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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月惊讶,丁省言解释说:“范蔚是一名高中生,我给她授课两年了。”说着摊摊手中的画纸。
“哇!丁老师你真是才艺深厚。”文月由衷感叹,意外的说。
范蔚坐在椅子里观察两人,没有参与对话。
丁省言交代几句,文月放下资料打声招呼就走了。
“老师,这幅画怎么样?要不然我下次再来?”范蔚见丁省言桌上堆了很多,难得体谅的说。
“哦,不用!”丁省言抬起头,语气果断,“这副画我看完了,很不错!你不用再改了。”
“好啊。”范蔚平淡接过画,似乎预料到他会这么说。
“范先生在家吗?要不要我打个电话通知他?”丁省言照例问。
“这次不用了,我回去告诉他就行。”范蔚同往常一样拒绝,对她来说讲不讲效果都一样,顶多会接到一通匆忙的电话而已。
说完她走了出去。
阳光温暖,文月和洛天星悠闲走到长椅坐下,对面吹来一阵清凉的海风。
文月咬着吸管,带着笑意和洛天星聊天,十分享受这惬意的轻松时刻。
正巧今天吴远陪着范蔚闲逛一路无聊走到这里。
吴远一眼看出文月,他盯着文月的笑脸,心里复杂,正要避开。
“咦?好像是陈文月……”范蔚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疑惑的说,接着走了过去。
“哎!”吴远试图拉回范蔚,但迟了。
“师姐?”范蔚走近叫了一声。
文月和洛天星同时回头,“是你呀!范蔚。”文月笑着站起来,但看到范蔚身后的吴远时,脸上的笑容就很勉强了。她跳过吴远的视线,对范蔚说:“这么巧呀!你今天一个人出来玩?”
范蔚回头看一眼吴远,他视线一直没离开文月,“和小哥一起。你呢?”说着看向文月身旁的洛天星。
文月惊讶一瞬,和洛天星相视一眼都笑了,洛天星说:“我是文月的姐姐。”
吴远移开眼打量洛天星,开口说:“我是你妹妹的同学。”说着他又看了眼文月。
洛天星视线从两人一来回,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她了然的笑语。
范蔚惊讶出声:“我们还挺有缘分啊!”说着对吴远说:“是不是呀!小哥?”语带揶揄,想不到几天前就已经见到了这个女孩。
吴远瞪她一眼,没有说话。
文月同洛天星说:“姐,我们不是要去商场逛逛吗?”洛天星点头。文月对范蔚说:“要一起来吗?”
“刚才姨妈不是打电话call你吗?”范蔚和吴远对视一眼,接着看向文月和洛天星,“我们还有事去不了,玩的愉快啊!拜拜。”说着走开。
“再见!”文月微笑收回视线,没有理会吴远离开时的忧郁神情。
回到家时,已经晚上八点。
洛天星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文月穿着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打理干湿漉的头发坐在她旁边。
“明天的早餐怎么办啊?你在不在家?”文月靠在洛天星的肩膀上。
“在啊,在家里吃怎么样?我下厨!”洛天星换了个台。
“好啊!我解决碗筷。”文月笑着。
洛天星看着电视机,随意的语气:“刚刚你洗澡时我听到一则新闻,讲一对同性恋人在海里自杀,尸体被潮水带到海边,后来被游客发现,这是今天早上八点发现的。唉,真不敢相信,生命何其珍贵!居然就这么放弃了……”
“那是,也许是他们失去了自己认为最珍惜的东西吧。”文月爬起来靠在沙发里,抱起自己的双腿,装作不经意的问:“同性恋人?男的?”
“女性。”洛天星转头看文月,“以前我有听过男的,但这次是女人,我真的很好奇!怎么还会有女性会比所有男性更有吸引力呢?我看多半是这两个女人心理变态了……”说着转头看电视。
文月将脸埋进双膝,身体有些微颤抖,她拼命忍住眼泪劝自己想一些快乐的事,这时侯千万不能因情绪而做出这辈子都无法补救的事。
很快,她的情绪轻缓起来,她抬头将下巴放在膝盖上,对着电视机的方向说:“也许她们是因为人生中的一些经历所影响造成的,世事难料,也许这些事就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人身上,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多点宽容对待她们,这也是一种情感啊……”说完,她抬眼观察洛天星的反应。
洛天星点头看她:“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只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切都很好理解!”说完露出微笑。
文月勉强扯下嘴角,心里感觉寒冷伤心,不知什么滋味。
☆、多余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写的妓女,之后看文字竟然无法显示用‘口’代替!我无语了……
之前的一些文字也被‘口’,自认为写的文字写的很单纯啊,望jj日后好好改善,不要再打击无辜
持续3天的阴天,天空就像一片昏暗的纱布笼罩在所有人的头顶让人艰难喘息无法正常呼吸。
文月缓步行走在街道里,路旁的树枝安静的垂落,灰色流动的湿润气体环绕在她身旁随着脚步徘徊离去呈现出许多白色的凝滞漏洞,像一块块支离破碎的白色玻璃。
路上行人很少,林洁从店里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孤单的文月,她微笑着走上前,心情似乎很不错。
“来找我呀?”林洁抓起文月的手一齐向这个方向行走。
文月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怎么闷闷不乐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林洁边走边笑像是想到了很开心的事,“昨天我去给一个片场送头饰,你猜怎么样?我居然得到了一个小角色!”说完笑不拢嘴,一副非常开心的模样!
“哇!恭喜啊!”文月仿佛是受她感染露出微笑,“头饰就是头上的饰物么?他们在拍古代戏啊?”
林洁忙不迭点头:“是啊,是南北朝时期的。”
“哦,隋朝前的嘛!那你演什么?”文月看她。
“穆黄花,戏份比较少,等我这个角色出场这部戏也快完了。”林洁吐下舌头。
文月皱眉思索说:“该不会就是北齐后主高伟的第三位皇后吧?北齐灭国后她在长安当了娼妓!悲惨的很,你不是吧!真要演她?”
林洁停住脚步:“演戏而已嘛,有什么关系的。”
“如果尺度太大,对你的形象很不好诶,以后红了也可能会有些负面影响吧?”文月握着她的手,善意的说。
“唉,我还以为什么呢!”林洁好笑的摇头,迈开脚步说:“有钱赚就行啦,更何况我是没有机会红的!古装戏向来都很保守,而且这次题材涉及历史很可能会在央视播出,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啊!”
“那是!”文月点头:“你什么时候开拍?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啊!”
“好啊!可能还要等几个星期吧?佘导说到时候会通知我的。”林洁微笑着说:“咱们电话联系呗!”
“OK!”文月心情变好,真心为林洁的这次星运祝福。
两人一路闲聊,走过一个路口。
“我现在回家拿东西,你要不要一起来啊?”林洁停住脚步。
文月一愣,立刻摇头否定,最近的心情不适宜招呼王梦雨,还是尽量躲开的好。
“那好吧!我先走了。”林洁心领神会没有勉强文月,自己拦了辆计程车,和文月说了拜拜。
越不想见到什么东西往往就越容易出现在你的面前,因为事物的发展不会因你的想法而改变,除非此时你做出了实质的行为,虽然行为的结果从来不能替你保证什么。
文月收起漫无目的的心情准备去洛天星的房子。
“文月姐!”一声精神飒爽的声音刺激耳膜,文月不用回头也知道后面是谁,其实她也没有回头。
“好巧哦!文月姐你也在逛街?”王梦雨像一阵热情风刮到文月的面前,手里还拿着几包衣物和一个小巧的粉红盒子。
“你逛物啊!买了些什么?”文月给她一个话题,头皮已经开始发麻。
果然,王梦雨眼睛一亮开始介绍她这些袋子的来历以及购买的种种经验,文月麻木的面带微笑,时或说问一句。她抬眼看天空都仿佛昏暗了一些,竟然还有一只鸟儿从她面前飞过,文月愣在原地。
“呀!文月姐,你说他怎么样啊?”王梦雨终于停顿了一下喝口水。
“什么?”文月把话全过滤了。
“我跟你讲我的男朋友他怎么样啊?”王梦雨耐心的告诉文月,一副完全有可能接着重复一遍的样子。
“哦——”文月点头,其实她不知道为什么要点头,只是她根本回忆不出王梦雨到底说了什么关于男朋友的事,所以她只好稍许歉意的点头。
王梦雨一脸紧张的等着文月的回答,一直以来她对文月的印象非常好,所以特别喜欢对文月说很多‘全面的知心话’。
“哦!”文月仿如一根救命稻草般看着王梦雨手里的粉红精巧小盒,表现出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说:“这盒子很美啊!里面装了什么?”
“是我男朋友送的项链!刚才说过了呀。”王梦雨有些莫名的看着文月,在展示出小盒时她甜蜜的笑了。
“不错呀!你男朋友很细心,这条项链很特别啊!”文月看着盒里的项链感叹说。
“是呀!我也这么觉得耶!”王梦雨开心的笑,神情透出甜蜜和小小的羞涩,她语气温柔的说:“虽然我们昨天才开始交往,但我已经很喜欢他了!他长的很帅很温柔,而且还有一种忧郁气质!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型了!”
文月微笑着点头,“他和你同班吗?叫什么名字呀?”
意外总是发生在毫无准备的时候,因此才会给人带来猝不及防的感觉。
“吴远,好像是和你一个班诶!你认识他吗?”王梦雨兴奋的对她说。
文月愕然,她表面平静的说:“认识呀,同学嘛!”
王梦雨一脸惊喜,欢叫一声:“好呀!太好了!文月姐你快告诉我你知道的关于他的所有事!”又犹豫的补充:“据你所知他应该没有别的女朋友哦?对吧!”
文月不忍心让王梦雨失望,沉默之后还是小心的回答,毕竟她是真心希望吴远和王梦雨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
和王梦雨拖拉交谈之后,文月回到了洛天星的房子。
晚饭过后两人又坐在了电视前,洛天星处理一些资料偶尔侧头和文月说几句话。
“这世界真的好巧哦,我最近收到消息原来我们公司里有个gay!想想你前几天才说过的话,现在竟然成事实了!”洛天星感慨的说:“真是难以置信啊!只能说明这世界太小了……”
文月点头,不经意说:“那你怎么看待他们呀?还和之前一样觉得他们变态吗?”
“没有!”洛天星笑言:“他们平常生活里和别人没什么不同,一样的正常工作啊!之前是我了解太少了,现在公司里突然隐现出一个gay,掀起了一阵小风波!其实他表面很正常很男人的,要不是听别人说出来我根本不相信他是gay啊!”
“要是你有个同性恋女友,你该怎么办?”文月不敢看她的眼睛,装作随意的问。
洛天星皱眉想了一会,思索说:“不知道,应该不会深交吧!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太有威慑力,万一我和她接触太深陷进去了,或者对她有了什么怜悯之心那不是很糟糕?我还有大把岁月要过,难不成都要不正常的活下去?这样对小孩也不好啊!”说完,她自己好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