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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门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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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往后我不再随便亲你就是。”陆念稚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破杜振熙的含蓄意指,眼中缀满笑意,忍不住张手抱了抱杜振熙,“小七,谢谢你。”

    谢杜振熙没有避他如蛇蝎,谢杜振熙心性宽方,终究顾念着这么多年的情分,肯给他机会,肯“答应”帮他。

    陆念稚还是第一次这样正儿八经的说谢谢她。

    但抱她的举动却不怎么正经。

    杜振熙笑得比哭还难看,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挣开陆念稚松松圈起的手臂,又追加一句,“没经过我的同意抱我,也属于动手动脚的范围。”

    立时就跟陆念稚咬文嚼字起来。

    陆念稚本还欢喜杜振熙被他“逼迫”成功,此时此刻又觉得杜振熙心实在太大,面对他的态度竟和他告白之前仿佛没什么差别,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嘴里应一声嗯,正要再开口,就听远处明忠干咳一声,随即响起一阵纷杂的脚步声。

    却是下人听说杜振熙巡视花园挑了错处,哪里敢等着主子开口忙就领了家伙什赶来补漏,桂开顺势撇下明忠,绕过假山就见杜振熙和陆念稚对面而站,看不出不妥来,脱口道,“七少,您没事吧?”

    陆念稚听得好笑,好似他堵着杜振熙就为欺负得杜振熙“有事”似的。

    虽然他确实“欺负”了下杜振熙。

    他也不和桂开计较,转眼见下人渐行渐近,就抬手揉了揉杜振熙的脑袋,“那就说定了,你得空就来庐隐居找我,别等我找上门。”

    这话听得桂开越发一头雾水,等陆念稚带着明忠离开,便打散下人去补漏,私下关心杜振熙,“七少,四爷找您什么事?”

    杜振熙有苦难言,只得随口指了件生意上的事糊弄过去,盯着下人将花园布置的漏洞补上,神思不属的出了内院,一跨出二门,又有得了消息的外院管事来找,问她杜晨舞婚宴上的事。

    这一忙,倒是应了陆念稚的交待,她不得空自然不会巴巴的往庐隐居凑,陆念稚同样不得空闲,叫江氏抓壮丁,帮着西府下帖子走人情,凭着陆念稚身上的功名和人脉,倒帮着杜仁、杜曲列了份十分漂亮的男宾名单。

    转眼便是月底的喜日子,杜晨舞出阁的热闹不必细表,只说姐妹闺蜜添妆毕,杜晨芭盖上红盖头再动不得开不了口,只等着杜振益背她上花轿,就听说定南王妃亲临婚宴,另添一份添妆,又移步去东府坐正席。

    西府诸人自然喜不自胜,再看定南王妃单把杜晨芭带在身边,更觉脸上有光,要不是有江妈妈事先得了交待镇着场子,大吴氏首先就要持不住,更别说杜晨舞的婆家亦是大为动容,万想不到西府能有这么大的体面。

    杜晨舞的夫婿是书香门第,也在官学读书,往上数论起来还得喊陆念稚一声前辈,也是陆念稚旧日同窗家的侄子,因着这一层关系才做了姻缘,大婚后杜晨舞就要随夫婿进京备考春闱,如今有定南王妃做脸,等到了京城,少不得还能得定南王府送去京中为质的长子关照。

    这一场喜宴自然是热闹喧阗,男方女方俱是满足而得意。

    嫁妆先行花轿在后,杜晨舞出了门,杜府的宴席还在继续。

    杜振熙借着醒酒退出男宾宴厅,既不想和来吃喜酒的唐加明虚以委蛇,也不想大庭广众下被陆念稚捉住不放,留桂开支应着,自己一人往后院飘,路过女宾宴厅时打眼一瞧,杜晨芭这会儿倒没和定南王妃同坐一席,却和杜晨柳一左一右围着大少奶奶,莺声燕语都是笑,看那样子就知道又在说福姐儿如何可爱如何有趣。

    头先还伤心杜晨舞出阁,往后就是别人家的媳妇了,转眼倒不见半点触景伤情,想来是真的放下陆念稚的事。

    杜振熙收回视线,即为杜晨芭开心又为自己忧心,酒意上头烦恼仿佛无限放大,深一脚浅一脚的飘进清和院,瞧见江妈妈就撒娇,“曾祖母呢?”

    她自开始打理生意起,就鲜少再露出小儿女情态来,江妈妈晓得这是喝了酒有些醉了,又是心疼又是欢喜的服侍杜振熙净手净面,端了醒酒汤道,“二夫人恨不得粘到定南王妃身上,递酒递菜的倒比下人还殷勤,老太太懒怠管,想着眼不见心不烦,在后园子里扒拉菜地呢。七少来得正好,您和老太太一道用醒酒汤,陪老太太散散酒气。”

    江氏有事没事就爱扒拉她的菜园子,杜振熙闻言只是笑,喝一碗端一碗,又只身往后园子去,挨着江氏双双蹲在小菜地边,张口就道,“曾祖母,我有件烦心事,您给拿个主意?”

    江氏听得稀奇,喝醒酒汤跟喝好酒似的豪气,一饮而尽道,“说。”

    她这样干脆,杜振熙也就不再含糊其词,竖起指头道,“曾祖母,打个比方。我打个比方,这事是一个朋友问的,我想不出法子帮她,只能来找您了。”

    姜还是老的辣。

    陆念稚的事她谁都商量不得,今天一时兴起想找江氏问主意,却也不敢真话里掺假话,只能借着比方算作别人的事。

    “我那朋友的族妹是家中独女,自小有个教导她读书、做生意的管事。”杜振熙李代桃僵,拿商贾独女打比方倒也说得煞有介事,半点不带心虚,“我朋友的族妹只当那管事是长辈是师父,哪里想得到那管事教导她长大,竟对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私下一番陈情,说是对我那朋友的族妹心悦已久……

    那位族妹是商贾之家,全靠族妹一个独女支应门户,那管事说是管事,其实在家中地位和权势都举重若轻。那位族妹不想得罪那管事,又无法接受那管事的心意。

    偏我那朋友因着是族妹的家事,不好插手管,没得叫外人以为他们动了什么歪心思,就来问我有什么办法……真要打发了那管事,怕是那位族妹家中产业都要震上一震,家中偏没有持得住的长辈帮衬……”

    江氏闻言见多不怪,这样的事商贾里不是没有过,只捉住重点问,“那管事人品样貌如何?那位族妹说是无法接受管事的心意,那对那管事,到底是喜还是恶?”

    杜振熙哑然,半晌才道,“管事的人才是好的,那位族妹对那管事……说不上讨厌。”

    “那不就结了!”江氏把空碗往地上一戳,抓了巾帕插嘴,哼道,“要么把人赶出门,要么把人拉上床。做不到前者就做后者呗。全当那管事是上门女婿得了。”

    江氏怕是真喝高了,瞧这话说的,简直又简单,又粗暴!

140要闹就闹大的() 
杜振熙听明白江氏的意思,好险没震惊得跌坐在地,拨弄着腰间的金三事儿掩去手中沁出的冷汗,哭笑不得的喊了声曾祖母,“您这是哪门子的主意?我要是照着您的话告诉我那朋友,少不得被人捶上几下。”

    江氏要是知道打个比方里的“孤女”其实是她,而那个势大的“管事”其实是陆念稚,怕是再不能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出这么个馊主意。

    但江氏的话,竟和竹开的“误会”殊途同归。

    她是否应该顺着竹开的误会走出一步,“牺牲”自己做那吊着驴打磨的萝卜,引得陆念稚离不得她,以此来拿捏陆念稚,将来好稳稳当当的接过家主之位,传给杜振晟?

    念头才闪过,杜振熙就握了握拳,眨眼间就将这个想法甩出脑外。

    她虽不是真的君子,但也知道有所为有所为。

    何况陆念稚那只老狐狸,岂是能轻易就范的?

    她暗暗摇头,江氏哪里猜的到她在想什么,只顺着话茬笑道,“我这怎么不算主意?听你的意思那位管事是个厉害有手段的,既然敢剖白心意就不是肯轻易放手的。与其等那位孤女被逼得不得不服软,还不如主动些拿捏住那管事,否则一个不好磋磨光情分,到时候心意也会变成歹意。”

    果然姜是老的辣。

    江氏虽不明真相,但将这话套用到陆念稚身上,正应了杜振熙的担忧。

    她不肯帮他,他就来堵她,如果她始终不肯接受他的心意,他又会怎么做?

    杜振熙顿觉脑壳疼,扶着额角假作酒气上头,心里忍不住翻来覆去的思量江氏的话,江氏却懒怠多管“别人家”的闲事,说完这两句通透话就不再纠缠这话茬子,攥着小锄头去戳小小田埂上的冰碴子,哼哼道,“晨舞的喜事顺顺利利完了,唐家那头怎么还不见动静?难道还要拖到年后去?”

    倒惹得他们过不得个安生年。

    就好比阁楼上掉了只靴子,擎等着另一只靴子掉下来落个响了事,偏左等右等等不来,反而心烦。

    杜振熙闻言也不再继续打比方,安慰江氏一句,“四叔那里让明忠暗地里盯着呢,左不过是这几天的事,您别管了,外头的事有我呢。”

    江氏哼完就算,一听这话又笑起来,“我只等着喝曾孙女婿敬的茶。”

    东西二府的红灯笼红绸缎还没拆,还要等着杜晨舞三日回门再办一回家宴,这时节又是各地铺子庄子的掌柜、庄头来送年礼的时候,杜府专门赁了就近的客栈安置外地赶来的掌柜、庄头,下人们一处吃过主家的喜酒,就等着轮流求见报账、送礼。

    杜振熙从清和院出来又开始忙起来,这回依旧不单是她一人忙,汇合了陆念稚一起早晚坐在外院大花厅里接见管事、庄头,账目要对,下人也要赏,一坐就是大半天,人来人往的只得空喝上两口热茶,倒没空闲去琢磨和陆念稚对坐的微妙气氛。

    这日见完一批人,才摆上晚点的午膳,陆念稚就挥退了随侍的明忠、桂开,示意杜振熙并肩而坐,夹了菜就往杜振熙嘴里送,一顿饭吃下来自己没吃多少进嘴里,反而喂了大半进杜振熙的肚子。

    从来只有她服侍他的,如今叫陆念稚这样“体贴”的喂菜喂饭,杜振熙味同嚼蜡,身处大花厅又不好和陆念稚争,头皮发麻的吃完午膳,忙抢过倒茶漱口的事,递茶盏给陆念稚,微笑中透露着尴尬道,“四叔,您、您不用对我这么……好。”

    陆念稚笑而不语,他不指望不开窍的杜振熙能主动对他“好”,只管春风化细雨的“体贴”杜振熙,先叫杜振熙习惯这些生活小事上的改变,将来才好适应他半放半收的“情意”,当下也不和杜振熙拉扯话茬,只含着温热的茶水,开口并不接话,只转了话锋道,“唐家准备动手了。”

    杜振熙神色一凛,凑过去和陆念稚碰着头低声说话,心思立即就放到了唐家身上。

    陆念稚借着桌布掩饰,捉着杜振熙的手握在掌心里,说一句话就揉捏一下,美其名曰帮杜振熙暖手。

    杜振熙想挣挣不开,和陆念稚并肩坐在空旷的大花厅里,反而成了束手束脚的那个,小脸慢慢泛红,气得拿眼睛直瞪陆念稚。

    他要玩这种暗搓搓的小花样,她真是防不胜防。

    陆念稚只是笑,等撤下空碟空碗又有一茬掌柜、庄头等着求见,才若无其事的松开杜振熙的手,再开口又成了那个冷声的四爷。

    杜振熙只能在心里郁卒,等杜晨舞携着夫婿三日回门,小眼神就仿佛自有意识,落在杜晨舞跨进门槛时,叫夫婿虚扶着又短暂握住的手上。

    她看着羞红脸的杜晨舞,一面猜想杜晨舞这新媳妇应该过的不错,一面情不自禁想到自己。

    原本她只是抛头露面的打理生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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