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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门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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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玩。今早的事是我不对,我为自己说过的重话道歉。”陆念稚放任杜振熙的小动作,就这样隔着汗巾答话,瓮声瓮气的声音透过汗巾传递着呼吸间的温度,“小七,请你体谅我一次。有些……事只能想不能做,求而不得的感觉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太煎熬。是我一时没能调整好,才会对你说那些话。我现在收回还来得及,还来得及对吗?”

    语调温柔,话里却有陷阱,他是正常男人,杜振熙不是。

    这样半露半含的重提旧话,已然堵死杜振熙回绝的余地。

    陆念稚好整以暇的在心里偷笑。

    杜振熙确实无话驳回,更无法就“求而不得”的某件事,和陆念稚进行深入讨论。

    但觉汗巾间隔的指腹不时擦过陆念稚的唇,即别扭又有点痒,她压手一带完结擦嘴的“任务”,攥着汗巾声音转低,“如果您再变故,我可不管对错,也不会再听凭您指使。”

    轻易被陆念稚牵动情绪,经历过今天这一遭已经足够,不管将来如何,她可不想再被人或感情左右。

    她是有点气,但她同样不能否认的是,陆念稚一低头一服软,她的气就变成了不争气。

    如果对一个人心动会变得弱势,陆念稚倒是一贯的强硬果决。

    她和陆念稚,究竟差在哪里?

    杜振熙抿了抿嘴。

    残留的话音沙而软。

    这管嗓音亦男亦女,自然而动听。

    陆念稚耳尖微动,目光落在杜振熙的喉结上。

    如果喉结能作假,那么嗓音也可以。

    他倒是见过桂开随身带着的小瓶小罐,隔三差五就会提醒杜振熙喝上一瓶半罐,说是江氏为杜振熙配的换季补药,如今想来,怕是另有玄机。

    若是通过药水改变声线,常年累月的服用,也不知会不会对嗓子或身体造成什么伤害。

    又是束胸又是变声,杜振熙可真舍得折腾自己。

    陆念稚莫名有些气闷,探手去握杜振熙的手,“我不会再有变故。我们还像以前那样相处。”

    这次是肯定句,而不是征询意见的疑问句。

    他只要稍作联想,就猜得到杜振熙能一落草就坐实“七少”身份,且以嫡长孙的身份记入族谱,背后不仅有老太爷做主,还有大老爷、大夫人的鼎力配合和协助,斯人已矣,满杜府如今应该只有江氏知晓杜振熙的身世秘密,也只有江氏能十数年如一日的,完满捂住杜振熙的女儿身。

    嫡子长孙代表着什么,他明白,更明白老太爷等人如此冒险的用意。

    他到底是没有血缘的外人。

    而人心难测。

    如果他站在老太爷的位置上,生前也会部下如此后手以做防范。

    理清楚前因后果后,他的那一点点气闷没有转变成寒心,而是庆幸。

    庆幸老太爷留了这一手,最终反而成全了他。

    他和杜振熙,果然是天定的必然。

    “小七,我等你。”陆念稚勾唇笑,一瞬绽放的笑容几乎能照亮有些昏暗逼仄的小厨房,他话说半截,拉着杜振熙一同起身,低头漏出点点笑声,“现在天晚了,你先送我回庐隐居?”

    他会等她,他也需要一点时间,来调整原来盘算好的某些事,等他安排好所有事情,就是他对江氏和明忠所说的时机。

    他也需要杜振熙等他。

    杜振熙自然理解不透陆念稚话外的未尽之意,只觉陆念稚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变化太快太频,每每都让她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陆念稚带偏,由着陆念稚牵着鼻子走。

    夜幕映雪。

    月色下的雪点越发晶莹剔透,陆念稚忽然后悔让杜振熙送他,这样冷的天,即便有油纸伞遮掩也阻止不了雪花斜入伞下。

    姑娘家好像都怕冷,受寒似乎对身体不太好?

    以前想不通的事,现在都有了解释。

    怪不得杜振熙一入冬就抱着手炉不放,他还毫不自知的嫌弃她娘儿们作派。

    陆念稚又好笑又感慨,松开杜振熙的手道,“就送到这里好了。糯米不好克化,你才吃了个粽子别急着歇下,消消食再睡知不知道?手炉呢?别让自己冷着,就在屋里走两步消食,别淋着雪。”

    明明大半个粽子都进了他的肚子。

    不抽风的陆念稚虽然恢复正常了,但好像突然变得略啰嗦略婆妈。

    杜振熙觑一眼循循嘱咐的陆念稚,心下略觉得异样,倒也不至于无聊到句句话都要和陆念稚怼上一怼,只乖乖点头,抱着手一跺脚,探头望着陆念稚跨出院门的背影,歪了歪脑袋。

    总觉得陆念稚的转变有点古怪是怎么回事?

    杜振熙想不通,也无从可疑,只得暂时放下此节转身关门,自然没看见走远的陆念稚也转过身,伫足原地,正望见霜晓榭合上的门缝。

    霜晓榭是江氏和杜振熙联手打造的城堡,守护着杜振熙的秘密。

    他不急着揭破杜振熙的女儿身。

    现在,他要做的是其他事。

    暂且退一步。

    只有他先准备好,才有可能不伤害到杜振熙的名声和安危,顺利娶到他心仪之人。

    事不过三,他不会让自己的亲事,再出波折。

    尤其是他认定的亲事。

    陆念稚压了压手腕,伞面隔断他的视线,也将大半斜卷的风雪挡在了伞外。

    庐隐居的半山腰已是霜雪盖枝桠。

    新调派到上房的婆子见明忠、明诚没跟上来服侍,忙上前接过油纸伞,关切而不失本分的请示道,“四爷可要用宵夜?炉子上煨着汤水,是照着练秋姑娘当差时的规矩安排的。”

    陆念稚随意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顿足,交待到,“有没有润喉温补的汤水?照着每天煨一罐,给霜晓榭送一份。”

    尽管知道有江氏在,不会让杜振熙因女扮男装而使身体受损,他还是不太放心。

    左右他已经抱过亲过她,定然要对她负责到底,提前行使关心之责本是应该。

    陆念稚的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目光触及二进院里的帷幔,忍不住抽了下嘴角。

    杜振熙倒是有持无恐,竟敢把帷幔挂到他的院子里,捉弄他倒捉弄得大开大放。

    也许正是这份亦真亦假的坦荡,才能顺遂的做了十几年“七少”,还不叫身边亲近之人察觉吧?

    果然是身在山中不知山。

    陆念稚的笑透出些许无奈,交待婆子,“明天把帷幔都撤了。”

    以后都不必再挂了。

    省得一看见帷幔,他就想到杜振熙一马平川似的……胸。

    婆子不知陆念稚所想,只听见陆念稚突然不自然的干咳几声,又有些顾左右而言他的问道,“小奇呢?”

    “这天才刚开始落雪,猫儿就钻进半山腰里去了。”婆子笑起来,指着内室道,“奴婢好容易才将猫儿哄回来,正猫在里间睡大觉呢。”

    陆念稚大步转进内室,还不等瞧清黑猫窝在哪里睡大觉,就听见喵呜一声眼前黑影一晃,黑猫已经窜到他跟前,顺着长袍衣摆吭哧吭哧往他身上爬,猫爪立时带起几处线头。

    “小奇。”陆念稚微弯腰,捏住黑猫的脖颈提到眼前,低声笑道,“怎么这样淘气?”

    和杜振熙一样淘气。

    自以为瞒得他死死的,殊不知现在窥破秘密、占据主动的,成了他。

    陆念稚无声扬笑,揽着黑猫倒上窗下大炕,也不管高大身形正撞到炕桌上,折起腰抱着黑猫淳淳的笑,“等……以后,我看你再怎么淘气,嗯?”

    等他安排好一切事宜,等他能当面“揭穿”杜振熙的女儿身时,看杜振熙再怎么跟他张牙舞爪。

    他要她再也淘气不起来,还要连本带利的“教训”她个够本。

    黑猫依旧对陆念稚的自言自语理解无能,只团起身子塞进陆念稚怀中,给自己造个温暖的窝。

    陆念稚的自言自语又低又轻。

    送汤水的婆子止步于内室隔扇外,瞥一眼大炕忙退到廊内,默默放下汤水,出二进院落时正撞上一同当差的同僚。

    看着同僚询问的眼神,婆子低声道,“四爷正抱着炕桌乐。我瞧着渗得慌,放下汤水就出来了。”

    她的角度,只看到陆念稚“抱”着炕桌低声自语。

    婆子指了指脑袋,感叹道,“男人单身久了,这里容易出毛病。”

    现在庐隐居最后的两个大丫鬟都走了,她们家四爷的毛病貌似挺严重的。

    同僚顿时一脸讳莫如深,和婆子心照不宣的交换个担忧的眼神,唉声叹气的默默飘走。

    陆念稚自然不知自己被婆子们误会并黑了一把,次日一早用过早膳,就自去清和院晨定,待杜振熙和西府的老小主子们到齐后,就分车分马,前往谨郡王的新居,贺乔迁之喜。

    谨郡王地方选的妙,新居和定南王府同在一条大街上,和定南王府隔着对过儿,倒成了对门邻居。

    这样稀缺的地段是如何盘下的,乔迁贺宴又是如何盛况不必细表,只说男宾宴席上委实泾渭分明。

    隶属定南王府嫡系的官员商绅,面对谨郡王的态度自然高冷而不失礼数,却架不住京城外派来此的官员指望着高升回京,或有那不入流的商户、乡绅上赶着往谨郡王跟前谄媚、露脸,一时有人冷眼旁观,一时有人左右逢源,倒是别样热闹。

    人多眼杂,有人关注的是眼下的局势,也有人留意的是在场的人。

    余方德的目光就落在杜振益身后,老眼一眯招来随侍小太监,吩咐道,“去查一查,杜大少身边跟着的小厮,是个什么来历。”

    小太监打眼一瞧,细看之下顿时了然。

    杜振益身边跟着的哪里是什么小厮?

    分明就是个女扮男装的丫鬟!

188不见() 
那扮作小厮模样偏垂头束手、言行遮掩的正是珠儿,她能将杜振益“哄”得服服帖帖,除了深谙如何曲意奉承之外,自然有几分别样姿色,此时避忌着杜府诸人跟在杜振益身后,行为虽有点鬼祟,但偶尔凑近杜振益对眼说话时,哪里掩得住粗糙装扮下的女子风情。

    小太监能叫余方德点名带出京公干,自然有几分常人不及的本事,不一时就折身复命道,“那小厮是杜大少房里贵妾的贴身丫鬟。名唤珠儿,开脸做了杜大少的房里人。西府小一房的下人都晓得,那珠儿是杜大少跟前新近的红人儿。”

    杜振益被珠儿几番捧得飘然,昨晚暖帐内叫珠儿泪软声娇地伺候得舒畅,就答应带珠儿来谨郡王府开眼界,他刻意避开杜府诸人,带着珠儿同车落在后头,瞒得过杜府主子,却瞒不过跟车的西府下人,小太监散出几块碎银,就将事情打听清楚了。

    他是个办老了事儿的,余方德要的是珠儿的来历,竟在短时间内就将珠儿的底儿摸了个透。

    余方德听着小太监巨细靡遗的禀报,心思不由活泛起来。

    东府“表小姐”做了西府贵妾,一听就有内情。

    且消息来得这样容易,可见杜府也不是铁板一块,至少西府下人的规矩极其松散。

    所谓仆似其主,能教出这样的下人,还能叫个通房丫鬟哄住,可见杜振益人如其表,是个心大眼空的草包,而那个叫珠儿的丫鬟,多半也是个不安分的。

    余方德袖着手撇出一抹冷笑,“你打听仔细了?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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