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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司寝女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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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这皇帝才不过做了几个月,朝臣尚未律束,就连麟德殿的奴才们,也已经到买/官、卖/爵的地步了吗?”

    说着,他狠拍桌案,震的盘子飞跳,汤碗乱洒,李禄和郭旭两个率着一群仆婢,全跪于门外。

    “拖出去,乱棍打死,以警效优!”

    彩琴一听,大惊失死,上前就来抱陆敏的腿:“陆姑姑,好歹咱们交情一场,求求您在皇上面前求个情,饶了奴婢这条贱命,奴婢再也不敢多嘴了!”

    赵穆从牙缝里又挤了一句:“那齐大文,不以读书取正道,一介读书人,手伸进朕的寝殿之中,其心可诛,一同鞭死!”

    彩琴还拽着陆敏的裤管儿,头磕着宝炕床的沿子:“陆姑姑,看在同为奴婢一场的份儿上,替我求个情吧,求你了!”

    陆敏觉得若她开口求情,赵穆说不定会放了彩琴,因为他也一直在看她的脸,等她说话。

    她一指指掰开彩琴的手指,道:“彩琴,国家的律法,不能屈从于人情。皇上便是律法,恕我帮不得你。但你那七个弟弟,我一定会派人照顾的。”

体面() 
若她开口求个人情;赵穆或许会放彩琴一条生路;但她将落得个挟权弄柄的恶名;也许整个麟德殿;乃至后宫中所有的奴才们;宫外的百官命妇;都会慕名前来;从她这儿讨人情,讨官爵。

    到那时,她与陆轻歌何异?陆敏一把狠撕;撕开了彩琴的手。

    赵穆眉头顿开,挥了挥手,看脏物一样;目视李禄带人将彩琴拖走。

    乱成这样;这屋子不能呆了。阔袖勾着手指,一同回到寝室;陆敏才合上格扇门;转身便叫赵穆压在门上。

    这暖而宜人的房间;香气淡淡;他先寻那两瓣唇;狠命一吸;故意惹她一声哼哼。

    徜若消除心中芥蒂,不去想那些前事前非,他蛮横霸道的手段下面;藏着深深的柔情;只要她报之以温柔,他会给予更多的回应,若为夫妻,他会是个好丈夫,至少比赵稷更诚实。

    只是可惜了,跟上辈子一样,男人三妻四妾,她却得从一而终。

    既如此,倒不如得欢一日是一日,管他春夏与秋冬,反正再过些日子,等他女人多起来,她可就贪不到这一口了。

    鸡腿在窝里。

    *

    小时候若是包氏给些零碎银子,陆敏总爱叫几个哥哥背着自己上胡市。

    胡市上有许多西域来的商人,三毡布搭起一座神秘的圆顶小房子,宣称里面有从沙漠里扑获的九头鸟,独角怪兽,狮子野兽等物。

    她每每怀着希望,花光所有的银子,进去看到的,总是那种粗糙的,用胶与鸟头沾起来的,丑不忍睹的假货。于是每每被骗,她依旧乐此不疲。

    相比之下,赵穆就是她花光所有零用钱,满怀着希望走进西域人的帐篷里,看到的那头,来自于沙漠里的,混身毛色金黄,矫健狂野的狮子。

    *

    次日,紫宸殿听政罢,天才将晓,仪仗尾随,皇帝退朝之后,要往还周殿。

    随着那点点泛红的日影,天边破空传来一阵马声嘶鸣,接着,是马蹄破空而来的得得之声。那是御街的方向,马蹄阵阵疾催,皇帝率先止步,微眯双眸,静听。

    随侍于侧的大臣,翰林学士们亦齐齐止步,乍起耳朵静听。

    能骑马催于御街的,唯有八百里加急的军报,与火州的战事正在紧张关键的时刻,此时有马止,肯定是前前线传来的。

    “陆教头生擒烈勒,归我大营啦”呼声越来越高,马蹄亦愈来愈疾。

    帝率群臣,站在还周殿前空旷的大广场上静静等着,听马蹄疾止在宫门外,接着便是踏踏跑步声,终于禁军侍卫来了。

    “八百里急报,陆教头呃,陆高峰生擒火州大汗烈勒,已归我大齐兵营。”来报的禁军侍卫,是陆高峰的步下,喜到在御前都失了仪态。

    八百里,良马至少要行上一天一夜,那陆高峰就是昨天早上归营的,看来他的援兵白送了。

    老丈人如此争气,赵穆莫名替他骄傲,环顾四周,群臣有喜有赞,因皇帝面上的喜色,当然是纷纷夸赞陆高峰忠心报国,勇猛非常。

    关于那些陆高峰暗投火州的猜测,随着他的归营,变成一记耳光,响响亮亮打在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脸上,大冬天的早晨,个个儿低了头,火辣辣的疼。

    皇帝转身,环顾身后两个太监总管,却是给郭旭使个眼色,这能让陆敏欢喜的事儿,自然是让郭旭去干。

    *

    陆敏收拾罢皇帝的寝室,就到宫女房里和几个姑姑一起吃早饭,闲聊。

    麟德殿姑姑们的伙食,是整座皇宫里所有宫婢中最好的。几个人围着炉子,一人一碗松子粥,闷着火的炭炉上烤着炸成酥脆的荤藕合子,里面夹的是剁成茸的筋瘦肉,在烤架上滋滋冒着油花儿。

    另有一大壶热茶,香气阵阵,是最能暖心暖胃的普洱。

    司帐姑姑秀兰拈了枚藕合咬开,轻声道:“彩琴那就是纯粹的找死,听说昨儿夜里,禁军连那齐大文一起给抓了。你知道否,那齐大文在宝鸡老家,是有发妻的,彩琴爹娘天真妄想,觉得只要彩琴能给他弄个进士身份,他就会休了老家那发妻,与彩琴成亲。

    这下可好,活着没见过几回面,死了倒能埋一块儿,做对鸳鸯呢。”

    金铃姑姑一笑道:“她不是东宫的老人么,觉得自己面子大,若是我,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干到皇上面前说一句话。”

    陆敏还未油手,趁机取过包袱来,一样样将几个姑姑当初叫彩琴勒令着送给自己的各样玉如意,簪子,项圈等物都还给了大家,笑道:“自古都说人情可贵,但回回总是你们送我,我却没机会送你们什么东西。

    大家也瞧见了,我也帮不得大家什么忙,所以各自的东西各自拿回去,我记着你们的情,若有能帮的忙,一定会帮,但我们都是做人奴才的,真正帮不了,拿大家的东西也于心不安,是不是?”

    几位宫婢当然也知道陆敏和她们不一样,早晚有离开这儿的一天,况且昨夜彩琴的事儿上也看了,她不是贪银子就会帮忙的那种人。面面相觑了片刻,金铃率先挑走了自己的几样东西。

    默了片刻,秀兰也挑走了自己的。大家七手八脚,不一会儿拿了个空。

    吃罢早饭出来,与春豆儿在大校场上消食。

    春豆儿道:“姑姑,我瞧着别的几个姑姑很不高兴的样子。昨夜彩琴姑姑那样一闹,您没有帮着在皇上面前求情,那是因为咱们这身份,求不来情,您早起不是往内侍省打招呼,亲自送了彩琴姑姑家五千两的体恤银子吗,为何不叫人知道,反而要托内侍省的名号呢?”

    陆敏笑道:“我不帮她,是因为她那人情违着国法。送银子是情谊,是我记她这些日子来的恩情。但若叫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不说我记情谊,反而会说我心虚,所以这事儿你不能告诉任何人,明白否?”

    春豆儿怏怏道:“不明白!”

    别人都是把好的一面体现在外表,恨不能敲锣打鼓叫人知道。自个儿坏的一面当然要藏起来,不能叫任何人知道,她倒好,反着来。

    只怕从今往后,麟德殿的姑姑们都不会与她亲近了。

    消了会儿食混身畅快,陆敏腿痒,沿着校场跑了两圈,到底还年少,昨夜折腾了整整半夜,不过眯了一个时辰左右,陆敏以为会像头一回那样,仿佛死过一回。谁知道跑两圈下来,混身舒泰。

    她本生的娇美,又在最好的年纪,有雨露滋润,心情欢畅,两只明睐含笑,两颊微浮春红,身量又比一般女子更高,更纤跃,奔在那校场上,灵跃的仿佛一头羚鹿一般。

    郭旭一路小跑,进了校场便喊:“陆敏,大喜,你爹果真千里单骑,活捉了烈勒,火州从今天起,就他妈的乱了。”

    陆敏愣在原地,未笑,但肩膀一直在抖:“果真?”

    郭旭道:“千真万确,方才八百里加急的军报来时,我正在那儿陪驾了,皇上特特儿使我来告诉你的。”

    陆敏转身跑了两步,又折回来,恨不能吼上两声,再跑上两回,推着他道:“今儿你卖我个面子,快快儿往靖善坊,叫我娘也欢喜欢喜。”

    郭旭一溜烟儿的跑了。

    李禄恰比他晚两步,头一回见陆敏会喜浮于面,乐的像个小孩子一样。笑道:“我欲抢个头彩,终是抢不过他,看来你是知道了。”

    陆敏此时已敛了激动,低声道:“我爹那个人,牛角尖钻到底,只要想办成,就没有达不成的事情。也不知道发生过些什么曲折,但必定九死一生,他才能回得来。”

    李禄道:“既陆将军回来,你们陆府的清白,就算是彻底洗涮干净了。”

    正说着,太液仙境那李尚宫来了,虽还是一样的衣饰,气势却远不如当初头一回见陆敏,站在栈桥上放狗的时候。

    曾经得罪过的人眼看步步高升,李尚宫心虚无比,见陆敏远远要行礼,连连伸着双手便扶:“我一个老婆子,焉敢受陆姑姑的礼,快勿折煞我了。”

    陆敏问道:“尚宫因何前来?”

    李尚宫道:“今天早晨,南阳公主入公请安,那李良女也在偏殿里闹着要见母亲,太皇太后不敢作她的主,特地遣我来告知陆姑姑一声,若要遣使,最好也是你们麟德殿的人差人去通知李夫人,我们太液仙境的人,不敢再管她的事。”

    陆敏一笑道:“我吩咐人去通知李夫人就是!”

癞皮狗() 
李尚宫欲走;又止:“陆姑姑;我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两位良女;宝珠姑娘远远没有李良女的心机与手段。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先帝在的那会儿;陆轻歌和彭娘娘是一同入宫的;彭娘娘远不及陆轻歌受宠,可陆轻歌如今成了一堆白骨,彭娘娘却是这宫里有名有位的太妃。

    身为陆轻歌的侄女;你自然爬的再高也做不了皇后,择一主而从之,才是最聪明的行事;你自己掂量吧!”

    连逼带诱;不肯让李灵芸的母亲入宫,就是怕李家准备好银子要抢头彩。

    她一路说;陆敏一路笑。

    送走李尚宫;陆敏转身吩咐春豆:“去内侍省通知一声;叫李灵芸的母亲入宫。”

    逃了便是永远的笑话;呆在宫里;若不能成为皇后;早晚得被这些女人们嚼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既如此,倒不如义无反顾去谋那个皇后之位;到那一日;李尚宫回味自己今日说的话,那表情想必会很好看。

    *

    帝不在麟德殿问政后,整个大殿骤空,按例今夜不必司寝,但宫女房太冷,陆敏怕再冻两日要冻起疮来,遂仍回了麟德殿,与春豆儿两个坐在小耳房里做针线。

    下午,赵稷竟然带着塔娜来了。

    赵稷一身缎面出风毛的夹绒袍子,样子很怪异,两只眼圈都是青的,鬓角似乎还是肿的,耳朵上还缝过针,像是被人打过新好的样子。

    塔娜却鲜亮了不少,雪白的裘衣,梳了汉家少女的芙蓉髻,顶心插一枚红玉梳,活泼俏丽,站在那里光彩四射。

    陆敏带着这配到一起无比新奇的两个人回了自己的宫女房,命春豆儿架炭炉子的功夫,塔娜嘟囔道:“原来姐姐竟是个奴婢,这地方可真寒碜,冻死人了。”

    她颇喜欢这身量高高,两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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