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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拂烟身体不好,还怀了孕,小孩子抱在身上,即便看不出肚子,但是每天夜里当柳拂烟脱掉衣袍时,他都能看到高挺起的弧度。
每每想到这穆河涉就心惊胆战。
柳拂烟这具身体迅速衰败下去后,精力差得很,在穆河涉冷冷的眸光下逗了尘舒一刻钟时间,就让奶娘将尘舒抱了回去。
穆河涉目送他们离开,上前直接抱起柳拂烟将他放回床上,然后对着他的脸亲了几下:“晨星,不可以让别的男人亲的,你所有的地方都只能由我来亲。”
那么霸道?
柳拂烟愣了愣:“尘舒还是婴孩呢!等等难道你就是因为吃醋不喜欢尘舒?这个听起来虽然有些小气,但看在你如此喜欢我的份上我也赏你一个”
说着他昂起头主动亲了亲穆河涉。穆河涉满意的回过神,面上看不出任何心虚神色的说:“我哪有那么小气?你也说了他只是个婴孩,都没发育起来的小孩我吃哪门子的醋?”
“我是担心你的身体,虽然你穿了能遮盖身形的衣袍,但怀孕是真的,我看他抱在你怀里靠着你腹部的位置,那个地方那么敏感,更何况有些时候你坐着他想站着,他几乎是踩着你腹部这个位置的。”
“你怕他压坏我”
“嗯。”
柳拂烟:“他压不坏我的,若真难受的紧,我便也不会这般抱他了。”
也不知这衣袍是不是有保护的作用,虽然能感觉到尘舒的重量,但他并没有感觉到抱他身体会不舒服。
穆河涉有些迟疑,仍是相信了柳拂烟的话。
天气愈发冷了,老夫人特意托人带来红狐毛,命裁缝制成精致可爱的披风给尘舒送去。
刚做成,就送到了尘舒的屋子里,鲜红的披风上还点缀着几颗小珍珠。
百里夜蒲闻言道:“红色鲜艳夺目,舒儿穿上好看,便去看看吧。”
对于这个爱人遗留下的孩子,百里夜蒲极尽宠爱,平日里但凡有好玩的东西,总会第一个想到尘舒。
以至于尘舒的屋里头,各类栩栩如生的布偶玩具应有尽有,单是床头就被摆满了,尘舒对这一屋子的玩具没有表现出多喜欢,他早就看腻了。
此时他更喜欢裁缝新送来的披风,他咿咿呀呀的指着披风,奶娘都被他逗乐了,从托盘上拿起披风道:“奶娘这便给小主子穿上披风,呀!小主子一穿着就跟观音座下的童子似的,可雪灵聪慧了。”
尘舒从奶娘的语气中听懂奶娘这是在夸自己这身穿的好看,便开心的直拍手,显然也很满意这身新衣服。
带着炫耀和期待,他突然道:“心心~”
得,奶娘知道尘舒这是要穿这披风给郑公子看。
百里夜蒲刚一开门,就听到尘舒这句心心:“整日念念不忘心心,怎么不听你叫父亲?”换身新披风,想的不是自己这个老父亲而是郑晨星,百里夜蒲的心早就碎了一地粘不回来了。
说完这一句,尘舒就很给面子的伸手要父亲抱了,他一袭红意璀璨,百里夜蒲抱过尘舒,见他还冲自己傻笑,叹口气道:“若是你爹爹能见到你就好了,这袭披风穿在你身上很漂亮,尘舒想不想爹爹呢?如果你爹爹还在,你定是跟喜欢晨星那般喜欢爹爹。”
叠字音尘舒学的挺快,他听百里夜蒲说过好些遍爹爹,便疑惑的问:“爹爹?”
“对,发音很标准。”
听到百里夜蒲的夸奖,尘舒显得更开心了,他啊啊呀呀了一阵表达开心,接着很突然的说:“心心!爹爹!”
连在一起,就像是在唤晨星为爹爹一样。
百里夜蒲哭笑不得:“嗯,对,既然舒儿那么聪明,那唤一声父亲”
不同的发音显然为难了尘舒,他试着念了几句:“夫夫夫心心爹爹。”
百里夜蒲拿食指点了点尘舒的脑袋:“你啊,两个不同的字念起来就那么难吗?指望你早些叫我父亲真难。”
尘舒笑了起来。
百里夜蒲对自己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没了脾气,他道:“这么心心念念郑晨星,罢了,我带你去看他。”
百里夜蒲是知晓柳拂烟身体不好的,所以只打算带尘舒过去看看,压根没想呆久。
柳拂烟挨在门前的柱子上,手抚在腹部上。见百里夜蒲抱着尘舒过来,身子便离开柱子,步下没几格的楼梯。
看着面色苍白的柳拂烟,百里夜蒲心不由一紧,压住身体前倾想去对方怀里的尘舒,说:“此前听大夫说你呕血,最近还愈发严重了,怎么不见穆河涉陪着你?”
柳拂烟轻声说:“他在小屋里闹着要跟老大夫学点本事,免得突发意外时失了阵脚,尘舒我抱会吧?”
“他倒是有心。”百里夜蒲颔首,将怀里的尘舒捂的更紧了:“别抱着尘舒了,你逗逗他就行。”
尘舒昂着头眼巴巴的瞧着柳拂烟,接着便委屈的靠在百里夜蒲的肩头,呜呜几声道:“爹爹心心爹爹”
这句话让柳拂烟心头一震,他的目光锁在尘舒身上:“他会叫爹爹了?”
百里夜蒲停顿几秒,他察觉到了不对来,他凝重的说:“你手一直抚着腹部,是不舒服吗?”
柳拂烟因为身染重病,面色苍白是正常的。但若一直抚着腹部,百里夜蒲不得不多想,双胞胎本来就容易早产,这事必须重视起来。
“腹部隐隐作痛罢了,但是不用着急,若真要临产,合该是有规律的阵痛,更何况河涉就在屋子里,真要出什么事我唤他一声也很方便。”
百里夜蒲的神情却没有柳拂烟那么轻松,光翰的死去就像给他蒙了一层灰,让他耿耿于怀的同时,也对这种事很敏感。
他当机立断道:“我扶你回屋里休息,然后叫大夫过来。”
“不必告诉他我肚子疼,这不像临产的症状,不必去唤他了。”
百里夜蒲道:“无论是不是临产的症状,只要痛了,就应该去让大夫瞧瞧。”
穆河涉同大夫在屋里学习一些理论知识,离开前他反复交代若是身体不舒服就来唤他。
他都这么叮嘱了,最后却是百里夜蒲过来同他说拂烟身体不舒服,吓的他立刻把手里的书给扔桌子上了。
“他估计是不想打扰你学习。”百里夜蒲嗓音依旧清冷,他抱着尘舒说完这些便打算走人了。
第73章 第二个孩他爸()
“肚子疼怎么不同我说?”
穆河涉匆匆赶了回来;就见柳拂烟坐在床边抱着肚子;他心里升腾起的急切焦虑在见到柳拂烟时依旧没有减弱。
甚至他还有点生气,明明嘱咐过有不舒服的地方要叫自己;结果柳拂烟却一声不吭的;若是百里夜蒲没有刚好在那里;他难道还要忍着疼痛等自己回来。
“这没什么,等一会就不痛了。”柳拂烟轻声说:“这不是宫缩的感觉;还没到要生的时候。”
他能感觉到孩子是真的入盆了,什么时候发动都有可能,但这真的不是宫缩的感觉。再说,这不是他第一次疼痛了
自从系统说他剩余的时间不多;身体毛病便越来越多了,又是萎靡不振又是呕血吃不下饭,还有孕期诸多的腰酸背痛的症状。
肚子痛也是其中的毛病,系统说了孩子没问题;只是因为他身体供应不了孩子成长的营养而做出的保护反应。
也就是说,在这种保护反应下;他的孩子离出生也不远了。也许某天疼着疼着就开始宫缩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柳拂烟除了抱着肚子默默承受这种痛苦外没有其他的法子,不就是疼嘛?疼够了也该习惯的。
穆河涉坐在床沿上心疼的说:“你这疼了多久了?”
“一刻钟左右。”
都疼了那么久还不肯吭一声,穆河涉眼里尽是心疼;柳拂烟怀的是他的孩子;所有的痛苦有一大半是自己给的。
老大夫在诊脉后也说无妨,只是这样下去对父体的损耗太厉害,柳拂烟的身体本就坚持不了多久。
穆河涉闻言;赶紧去问解决的方法。
“服用催产剂。”
“催产剂?”
柳拂烟微微皱眉,却听老大夫继续说:“若是老夫猜的没错,郑公子腹痛应当是最近几日才有的,且持续的时间是逐渐变长的,到如今已是一刻钟时间,那么继续下去,恐怕郑公子无力承受。”
老大夫这点猜的确实没有错,他腹痛是最近才开始的,最初腹痛只是想针扎一样,疼了几秒便没有感觉。然后第二日又是如此状况,只不过持续了一盏茶时间左右,再到后面,则慢慢变成一刻钟的时间。
“没错,疼痛的时间是逐步延长的。”柳拂烟轻声说:“只是孩子尚未到月份,若是多在腹中呆一日,身体发育都会好些。”
老大夫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每天疼痛的时间延长,到最后哪还有这个时间精力将腹中两个孩子产下呢?
这正是老大夫最为担心的。
“可真疼到那种境地,你哪里有体力生下两个孩子?你知道产程是因人而异的么?若是你阵痛一天一夜也开不到十指怎么办?现在这种月份的孩子生下来也能养活的,综合考虑还是打催产剂吧,催产剂对孩子几乎没什么影响,这点不必担忧。”
见柳拂烟还是捂着肚子,穆河涉就知道他还痛着。他皱着眉头做下决定:“麻烦大夫了,就按你说的来。”
柳拂烟垂着头,捂着肚子的手微微重了点,若是打了催产剂怕是即刻就能发动了。
离开是一定要离开的,但离开的时限被规定在今天服药后,这个认知让柳拂烟有点——伤感。
这真是不应该出现的情绪呢。
大夫的视线移向柳拂烟身上,柳拂烟道:“疼也疼了那么久了,估计也快结束了。催产剂不如明天再用吧,今天我也没什么精神去应对阵痛。”
大夫自是同意的,生产一定要良好的体力和精神。
“那明日用过午膳后,老夫再把催产剂给端过来。”
浓稠的催产剂端进来,苦涩的味道在鼻头萦绕,柳拂烟一手举起碗盏,对着嘴直接饮完。
喝太快的缘故,柳拂烟还未放下碗便轻咳出声,穆河涉赶紧抚背。
“一时喝太急了咳咳没关系的。”
见柳拂烟顺过来气,穆河涉放下手,将他扶上床等待发作。老大夫伫立在一侧,神情是这段时间以来最为凝重的。
他们都希望柳拂烟和孩子能平平安安的
柳拂烟的外袍已然褪去,身上盖着一层厚厚的棉被,倒是不冷,他此刻感受很奇特,有种待宰的羔羊的错觉。
不,这不是错觉,本来也就快宰了。
柳拂烟被自己心里的想法给逗笑了,清丽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活力。穆河涉瞧见后眉间愁容倒是浅了不少:“怎么突然笑了?想什么?”
“笑你这个样子,我都还未紧张,你眉头倒是拧巴的不行,到底谁生孩子?”柳拂烟掐了两把穆河涉的脸,见他不曾反抗的样子又觉得无趣,便又放下了手。
“你若是紧张,不如出去练刀。”
穆河涉哪里肯,不过他心绪不宁,确实应该找点事情去做。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柳拂烟先前看得话本,便起身将那话本拿在了手里。
“上次你看到四十页了,我接着你上次看的地方给你念,算是宝宝在肚子里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