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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定要是韩国。不是韩国的话,就会活不了。可是韩国的话,为什么就有生机呢?安左葵崎不懂。
良介停下了脚步,他转过头看着安左葵崎。不染纤尘的脸庞就像天使一般纯净美好,他扶了扶眼镜,唇角渐渐挑起,露出了明晰又意味不明的笑容。
“嗯?”安左葵崎直视着良介。
“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放任姐姐陷入危险而死去吗?”良介说着,却没等安左葵崎回答,一切了然于心的继续说道:“金植秀也一样呢。”
放任姐姐陷入危险而死去。
如果是你的话,你会吗?
金植秀也一样呢。
那么笃定的语气。
他们的心,都被那个才十五岁的少年看得一清二楚呢。
安左葵崎凝视着前方的缓缓步行的纤细秀美身影,垂在身侧的双手悄悄握紧,心因余悸而变得寒冷惶惑。
良介。
跟他在一起三年了。
他是唯一个给了自己友情的人。可是,这份友情,却总是蒙着一层若有似无又挥之不去的阴谋和算计。
第94章()
第069章:半夜的遭遇
两天了。
良介的感冒还是没有好转。
冷汗湿透了他的格子睡衣,一整晚都辗转难眠。悉悉索索声间自隔壁卧室内响起,麦拉菲同样无心入睡。
“咳咳”
最初只是一两声。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然后,似乎是实在忍不住,连续的咳嗽声毫不客气的响起。
就像是要把肠子给咳出来似的,嗓子都因为咳嗽而变哑。麦拉菲终于还是掀开被子下床,离开了卧室。
“良?”只轻唤了一声,便推门进去。
“良,你怎么样”她来到他的床畔,并拧开了床头灯。
“姐姐,没关系。咳、咳”他虚弱地摇摇手,又再次咳嗽了起来。
用手背拭了拭他的额头,似烙铁一般滚烫。
“不行,这样不行。良,姐姐送你去医院吧,好吗?我们去医院”说着,她想要扶他起来。
然而,良介按住了她的手。
他艰难地朝她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姐姐,没关系。没关系的,很快就会好了”
“可是,这样高烧不退”秀眉紧蹙,麦拉菲的担忧溢于言表。
“我知道,姐姐很担心。咳咳、”他捂住了嘴咳嗽了两声,直视着床畔的麦拉菲,“相信良,很快就会好的。小良不想去医院不、小良害怕去医院。姐姐”
虚弱纤瘦的他,就像个脆弱易碎的水晶娃娃。
麦拉菲叹了口气,依着床沿坐了下来。
“良,”她唤了他一声,温柔的嗓音中隐藏着说不出口的彷徨,“为什么会害怕医院,害怕药物和注射器呢?虽然知道你抗拒,但是,你却从来也没有告诉过姐姐真正的原因。”
“咳咳咳咳咳咳”
回答麦拉菲的是一阵难忍的咳嗽声,以及粗重的喘息声。
手下轻轻拍抚着不断咳嗽的良介,麦拉菲没有再问。待到良介结束这阵咳嗽之后,麦拉菲从床沿起身。
“姐姐、”他叫住了她,并且拉住了她的手指。
“哦,没事,我去拿退烧贴。”解释道,麦拉菲转身离开卧室。
“安左、”
卧室门外,麦拉菲停住了脚步。
昏暗的光线下,他修长健硕的轮廓模糊不清。
安左葵崎松开了环在胸前的手臂,起身离开了背倚着的墙壁。
“是不是很严重?”
他的声音低沉,口吻却是关心的。
“哦,”麦拉菲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对了,帮我照看一下小良吧,我去拿退烧贴。”
“嗯。”他允诺着。
麦拉菲调头朝另一间房间走去,安左葵崎望着走廊上她疲惫忧心的身影,深邃的眸底流露出一抹疼惜的光芒。
第95章()
*****
不知道这算不算偏方。
麦拉菲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购物袋。
里面装满了生姜和红糖。
在互联网上听说这个可以治感冒。
十字路口处,此时正是红灯。
手指稍显焦急地轻扣着方向盘,麦拉菲漫不经心的视线四下瞟射着,心里希望大半夜跑出来买的生姜和红糖,真的能治好良介的感冒。
眼前的绿灯亮起,麦拉菲正打算继续前行,不料眼角的视线却不经意间捕捉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后半夜的街头,大抵是没什么行人的。
因此,当那个人影从车前经过拐上人行道的时候,麦拉菲敏锐的眯起眼。
“是他?”喃喃自语,麦拉菲的车速缓慢,“这么晚,他在这儿干什么”
困惑的皱起眉头,麦拉菲望着后视镜,不自觉多留意了一会。
他的步伐凝重滞怠,双手兜放在灰色大衣的口袋里,一个人踩着厚重的积雪,艰难前行。
对面来了一辆货车,货车明亮的灯光扫过,也让麦拉菲看清了他顶着寒风前行时脸上的表情。
不对
不对劲。
敏感的察觉到有不对劲的地方,却一时不能清楚的说出到底是哪儿不对劲。
麦拉菲越减越慢的车速最终停了下来,同时也转动了方向盘,打算回头。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一直走在人行道上的人影却拐向另一条寂静荒凉的岔道
疑惑的麦拉菲迟疑了一会,但是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她停下了车,悄悄的跟在他身后,走进了一座郊外不远的废弃建筑物。
“在这种将近凌晨的后半夜,他一个人来这幢废置不用的建筑物要干什么?”
越想越是不解,麦拉菲咬咬唇,忍着叫住他的冲动,决定先跟着他,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因为是废弃没用的楼房,所以不太平整的楼梯上还有从外面飘进的积雪,此时结着细微的冰渣。
麦拉菲小心翼翼地跟关,不时可以听见前方有脚步打滑的声音响起。
爬了几层楼,前方的人终于停了下来。而当麦拉菲踏上最后一层阶梯时,不由得心下一惊。
冷寂的空气贯入鼻息,麦拉菲愣怔地瞪着眼前空旷的一片。
他,竟然来到了天台!
厚重完整的积雪,经过他的踩踏,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麦拉菲顶着风,四下里瞭望了一眼。再抬眼时,眼前的情景叫她心惊震颤——
“喂,你要干什么?”
麦拉菲连忙冲上前,对着那个已经爬到天台栏杆外的人大喊。
他用那没有受伤的左作攀着天台边上的栏杆,对于身后麦拉菲的喊声响起,他似乎一点也没有惊讶的意思。只是悠然的转过头,淡淡的看了一眼走上前的麦拉菲。
“赵艳阳,你干什么?别开玩笑,那边的积雪已经结冰,很容易滑下去的。”麦拉菲变得严肃起来。
第96章()
******
“我们又见面了。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黑夜中,他竟露出了贯有的那抹轻挑微笑,邪肆的表情如同恶灵,让麦拉菲不自禁生生打个寒颤。
“什么”她呆呆地望着他,一时间脑袋空白了好几秒钟。
“如果你不记得我的话,我想今晚你就不会跟着我来这里了。”他冷静的说着,表情有点儿得意。
仿佛是在宣称着,她掉进了他的圈套。
“你知道”麦拉菲很惊讶,再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却无法清楚的知道是什么。
她只是愣愣的站在原地,盯着天台栏杆外的赵艳阳。
“我、”他转过了身,却突然脚下一滑。
“呀——”失声惊叫。
“小心!”
麦拉菲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在“糟糕”两字才刚刚挤进赵艳阳的脑袋瓜的时候,麦拉菲拉住了他的另一条手臂。
比起麦拉菲的一脸严峻,赵艳阳真的要随意许多。好像刚刚所经历过的生死边缘,并不是一件可怕得不可承受的事情一样。
看着那样不在乎生命的他,麦拉菲恼火的大吼:“喂!你到底在干什么?如果真的掉下去了要怎么办啊?!”
面对她的大吼,他坦然自若地向她伸出手,平静得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拉我过去。”
“嗯?哦”
怔忡了一下,虽然是完全不能理解他,但麦拉菲还是捉着他的手臂,将他从天台的栏杆外拉回。
“很好。”落地时,他眸中藏匿着一抹狡黠的笑意。
“什么?”
困惑的问着,望着面前已经安全落地的人,麦拉菲打算松开手,却不料手腕被他反手捉住。
突如其来的一个大力,麦拉菲被拉近到他的胸前。
他邪恶轻挑的笑脸近在眼前,被放大了好几倍。
麦拉菲突然意识到不妙——
“你、”
但晚了。
才出口的声音便被堵在嘴里,淹没在了他突然覆上来的唇瓣里。
“唔、唔——你放开——唔——”
麦拉菲发出抵抗拒绝的声音。她挣扎着,却没想到他的臂力惊人,出乎她的意料。
赵艳阳邪恶的如同一个魔鬼。
不管不顾麦拉菲的挣扎,强烈而野蛮的捕捉着她的娇柔的唇瓣,辗麿允吸着。
陌生的男性气息扑进鼻间,随着唇与齿溢进口中。
麦拉菲厌恶至极,双手被紧锁在他的怀中无法动弹,正打算抬腿攻击对方时,后脖颈处却传来一阵酥麻的疼痛感。
“你”麦拉菲感觉全身顿时失去了力量,同时对方也停止了继续吻她。
从麦拉菲的后颈抽开注射器,他看着面前的她瘫软倒地。与此同时,眼底那抹轻挑邪肆的笑容渐渐褪到了嘴角,取而代之的是像冰一样的残酷。
冰冷的雪地上,麦拉菲瘫软无力仰躺着。
她的意识还很清醒,但是全身无法动弹,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你要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睁眼瞪着他,却根本没有瞪人的效果。她想要狠狠的对他厉声大吼,可是,声音听起来却有气无力。
赵艳阳蹲下身,伸出的手指轻浮的挑起她的下巴,低缓的嗓音在天台冰冷的寒风中流窜,“麦拉菲,麦良介的姐姐。是吗?”
第97章()
冰冷的雪地上,麦拉菲瘫软无力仰躺着。
她的意识还很清醒,但是全身无法动弹,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你要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睁眼瞪着他,却根本没有瞪人的效果。她想要狠狠的对他厉声大吼,可是,声音听起来却有气无力。
赵艳阳蹲下身,伸出的手指轻浮的挑起她的下巴,低缓的嗓音在天台冰冷的寒风中流窜,“麦拉菲,麦良介的姐姐。是吗?”
睁眼看着对方,这一次,麦拉菲没有轻易出声,静静的、也紧紧的锁牢他的视线。
“听说你们不是亲生姐弟。六年前你的母亲收养了他,在这里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来历,更没有人知道他以前的生活”静静述说着,手下却一个用力,捏紧了她的下巴,嘴角依旧残留着那抹邪肆的浅笑,但声音却变得阴冷:“唯一知道的人是你的母亲林嘉彗,可是她已经在三年前死了。”
“呵,你了解他吗?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知道他在干什么吗?”他嘲讽的轻笑一声,一连问着。
“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