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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现在觉得好吃了,行不行?”
“行!”桃花点头,从袖子里摸了两颗梅干塞他嘴里:“您是老大,您说什么都行!”
张嘴含了梅干,沈在野扫了一眼她的袖子:“你随身带吃的?”
后退一步,桃花道:“这府里没有规矩规定妾身身上不能带吃的吧?”
“过来。”沈在野勾了勾手指。
桃花抿唇,挣扎了半天,还是坐回了床边,捂着袖口问:“爷有什么吩咐?”
懒得同她废话,沈在野伸手就将她的手扯了过来,拎着袖袋一阵倒腾。
一个个油纸包跟下雨似的掉了出来,打开一看,鸡腿、猪肉脯、花生、馒头、点心、梅干……什么都有。
桃花连忙扑上去把油纸包都拿回来,盯着他道:“妾身就随意带了点儿,没别的!”
这还叫随意?都能吃上两三天了吧?沈在野失笑,心里又觉得堵得慌,伸手把人拎到面前来,十分认真地道:“以后不会关着你不给饭吃了。”
桃花点头,手上动作不停,将一个个油纸包塞回了袖袋。
“我是说真的,不会饿你了,你不用带这么多吃的。”沈在野抿唇:“以后你想吃什么就给厨房说,山珍海味都有人给你做。”
看他一眼,桃花继续点头:“多谢爷。”
沈在野微恼,翻身就将她压在床上,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手掐着这人的腰,明显感觉瘦了些了。
才两天而已啊,她怎么跟饿了两个月似的,倒真让他觉得愧疚了。
桃花皱着眉,承受着他的蹂躏,眼神里满是担忧。
沈在野没管她,快一个月没亲近了,怎么也得先吻个够本。等喘不上气的时候,他才抬头睨着她问:“你想说什么?”
桃花轻喘,面上泛起桃红色,眼里水光潋滟,当真是诱人极了。
然而她一开口说的却是:“爷压着吃的了!妾身都能感觉到点心被压碎了!”
沈在野:“……”
他能掐死她吗?煞气都快控制不住了!就没见过这样会惹他生气的女人,气氛已经变好了,她就不能说点应景的话?
心疼地扒拉开袖袋,桃花想看看点心碎成什么样子了。沈在野却伸手就将她外袍给扯了,嫌弃地道:“有什么好在意的?几块点心而已。”
“那是妾身刚做的桃花饼!”桃花很愤怒:“爷从来不知道珍惜别人的辛苦!”
轻笑一声,沈在野低头道:“你的桃花饼里全是蔷薇花,该叫蔷薇花饼吧?也不知道你这名字怎么取的。”
“那是妾身亲手做的饼,所以叫桃花饼,你管里头是什么花呢!”桃花忍不住顶嘴。
可是,刚一顶完,她好像就意识到了什么,抬眼看向身上的人。
沈在野的眸子是深黑色的,很好看,里头像是有一汪暖和的湖水,将她一点点地围住。两人靠得很近,呼吸都融在了一起,桃花还想生气,可一时间,竟然气不起来了。
沈在野一笑,温柔地睨着她道:“你怎么知道我从来不珍惜别人的辛苦?”
要是没吃过,从外头看,哪里看得出桃花饼里是蔷薇花?
姜桃花抿唇,小声哼哼两下,浑身的刺总算是顺了一些,闭嘴不做声了。
沈在野低头,含着她的唇瓣轻轻摩挲,像是安抚一样,一点点地将她炸起来的毛捋顺。等身下这人彻底放松了,才扒了温柔的羊皮,跟狼一样地侵略起来。
也算是小别胜新婚,沈在野好像比以前更粗暴了,桃花这回没跟他客气,该抓就抓,该咬就咬,疼起来了跟只小狼崽子似的咬着他的肩膀不松口。
意外的是,沈在野这回总算没威胁她了,任由她咬着抓着,也没吭声。
恍惚间桃花觉得,沈在野好像从一条狠毒的蛇,变成了温和的马。
可惜了是个种马。
情浓之时,桃花忍不住出了声,脑子里不太清醒的时候,好像听人在自己耳边说了一句:“错怪你了。”
心里一震,桃花睁眼,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沈在野抿唇,表情平静得像是根本没开过口一样,趁她走神,卷着她就又赴巫山。
桃花扁嘴,绷着脸很想继续端一下架子,可到底是在床上,不是她把沈在野弄得神魂颠倒,就是沈在野夺了她的理智。而这次沈在野使诈,一句话让她没回过神,这一场仗她就输了。
天还亮着,湛卢站在门外,听着里头的动静,轻咳两声,将其他人统统都带了出去。
先前还担心主子搞不定呢,现在看来,自家主子也是无师自通,掌握了让女人最快消气的办法。
厉害!
第80章 待她不一般()
然而他不明白的是,桃花这么容易消气不是因为沈在野床上功夫好,而是因为他还没重要到要她生天大的气的地步。毕竟两人只是合作,她被冤枉了,吃了苦头,只要他认识到是他错了。给点补偿,那日子自然就是要继续过下去的。
重要的是,桃花觉得沈在野的补偿应该很丰厚。
天快亮的时候,他低头睨着自己胸前耷拉着的小脑袋,伸手拨弄了两下:“别睡,我还有话没问完。”
“什么?”桃花半睁着眼,一脸困意地看着他。
“你同南王到底是怎么回事?”微微皱眉,沈在野道:“还送他枕头?”
打了个呵欠,桃花掩着唇,嘟囔道:“他跟我弟弟很像,照顾一下也是寻常。前些时候闲在府里没事做,就给他绣了个枕头。”
沈在野:“……”没事做怎么不给他也绣一个?就算是当成弟弟,这也太过分了吧?
瞧着面前这人微微阴沉的脸,桃花轻嗤了两声:“妾身还没喊委屈呢,那日与南王在街上被贫民围堵,爷没见有半句安慰。反而直接把妾身丢去了静夜堂饿肚子。好歹您也敬重南王。不看僧面看佛面……”
“等等。”沈在野眯眼:“你说什么围堵?”
微微一顿,桃花挑眉:“您该不会忘记了吧?就是妾身晚归那次,南王的马车经过贫民窟,撞死了个小孩子,被贫民围住了。您不是还派了人来救我们么?”
眼神里暗潮翻涌,沈在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件事。”
要是知道,也不至于生气关人。
桃花错愕,呆呆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道:“原来这相府之中,也有不归爷管的地方。”
南王派人回丞相府找人的时候,沈在野是在府里的,然而他竟然没收到消息,但护院却是去了的。那又是谁在中间指挥?
“窝大了,难免有别的鸟叼来的草。”捻着桃花的头发。沈在野漫不经心地道:“我若是大事小事全部都管得滴水不漏,那大概便要像诸葛孔明一样劳累而死了。既然有东西作了乱,那拎出来处置了也就是了。”
“爷要以什么借口处置下人啊?”桃花蹭了蹭他,好奇地道:“人家背后肯定也是有主子的,一般的借口弄不死,太严重的借口又没有。”
“这个就交给湛卢去操心了。”沈在野伸手,将她的脑袋放到自己的臂弯里,闭上眼睛道:“咱们休息一会儿吧。”
“哦。”桃花乖巧地点头,抱着他的腰身闭上眼。
然而,没一会儿她就反应了过来,撑起半个身子瞪着身边这人道:“这样说来,爷又冤枉了妾身!”
沈在野闭着眼睛装死:“过去的都过去了。”
“这话应该受害者来说,您没有立场!”桃花微怒。抬脚就跨到他身上。企图用体重压醒他:“您怎么就不动脑子想想呢?妾身这么聪明的人,能干这么多傻事吗!”
“谁知道呢。”伸手掐着她的腰,沈在野半睁开眼:“你再压着我,待会可别求饶。”
脸上一红,桃花又气又笑:“你理亏还耍流氓!”
已经理亏了,不耍流氓怎么办啊?沈在野抿唇,感受着手里这不盈一握的腰身,眸色微沉,翻身就又将她压在了下头。
桃花咬牙,一边推着他一边跟上战场似的喊口号:“您能控制妾身的身子,控制不了妾身的心!这事儿没完,妾身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沈在野嗤笑,张口就咬住了她的嘴唇,痛得她嗷嗷直叫。
徐燕归难得穿了常服出来,正打算来临武院找人呢,却见湛卢坐在院子门口捂着耳朵。
“怎么了这是?”
湛卢抬头,一见是他,连忙行礼:“徐门主,主子现在有事,不便见客。”土乒大巴。
“他还能有什么事是连我都不能见的?”徐燕归挑眉,刚笑了一声,就听见主屋里远远传来的**蚀骨的声音。
他是情场老手了,遇过女人无数,自然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想想这院子里沈在野会碰的人,徐燕归挑眉:“姜娘子在里头?”
意外地看他一眼,湛卢点头:“是。”
“他待她,不觉得太不一般了吗?”徐燕归抿唇,神色有些严肃:“先前他自己说的话,也都不记得了?”
沈在野自己说过,不会跟大魏的任何女人有肌肤之亲,因为人非草木,一旦有夫妻之实,难免会动些感情,影响判断。他的作用是至关重要的,只会将所有人当棋子,绝不会因为女人误事。
“话是那么说。”湛卢想了想:“可是姜娘子是赵国人。”
徐燕归:“……这有区别吗?都不是什么能放心动情的女人。”
“奴才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湛卢抿唇,很认真地抬头看着他道:“但姜娘子一来,主子身上多了不少人味儿,也常常会笑了。奴才觉得没什么不好。”
“你们主仆这行为,早晚会惹大麻烦。”摇了摇头,徐燕归转身就走:“我去查查姜娘子吧,只是赵国有点远,可能要等一两个月了。”
湛卢恭敬地颔首,目送他远去。
相府里的各位主子还没高兴多久,一夕之间,姜桃花竟然又复宠了!而且这一次,爷像是要补偿她似的,什么好东西都往争春送,时不时就让人做一大桌子菜,然后陪姜氏一起吃。
“夫人,这是爷送给您的红珊瑚树。”小丫鬟恭敬地让人将一盆珊瑚树抬进凌寒院。
梅照雪头也没抬,淡淡地道:“多谢爷赏赐。”
丫鬟应了,躬身退下。旁边的秦解语新奇地看着那红珊瑚,赞叹道:“这可是个宝贝啊,一瞧就知道价值不菲。爷如此厚待,夫人怎么一点也不高兴?”
轻笑了一声,梅照雪道:“别人院子里送来的东西,又不是当真爷的心意,我有什么好高兴的,当个花瓶随意找个地方摆了也就是了。”
秦解语微愣,伸手指着丫鬟离开的方向:“她不是说是爷送来的么?什么叫别人院子里的?”
“你还看不明白吗?”梅照雪抬眼:“那丫鬟是争春的人,这珊瑚树多半是爷送给姜氏的,姜氏怕盛宠之下得罪我,所以拿这个来讨好我呢。”
心里一惊,秦解语瞪大眼看着红珊瑚:“这种极品宝物,爷不给您,反而全给姜桃花?这是什么道理,难不成她才是夫人?咱们后院里的人还没死完呢!”
“男人啊,一旦宠起一个女人来,那就是万千宠爱于一身,哪里还会管别的呢?”梅照雪叹息:“咱们姜娘子也真是很厉害,以后这夫人的位子,说不定当真要给她来坐呢。”
“那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