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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国公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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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鸢瞪了他一眼,婉婉见了,只捂嘴笑着道:“哥哥定是有话要对你说,我让菱儿姐姐领着我去歇歇便是了,不用你送。”顿了顿,只冲纪鸢吐了吐舌头道:“嫂嫂。”

    还未待纪鸢缓过神来,立马领着丫头跑了,菱儿见状,只得跟了上去。

    分明就是故意引得二人单独会面的。

    纪鸢往前追了两步,只听得那王淮临在身后急急喊着:“小师妹,小师妹”

    纪鸢嗖地一下转过身来,只见师兄正一脸期待又局促得看着她,生怕她恼了似的,只急急道着:“今日还未说过一句话,就是就是想与你说会儿话”

    见他这幅模样,纪鸢终究有些心软了,只缓缓道着:“你说吧”顿了顿,又放缓了语气,解释道:“咱们,咱们的亲事虽定下了,但是尚未成亲之前,还是得要遵守礼数的,况且这儿是霍家,霍家历来规矩森严。”

    对着这王淮临,说着,说着,纪鸢面上渐渐多了几分不自在。

    大抵是二人定亲了的缘故,从前压根不会这样,打小,她对他,从未曾忸怩客气过。

    王淮临见小师妹嘴里一口一个定亲,心口微热,见她没恼,这会儿心境总算渐渐平静下来了,当即稳了稳心神,尽量保持着往日的镇定,只从袖口里缓缓掏出来一个荷包,将荷包解了,从里头拿出一只凤血玉镯子,递给了纪鸢。

    他一脸热切的看着她道:“这个镯子,是祖母生前留下的,她说,这个是咱们王家的传家宝,让我往后承给过门的妻子”

    纪鸢见那镯子看着普普通通的,见王淮临说是传家宝,便细细瞧了瞧,不多时,便瞧见那白色的玉质里头渗了一抹鲜红色的血。

    忽而忆起,之前在那小竹屋里的一册杂卷上似乎瞧见过,说市面上有一种少有的通灵古语玉,是在玉石中沁入了凤凰之血,玉质里会呈现鲜红血色,此玉唤作凤血石,因材质少有,故十分名贵。

    纪鸢瞧了心下一跳,当即立马将这镯子往王淮临手上推了推,道:“这般名贵之物,我我岂能收下,待日后成亲后,再再收也不迟,现下,你还是先拿回去吧。”

    王淮临却一股脑的捉了纪鸢的手,将镯子连带着荷包一把搁到了纪鸢手心,道:“横竖早也得收,晚也得收,还不如现在收了,搁我这儿,我粗苯,怕撞碎了去。”

    说完,生怕纪鸢归还似的,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只立即停了步子,忽而又扭头,微微胀红了脸直瞅着纪鸢,眼神炙热,喉咙滚动了几下,只鼓起勇气冲纪鸢道:“小师妹,你放心,日后,我我定会好生待你的。”

    说罢,只深深看着她,眼底,满满的皆是爱慕与宠爱。

    纪鸢微微红了脸,过了良久,定了定神,冲那王淮临微微笑着道:“好。”

    王淮临定定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愈发如沐春风了,带着一丝温柔。

    王淮临走后,纪鸢低头打量着手里的这支玉镯子,只用力的握紧在了手心,良久,这才轻手轻脚的收了起来。

    亲事,就这样定下了。

    她悄然松了一口气。

    是她满意的,她相信,师兄那话,定会作数,未来,对未来,似乎充满着期待。

    当然,如果王氏那边没有算计的话。

    想到那王氏,纪鸢原本松懈的心便又紧了紧。

    她亲事都要定下了,对方并不是非她不可,应当不会再使旁的绊子了吧。

    毕竟,对方乃是一方当家主母,应当是不会逼人至此罢。

    希望一切顺利,不要再生枝节了。

    这般想着,纪鸢缓缓朝着她的竹奚小院走去。

    却未料,在院子外遇到了早起才刚在霍家门口见到过的霍元懿。

100() 
见到这霍元懿;纪鸢微怔了怔。

    他来这做什么?

    甄家不是来人了么?

    那可是他未来的岳母啊?

    不也正在商议着亲事么?

    怎么往这来了。

    纪鸢心里头有些诧异;面上却不显;见那霍元懿金冠华服;贵气逼人;此刻正懒洋洋的倚靠在她院子外的那颗大樟树下;单手抱着臂膀;周身无一人侍奉,远远地冲她笑着,笑容漫不经心的;有些风流不羁,有些慵懒随意,又隐隐带着些许打量的意味。

    是特来寻她的?

    纪鸢只远远的停了下来;犹豫了好一阵;这才缓缓走了过去,路径大树旁时;远远冲那霍元懿福了福身子;道:“二公子。”

    霍元懿依旧抱着臂膀;倚靠在树身上;未动;只嘴角含着笑;朝她淡淡笑着,问道:“听说你前些日子生病了,可好些了?”

    纪鸢立即四下瞧了一眼;每每见了这霍家二公子;她的第一反应总是要四下张望一番,没办法,眼前这人,是她惹不起的,她这院子偏,寻常时候倒是不会来人,可无论来不来人,她现如今亲事都已然敲定了,都不适合见任何外男了,更何况,还是这霍二公子,有王氏与甄姑娘双双把关,整个霍家,她最为忌惮之人。

    是以,当这霍元懿问她话时,纪鸢只将双手交握在身前,微微垂着眼,没有回话,正要措辞离去。

    霍元懿慢慢放下了臂膀。

    过了良久,纪鸢想起了一茬,只往前走了两步,走到那霍元懿跟前,一脸认真道:“上回在戴家,是二公子帮了我,二公子的恩情,纪鸢记下了,日后若是有用得上纪鸢的地方,二公子只管提便是,只要纪鸢办得到,定会全力以赴。”

    说罢,又冲那霍元懿认真一拜,拜完,转身便走。

    霍元懿却忽而唤住了她,唤了声鸢儿表妹,随即定定看着她,忽而似笑非笑道:“真的只管我提么?”

    纪鸢双目闪了闪。

    霍元懿盯着她瞧了一阵,真的似乎想要提些什么,只是提到嘴边又忽而笑着改口道:“能留下陪我说会儿话么?”

    纪鸢闻言,只有些诧异。

    霍元懿晓得她的顾虑,只挑眉道:“你这儿僻静,不会有人来的,便是有,也皆是你院子里的人,只管放心。”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我又不做别的,就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说这话时,语气竟难得有些落寞,虽然面上在笑着,但眼中却是无神的。

    这霍家二公子向来风流倜傥、谈笑风生,宛如高高在上的神祗,这还是第一次从他眼里瞧到这般神色,纪鸢有些踟蹰,明知不该如此,可脚下仿佛黏住了似的,过了好半晌,心里头叹了叹,道,她到底欠了他的,鸿哥儿那算一回,戴家那亦算一回,往后她离开霍家了,此生恐不得相见,终归不想欠人。

    这般想着,纪鸢语气缓了缓,道:“二公子想说些什么?”

    霍元懿见她语气温和细软,微微有些失神,两人见面次数虽不多,但每次她总是急着走,与他刻意保持着远远地距离。

    这还是头一回二人如此心平气和的站在一块儿说话,这种感觉,只觉得有些奇妙。

    上回戴家一别,已有些时日未见了,只觉得对方瘦了一圈,便是如此,依然美得夺目,静静地立在那里,静如处女、窈窕无双,霍元懿细细将纪鸢看了又看,想了想,只低声问着:“妹妹跟王家公主议亲呢?”

    妹妹这两个字叫得有些暧昧,这话这语气,亦是十分亲近,仿佛是两个十分亲近熟稔的人之间才能问的出来的。

    纪鸢微微抿了抿嘴,面色微微冷了冷,并没有回答,反而抬眼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二公子不也在跟表姑娘议亲么?”

    这话倒不假,霍元懿闻言蓦然笑了,他这一笑,凤眼微微上挑,只觉得勾魂摄魄。

    “倒是有趣,他们长辈们议得风生水起的,咱们两个当事人此时却在这儿说话,表妹觉不觉着有趣?”

    有趣个鬼?

    倘若不是因为他,她压根就不会在这会儿陪聊。

    不过,听出对方话里一些个奇奇怪怪的味道,纪鸢聪明的选择了沉默,同时心里一阵惊诧?

    莫不是那霍元懿对自己那门亲事有些微辞么?不然,她怎么听出了些许复杂意味?

    那人可是甄芙儿呀?他嫡嫡亲亲的表妹啊!他们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么?早起见了,只觉得二人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且瞧着,他待那甄芙儿,分明是满脸宠爱的啊?

    不过,他对自己的亲事满不满意,皆跟纪鸢无关,纪鸢见他总是左右而言其他,便渐渐失了耐心,只一本正经道:“二公子到底想要说些什么,若是无事的话,纪鸢便暂且告退了。”

    霍元懿微微叹了口气,所幸讲话说开了,道:“我觉得妹妹跟王家那个公子,并不相配。”

    纪鸢听了,面上泛起了一层薄怒,道:“我跟哪个配不配,与公子无关,二公子今儿个前来,若是想要戏弄我的话,请恕我无理,我屋子里还有客,二公子请自便,纪鸢恕不远送。”

    霍元懿见纪鸢动怒了,似愣了愣,非但没有丝毫不满,反而满脸稀罕,只觉得认识这么久了,还是头一回认识她似的,没成想,竟还是个炮仗脾气,霍元懿定定的盯着纪鸢,良久,忽而没头没尾的道了声:“鸢妹妹,不若跟了我吧。”

    这话出口时,霍元懿自己亦是明显怔住了。

    纪鸢听了,面上几经变色,先是震惊,后是震怒,最终,只盯着那霍元懿冷笑道:“跟了你?怎么跟?做你的妾么?二公子今日议亲定了正房夫人,所幸想要坐享齐人之福,一并将妾也给纳了么?二公子想法甚好,只纪鸢福薄,亲事已定,当不起二公子厚爱了。”顿了顿,微微眯着眼,道:“我纪鸢虽双亲不在了,却也知自爱,也是正经人家女儿,二公子,日后说话还请注意些分寸,我今日只当公子吃醉了酒,才胡言乱语罢了。”

    说罢,纪鸢冲着那霍元懿再次福了福身子,强压着心里头的怒火,毫不留情转身离去。

    霍元懿愣愣盯着纪鸢的背影,直至她进了院子,身影消失殆尽了,这才缓缓回过神来。

    面上泛起一抹苦笑。

    今日分明没饮酒,怎么就觉得醉了似的。

101() 
那日;纪鸢回到屋子里;气得差点儿要冒火;她在霍家六年;收敛了脾气;忍了整整六年;第一次差点儿快要绷不住;差点要当场喷出火来了。

    简直比上一回,王氏在戴家算计她那次,还要令人恼恨。

    只觉得这一回;是明晃晃往她脸上扇了个耳光子似的。

    她一直以为那霍元懿不过表面上看上去玩世不恭罢了,嘴上说话虽有些不着调,但纪鸢几次三番遇到事了;他都慷慨相助了;除了鸿哥儿那次,戴家那次;还有那次下雨;若不是他及时相助;她怕是会要被那些坠落的瓦砾削成好几块了。

    她虽因王氏、甄姑娘对他避之不及;其实;心里头还是有些感激的。

    可是;所有的感激,在他那几个字出口的那一刻,瞬间消失殆尽了。

    当夜;一整日的忙碌总算是消停了;夜里,难得彻底的安静下来了。

    白日日头还极好,到了傍晚时分,天气突变,忽而狂风大作,下了雨来了,刚沐浴洗漱完,忽而听得春桃在外头一脸兴奋的喊着:“姑娘、姑娘,下雪了,下雪了。”

    抱夏抱了一盆子木炭进来,笑呵呵道:“瑞雪兆丰年,可不是个好兆头么,来年定会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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