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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国公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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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淮临之前殿试去过宫中几回,正好跟那霍元擎打过几回照面,如今,他又在翰林院当值,对官场上的人与事儿比之前灵敏许多。

    王淮临客客气气的跟殷离主动打招呼,随即,只噙着淡笑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不知殷护卫今日来访陋室,所为何事?”

    殷离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冷道:“我今日前来,是来归还东西的。”

    说罢,提着大刀往一旁的垂柳上一指。

    王淮临下意识的抬眼瞧去,顿时微微一愣。

    只见不远处那棵垂柳树的柳条上挂了一个脏兮兮的荷包,荷包上简单而熟悉,正是昨儿个她托妹妹送出去的那个。

    见他正要立马提步走过去,殷离冷不丁开口道:“我家主子有一句话让我带给王公子,我家主子说了,霍家并不缺镯子玉器,王公子往后不必如此慷慨解囊了。”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道:“纪主子亦是不喜,还望王公子自重。”

    说完,殷离身子一闪,直接消失在了王家。

    整个院子静悄悄的,好像压根没有人来过一样。

    王淮临抿着唇,立在原地立了许久,这才疾步走了过去,将荷包打开,里头的镯子完好无损,可他心疼的不是镯子,而是这个荷包。

    紧紧捏着荷包,只有些失魂落魄的重新回到了书房,经过门口时,将钉在门上的那条纸条取了下来一瞧,正是他亲笔写的那几个字。

    愿一生无忧,盼一世安好。

    王淮临伸手轻轻地抚着那几个字,不多时,脸上展露出一道苦涩的笑,极淡极淡。

155() 
因为那个荷包的事情;纪鸢一整日都有些忧心忡忡的。

    午膳后;只觉得有些疲惫不堪;大抵是昨儿个劳累了一整日;早起诊完脉后;又将那霍元擎的东西扎扎实实打理了一整个上午的缘故;菱儿瞧见她面色有些倦意;不由提及道:“主子不若去里头歇会儿,一会儿醒来后,奴婢陪您到外头散散吧;听闻大房有一处观景台景色极美,是当年长公主刚嫁到霍家后,长公主亲自监督造建的;高台共建有五层高;站在观景台上可以观赏到大半个京城的景致,咱们不若去转转吧。”

    那个观景楼台虽为长公主下令建造;却并未差人看守;偶尔大房的丫鬟下人们偷偷溜到上头去玩耍;被老一辈的嬷嬷撞见了会逮着轻斥几声;却并无多少责罚;是以;久而久之,就跟府中其它景致一样,皆可登楼望远。

    纪鸢入府多年;自然是听说过的;且出了她的竹奚小筑,远远地亦是能够瞧见到那光景楼的塔尖,进了大房后,抱夏菱儿几个一直跃跃欲试的,纪鸢想了想,便道:“行吧,一会儿出去散散吧。”

    只是,却未想人才刚躺下,合欢忽而匆匆进来禀报道:“主子,纪小公子来了。”

    纪鸢闻言一愣,立马匆匆穿了鞋袜起来了。

    鸿哥儿来了?

    今儿个不是去读书了么?怎么这会儿来了?

    纪鸢纵使心里头惊诧连连,面上却眉开眼笑,十足欢喜道:“快,快些将人给请进来。”

    入了大房后,纪鸢回过竹奚小筑几回,不过每回均未曾久待。

    其实,在木兰居的日子跟竹奚小筑的日子压根没有多少差别,物资条件上反而更好了,可是,在竹奚小筑时,她每日都能够寻到事情做,并且怡然自得,可到了这木兰居,每日则是拼命寻着法子,想要打发时间,镇日无聊得紧。

    此番,鸿哥儿主动来了她这儿,纪鸢自然欢喜连连。

    其实,昨儿在宴会上还曾远远地打了个照面,因人多事儿多,压根没顾得上说话的。

    纪鸢当即命人将之前早已经替鸿哥儿备好的衣裳药材拿了来。

    正忙碌间。

    “阿姐。”

    鸿哥儿直接踏着步子走了进来。

    十岁的鸿哥儿比纪鸢还要高出了大半个头,只见他长发高高束起,身着一身淡蓝色儒装,生了一副俊美的脸庞,宛如瓷玉半细腻光滑的皮肤,秀挺的鼻子及好看的唇形,面白唇红,眉清目秀,不知何时,眼前这位小小少年郎早已经由原先的稚嫩软糯抽条蜕变成现如今这位举手投足间颇有几分世家公子风范的小小公子哥呢。

    见到纪鸢,原本稍稍有些冷冽的眼睛里立马闪烁了耀眼的光,不过一瞬间,便恢复成了纪鸢眼中熟悉的乖巧懂事儿的阿弟。

    “阿弟,你今儿个如何来了?快来,叫我好生瞧瞧,手指头好些了么?祝大夫他老人家可说了三个月之类绝对不能碰笔的,可是昨儿个碰到了春桃,她说你屋子里的灯时常大半夜还是亮着呢,可是偷偷背着又在练字呢,甭以为你阿姐不在身边,就可以背对着我胡作非为,即便不在跟前,你阿姐也有的是法子收拾你,可知道?”

    一见了鸿哥儿,纪鸢便忍不住拉着他的手细细打量着起来,原本一双细嫩修长的手指,却生生被人作践至此,便是已经两三个月过去了,手指稍稍变形,依然还带着触目惊心的痕迹。

    好在,祝大夫道,鸿哥儿年纪还小,骨质还在生长,护理保养得好的话,将来会渐渐恢复的。

    只是,纵使如此,每每见了,纪鸢皆忍不住一阵心疼。

    鸿哥儿每次见了纪鸢,总会下意识的将手往身后藏,这会儿亦是笑着安抚道:“早就无碍了。”顿了顿,又道:“春桃姐姐尽晓得背地里寻阿姐告状,看我一会儿回去后,不好生谢谢她。”

    只在谢谢二字上,咬字极重,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纪鸢笑着道:“你敢,春桃可是我的人儿,就是派去明目张胆的监督你的,你如何谢她,回头你阿姐便如何谢你,你自个看着办吧。”

    二人一见面,就忍不住开怼,气氛却极好,纪鸢的心情一下子便好了起来。

    问起鸿哥儿在学堂的情形,学业的情况,又问起嬷嬷的身子状况,派人将替鸿哥儿及嬷嬷备下的一应起居物件备好了拿了来,将亲手做的衣裳拿起了到鸿哥儿身子比划了一阵,二人说说聊聊,话从未见断过。

    鸿哥儿上次入狱,是为霍元擎所救,霍元擎的人查到了陷害鸿哥儿之人,对方是鸿哥儿的同门,只道是嫉妒鸿哥儿学业好,不过一个个小小的伴读,却深受老师的器重,深受同门的敬佩,他不过是瞧不惯他那嘚瑟样子,这才忍不住出手想要教训一番。

    只是,具体如何陷害,又怎样将事情一步步闹大的,那人解释不出,而官府成心包庇,霍元擎救人于水火,亦是没得功夫与之纠缠,当务之急,便是要将鸿哥儿救出,免了他的一切判罚。

    至于到底是同门陷害,还是背后有何隐情,明白之人心里清明便是呢。

    不过一桩小小的童生考试陷害案,压根不足以扳倒背后之人,计较与否,意思无任何意义,况且身居高官,行事处事儿历来以大局为重。

    是以,之前那桩搅翻纪鸢整个人生的一桩考场作弊案,最终悄无声息的伸冤成功,将鸿哥儿放了出来。

    鸿哥儿休整一月,尚未曾全然痊愈便早早返回了学堂。

    “今儿个学堂里有人生事儿,两个同门打架打了起来,闹得挺大的,所以,咱们就放了半日假。”

    鸿哥儿说罢,停顿了片刻,只又抬眼瞧了纪鸢两眼,似有几分犹豫,良久,只冲纪鸢道:“阿姐,其实我今儿来,是有事儿跟阿姐禀告的。”

    “有事儿说事儿,你啥时候变得如此吞吞吐吐了。”

    纪鸢亲自泡了一杯茶来,又将今儿个厨房送来的绿豆糕递到了鸿哥儿手边,这个绿豆糕味道极好,她上午便一连着尝了好几块儿。

    鸿哥儿抿着嘴,默了一阵,忽而从腰间取下一片钥匙,钥匙是铜制的,瞧着十分普通常见,纪鸢接过来瞧了一阵。

    只见鸿哥儿有条不紊道:“这片钥匙是昨儿个大大公子给我的,咱们昨儿在宴会上碰见了,大公子逮着我询问了我的课业,询问了学堂一应事宜,末了,只将这片钥匙给了我,是竹林里那个竹屋的钥匙,说是说是往后那间竹屋我可随意进出,里头所有的书册我也可随意翻看,不过——”

    鸿哥儿说到这里,只皱了皱小脸,难得有些小苦恼似的。

    “不过什么?”纪鸢愣愣的问道。

    鸿哥儿紧紧皱着眉头,道:“不过往后每隔五日,我得需到他那里亲自汇报,汇报这几日都学到了什么。”

    鸿哥儿说完,小脸都皱得起了褶子了。

    能够日日去到那间竹屋里,而非一月一次,是鸿哥儿做梦都想要梦到的事儿,无论什么条件,他皆会同意的。

    可每隔几日,还得到大公子那里去汇报,鸿哥儿便隐隐有些不乐意了,学习本是自由的,随心的,若是变成了负担便得不偿失了,更甚者是,大公子那般严肃冷漠,他隐隐有些畏惧。

    是以,今儿个前来,是特意看能不能跟阿姐打个商量,能不能只想要前者,而摒弃了后者。

    当然,鸿哥儿也就那么一说。

    最主要的还是想要将这桩令人振奋人心的喜事儿跟她一起分享罢了。

    而纪鸢听了鸿哥儿的话,心情一时久久未能平复。

156() 
霍元擎对那竹屋的重视程度;纪鸢自然是知晓的;譬如;不论多晚;多忙;但凡只要在府中;那霍元擎都会前往那竹屋走一趟;不是一日两日,是这么多年来,日复一日。

    纪鸢曾旁敲侧击的打探过;发觉,大房里的丫鬟似乎并不知晓霍大在那里有座竹屋,想来;那间竹屋对那霍元擎是有特殊意义的。

    更何况;看着不过一间破屋子,里头藏着的珍贵书册典籍;却胜过万千珠宝。

    那霍元擎会将竹屋的钥匙给了鸿哥儿;当真是纪鸢没有料想得到的。

    且瞧着鸿哥儿那意思;对方似有要亲自监督的意思?监督鸿哥儿么?还问了他的学业进度及学堂情况?

    他可是霍家大公子;而她不过是个妾而已;鸿哥儿不过是个妾的弟弟而已;用的着他亲自指点么?

    怪道鸿哥儿一脸苦恼,鸿哥儿面上虽故作淡然,怕更多的是受宠若惊吧?所以;这才特意前来跟她报备来了。

    见鸿哥儿一脸眼巴巴的瞅着她;良久,纪鸢渐渐缓过神来,只轻轻的咳了一声,道:“呃,那什么,大公子如何说,你便如何做就是了,更何况,这件事儿本就于你有益,你往日里在学堂,无人压得住你,我听五公子说,连老师也经常被你怼得吹胡子瞪眼,这样久了并不好,容易自傲骄傲,大公子看起来虽有些严厉,但其实人还是十分随和的呵呵”

    纪鸢干笑了两声。

    鸿哥儿一脸生无可恋的喊了声:“阿姐——”

    纪鸢笑眯眯道:“哎——”

    鸿哥儿顿时垮了垮间,脸皱得更厉害了。

    不过,见纪鸢提及大公子时,似乎不再像以前那般畏惧了,言语间也似乎随意亲近了许多,且话语间似乎有些隐隐维护的意味,鸿哥儿心里顿时放下心了。

    他担心她过得不好,担心她是为了他在委曲求全。

    他希望大公子待阿姐好,也希望阿姐能够幸福,最少,也要过得开心。

    “聊什么了?”

    就在鸿哥儿跟纪鸢打擂台之际,冷不丁一道威严的声音传了来,紧接着一道矫健的身影垮了进来。

    纪鸢跟鸿哥儿双双扭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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