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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国公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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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鸢缓缓嗯了一声,又问道:“那明日呢?明日总该会回了吧?”

    霍元擎微微扬唇,低低嗯了一声,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忙完了今日,会跟太子告假,歇息几日。”想了想,又忽而道:“太子在郊外有一处庄子,是原先皇后娘娘在闺中时的陪嫁,里头有一处温泉,待得了闲,咱们去住几日,你手脚发寒,太医说可以去多泡泡脚驱寒,冬日里便不会畏冷了”

    纪鸢听了有些惊喜,道:“当真?”

    这大半年以来,她还从未出过霍家了,尤其是近三个月以来,因怀了身子,别说霍家,便是她这小院都几乎极少踏出过,早已被憋得木讷呆滞了起来,听到霍元擎这般说来,顿时双眼泛光,就如同小时候得知跟着尹氏一道去乡下看外祖母走亲戚的心情是一样一样的。

    霍元擎见纪鸢跟个小孩子似的欢快满足,心也跟着松开了起来,嘴上却淡淡的补充了一句道:“听话的话。”

    纪鸢瘪了瘪嘴。

    替那霍元擎更完衣裳后,正要送人出门时忽而发现他的铠甲上有一处污秽之处,像是凝固的血迹,纪鸢愣了一下,抬头看了霍元擎一眼,两人都没有说什么,随即,纪鸢只默默从腰间扯出帕子沾了水替他细细致致的擦拭干净了,弄好了后,正要收回时,忽而见霍元擎冷不丁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纪鸢有些狐疑,道:“怎么了?”

    霍元擎盯着她手中的帕子,淡淡的蹙眉,不多时,微微皱眉道:“这帕子”话语在喉咙里打了个转,改道:“新熏的香么,味道有些别致,不像你身上的物件”

    纪鸢听了,顿时将帕子摊开了,跟小孩子得了好吃的糖果似的,卖力的在他跟前展示着:“这是我原先丢失的旧物,没成想,多年以后,竟然还寻到了。”

    纪鸢拿着帕子在霍元擎跟前晃了晃。

    至于味道吗?

    纪鸢也有些狐疑,只呢喃了几句,原本新熏了薄荷香味,将之前帕子上的味道掩盖了,可是,时间一长,新熏的香味渐渐散了,原先的味道又慢慢渗透了出来,这些日子帕子拽在怀里,也一直未曾留意,如今,纪鸢微微抿了抿嘴,心里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脸上微沉。

    霍元擎却一眼认出来了,这帕子不单单是她丢失的旧物,依稀也是他曾经丢失的,顿时眯着眼,问道:“这东西打哪寻来的?”

    纪鸢听了霍元擎这一席话;瞬间瞪大了眼;只嗖地一下从霍元擎怀里爬了起来;一脸震惊的看着霍元擎道:“公子的意思是;公子并未曾引诱恶匪中途劫人;也并未曾引诱歹人作恶;这一切皆是魏蘅自个的谋划?”

    纪鸢一脸目瞪口呆。

    千算千算;万万没有料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真相。

    她还吓了一跳,只以为所有的这一切都是霍元擎一手造成的,那样的话;倒是难辞其咎了,没想到那魏蘅

    忽而有些感慨,也对她隐隐有些刮目相看;微蘅虽狠虽恶;但是在某种程度上,纪鸢还算是佩服她的;她有胆有识;至少活得潇洒肆意;任性妄为;就是稍稍有些没脑;若是聪明点儿;将手段用到正经的事情上,说不定能将手中的这幅牌打得出奇制胜。

    倒是有些可惜了。

    霍元擎瞧着她呆愣愣的傻模样,不由笑着摇了摇头;顿了顿;方点了点头道:“每个人都有自个的手段及伎俩,区别在于用在什么地方,也就是你,一直心善纯良,人善意被欺,自个往后多长些心眼儿”

    霍元擎伸手往纪鸢鼻子上刮了一下。

    纪鸢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消化了这一番话,到最后,所有的震惊、复杂以及这一段时间的踟蹰担忧顷刻间烟消云散了,最终化作一缕叹息,只幽幽道:“学这个作甚,人善虽被欺,可好人还有还报了”

    说着,微微瞪了霍元擎一眼,道:“只要公子不欺鸢儿,还有哪个敢欺?”

    竟完全一副刁蛮不讲理的小模样。

    不过,话粗理不粗,也是,往后只要他多护着,势必没有人敢伺机欺凌罢,即便是有,霍元擎微微眯了眯眼,这便是最终结局。

    心里头压了好些天的心事终于解决了,纪鸢只觉得一身轻,为她的误会,为她的小人心性稍稍感到有些心虚,末了,只亲自替那霍元擎倒了茶,为他挑菜去骨,殷勤的不得了,一直到用完膳食后,只觉得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感慨跟叹息,最终却是一个字也不想多说了,只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两人久久无言,屋子里静谧如斯,屋子外偶尔听到几个匆匆凌乱的脚步声,两人依偎在一块,难得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眼下马上就要到年底了,到了一年的尾声,每年这个时候,府里府外皆会忙活起来,府里开始慢慢动手清扫打点了起来,府外办寿办喜事的府邸很多,时不时能够听到一阵鞭炮的喧哗声,外头噪噪杂杂,可是这一刻,纪鸢脑子里却难得放空,什么都不想想,只盼着新年赶紧到来,这是她跟了他的第一个年头,她忽而有些向往。

    两人腻歪在一块,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后,殷离开始在外头催促了,抱夏悄无声息的候在外头,压低了声音禀告道:“公子,该入宫了。”

237() 
纪鸢一路将霍元擎送出了院子。

    霍元擎走后;纪鸢回到屋子里;想到霍元擎方才那一番举动;脸上的神色渐渐凝重了起来;片刻后;抬着手臂四下嗅了嗅;帕子上新熏的香味是一点点慢慢消散的;又镇日别在腰间,如今又慢慢的跟她身上的味道融合在一起,自己压根闻不出来;也并未曾留意。

    帕子上能做什么手脚?

    或许对方是光明正大送来的,纪鸢打从心底里便放松了警惕,又加上曾经怀疑过;却又早已经被自己人清洗处理过了;便算彻底放下了心来,再加上这块帕子虽旧了;却可算作是小尹氏当年留下的遗物;纪鸢这才镇日贴身放着。

    帕子上能做什么手脚?

    那香味为何散去后;又渐渐浮现了出来?莫不是

    纪鸢心下微愣;忽然想起;自己曾在霍元擎那个竹林小屋里的一本册子上瞧见过关于制香的一册书;依稀记得其中一项好像便是介绍怎样将香味跟物饰长久的融合,因还未曾看完便被那霍元擎发难,那册书纪鸢只瞧了一半;脑子里只有些零丁的印象。

    难不成;有问题的不是香味,而是帕子本身?

    这般想着,纪鸢心下嗖地一紧,不多时,只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腹部,想要用力的感受着肚子里的异样感,忽而一股寒气涌上心头,身处在这深宅大院中,即便坚固如她这木兰居,都只觉得令人防不胜防。

    一整夜,纪鸢几乎未眠,既在等那霍元擎,心里又装着事儿,隐隐有些睡不着,一直快到天亮了这才稍稍眯了会儿。

    而那霍元擎亦是一夜未归。

    霍元擎入宫议事,一路未曾停歇,进了皇宫便直入御书房,入宫前,霍元擎将帕子交由殷离,让他直接送去太医院,交由太医院戚老太医鉴定,在御书房侍奉到夜里,又入东宫协助太子处理这两个月堆积下来的政务,一直到了天亮时分,霍元擎才踏出东宫,出来后,霍元擎脚步未停,直接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太医院。

    到了太医院后,整个太医院十分安静,十分冷清,唯有院子口有两个小太监歪在门沿上缩在墙角打盹,霍元擎皱眉,殷离正要去将人唤醒,霍元擎淡淡的摆了摆手,直接跨着步子往里去了,进去后,霍元擎环视了一圈,淡淡问道:“戚老头可还在里头?”

    殷离压低了声音回道:“是的,主子,戚太医一整晚都待在太医院里,未曾出来。”

    霍元擎嗯了一声,走到屋子门口,听到屋子里没有动静,片刻后,缓缓推开了院首屋子的屋门,远远地,只见头发雪白的戚老太医歪着身子倚靠在太师椅上睡着了,腰上搭着厚厚的毯子,一半落在了地上,一半随意搭在脚上,睡得歪七仰八。

    身前的案桌上置有一座奇奇怪怪的装置,桌子的正中央摆放了一盏小火炉,上方用铁器固定了一个圆形的琉璃瓶,旁边插着管道,连着一片瓶瓶罐罐,也不知究竟是些什么玩意儿,如今,小火炉上的火早已经熄灭了,霍元擎带来的那块帕子浸泡在一个透明的琉璃瓶中,瓶子里的水染成了极浅的淡黄色。

    霍元擎盯着桌面上的东西瞧了一阵,随即,抬手往案桌上不轻不重敲了一下。

    下一刻,太师椅上的人老头惊醒,毯子滑落掉了一地。

    那白胡子老头被吵醒,正要破口大骂来着,然而一睁眼瞧见杵在跟前的那道身影,到了喉咙眼的咒骂给生生的吞了回去,只抬眼瞅了霍元擎一眼,片刻后,朝着霍元擎撇了撇嘴,霍元擎盯着老头,废话不多,直接直言不讳的问道:“帕子上可查出了什么章程?”

    二人似乎有些交情,交往直接免去了不必要的寒暄。

    老头白了霍元擎一眼,又摸了一把脸,隐隐有些不快道:“催催催,成日就晓得催催催”顿了顿,又挑眉道:“废话,这个世道有本太医查不出来的疑难杂症?”

    每回,只要是这霍元擎派来的差事,就没有一桩省心的,无论何等疑难杂症,永远只给他一晚的时间,戚老太医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霍元擎来问话。

    是以,每回一见到这霍元擎就跟吞了苍蝇似的,浑身不自在,又恨,又厌,可对着那张冰块脸,又隐隐有些不敢招惹,回回只得阴阳怪气的讽刺几句,过过嘴瘾。

    霍元擎从来不跟他啰嗦,闻言,手指头又往桌面上不轻不重的敲击了几下。

    戚老头吹胡子瞪眼了一阵,只得咬牙道:“这帕子上并无甚奇特之处,就是熏香的手法有些特别,延缓了香味消散的时间,这道熏香若无意外,至少能够残存在帕子一年以上的时间,若非制香高手,一般人恐极难做到,不过,在我跟前,不过是雕虫小技一桩”

    戚老头不以为然。

    霍元擎听了,却皱了皱眉,道:“当真再无其它异处了?”

    戚老头捋了捋长须,道:“无甚异处,不过”想了想,又缓缓:“不过为了延长香味的时间,在熏香时里头添加了一种延缓物,这种延缓物适量的话对身子无碍,不过若是过量的话,长期与人接触恐会造成些许危害,尤其是对女子——”

    霍元擎听了脸色微微变,双目犀利的盯着戚老头,一字一句道:“对女子有何危害?”

    戚老头捏了捏长须道:“若是未出阁的女子接触久了,受孕许是会有些阻碍,可若是有孕的妇人接触久了的话——”

    说到这里,语气微微停住,抬眼瞅了那霍元擎一眼,见对方脸色有些凝重,心里隐隐已经猜测到了是怎么回事了,原本还曾想要卖卖关子,拖延一二的,可是,方这般想着,一抬眼便对上了对方冰冷的双目,戚老头瘪了瘪嘴,这才不情不愿的如实道:“若是有孕的女子接触久了,倒也不会严重到令其小产,轻者不过是身子有些亏损,重者不过是那肚里的孩子恐生变故罢了。”

    话音一落,一把锋利的大刀落到了老头脖子上。

    老头吓了一大跳。

    只见对面霍元擎寒着脸,盯着戚老头面色阴冷道:“说清楚,什么叫恐生变故,不然——”

    双眼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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