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K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显国公府-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加上几月前,纪鸢才将将将亲事往后推了,这叫她如何开开得了这个口。

    可是,为了鸿哥儿的安危跟前程,甭说腆着脸去求人,便是让她跪在地上磕头她也是愿意的。

    正当纪鸢命轿子抬去王家之际,霍家来人了,是尹氏院子里跑腿的小宝儿,说是尹氏求到了二老爷书房,二老爷已派人着手打探了,只是许是将要等到明日一早,方能见到人。

    纪鸢听了,心下一松,浑身力气将要被抽干了似的。

    这一整夜,纪鸢几乎未曾合眼。

    第二日一早,霍家二老爷派人前去打探消息的人回了,只道,纪鸿儒昨夜已然签字画押,对考试作弊这一罪责供认不讳,依照大俞律例,判仗责三十大板,收监半年并取消未来十年考试资格。

    只是那纪鸿儒年纪还小,便免了三十大板,判十年内不许参考,将收监半年改为三月以儆效尤。

    纵使如此,纪鸢闻言,仍觉得眼前一黑,整个身子直接歪倒了去。

    好在抱夏眼明手快的扶了一把。

    判罚远比自己料想得要严重,便是当真考场作弊,众人皆以为,不出意外,怕是逃不过罚考三年的审判。

    却未料到

    纪鸢只觉得自个定是听错了,只觉得整个脑袋嗡嗡作响,眼前一片黑色,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整个世界都是禁止不动的,只觉得整个世界轰然倒塌了似的。

    最后,只听到尹氏用帕子捂着嘴,哭得仿佛快要晕厥了过去,满屋子丫鬟婆子全都围了过去,整个屋子里乱作一团。

    纪鸢的脑袋这才慢慢清醒了过来。

    见整个屋子方寸大乱,只强自忍下了眼眶里的眼泪,继续故作坚强的听着。

    只听那二老爷跟前的得力的来喜犹豫了片刻,方道:“按理说,纪小公子出自霍家,甭说那顺天府的人,便是那刑部、大理寺的人都会要卖上霍家几分面子,但凡生了什么事儿,只要与霍家有关,都会派人提前前来只会一声,只是此番纪小公子所所犯之事儿有些特殊,乃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有多人为证,又证据确凿,再加上纪小公子如今又认罪画了押,已然成了定居,况且今年,当今圣上格外注重科举考试制度,为此,还亲自颁布了一系列惩罚措施,咱们老爷说,便是他想要插手帮衬一二,也恐无从周旋,二老爷道,为今之计,唯有待过上一阵子,待事情平息了后再想法子将人给提前捞出来,至于其它,怕是如今,纪姑娘若是想去探望,倒是可以一去”

    当日,纵使纪鸢心急如焚,也依然要紧牙关将尹氏安慰好了,随即,这才命人备好了一应鸿哥儿爱吃的吃食及几身干净的换洗衣裳,直接迫不及待的跟着那来喜去了顺天府的大牢。

    去时,在霍家西门外撞见了霍元昭,她得了风声,早早便已经备好了马车停在门外候着呢,见了纪鸢,只冲她说了一句:“我也去。”

    那牢笼之地,岂是寻常闺房里的姑娘能去的,她担心纪鸢老实,以免遭人欺负,她好歹是霍家三姑娘,不说旁的,好歹冲着这个名声,那整个顺天府的人都不敢刁难。

    此时,纪鸢压根无人与之计较,直接上了她的马车。

    二人戴着帷帽,面上围着面纱,将全身上下都遮掩好了,两人紧紧拉着对方的手,由那看守监牢的牢头亲自恭恭敬敬的领着往里走。

    只见那监牢狭窄潮湿,里头阴暗密不透风,牢头甚至还点了一支蜡烛才可堪堪看清底下的路,里头监牢十余间,看押了零星几个罪犯,一个个蓬头垢面,像外头乞讨的叫花子似的,歪七倒八的躺在草席上睡大觉。

    见人来了,还是一群姑娘们,一个个全都一跃而去,冲着纪鸢跟霍元昭龇牙咧嘴,伸着手就要过来拽她们俩。

    纪鸢跟霍元昭吓得直哆嗦。

    那老头一鞭子挥了过去,牢笼里的犯人这才老实了。

    一直战战兢兢的走到最里头那间,只见那牢头举着蜡烛往牢笼里一照,冲纪鸢及霍元昭二人道:“昨日送来的那小孩就关在这里呢,哎,是个可怜见的,你们你们自己瞅吧”

    纪鸢顺眼蜡烛光线往里一瞧,只见鸿哥儿仅穿了一身白色里衣趴在阴暗潮湿的地面上,双手拉拢似的瘫放在地上,十根手指头肿烂甚至在淌血,他痛得梦魇,昏迷不醒,整个人已是奄奄一息了。

    竟然给他滥用了私刑?

120() 
纪鸢与霍元昭二人双双大惊失色;纪鸢立在原地整个呆愣住了;过了好一阵;这才颤着唇喃喃唤了声:“鸿哥儿”

    话音刚落;眼泪便已然滚落了下来。

    霍元昭担心她;立马扶了她一把。。

    然而纪鸢却伸手将霍元昭的手佛开了;她只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紧的捏着衣角;硬生生将眼泪忍住了,提着发抖的步子一步一步走了进去,走到牢笼里;将鸿哥儿搂在怀里,低着头一声一声轻轻地唤着:“阿弟阿弟”

    边唤着,边伸手去探他的脸;这才发觉他脸上、额头上烫得吓人;不仅被施了刑,还发起了高烧。

    纪鸢不晓得他身子上哪里还有伤;压根不敢动其它部位。

    只知鸿哥儿疼的全身发颤;嘴里胡乱呻、吟的说着梦话胡话。

    鸿哥儿才不过九岁;从小到大;虽说不上锦衣玉食;但在纪鸢与尹氏、嬷嬷的照看下;亦是过的无比的精细讲究,从小到大如何受过这般苦、遭过这般罪,何况;这双手;这是他写字考取功名的手啊!

    看着他被糟践成这幅模样,看在纪鸢眼里,却疼在她的心里。

    “阿弟阿弟阿姐来了”

    强忍着心中悲愤,纪鸢拼命拍打着鸿哥儿的脸,不多时,鸿哥儿迷迷糊糊转醒,看到纪鸢,鸿哥儿竟然还强自笑了,只冲纪鸢断断续续的笑着安抚着:“阿姐鸿哥儿不不疼”

    说完,见她眼珠子滚落下来,打在他的脸上,烫的吓人,鸿哥儿下意识的便想要伸手给她拭泪,然而,双手才刚一动,那十根被夹得血肉模糊的手指头便撕心裂肺的疼痛了起来,十指连心,牵一发而动全身,乃钻心的疼痛。

    鸿哥儿只拼命咬着牙,额头上冒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子,最终只拼命冲着纪鸢道了一声:“鸿哥儿没有没有”

    话还没说完,便已然承受不了这样的疼痛,当即直接晕厥了过去。

    那句未道完的话,是什么,便是不用鸿哥儿开口,纪鸢也知道!

    鸿哥儿压根不可能会作弊的。

    在他的身上发现的夹带怀藏之物,定不会是出自鸿哥儿的手,可如若不是鸿哥儿所为,那么纪鸢能够料得想到的便唯有栽赃陷害这一个理由呢!

    可是,究竟是谁,竟然对鸿哥儿如此怀恨在心,竟如此处心积虑,想要的不是鸿哥儿的命,而是要毁了比他性命更加重要的前程。

    是鸿哥儿学堂里的学生么?

    可鸿哥儿在外从不惹事生非,且他性子寡淡,往日相处除了五公子便是唯有教学夫子呢,若是因不合而导致怀恨在心,纪鸢有且能够想到的唯有一人,便是之前与鸿哥儿有过恩怨纠葛的杜家二公子杜韬。

    可是,与那杜韬的恩怨,已经是去年的事情呢。

    且那杜韬年纪比鸿哥儿大不了多少,即便他有心想要陷害鸿哥儿,那也得有人配合发现,即便有人发现,可鸿哥儿怎么着也算是霍家的人,后头连夜审问、严刑逼供及如此严厉的处罚,每一步,严丝合缝,瞧着都像是有人步步推进,精心谋划好的似的。

    仅凭着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孩子,哪能做的到?

    况且,仅仅只是因为一年前的那场过节,就要加害人至如此地步么?

    可是,除了那杜韬,又会是谁,想要如此处心积虑的去对付鸿哥儿这么个孩子呢?还能够有本事收买顺天府府尹,冒着被霍家追究的风险?

    学堂里的那些嫉妒鸿哥儿受夫子宠爱的同学?还是嫉妒鸿哥儿学业优异的学生么?如果是因为这些动机,远远构不成要陷害至此的理由啊?

    除非,除非对方对鸿哥儿恨得咬牙切齿,已到了不弄他不足矣泄愤的地步。

    可是,纪鸢姐弟处处小心谨慎,鸿哥儿出了学堂,便是连集市去得都少之又少,压根不存在得罪于人的时候。

    纪鸢更加不会了,她这么多年里,安分守纪,连府门都未曾出过几回,除了在霍家遭受王氏跟甄芙儿忌惮,便再不曾开罪过任何人了,更何况,如今她马上便要回山东了,王氏、甄芙儿即便对她怀恨在心,犯得着绕这么一大圈来加害于她们么?

    关键是,蔑视科举,收买朝廷命官,甄芙儿做不到,王氏也不会这么傻啊,她若是想,有千百种方式除掉她们俩,万不会选择这一种。

    除此以外,纪鸢压根想不到,她还得罪过谁呢,除了,去年在府外遭人绑架一事儿?

    杜衡?

    杜衡!

    想到那杜衡,纪鸢双目瞪圆,电闪雷鸣间,脑海中快速闪现过一丝什么,心里头忽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竟然敢滥用私刑?对方还是个这么点大的孩子,他他下的了手么,这个府尹是昏了头了不成,这个杀千刀的,我定要告诉爹爹,将这昏庸无能的府尹告到圣上跟前去!”

    霍元昭一边对着牢笼外头骂着,一边噼里啪啦的直掉眼泪。

    她看着被折腾至此,依然陷入昏迷的鸿哥儿,是气得肝胆发颤,同时,满心满眼都是心疼,想要上前帮衬,却压根不知从哪处着手才好。

    上一回出现这种情形的时候,是纪鸢落水险些丧命的时候。

    她从前总是埋怨姨娘疼纪鸢疼鸿哥儿疼的比她好多,可是,此时此刻,霍元昭心里半点埋怨都没有了,因为,她从来都不知道,人与人之间,原来存在着这么大的差异,原来,有的人,没了依靠,是可以被人轻易践踏折磨到这种地步。

    从来没有哪个时候,会比这个时候让她觉得,纪鸢、鸿哥儿竟是这样的可怜。

    悲愤及惊慌过后,纪鸢擦干了眼泪,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末了,让霍元昭前来帮忙,只捉着鸿哥儿的手,一只手一只手的给他上药。

    鸿哥儿便是晕厥了过去,依然疼的胡乱发颤。

    对着那皮肉相交的手指头,霍元昭瞧得于心不忍,只咬牙将脸别过了去。

    纪鸢硬生生的咬着唇挺着,抹了药膏,便扯了身上衣裙上的布料,一个手指头一个手指头的替鸿哥儿将受伤之处包扎好了。

    是已经出了院子的时候,纪鸢忽然想到了什么,这才唤了菱儿重返屋子取的药,本是做那不时之需的,没成想,当真派上了用场。

    伤口包扎好后,不多时,前头那牢头便开始一趟两趟的来催了,紧着最后要紧的关头,喂了鸿哥儿喝了两口水,又将特意备用的些个吃食留下,纪鸢施了银子打点好牢头后,便毅然决然的出了牢笼。

    一路上,纪鸢坐在马车上只一言不发,眼里满是疲惫不堪。

    霍元昭想要安抚,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觉得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无论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若是被关在那牢笼三个月,即便出来后,便是鸿哥儿性命无忧,那双手怕也是废了。

    霍元昭心急,只想着一会儿回府后,再去求爹爹,至少先找个郎中给鸿哥儿瞧瞧。

    纪鸢此刻所想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