岩讲完电话,陈靖扬又拿着疑似煎饼果子的东西凑过来:“再不吃要化掉了。”
殷少岩往纸包里看了一眼:“可丽饼?”这一带应该没有卖可丽饼的,传统小吃倒是挺多。
“我问煎饼果子摊借了炉子和面,冰淇淋果酱还有鲜奶油是问酒店厨房要的。”陈靖扬如此说道,脸上的表情十分地淡泊名利,完全没有写着任何疑似“我厉害吧”“求表扬”之类的文字。
殷少岩接过可丽饼,三两下吃掉,拿了陈靖扬手上的水杯,一口气饮尽,然后躺平,将被子拉过头顶。
“小涵。”陈靖扬叫他。
殷少岩在里面默不作声地装死。
陈靖扬拿起被子的一角,朝里面说:“我们和好了吗?”
被子动了动,不知道殷少岩是摇了头还是点了头。
“你出来。”
殷少岩把被子掀开,无可奈何地对着陈靖扬说:“你都不用上班吗?那个厨子节目呢?”
“厨子节目被淘汰了,真的有人入行前是厨子,我也没办法。”
“那真遗憾啊。我睡了,再见。你自便。”
陈靖扬按住被子不让他拉起来,两人大眼对小眼地瞪了好久。
“大哥,我现在腰酸背痛头昏眼花,你行行好让我睡觉好不好?”
“我们和好了吗?”
“本来就没有吵架哪来的和好,”殷少岩小声说,“都是你在无理取闹”
“你不肯理我。”如果陈靖扬指控的时候表情不是那么面瘫能更可怜一点殷少岩兴许还会有点内疚,然而对比他昨天晚上凶残地把自己做到昏过去的恶行,“不理”这种小事根本不值得一提,提了殷少岩反而更觉得陈靖扬这是在无理取闹了。
“”殷少岩思忖再三还是没想到什么合适的回复,说了一句“懒得理你”就翻了个身把脸埋到枕头里假装鸵鸟。
“我们需要谈一谈。”陈靖扬坐在床边一边色|情地摸着他光裸的背部一边很正经地说。
殷少岩蠕动着挪远了一点。
“还在生气吗?”
“哼。”不管生什么气,陈靖扬总是能比自己更生气,到最后还是要报应到自己身上、而且是肉身上来,殷少岩已经总结出战斗经验来了。
“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没什么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