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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计划进行时-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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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音太过尖锐,穆河涉猛然回头,身后场景让他目呲欲裂,被人刺了一刀都浑然不觉,想都不想直接跟着跳下了崖。

    “老大!老大!他跳崖了!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虽然身上被砍了几刀,但汉子还是指着崖面惊悚道。

    “跳就跳了,一惊一乍做什么!那个女人呢?”

    汉子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自愿跳下崖的,被老大一提才想起抓来的女人,他们还没开始享受就被刚才那两个突然出现的人打断了。

    他们刚才太专注了,倒是没注意那个女人,不过

    “老大,那个女人疯了,刚才她跑出来把把那穿浅蓝色衣袍的男人推下悬崖,自己也跟着掉下去了。”

    “晦气!这么高也活不下来了,好不容易相中个好货色,还没开始享受就死了,走吧!走吧!”

    领头的壮汉呸了一声,他的大腿还疼的要命,跟这个人对打实在太有压力了,他们同伙十几个人,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痕。

    那拿着大刀的人倒好,除了最后分神被刺的那刀,身上竟没有其他伤痕。

    十几个人龇牙咧嘴的捂了捂伤口,就浩浩荡荡的和老大一同从犯罪现场离开了。

    芳萋萋意识到自己跟着掉下悬崖后,便伸展开双手想抓住崖面的树枝,但生长在崖边的叶子太过脆弱,除了扯下叶子划伤手腕,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穆河涉运用内功加快速度下落,没多久便追上了柳拂烟,他一把抓过手腕,在半空中倒转二人身体的位置,将柳拂烟护在自己的身体之上,活生生把自己当成了垫子。

    他不求别的,只求柳拂烟不要受伤,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的。

    柳拂烟眼里满是复杂,穆河涉牢牢的护着他,身上的血腥气却如影随形。

    柳拂烟担忧的问:“你受伤了?”

    穆河涉尽量让自己放松起来,他扯出一抹笑容说:“没关系的,我们都不会有事,一切都会平平安安的。”

    柳拂烟抿着唇,拿手捂在对方冒着血的腰上,想止住流血的速度。

    穆河涉眼底浮现笑意,对方眼底真情实意的担忧让他并不觉得这个处境有多么糟糕:“真不疼的,这一生能同你一起,已经足矣了。”

    [穆河涉爱意值实时更新,当前爱意值97,爱意值即将满值,请宿主继续努力。]

    柳拂烟的手心一片粘稠,一想到穆河涉奋不顾身的从上跃下来,他心中便沉甸甸的难受。

    砰的几声,水花四溅,穆河涉落进水池之中,猛灌入鼻的冷水让他下意识屏住呼吸,紧接着便拉拽着柳拂烟游出水池。

    至于沉在水里被呛了好几口水的芳萋萋,显然不在穆河涉的救助行列,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浑身湿透的柳拂烟的身上。

    柳拂烟这具身体本就羸弱,被冷水一冻,唇色有些发白。衣袍因为浸湿的缘故,全部贴合在他的身体上,黏糊的难受。

    好在他身上的衣服是系统出品,品质非常有保证,哪怕衣袍被水浸透了,他的小腹看起来依旧平坦。

    穆河涉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只是庆幸带了毯子过来,更庆幸的是他将东西放在防水面料的包袱里。

    “身体难受么有没有哪儿不舒服你浑身湿透了,快把衣袍脱下来,浸水的衣料披在身上太容易受寒了。”

    柳拂烟小腹隐隐有些作痛,但这种感觉并不强烈,更何况还有系统作担保,他也不需要担心孩子真出什么事情。

    “没什么难受的,你别担心。”

    穆河涉仍不放心,他的视线落在对方的小腹上,从包袱里取出毯子催促着柳拂烟把身上的衣袍脱下,极其怕柳拂烟在这种环境下冻到。

    柳拂烟当初选择这件衣袍时,便是为了不被枕边人发现自己怀孕的事情,但事到如今,落得悬崖之下的处境,脱掉湿漉的衣袍才是更明智的选择。

    系统保证孩子不会受影响,却不能保证他会不会受寒发烧。

    外袍才刚脱掉,柳拂烟平坦的肚子便挺了出来,圆滚滚的可爱至极,穆河涉轻轻抚摸了一下肚子以示安慰。紧接着便拿毛毯擦了擦他湿漉漉往下滴水的发梢,将毛毯披在了柳拂烟身上。

    做完这一切,穆河涉才松了口气:“不难受便好,以防万一,还是先坐着休息会吧。”

    至于穆河涉自己,他内功醇厚,不出半个时辰便能将身上的衣袍迅速蒸干,而腰间的刀伤,他拿出一直放在身上以防万一的金疮药,随意涂抹了一番便作罢。

    柳拂烟看着那长长的刀伤便觉得疼,他微微蹙起眉:“很疼吧,今日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执意要过来,你也不会因此受伤了。”

    穆河涉摇摇头,牵起柳拂烟发冷的手道:“这不怪你,你也不知道会出这种事,我很庆幸跟你一同出来。”

    芳萋萋在水里呛了好几口水,挣扎着爬上岸已经去了大半条命了,鼻腔难受得很,她大口呼吸着,便看到了这让人心碎的一幕。

    穆河涉挡住了柳拂烟,从芳萋萋的角度看去,根本看不到对方突兀的肚子,只能瞧见对方待柳拂烟的态度是多么温柔。

    芳萋萋愤怒出声:“你们这么亲密作甚?”

    “芳萋萋?”

    “你们你”随着穆河涉的回头,柳拂烟的肚子便暴露了出来,芳萋萋结巴起来,忘记怎么组织语言了。

    郑晨星的肚子怎么会隆起来?

    那分明便是怀孕妇人才有的肚子啊!

第69章 第二个孩他爸() 
河水冲刷了芳萋萋脸上的污泥;哪怕脸依旧红肿着;也难掩芳萋萋的明媚五官,穆河涉自然也就认出了对方。

    曾经的心动喜欢在经历过这番事情后早就磨灭;穆河涉不能原谅芳萋萋刚才将柳拂烟推下悬崖;此刻的脸色沉得难看。

    若非父亲多年同芳家的关系和这些年相处下来的情分;穆河涉会直接砍死她。

    见芳萋萋一脸震惊的盯着柳拂烟隆起的腹部,穆河涉挡住了她的视线;语气冷得跟冰渣子似得:“将晨星推下悬崖想置他于死地,你怎能下得了那手!若是晨星出了什么事,你便是拿命偿我都嫌肮脏。”

    崖底的温度本就偏冷,芳萋萋浑身湿透;冻得浑身都瑟瑟发抖,此时她环着胳膊喃喃道:“居然怀孕了”

    芳萋萋无论如何都无法将男人怀孕这件事联系起来,所以她下意识的忽略掉穆河涉对郑晨星的称呼,转而将对方同当初那个所谓的郑晨星“妹妹”联系起来。

    多么讽刺啊!退亲的时候她就看到穆河涉同郑晨星的妹妹搅和在一起了;她虽然还未通人事,但她也瞧得出来那个肚子很大;也许再过两个月便能瓜熟蒂落生下来了。

    怕是在她撞破之前便怀了,只不过那时候没显怀自己没瞧出来罢了。原来穆河涉背着自己早早便做下了这么恶心的勾当,芳萋萋恨恨道:“我就是推她下去怎么了?她难道不恶心吗!那时候我们还没退婚啊!尚未出阁的女子;便能明目张胆的勾引有婚约的男子;甚至未婚先孕,她没脸没皮的干出这种事情,就该浸猪笼!”

    穆河涉道:“够了!芳萋萋;这不是你推晨星下来的借口,我们之间是怎么走到这个地步你心里清楚。更何况孩子不是之前便有的,他怀了双胞胎,肚子自然比寻常的要大上些许。”

    芳萋萋气红了眼,打心底认定这是穆河涉狡辩的借口罢了,她道:“双胎?你到这个时候还帮着这个贱女人,你以为双胞胎那么好怀呢?她绝不可能有这么好的福气。”

    柳拂烟披着毛毯,唇色还有些发白,坐着休息片刻腹部的隐痛倒是轻了些。至于芳萋萋歇斯底里的骂声,他气倒是不气,只是不由从心底觉得可悲罢了。

    芳萋萋那跟泼妇骂街般的模样,哪儿看得出是被捧在手心里养出的娇小姐呢?

    穆河涉待芳萋萋这么多年的情分早就磨灭的不剩分毫,他再也听不下去,从不打女人的他放弃原则,将其抡倒在地,那声音森冷:“芳萋萋,芳家的家教既然喂狗了,那我也不介意替芳叔叔教育一番。”

    芳萋萋泫然欲泣,身体猛砸在布满石子的地上,疼得要命。

    “任何时候,伤害别人都是不占理的,当初解除婚约是你提的,我同意了。现在就别一副受害人的样子哭嚷叫骂,也别觉得自己受了委屈,我不想知道你怎么在这个地方,也不想知道那群人对你做了什么,我不要你的命,你老老实实给晨星道歉。”

    这对芳萋萋而言,无疑是巨大的侮辱,她从未给人道过歉,也从未这么狼狈过。

    那日解除婚约后,她表面温顺的随着父亲离开藏锋刀派,在家安分了几日后,便携带钱财偷偷回到藏锋刀派,向曾经交好的门派弟子询问郑晨星的去向,却被告知他早已下山。

    偌大的门派中,能知晓郑晨星去向的只有恒居峰主了,而恒居峰主每年这个时候,都会离开门派一段时间,她仗着曾经跟郑晨星关系好的原因跑去询问恒居峰主郑晨星的去向,可恒居峰主却说什么也不告诉自己,甚至欺骗自己他不知道。

    这怎么可能呢?!

    郑晨星一直很敬重恒居高人,出门的话肯定会告诉对方去向的,芳萋萋认定这是恒居峰主不愿告诉自己,便赌气的下了山,回家的路上却被人拿麻袋套住,一路颠簸许久,受了不少委屈被卖给临近城市的青楼。

    她怕被打,便顺着老鸨的意装作乖顺的样子,待老鸨松懈下对她的看管后便趁某个黑夜逃了出来,她不敢停,跑了一夜后遇到了这群人

    她够委屈了,现在又被压着道歉,她凭什么道歉!

    “我芳萋萋就算死,也不会受这种屈辱的,这么高的地方都砸伤不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这孩子命倒挺硬”

    芳萋萋气的口不择言,但也确实是她的心里话。

    那么高的地方,从上面落下来哪怕有穆河涉护着,一没动胎气二没落胎早产,命可真够硬的。

    穆河涉双眼阴鸷,眼底里面汹涌如海面,他毫不留情的在芳萋萋脸上落下两巴掌,直打的芳萋萋两眼冒金花。

    芳萋萋疼的哭起来,舌头都麻麻的,身上更是冷得要死,而穆河涉身上的低气压让人害怕。

    “道歉!”穆河涉动怒道。

    柳拂烟一点劝阻的心都没有,他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俯视的眸光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显得极为冷漠。

    如果他能对一个骂他孩子,还试图让自己去死的人和颜悦色,那才是真绝了。

    穆河涉是直接压着芳萋萋的背脊让她道歉的,这处根本无人心疼自己,芳萋萋受不了才道了歉:“对不起,我不该推你,也不该诅咒你孩子,这样够了吧!”

    柳拂烟啧了一声,他站起身俯下视线说,漫不经心的说:“芳小姐,你这态度一点都不像道歉的,道歉这么委屈啊?还是说在你眼底,人命就这么不值钱,推下去拍拍裙摆就能转头走人。你说我刚才若是命薄,不是落在水里,而是直接死了,该不该化成厉鬼寻你麻烦呢?”

    芳萋萋:“可你也把我扯下来了!我本可以不掉下来的,我错了,我道歉,对不起!”这绝对是她这一生最耻辱的时刻,简直糟糕透了。

    恒居峰主被这阵喧闹声吸引了过来,每年这段时间,他总会来到蒲州城郊外的崖底祭拜郑晨星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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