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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球的秘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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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九州见薛怀南被冻麻了腿,自个便上前扶住老将军,又让他原地跺脚了一阵,直到活动开经脉,才引着人往藏宝之处走去。

    这就是正道之人啊……

    “是不是所有人摔倒了,你都想着要扶一把?” 玄朔缀在两人后头,他话间隐隐带着些笑意。当然,这声音如何听也归不到善意那类。

    “看见了的能扶,看不见的怎么扶?” 越九州有些头疼,罗门教主曾为人蛊,如此看来两人遭遇也是有几分相似之处,现在玄朔一说话,过去那些破事便直往他脑子里塞,忘了忘不掉,拦也拦不住,只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真是十分怀念两人相对无话那会。

    “若我在你眼前摔倒了呢?” 玄朔自是听出越九州不想搭理他,可这又如何?

    “往脸上踩几脚。” 玄门弟子背对着李狗蛋,将白眼翻上了天。

    “也就是说,若我有心从善却苦于无门,你便会看在眼里却却又视而不见,反而将我再往歧路上推回几分……” 玄朔笑出了声,“是这个意思对吗?”

    “这么看来,你那正道,也不过是个虚伪的幌子。” 罗门教主得出结论。

    不知道自己随后一句话为什么能被理解成这种意思的玄门弟子,很懵『逼』。

    “妈的,李狗蛋一路上被人『插』了那么多刀子,他现在逮着机会是要把越九州往死里捅啊。” 3028清楚越九州过去有很长一段时间弄不清正邪之分,若非他随着自个『性』子活了好几年,慢慢想开了些,心里头那杆棋也竖不到如今这么直。

    李狗蛋那些话,正正好好扎到越九州曾经最纠结的那点,要是来这年代的不是二十六岁的天下第一,再往前早个十几年,说不定越九州能直接跟着玄朔组队去报复社会。

    这次轮到越九州被噎到说不出话。

    待三人到了一面石壁前,这一路沉默才算到了头。

    越九州伸出手随意往石壁上一拍,便见一道暗门缓缓打开。

    正等着看玄门妙法的教主有点不知所措。

    说好的玄门妙法呢?怎么这门开的这么随意!

    “……门怎么开的?” 玄朔还想挣扎一下,天山脚底那爬虫群便已凶险万分,他本以为藏宝之地也当危机四伏,可越九州刚刚当真只是随意拍了一掌,那门就这么打开,一丁点奥秘也没有。

    好歹里面放的是江湖密宝,能不能有仪式感一些?

    “拍开的,不然还想怎么样?” 见门已开,越九州收起伞,这东西使用时得不停往里供血,时间一长便是他也受不了血『液』外涌带来的那阵眩晕。

    “山脚弄出那么大阵仗,山顶就这么敷衍了事?” 教主他读不懂藏宝之人的心。

    “山脚那群东西已经够把外人清理干净了,这地方再弄出机关不倒显得累赘?” 提到这个,越九州理直气壮。

    他未说明的是,全天山就这么一个地方能住人,他若往上头加一堆杂七杂八的锁,那平日出门透个气都能折腾上半天。

    这不没事找事?

    “走了。”见薛怀南已率先进入室内,越九州也往里头走去。

    他一脚刚踏入石门之中,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叫住玄朔。

    “我会扶你。”玄门弟子看着一身黑袍的红眼涂灵人蛊,语气平淡。

    两人心里头揣的事情多,上山后说话都没头没尾的,越九州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玄朔有一小会『摸』不清头脑。

    “我不帮极恶之人,是因为他们行的皆为恶事……” 越九州收回视线,人虽还在门口,视线却放在那钨铁血器之上,“这类人欠下太多,帮一时他们也无悔改之心,如此下来不过为世上涂添更多烦恼。”

    “但若真要回头,我会帮你。”

    虽知玄朔方才所说的向善不过是用来刺他的,好嘲笑他心里头那点坚持,越九州何尝不清楚玄朔为人?可他到底无法忽视一丁点可能『性』,即便微乎其微。

    若他有执念,那这便是。

    炼狱火舌灼烧恶魂,净土也许就在头顶,只有一步便能到达,可这烈焰之间无绳无梯,便是心中向往,又如何能往前跨出那一步?

    越九州盯着手中的游龙伞出了神。

    伞面合上后,只能由侧面望见一丁点金『色』纹路。你看,九转游龙看着虽威风,却也只能被禁锢在这小小一块铁片之上。

    协此血器方能号令群龙,听着风光吗?

    可游龙本该纵横九州,将天下纳入自己眼中。

    只是缺少一个机会

    机会啊,越九州想起空蝉说过的那句话。

    心中有恶之人,看不见头顶那片清静,救这人不值,叹这人不值,可若有朝一日那双眼中除了业火,也倒映出莲华……

    那他便以自身为桥,在炼狱与极乐之间搭出一条路。

怀宝夜行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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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门弟子平日里与人交谈,眼睛都爱直视着对方,不管说些什么,那眼里好像一边装着个太阳,只要他看向别人,那份光也随之照进人眼里,一路暖到心房。

    如今他却看向别处。

    “景帝继位后,废前朝九州之纲,设三十六郡县,归于十四新州之下。” 黑袍青年未接越九州的话,罗门教主视线在玄门弟子与血器间游移,他每看一眼,脸上笑容便加深一份,仿佛已找到线的起始,理清那团『乱』麻只需时间。

    “为何你叫九州?” 那双血红眸子刺在越九州身上,玄朔的瞳孔在光下异于常人,大雪映照之中,一对属于人的眼睛里竖瞳隐约浮现,如毒蛇狩猎时一般,兴奋与忍耐同时在内里跃动。

    他在等待最适合的时机,顺着脚踝盘旋而上,先将猎物勒紧,再以獠牙刺破肌肤。

    蛊术讲究传承二字,育蛊之人皆以图腾为标,表明来路。若那炼制血器之人也遵循这条古规,试问天下又有何人敢以龙示己?

    先前玄朔未留意到这点,如今仔细想来,这人以九州为名,以金龙为标……

    “前朝为何覆灭,你我再清楚不过,越九州,……” 玄朔笑得直不起腰,他少有失态的时候,然而想到这个可能『性』,那份荒唐感实在难以让人淡然,“……你若真是前朝之人,哪来的胆子帮我?”

    “不帮极恶之人?你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大的魔头!”

    天下有谁敢用一座城池祭天?有谁敢以童子心头血炼制仙丹?又有谁信了『奸』人闲言坑杀十万精兵,欲将亡魂从地府召回编制鬼师?

    前朝那会,京师那把龙椅上坐着的人,不信贤臣不听谏言,尊邪道为仙人,又设立国教,这种人在位时期民不聊生,便是临死之际,也要先拖下一座城陪葬。

    流着这份血,越九州反而说罗门教主他罪孽深重?

    这是何等滑稽……

    “你呀,哈哈哈哈!” 玄朔指着眼前那人,那个称得上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笑话,“你要真想做好人,不如先去将自己祖坟挖了,这比劝我从善更积德!”

    如此看来,景帝当年未曾将前朝皇室赶尽杀绝,几百年后竟还留有后人。

    “或者你干脆从天山跳下去如何?你若死了,这血脉说不定就断在这一辈,于天下于百姓皆是幸事。” 玄朔倾斜着身子,凑近越九州,“还是说你根本不想死?只是打着积德行善的旗号,自欺欺人的活着,心里头还想着将血脉延续下去?”

    玄朔眉『毛』一挑,似乎想到什么。

    “是了,你救傅知源,莫不是为了让她有愧于你?说不定她会感恩戴德的与你共孕子嗣……” 罗门教主声音与先前听起来无一差别,可又多了些别的东西,玄朔人虽在跟前,说出的话与发出的笑皆像来自于四面八方,在雪原中徘徊,自风中游『荡』。

    如幽魂呢喃于旷野。

    “你啊……” 玄朔又朝着越九州靠近了些,犹如毒蛇在耳边吐信,“……身负罪孽,为什么不去死呢?”

    声音,又回到了跟前。

    聚在一起,汇成银针往脑仁里刺。

    玄朔说的没错,他确实是前朝皇室后裔。

    他本该去死,然而……

    “摄魂大法对我而言并无太大作用。” 越九州往一只手指顶上玄朔额头,将他往后推,“下次想让我死,你可以试试直接动手。”

    玄朔正等着看人好戏,猝不及防被人触到命门,当下一掌拍向越九州。他掌风带毒,寻常人触之非死即伤,却不料玄门弟子未打着以肉身相对的主意,只见越九州足尖一点向后跃过三尺,电光火石间游龙伞出,他撑开伞面挡下教主攻势。

    二人论内力,玄朔不及越九州,他本想先发制人,却被游龙伞上传来的那阵气劲『逼』到连连后退。

    “刚到地方,就想着杀我。 ” 玄门弟子收起伞,他本不惧毒,但念在先前失血过多,不知血里残余的那些东西还能否挡下玄朔一击,最终还是选择相对稳妥的方式。

    “东家,你这磨也卸的太快了些。” 越九州神『色』已恢复如常。

    若说他先前还被旧事所扰,玄朔这番摄魂,反倒是让他更看清旧时之事,本该是将越九州溺毙于过去的法子,此时倒起了相反效果。

    “我是前朝皇室后裔没错,但说来你也不信,这支血脉几百年前应就已消散干净……” 越九州挠了挠后脑勺,他一开始就未打算过成家,自是不会有后人留在这个时间,他能来这里也是机缘巧合,可说出来也太骇人了些。

    涉及前朝的内容,对越九州而言皆并非什么美好回忆。

    九州并非本名,可既有人想让他带着这个名字活下去,从此他便以这二字为名。

    他生于景帝继位后第三年,记事开始便与父母一同生活在靠海村落里。记忆中那片沙滩之上,成群海鸟盘旋,『潮』涨『潮』落皆能带来无穷乐趣,对于幼童而言,坐在石崖上看着海水一点点淹没他搭起的宫殿,或是在海面恢复原状时,下去捡起忘了归海的鱼虾,一点收获便能使他将这份喜悦在梦里回味一晚。

    越九州记得自己很贪玩,总会假装忘记父亲的叮嘱,独自一人坐在岸上,看着海水自蓝变红,晚霞印在水中,海浪间翻涌起最绚烂的珊瑚,天地皆变为梦境,他看着这样的景『色』,虽生不出什么人生感悟,却依然沉醉其中。

    母亲总是踏着最后一抹霞光前来寻他。

    『妇』人对于自己的孩子,总是有着用不完的纵容,或许来前还有着些许怒火,可看着沙滩上仰起头望着天的孩童,那份火焰则成为烛火,柔和且温暖,一如她手中那盏油灯,在夕阳西下后,为九州照亮回家那条路。

    “怎么说呢,我先前也以为自己是个普通人,临海而生,以后也如父亲一般靠海而活。” 越九州不怕与玄朔说起这些,提及父母他是幸福的,脸上的笑也少了那股子没心没肺,透着说不出的暖,“可后来遇到了个疯子,把我掳来了天山。”

    越九州记得那日,他看着有人踩着晚霞,可他清楚出现在视线里并非母亲,他想逃开,可双腿不知道为何打着颤,连爬起的力气也没有,那人走到跟前对着幼年的他伸出手。

    不速之客骨瘦如柴,可他身材高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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