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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就会得到一只?……你去问上帝吧!看天上会不会掉下你想要的东西。
公正?那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了,当人类还在用一头羊换三只鹅的时候。
出乎意料的事件让范蔚难过了很久,久到几天后文月回京两人碰面她掉头就走,一副看陌生人的眼神看文月。
你不在意不放在心上的事情,有人偏偏就放心上了,如果是对手,你可能连被杀的原因都不知道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了。
文月有点烦闷回到房间,十分想不透什么时候得罪范蔚了,刚才路上看见她叫都叫不应,像个陌生人一样飘过去,实在是有点莫名其妙,文月摘掉眼镜坐在床上想到。才一定眼文月就看到桌上放着的精致礼品盒,她一副恍然神情,终于想起来自己忘了范蔚的生日。
文月立即拨打范蔚的手机号码,连续三次拨打那边才接通。
范蔚没出声,文月带着歉意说:“对不起小蔚我忘记你生日了,现在有空吗?我想庆祝你生日,不知道弥补还晚不晚?”
范蔚声音淡淡的说:“在哪。”
文月说出了自己的店面地址,接着赶过去。一眼就看到出挑的范蔚站在那里,她走下车,范蔚的眼神看过来,还算平静。
文月走进房子,范蔚跟在她身后忽然出声,“这是哪儿?”
文月转头看范蔚,露出一个微笑,“你猜猜看。”
“不知道。”范蔚想也没想就回答,根本不想猜,更何况她觉得自己对文月的背景了解甚少。
“哦,这不像你啊,今天安静很多哦!”文月递给范蔚一杯果汁,笑的有点含蓄,“是我的新店,新年后就开张。”
范蔚惊诧抬眼,“恭喜!挺好的,以后我又多了一个窝。”
文月闻言呵呵笑起来,领着范蔚去了二楼。
“你想进哪个房间?”文月把示图给范蔚看。
“山林,我喜欢听水流的声音。”范蔚又恢复了以前的神色,那个给文月带来欢乐的女孩。
文月打开门,满室的自然风光映入眼帘,范蔚走进去,一阵清新气息扑面而来。
像走进一片安谧的山野,那开放的野花和一丛丛茂密的露草翠林,还有蜿蜒清澈的小溪,鸟儿和麋鹿就停在那儿喝水,几只袋鼠在草地蹦来跳去,高飞的雄鹰偶尔传来一声鸣叫栖息在粗阔的荒枝上,一切是那么的自然美好。
“我好像闻到了花香,呵呵,感觉很真!”范蔚开心的笑着牵起文月,两人面对面,范蔚拿掉文月的眼镜。
伴随着还有沁人的轻音乐,范蔚低□子额头抵着文月,无声的笑着,双臂垂在身侧闭上眼感受这美好的时刻。
文月愉悦的看着范蔚,近到可以仔细看清范蔚细腻的皮肤。她微仰头睁着眼睛,双手放在范蔚的肩上,心无杂念。
过了好久,范蔚睁开眼睛和文月对视一会儿,她轻轻的环抱住文月,手放在文月的腰里,下巴贴在文月的颈后。
文月微笑着没说话,像对待一个孩子般抚摸她脑后的头发。
突然范蔚抱紧文月,紧紧的贴着,让文月有种透不过气的窒息。
“怎么了?”文月的声音不太正常,因为她有点顺不过气。
“我喜欢你。”范蔚迟疑的声音慢慢响起,徘徊在文月的耳边让她有种身在梦幻的感觉。
文月凝滞了笑容,声音却是充满笑意的,“我也喜欢你啊,小妹妹。”说着推开范蔚和她对视。
范蔚不让,拥紧她,声音加重了些,“我喜欢成熟安静的女生,就好像妈妈,家人的感觉,我喜欢你!”
文月一脸理解,轻柔的说:“我明白,我也喜欢你当我妹妹啊。”
范蔚气息急促,因为她很激动,她抬起脸看着文月,眼圈都红了。文月不忍,轻轻摸下她的脸庞,无言望着她。
范蔚握住停留在脸上的手,不让文月拿走。她注视着文月的眼睛,压着声音说:“我想和你在一起,就我们两人,我可以离开这里离开我的身份,和你一块到国外生活,就我们!”
文月用力抽回手,后退几步,脸上还算镇静,她喘几口气,声音听起来有些艰难,“小蔚,你还小,你听我说。”她抬眼看范蔚,小心的说着:“你对我是一种依赖的感觉,这种情感是你的成长环境造成的,你不能给它误导了。我是把你当妹妹来疼的,就像你把我当姐姐依赖一样,对你来说这个年龄段看界限也许会有些模糊,但以后你碰到一个呵护温暖你的男生后,你就会明白了。”
范蔚闭眼挤出几滴眼泪,转开脸一时没再看文月。
没受伤的人永远不能体会那种锥心的痛,他们无法想象出这是一种怎样程度的感受。如果你想体会它的万分之一,那你先试试戳穿自己的指头。
☆、你真天真
作者有话要说:基于某些字体会被和谐,所以尽量不用了
文月坐在座椅里,不知道是因为室温太高,还是她太烦躁,她一面喝冷饮一面摘掉脖子里的围巾。在楼下的时候她们两人就脱掉了厚重的外套,因为有空调升温。
范蔚背对着文月站在前面,两人都沉默着。许久范蔚才转过身与文月对视没说话,表情平淡到看不出喜忧。
文月忽然想起礼物,于是和善的把盒子递上去,“给你的,当时太忙忘了给。”
气氛太尴尬,而文月又不会化解,就这样走到范蔚跟前,没想因这件事疏离两人的关系。至少表面上看来文月还是挺正常的。
范蔚直接拆开拿出这条给人感觉淡淡的围巾,蠕动着嘴唇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她注视着文月,眼里流动着沉沉的忧伤。她想靠近文月,想要更多的温暖,可是这代价让她迷茫,她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来换取。
“要我帮你围吗?”文月拿起围巾,范蔚就低□子看着文月给她戴围巾。水灵的眼睛比平时沉静很多,像流浪的狗崽,看着挺可怜的。
文月没敢多看范蔚的眼睛,心虚的反而是她,她自己也不明白。
几岁的差距有的人没区别,有的人就差别就很大,甚至有成人小孩般这么大的心理年龄跨越,这些都是经历的不同而造就的,文月勉强凑合成前者,因为很多使她成长的事情她都忘了。
“你果然很适合天蓝!”文月用欣赏的语气看她,范蔚没说话,什么样的礼物她不关心,只要这是文月给的就好。
“有没有踩在泥土上的感觉?”文月呵呵笑着拉范蔚一起坐下,不自在渐渐消失恢复正常。
范蔚像会动的木头一样,看着流动的小溪不说话。
文月一个人像自言自语的在一边忽悠着,时间总算过去了一大半。许久,当文月又饮完一大杯饮料,正考虑再忽悠点什么的时候,范蔚突然站起来。
“我走了。”范蔚不理会文月径直走出去,到楼下时她突然转头看着文月说:“一个星期也没听你说这么多话,真的。”说完拧起外套走了。
文月看着范蔚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一副终于得到解脱的表情,“唉,这年头的小孩……”
几天后,当HEART IN THE CLOUDS正式营业之后。接近清晨,林洁来到心在云端。
文月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把她迎进来,店9点才开始营业,现在就文月一个人在里面。
“你怎么了,没休息好?”林洁放下包拉住忙活着的文月。
文月转过身坐下,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是啊,凌晨3点才关店怎么可能睡好!唉,每个星期一我还得去上课呢,好累啊!”
“瞧你傻呀!自己不会改营业时间?那么拼命干嘛!陈小姐你很缺钱花吗?”林洁一副幸灾乐祸的语气。
文月有气无力的剜林洁一眼,“我只有四位员工,我不干难道又雇人?午夜到凌晨客人特别多,还有周末的时候,唉,我会看情况斟酌的!”
“是,别害自己,身体最重要啊!”林洁坐到文月旁边,“电话里说不清楚,你看我奶奶怎么样了?”
“还不错啊,老样子,没瘦没胖。”文月回忆着说:“我那天碰见我妈了,我现在才想起来,这几天太忙忘记问你了!我是不是有个姐姐?”
林洁坐正身子,漫不经心的说:“谁说的?”
文月注视着她,翻出手机,“我妈说的,还有她的手机号呢!”
“我看看。”林洁拿过来一看,这和自己手机里的不同,想起那天洛天星的话,林洁觉得这应该是洛天星的新号码。
“怎么样,我是不是真有这个姐呀?!”文月看起来有点激动,有很多疑问围绕着她。
林洁半天没表态,好一会才含糊的说:“是啊,你们以前很好,但后来她去法国了,然后你又忘记她……”
文月皱眉,一时半会没说话。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林洁紧张的看着文月。看见她摇头,林洁才舒了一口气。
“为什么别的都记得,就她没影呢?”文月喃喃,忽然抬头看林洁,“要不你给我说说她吧?也许我还能因她想起什么来呢!”
“你不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平静很美好,有没有那些记忆都没关系吗?”林洁神情不再轻松。
“是啊,但是少了它们我的记忆不算完整,多少还是会有点变味的我想……”文月平静的说,心里其实非常好奇。
“也许命中注定你该忘了她,失去这些记忆开始另一种人生,这是上天给你的机遇,让你顺其自然的走下去。说实在的,我认为我们都应该这样活下去。”林洁郑重的说,语气有一丝沉痛,她真的不希望再看见文月痛苦。
“哇!你怎么……我只是好奇而已嘛!怎么搞得这么沉重,那段记忆很糟糕?”文月讶异笑着说。
林洁严肃的看她,表情没有一点要开玩笑的意思。
文月悻悻吐下舌头,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其实心里更加好奇了。
林洁察觉到了不寻常,心里既为她默哀又感到烦恼,只好祝愿她真的不要一时好奇去打开潘多拉盒子。
再随便小聊几句后,林洁离开了心在云端。
文月一般都住在店里,但今天她决定回去了解一下情况。无人能敌得过好奇的威力,连一只小猫也不能。
趁着3个小时的休息空隙,文月火速回家。陈成正好在家,于是文月发表了自己的疑问。
返店途中,文月耳边徘徊着陈成交代的最后话语:你可以跟她联系,但是你一定要告诉她你现在的情况,很可能她没那么了解你的事,你要适当体谅她,体谅你的姐姐。
文月怀着越来越多的疑问走完这天的时间,当她一个人坐在夕阳余晖的景致里,感受美妙惬意的音乐幸福相伴时,她拨通了那个号码。
一遍,又一遍,当文月怀揣着不安定的心犹豫这通电话是否蕴含着冒昧的意味,是否不该出现在这儿的时候,电话无人接听。
原本一个疑问又衍生出更多的疑问,这许许多多的疑问卷成一个滚压在文月的心头,反而令她的好奇心更加强烈,同时也无故多出一丝退缩。
两遍,是不愿意接还是碰巧不在身边呢?文月看着自己的手机发呆。“算了,我出这么大的事也没见你打个电话来,我们的关系肯定不好,你都不愿意关心我,那我干嘛还给你打电话?”
文月放下手机睡觉,被自己的劝说平衡了很多,很快就睡着了。
一个星期内范蔚至少来三次,一待就是几个小时,白吃白住别说给钱,就连一个普通的笑容都没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