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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牢牢地锁住他的视线,一刻也不放松。强烈地视线如影随形,仿佛将他的狼狈曝晒在阳光底下,让他逃无可逃。
就在他不得已,想要转身离开时,门外传来“咚咚”两下急切而短促的敲门声。
听到门声,宋贝儿泪流满面的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与宋贝儿相反,裴植秀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紧张。
快速地拉开门,跌在门外的手下竟然一身水渍,像在河塘里泡过一样。
看见宋贝儿,他扶着门框的手连忙缩回,并且垂下了脑袋:“宋小姐,请原谅我。”
“怎么回事?杀了她吗?其它人呢?”宋贝儿蹙紧眉心,一脸冷酷。
“对不起,出了点意外。其它四个人已经不幸牺牲了”
“那麦拉菲呢?我让你们去杀的女人死了没有!!”根本不在意他的同伴怎么样,宋贝儿恼火的强调。
“对不起,我们本来是可以得手的,”狼狈的中年汉子辩解道,“可是,可是后来遇一个戴着水晶面具的少年。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动手的”说到这个,他依旧感到惧怕,哆嗦着继续说道:“只是在他追、追上我们的时候,我身边的同伴都已经倒地气绝身亡了。他留我回来,是让我带句话给你”
“什么?混蛋!你们——”
宋贝儿咬牙切齿,说着,“啪”她扬手狠狠地甩了对方一个耳光。
裴植秀已然褪去了紧张,眼底藏着疑惑,上前问道:“他要你回来说什么?”
垂着脸,因此看不到他狼狈的脸上同样有着恼火。
只是听到他闷声说道:“他要我回来告诉宋小姐和金先生,请适可而止。”
是什么样的手段,让杀人无数的杀手也心胆惧裂?对,是死了!四个中年男人,就这样瞬间死去,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死了!
裴植秀狐疑的脑海里,来回盘旋着只有“戴着水晶面具的少年”那几个字。
第61章()
第054章:你知道他在哪,对不对?一之舔马桶盖
站在阳台上,迎接着冬季朝阳的升起。
昨晚搬回兰藤街,搬回这间盛满回忆的老房子,麦拉菲睡不着。
她记得从前——
每天早上,晨铃一响,麦太太便来到厨房做早餐。而她和弟弟麦良介也在新一轮的“卫生间争夺大战”中开始了新的一天。
“喂,你不能这样,是我先进来的!”二楼的浴室内传来了一个男孩的叫声。
麦良介九岁,正在上小学五年级。他是一个有着一头柔软短发、白净可爱,看起来十分温驯的小男孩。
“那又怎么样?现在坐在马桶上的人是我。”
正坐在马桶上的麦拉菲,双手抓着褶皱松垮的睡裤,仰着脸朝正站在浴盘镜子前的弟弟,鬼马地朝他吐了吐舌头。
“妈妈”试着发声,他拖长了声音。
“噢、噢小鬼,你可以先刷牙的。”举起双手,麦拉菲垂着脑袋,一脸受不了的看着地面。
“妈”再试着叫了一声,麦良介威胁性的看着姐姐。
“哦、哦、哦,打住打住我好了、好了”
麦拉菲无奈的举手投降,在按下冲水按钮之后,她起身,路过弟弟的身旁时,突然以惊天动地的音量大声吼到:“噢哈哈哈哈,麦太太,您的好儿子在舔马桶盖——”
“——砰——”
话音刚落,麦拉菲便快速的关上了门,将自己隔绝在危险的卫生间之外。
瞧瞧,十一岁的她,就是如此的顽劣可恶,尤其是对待弟弟,捉弄的方式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渗着凉意的寒风承着红彤彤的阳光迎面拂来,拂开了麦拉菲额前细碎的刘海,将她俏丽的五官打上一层明艳地光线。
“呵呵”沉浸在回忆中的人,忍不住哂笑出声,喃喃低语,带着无法掩藏的笑意,“那个笨蛋,除了叫妈妈,就不知道该怎么反抗了”
不,有的时候,他也会有出奇不意的时候呢。例如——
安左葵崎来到阳台时,看到的就是那样一个人对着空气傻兮兮的笑着的麦拉菲。
“咳!”
咳嗽声响起,打断了麦拉菲的遐想。
“哦、哦”朝阳中,她抬起脸,倚着阳台栏杆的身体也站直了。
看向安左葵崎时,她的脸上有一刹那闪过因为被撞破什么而感到羞涩的红晕。
因为阳光的关系,她微染红晕的脸庞更加的明艳可人。安左葵崎深邃的褐色眼眸闪烁了一下,微眯了起来。
“你起来了,”她刮动了一下额前的刘海,正视着他,抿抿唇,露出了友善的微笑,“怎么样?睡得好吗?这里还不错吧,嗯?”
勉强将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安左葵崎在麦拉菲身边的栏杆旁倚靠着,单腿伸直靠在脚腕上,点点头,又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你呢,手臂上的伤,有没有好点?”
“哦、”没想到一大早上楼来找她,就为了关心她,“呵,好多了。完全不疼!”
她露出更加灿烂的笑容,似为证明,还举起手臂,轻轻拍了一下伤口。
“是吗?”挑起眉梢,他淡淡出声。
分明看到她没能忍住疼痛而呲牙咧嘴,但也没再戳破她。
第62章()
*****
“对了,走吧,我带你出去看看”似转移话题,也似乎是兴致所至,她欣喜的拉起他,“就在这周围转转,来吧,你一定会喜欢上兰藤街的。”
忡怔了一会,没想到她会这样亲昵的拉住自己手腕。
安左葵崎看着她从衣架上拉起一件毛衣外套,便欢快地下楼。他跟着她的脚步,似乎心情也跟着雀跃起来,变得充满了期待。
清晨的兰藤街沐浴在红色的朝阳里,一派生机中又不失静谧安宁的样子。
颇具异国情调的独幢洋楼一排排去,蓝白相间的油漆在阳光下,混合出了一种清朗的颜色,如同晴空下的加勒比海一般出色迷人。
个别早起的老人正在自己前院草坪上,迎着晨光做简单的身体锻炼动作。
车库的门也已经打开,需要上班工作的人退出车库,小心翼翼不忍太大声打扰家里还未起床的妻子和小孩。
佣人们开始给微黄的草坪洒些水,好为干枯的空气添加一份潮湿感。小狗调皮的在草地上追着自己的尾巴打转,时不时好奇地跑到水花下沾湿自己的绒毛,接着又冷得牙关打颤,拼命地摇头甩尾。
“呵,”麦拉菲忍不住笑出声。
这儿一切都是她所熟悉的,也令她怀念的。看到这些印刻在记忆中的景象,记忆复苏的同时,她也仿如重生般抑制不住地喜悦。
安左葵崎双手插放在口袋里,静静跟着前面的麦拉菲。
昨晚在为她包扎伤口之后,他将那个资料袋交给了她。那里面有着裴植秀的真实身份资料,同时也说明了他来中国的目的。
按理说,她看过之后一定是气急败坏,亦或者其它的什么样才对啊。可是,对于那件事,她却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一样,一丝情绪也没有表露出来呢。
“哈,它还在呢!”惊喜的呼叫起来,麦拉菲满面笑容的转过头,朝身后的安左葵崎兴奋地招手,“看,它还在呢。这家羊肉串的摊店,真没想到,它还在呢!”
安左葵崎抬起头,看了一眼老旧,却干净的店招牌。没想到,拐出兰藤街还能有这么一家颇具特色的小吃店。只不过,此时店还没有开门。
“呵呵,我记得以前,有一次,我嘴馋,让小良过来这里给我买羊肉串,你知道最后怎么样了吗?”她笑着,回过了头。
那一刻,不经意间,与她视线相撞,纯真明媚的笑容,美好的惊心动魄。
安左葵崎惊心悸动,声音干涩,勉强问道:“怎么样了?”
“最后他跑到另一条街,捏鼻子给我买了一大份臭豆腐回家,熏得我足足三天过敏不敢出房门。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当然就报仇了!我拧着他,说要拿他去商店里换空气清新剂,都快把他吓哭了哈哈、笑死我了那个傻瓜,哈哈”
她大声说着,也大声笑着,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当晶莹剔透的泪水不小心遛出眼眶,流到脸颊上,和着寒风,异常的冰澈刺骨。
麦拉菲连忙转过背去,用手指摸去了眼泪。下一秒又转过身,故用轻扬快乐的语气说道:“呵,走吧。前面会有你意想不到的惊喜呵。”
第63章()
*****
“——得、得、得——”
他们还没有走进那里,便能听到马蹄声得得。
站在马场外,草坪上得得奔跑着各种颜色身形俊美的马儿。
“马场?”
安左葵崎轻声吐字,目光隔着围栏外的铁网,落在马场或悠闲,或奔跑的马儿身上。
“嗯,对。这家马场几乎是从我出生,就在这儿哦。”麦拉菲眼睛发亮,靠近马场,“你看,那儿——”
她伸出手指,指向马场一隅。
安左葵崎双手随意插放在裤侧的口袋里,倨傲的下巴微扬,调转视线,那边的马槽处有一匹身高为160公分左右,体型相当矫健强壮的深棕色马匹。
“barborberber”怔忡了一会,安左葵崎出声。
“bingo!”麦拉菲转脸看向身边的少年,看着他轮廓清晰,棱角分明的侧脸,“就是柏布马!它叫辛蒂,”麦拉菲再次看向那匹深棕色的马儿,“虽然它不如阿拉伯马那么温驯、活泼、漂亮,动作也不够轻快、流畅。但是,它强壮、耐力超强、速度快、反应超级快!”
“你喜欢它,”看得出来。
安左葵崎的视线没有离开那匹被栓在马槽边的柏布马,音量放轻了许多,“你认识它。”
“走吧,我们进去。”招呼了一声,麦拉菲带头推门进去。
“嘿!杰克!”麦拉菲走近小柏布的时候,看到相识的马倌。
杰克是一个大约二十几岁年纪的美国年轻人,这家马场是他爷爷留下来的,现在还由他爸爸管理着。他在这里做马倌,是他爸爸的员工。
“噢——!噢!!天啊,我看到了谁?!”杰克一手提着饲料桶,另一只带着手套的手举到了头顶上,一脸的惊讶!
当他丢开饲料桶,走上前给了麦拉菲一个大大的热情的拥抱,并抱着娇小的她快活地原地旋转时,麦拉菲如同银铃的笑声,清脆悠扬的回荡的冬季清晨的宽阔马场。
“呵呵呵”
安左葵崎静静站在一旁,看着面前热情相拥的两个人,眉心不易察觉地微微蹙起。
“哦,老天,小宝贝!我太想你了!我有多久没看到你了啊?”放下了麦拉菲,杰克用那双海蓝色的眼睛仔细盯着面前的人儿。
阳光照耀在他热切的脸上,皮肤纯白得近乎透明,让人可以轻易瞧见他淡蓝色的脉络血管,几点褐色的雀斑在他的鼻尖欢快跳跃着热情的舞步。
“好久没见,怎么样?你过得好吗?”松开拥抱的手,麦拉菲站落地面,笑盈盈地看着面前越发英俊迷人的美国小伙。
“我还不错。你呢?过得怎么样?自从三年前”说到这里,他漂亮的眼眸闪烁了一下,避重就轻地问道:“哦,你离开家,找到你弟弟了吗?是不是带他回来了?”他记得,三年前,在这个女孩的妈妈去逝时,她的弟弟也失踪了。
杰克说着,同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