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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的存在代表着背叛,但仍让庄主和夫人的生活增添了乐趣,孩子软软香香的一团儿,抚养在身边对外都说是夫人自己的孩子。
衡阳三岁的时候,夫人终于得偿所愿怀上了衡溱,从此以后,所有的关爱尽数给了衡溱,也渐渐造成了衡阳心里的不平衡,觉得衡溱抢了自己所有的东西,逐渐恨上了他。
衡阳平息了心中的怒火,让人连夜给自己收拾好东西,决定去往玄火阁讨要一个说法,当晚便从流江山庄里离开了。
另外一边,柳拂烟歇息了一晚,第二天便决定去会会流江山庄的大公子衡阳,可惜等他去了衡阳的院子,就被人告知衡阳有事连夜离开了山庄。
有事?
柳拂烟眯着眼,想明白了对方是听到衡溱回来的消息,气的去往玄火阁讨要说法去了。这样的话,衡溱的处境便又危险了起来。
第142章 第四个孩他爸()
为了保证衡溱的安全;柳拂烟第一时间就发了加急快件送去了玄火阁;当阁主收到那封信纸时,平静神色总算变了几分。
纸张内容如下:
阁主;衡溱的单我自愿放弃;甚至愿意用高于三倍的价钱返给买主;求阁主成全——烟蛰。
“反了天了!烟蛰,本阁主当真是太宠你了;竟能擅自做下这种决定”阁主的手心拍在桌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玄火阁内从没有杀手主动放弃单子的,就算有任何问题,也都可以将信送过来慢慢解决;这么做完全是没将玄火阁的百年大计放在心中。”
“阁主,阁外有名买主在等候,说是流江山庄那单办事不力,您要见上一面吗?”
“见。”
衡阳来势汹汹的踏入房门;对视上了阁主的眼睛,和上次恭谨的有礼的态度比起来千差万别。
他高昂着头:“阁主;你们收了钱,答应过我五日内便会将头颅给我带回来,可然后呢?衡溱回到流江山庄了;他仅仅只是断了一条胳膊;性命无虞。玄火阁也不过如此,这次前来,你们一定要给我说法。”
阁主将手中的一团信纸捏成一块圆团;将其扔在衡阳的脚边,然后从位置上站起凝视着下方的衡阳。
这个人的态度当真无礼啊!
阁主自知理亏,但仍是不喜对方的态度,而且烟蛰也不想接衡溱的单。
“哦?那我若是不想负责又怎么样?你的钱我会放阁中人还给你,人我们也不杀了,断了的那条胳膊就当是给你的赔礼了。”阁主轻描淡写的就将事情定下了:“送客。”
“你们玄火阁做事难道就这样吗?别人杀的了,流江山庄的就杀不得了吗?”衡阳冷着一双眼,眼看着周围人都围过来,忍不住怒吼出声。
“我就是玄火阁的规矩,我不想接你的单又怎么样呢?难道还不许我挑买主吗?”阁主冷声说完,就让人将衡阳拖了出去。
终于耳根子清净下来了,想到烟蛰,阁主的神色又冷了一些:“去查烟蛰,看看他究竟去了哪儿。”
衡溱一直是用右手写字做事的,当右手没了后,他便只能强迫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用左手。
柳拂烟研磨,衡溱却对着空白的宣纸发起了呆。
柳拂烟研磨的姿势一顿,询问道:“怎么了?”
衡溱微微红着脸:“我好像忘记怎么写字了,想下笔,却不知道从何开始。”
柳拂烟一愣,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走到衡溱的身后,一手搭在对方的左手上:“至少你还记得怎么握狼毫,你想写什么字?”
衡溱感受着身后人的美好,情之所至的说道:“阿烟,我想写阿烟这两个字。”
“既然是我的名字,那你便要认真看好了,我只写这一次,你便要认真的记到脑海里去,反复练上许多遍,直到能写的极好才行。”
衡溱很认真的点点头,接着柳拂烟就握着他的后写下了阿烟两个字。
“这就是我的名字,你能练好吧。”
衡溱充满信心的点头:“不出一刻钟,我就能将你的名字写到最好,你放心吧。”
柳拂烟放下手,当察觉到身后人准备离开,衡溱突然说了一句:“阿烟,你的手那么好看,为什么会长了那么多茧,你平时都爱练剑吗?”
柳拂烟说:“对啊,我从小便觉得那些耍剑的大侠特别帅,便央求着母亲让我学剑,练久了手就生了茧。”
衡溱也就是无意提了一句,听到柳拂烟的回答便又重新在宣纸上练习着阿烟两个字。
左手用着实在不习惯,写起字都扭扭歪歪,没有一点儿美感,衡溱惦记着要给柳拂烟看成果,心神很快便投入进去。
柳拂烟摸了摸手掌心的茧,微微叹了口气。
刚才跟衡溱说的那些不过是骗小孩儿的,原主的经历坎坷极了,也不是他愿意去学剑的。
说起来,若非局势所迫,谁愿意当刀剑上饮血的杀手?
柳拂烟将椅子拉进衡溱旁边,随意的从书架上拿了本书摊开看,等柳拂烟翻到第六十面时,喜悦的声音从旁边桌上传来:“阿烟,你快过来看。”
柳拂烟合上书,站起身去看衡溱写的字。地上有十几张被写废的宣纸,展现在柳拂烟面前的则是最为完美的那张。
衡溱期待的说:“阿烟,这字好不好看?”
“好看。”
和最开始的扭扭歪歪比起来,面前端正的阿烟两字算是非常好看了。
听到柳拂烟的夸奖,衡溱特别有满足感,他将狼毫往旁一放,认真的说:“那这幅字便放在我们房间,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等到之后叭~
好嗨啊,感觉身体被掏空。
第143章 第四个孩他爸()
柳拂烟在烟雾缭绕的清晨见到了衡阳;对方穿着墨绿的广袖衣袍站在院外;冷淡着一张脸正跟着婢女交谈着些什么。
柳拂烟有意偷听,但四周连处隐蔽位置都没有;毫无藏身之地;索性干脆往前走了几步。
说话间段;衡阳双手环绕,听到身后踏地声响;总算注意到了柳拂烟。
衡阳愣怔着将手摆垂在身侧,很快恢复常态,笑了笑:“我是衡溱的兄长,你便是溱弟决定相守一生的人吧;离府前我曾听府里人说起过,但由于事务繁忙,匆匆离开也没见你们一面。”
“此次见了,倒也明白溱弟为什么喜欢你了;倒颇有几分君子端方,温良如玉的气质;你同溱弟一样唤我兄长吧。”
柳拂烟身上的衣袍都是庄主夫人命人准备的,她觉得蓝色很衬柳拂烟的气质,便给他添了不少蓝色衣袍。
对于柳拂烟来说;衣袍什么颜色都无关紧要;夫人开心便随她去了。
蓝色衣袍穿到柳拂烟身上,更显温润如玉,书气隽永;连带着身上的肃杀冷漠气息消散不少。
衡阳态度非常自然,若非柳拂烟早已知道他对衡溱存了杀心,还真无法想到两兄弟之间隔阂能那么大。
人当真是不能貌相,不管面前有多么正人君子,背后的阴险狠辣却如蝎子尾巴一样,毒得很。
柳拂烟走近几步,目光对上了同样凝视着自己的衡阳,恍然大悟道:“你便是衡溱的兄长么?此前我听夫人说起你几回,今日总算见到你了,早膳应当还没用过吧?”
衡阳眼底深处的探究一闪而过,有意去见衡溱一眼打量对方现在的状态,便说:“赶巧了,我还没用过早膳,溱弟也还没用膳吧?不如一起?”
前几日他听到衡溱没死的消息时,第一反应便是不信,他花重金去玄火阁聘请杀手,明明玄火阁保证过会将衡溱的头颅给带回来,怎么会还活着呢?
但这一切由不得他信不信,庄里所有人都为衡溱回来这件事高兴着。
听小厮说衡溱一条胳膊没了,夫人和庄主很伤心,可那怎么够呢?一条胳膊又危害不了性命,衡溱仍是自己心头一根刺。
衡溱洗了脸,就发现柳拂烟从屋子里离开了,他正要出去寻柳拂烟,目光便对上了同他一道来的衡阳。
衡溱只觉得衡阳有些眼熟,但仍是记不起他是谁,只能用眼神疯狂暗示柳拂烟。
柳拂烟快走了几步,手揽上衡阳的左手,轻声凑到他耳畔边,在外人眼里便是黏黏腻腻的情到深处。
衡阳的关注点不在他们亲密姿态上,他看着那空荡的右手,惋惜的叹了口气。
但衡阳的惋惜同庄主夫人不同,他惋惜着玄火阁办事不利,仅仅只是断了胳膊没要性命。
他多么想让面前的人,彻彻底底消失在生活和面前。
可怎么就那么难呢?
“他是你的兄长,唤衡阳,一起来用早膳。”说完,柳拂烟便往后退了一步。
耳旁的温湿气息让衡溱的耳朵瞬间通红,他连忙扬起一抹笑容,面上从容不迫的唤了一声:“兄长。”
衡阳点了点头,关切的问道:“还疼不疼?前几天我听府里人提及的时候还不愿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问母亲,她只说你不愿告诉她。此下只有我们兄弟二人,但说无妨,兄长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多谢兄长关怀,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但伤心事回忆起来除了徒增烦恼痛苦,便再无别的用处了,我不想回忆那么多。”
衡溱故作感伤的捏握着空垂一侧的右袖,常人见了都会清楚对方不想作答,不会再自讨没趣的继续追问下去,但衡阳不一样,他格外想知道那日发生了什么。
“溱溱,你知道母亲多么伤心吗?兄长知道你心中藏满苦楚,可你得告诉我们,这才能还你公道,难道你愿意害人逍遥法外么?他现在能要了你一条胳膊,明天就能要你的命,后天就能大开杀戒去寻那些无辜人的麻烦,你知道疯子是不会管那么多的。”
衡阳作为幕后凶手,生怕衡溱发现了什么,到时候顺着脉络一路寻到真相,就有暴露的危机,花重金聘请玄火阁时,衡阳从未想过会给自己留下那么大的隐患。
衡溱眸光闪烁,他当然也想知道事情真相,恨不得把凶手千刀万剐,可他什么都记不起来,又如何报仇呢?
“兄长若是坚持追问这件事,不如出门左转,弟弟便不送客了。”衡溱朝门的地方昂了昂头,示意衡阳若继续询问这件事,这儿便不欢迎他了。
他不想回答这个让他无从说起的事情,更遑论面前兄长带给他的感受并没有多么友好。
衡阳表情微愣,他没想到衡溱会那么干脆的开口赶自己走,当即便将话题转移:“罢了,既然你不想谈这些事情,那我们便去用膳吧。”
他笃定衡溱一定瞧见了什么,不愿意说不代表这件事就真那么过去了,相反也可能是憋着一肚子的坏主意,指不定哪天就搜查出证据直接寻找到自己了。
衡阳不喜欢无法琢磨的感觉,这会让他有一种极为不安全的感觉,他必须得了解衡阳断胳膊前究竟看到了什么,他会不会搜查到幕后凶手是玄火阁,会不会花重金送去给玄火阁,只为寻求事实的真相。
若是真到了那种地步,自己的日子绝不会好过,第一个不会放过自己的便是庄主和夫人,毕竟在他们眼底,衡溱才是最为重要的。
就像是夜晚星空,月亮缺一不可,而自己不过是一颗若有若无的星星,少一颗无关紧要。
衡溱见这个话题过去了,暗自松了一口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