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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国公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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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闻言;便拿眼睛不住往瞿老太太身后的魏蘅脸上瞧着,见这魏蘅不过才十五六岁,却杏面桃腮;颜如渥丹,细润如脂,粉光若腻;虽比不过屋子里的纪鸢叫人来得惊艳;却也是个难得窈窕婀娜,文采秀雅的清绝佳人。

    河北魏家;乃是河北四大家族之首;是河北正经的名门望族之一。

    魏蘅其父在河北不过任职太守一职;官职于霍家而言;不值一提;但是河北魏家在前朝便是名闻整个朝野的簪缨世家之一呢;其根基正经算下来,比霍家更稳更长更坚固。

    数百年来,魏家出过宰相、太尉等朝中权爵大臣无数;关键是;河北魏氏的先祖魏如衾亲笔所著的如裘令一书,其笔力雄劲,书法技艺炉火纯青,着实令人叹为观止,在前朝时便被人誉为“天下第一草书”,魏氏一族,凭借着魏氏书法,将整个魏家推至到了至高无上的地位。

    便是到了今时今日,魏家虽再无一人能够承袭先祖的辉煌,魏氏一族虽早已大不如前,但魏氏书法,仍是当今大俞盛行的四大狂草书法之一,魏家在整个大俞文人雅士心目中地位仍是不可撼动的,据说,便是当朝太尉亦是写的一手上好的草书,所习正是魏氏书法。

    是以,魏家官职虽不高,地位却极高,早已闻名天下数百年了。

    王氏只笑呵呵的招手,将那魏蘅唤到了身前,一脸亲热的拉着,不住赞道:“婶子说的何话,瞅瞅,蘅丫头生得就跟个仙女儿似的,这样的相貌品性,放眼整个大俞,又有哪个配不上?”

    说罢了,只笑眯眯抬眼相看坐在首位上的老夫人,道:“母亲,您说是吧?”

    魏蘅闻言,只微微垂着眼,拿帕子掩了掩嘴,一脸娇羞模样。

    老夫人闻言,只细细将底下的魏蘅瞧了又瞧,不多时,只笑道:“这才不过一两年的功夫,蘅丫头又见出息了,在老婆子我的印象中,还是小姑娘了,没成想一转眼就成大姑娘了,生得如此伶俐乖觉的,那魏家的门槛怕早已被整个大俞前来提亲之人给踏破了吧。”

    老夫人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既没有直接应承,也没有婉拒的意思,只笑着道:“往后多来府上走动走动,老婆子我最喜欢热闹,喜欢这般乖顺的小辈了。”

    虽未曾表态,但又好似表露出几分相看的意味。

    瞿老太太面上微喜,她一直想要开口主动与老夫人提及的,只是,之前那沈氏刚过不久,不好提起,便一直压着,拖到了今时今日。

    王氏见了,随后端起了茶杯饮了一口。

    心道,这魏家虽有些名声,只魏家到底败落多年,其祖父不过中了一届秀才,到了其父这一辈,才渐渐起复,却也不过在太守一职上做到了头,近百十年来,魏家一直啃着魏氏书法的老底,家里头怕是除了那几份魏大家的手稿,便也仅仅只剩下了这么个名不副实的名头了。

    这样的人家,并不合王氏的意,既然娶不了芙儿,王氏便想要给霍元懿相看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

    这魏家,虽不是王氏中意的,却知,一直是老夫人所欣赏的。

    也知,尤其替那霍大相看亲事,是丝毫轻不得,重不得。

    霍家如此显赫,俨然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高度了,尤其是大房,父子二人掌控着京城里里外外的兵权,直接掌控着整个大俞的命脉,这样的地位,越高,高处越发不胜寒,凭着老夫人、国公爷多年的小心谨慎,怕是在霍大的亲事上,并不想要高娶,再往上走,上位者怕是该忌惮了。

    而相比他日大房娶了那九公主殿下,王氏倒也希望娶个普通些的,让两房的实力地位再匀匀,倒也是桩喜乐见闻之事儿。

    王氏嘴上的意思是大房二房随着人挑,但懿儿在外名声显赫,换了任何人,挑的怕皆会是大房吧。

    纵使霍大鳏夫一个,又有娇妾在侧,但霍家大房,仍是整个京城所有家族极力攀附的目标。

    毕竟,妾,永远是妾。

    哪个男子不纳妾?

    关键是家世,在如此权爵贵族里,等闲再也挑选不到像霍家大房这样华贵显赫,却从未发生过任何劳什子糟心勾当的宅门后院呢,但凡替闺女着想的,怕皆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往上赶吧。

    毕竟屋子里全都是霍家人,逮着小辈打趣几句倒是无伤大雅,不过,凡事,适可而止,王氏只十分识趣的又笑着将话题引开了。

    又加上,府上渐渐上门参宴的人渐渐多了,府中便开始热闹开来了。

    听戏、逛园子,左不过是些相似的乐子。

    霍家此番满月宴虽大办,到底皆是些与霍家走得极近的亲戚及世交罢了,能够跟霍家成为世交的,左不过皆是些地位坚固的侯府、伯爵府,亦或是将军府等权贵之家或是权倾朝野的权爵之家罢了。

    约莫皆是三品以上的。

    三品以下的人家,唯有王家一家。

    王家是尹氏请来的,跟纪鸢商议过了的,亲家虽做不成,情分却始终还是在的,且尹氏与那蔡氏确实是一见如故,如若可以,王家,永远是纪鸢的第二个娘家。

    王家极为低调,纵使家里出了个探花郎,却并未因此变得倨傲,反倒是越发低调谨慎,转了一大圈,未曾瞧见到王家人,正欲派人去寻,忽而见走在前头的魏姑娘别在腰间的帕子掉了,正好落在了纪鸢脚边。

    纪鸢步子停了下来,盯着脚前浅粉色的帕子瞧了一阵,只得弯腰拾起,冲着前方那道窈窕身姿道:“魏姑娘,请留步。”

    魏蘅闻言,下意识的扭头,见纪鸢在身后唤她,只有些惊讶。

    纪鸢缓缓上前,将帕子递给了她,淡淡笑着道:“你的帕子掉了。”

    魏蘅闻言瞧了瞧纪鸢手中高举的帕子,顿了顿,又立马伸手抹了抹腰间,只有些尴尬道:“多谢姐姐,让姐姐见笑了。”

    从纪鸢手中接过帕子时,悄悄多瞧了纪鸢两眼,顿了顿,只朝着纪鸢福了福身子,道:“这帕子是我娘亲在世时给我绣的,用了许多年了,一直是我心爱之物,今日多亏了姐姐,改日妹妹必登门拜谢。”

    说完,也并未在多言,只朝着纪鸢又施了一道礼,听到前头丫鬟在唤,立马匆匆去了,走到廊下,还忍不住扭头回看了一眼。

    纪鸢见状,轻轻捏了捏手里的帕子,正在这时,只听到身旁的陈氏笑着道:“这位魏姑娘,倒是有趣。”

    纪鸢扭头看着陈氏,二人相视一笑。

147() 
宴会上;客人极多;来的大抵皆是些京城有头有脸的尊贵太太;掌事的是二太太王氏;三太太作陪;霍元昭跟两个小堂妹则跟着招待着前来做客的小辈们。

    像是纪鸢跟陈氏二人的身份;倒是稍稍有些尴尬;等闲的尊贵太太自然不会屈尊过来寒暄,而纪鸢眼下又成了妇人,似乎;往那十几岁的千金姑娘们堆里走,也似有几分不大合适。

    如此,纪鸢跟陈氏二人倒像是落了单似的。

    正要派人去寻王家人;自己则琢磨着要不要往里去陪着尹氏时;守在院子外头的合欢忽而匆匆来禀,只凑到纪鸢耳边小声的说道了些什么;纪鸢闻言一愣;只微微皱着脸;道:“现在么?”

    合欢连忙如小鸡啄米的点了点头;顿了顿;又立即道:“嗯嗯;正等着呢,主子,速速随着奴婢来吧。”

    纪鸢皱了皱眉头;见陈氏好奇的看着她;只讪笑道:“姐姐且先坐会子,妹妹去去便来。”

    陈氏见纪鸢不打算说,倒也未曾多问,只笑着道:“好,放心去吧,一会儿有人问起,我替妹妹解说便是。”

    纪鸢谢过陈氏,当即领着菱儿,随着合欢一道出了院子。

    老夫人的院子,纪鸢来过两回,不过,却没有往别处走动过,眼下,合欢领着纪鸢七绕八绕的,没一会儿,便绕出了原先那些热闹噪杂的地段,来到了一处僻静安静的园子里。

    园子里有座嶙峋假山,种植了不少花花草草,瞧着景色极美,假山后有一处九曲回廊水榭,水榭正中央设了一处八角凉亭,亭子里背对着坐着一道身穿玄色华服的男子,正是那早起时才刚分开不久的霍元擎是也。

    听到动静,霍元擎缓缓转过了身来,远远朝着纪鸢这边瞧了过来。

    纪鸢立在回廊这一头,与他遥遥对视了一眼,片刻后,只捏了捏手中的帕子,缓缓走了过去。

    到了亭子外头,殷离忽而悄无声息的出现,朝着纪鸢抱拳行了礼,随即,长臂一伸,只将身后菱儿、合欢二人拦在了亭子外头,不让跟着进。

    菱儿跟合欢二人对视了一眼,跟着殷离一道退回至回廊外头守着。

    人全都退下后,整个亭子里便只剩下纪鸢跟霍元擎二人呢。

    “公子”

    纪鸢朝着那霍元擎福了福身子,走近才发现那霍元擎浑身透着一股淡淡的酒味,应该是饮了酒的,面上瞧着与往日无异,不过耳尖稍稍有些红,单手撑在石桌上,见纪鸢给他行礼,淡淡的朝她招了招手。

    纪鸢走到那霍元擎跟前,缓缓问道:“公子如此着急将妾唤来,可是出了何事?”

    原来,方才合欢匆匆来报,只道大公子有请,纪鸢不敢耽搁,匆匆跟了来,只一路上,那合欢却又一问三不知,只知大公子在前头等着。

    这日到底是在宴会上,纪鸢实则是不好脱身的,尤其,最好不要出了内院,毕竟外院有不少外男,理应避嫌才是,再者,这难得一办的宴会上,中途还离席跟男人相会,纵使这人是她的“夫”,到底有些不妥。

    府上本就人多嘴杂,尤其,这一段时日,纵使纪鸢低调行事,本已处在风口浪尖上了,指不定哪个有心人传成了青天白日里还在外头勾搭爷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纪鸢话音一落,只见那霍元擎抬眼瞅了她一眼,随即,朝她缓缓抬起了右脚。

    纪鸢一愣,一时不知何意。

    片刻后,只盯着霍元擎的脚好似打量了一番,良久,才在他脚上那双青色锦缎的马靴上瞧见了一到半指长的口子。

    原来是他的靴子被划破了。

    马靴的鞋头有些尖而翘,就在鞋头的地方撕开了一道细口,其实,不细瞧,是瞧不出来的。

    见纪鸢总算是发现了那道口子,霍元擎这才缓缓将脚放了下去,挑眉淡淡的看着她,没说话。

    纪鸢也定定的回看着他。

    两人久久对视着。

    所以,这霍元擎是个什么意思呢?

    他的鞋子破了,唤她来作甚?

    纪鸢一时皱了皱眉,对视了好一阵,纪鸢只有些尴尬,用帕子拭了拭嘴,试探着开口道:“公子的鞋破了,今日到底在宴会上,多少有些不大体面,不若,公子回屋去换一双?”

    霍元擎单手撑在石桌上,闻言,只伸手往眉心揉了揉,皱了皱眉道:“不用了。”顿了顿,又淡淡道:“头有些疼。”

    纪鸢狐疑的瞧了他一眼,见他闭着眼,面上似乎真的又几分疲倦,想了想,便道:“咱们院子有些远,来来回回着实有些麻烦,不若妾这便唤人前头院里寻根针线来,暂且替公子将破的地方缝上,公子觉得可好?”

    霍元擎闻言,这下倒是没有推拒,只淡淡的“唔”了一声,随即挑眉看着纪鸢,淡淡道道:“尚可,去吧。”

    纪鸢顿时皱了皱脸,深表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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