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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师是首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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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内阁。

    *

    与此同时,霸占着徐斯临心中正妻位置的沈青辰,正在去往宋府的途中。

    今日她的心里依然一直记挂着宋越,在当值时间内几乎没有休息,拼命把事情做好,提高效率以换取时间。到了散值后,她便又匆匆离开了朝廷。

    夕阳洒在笔直的大道上,街上人来人往,轻尘飘扬。每个人看着都形色匆匆,为着各自的目的而前往、奔忙。她也一样,只是不知道今日能不能见到宋越。

    沿街推车摊贩的叫卖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她走过去,从那小贩手里买了一份小食。

    是她爱吃的炒红果。

    她与他买年货的时候一起吃过,在京郊小住那一晚,他也亲手给她做过。

    酸酸甜甜的滋味,应该最是适合祛除药的苦味了。

    青辰望着手里提着的纸包,边走边想,昨日的蜜饯他没有收,这不知道这东西今日能不能到他手里。

    青辰到了宋府门外,只见在门边停靠着一辆马车,它并不是宋府的,看起来却有些眼熟。

    她叩了叩门,看门的小厮见了,又去请来了管家。

    管家看到她,只恭敬道:“是沈大人来了。”

    “李管事,我又来了……我想探望宋大人。”她慢慢道,心里有一种生怕话说得太快,却还没有做好被拒绝的准备的紧张。

    管家似乎犹豫了片刻,道:“沈大人今日还是来得不巧,宋大人服了药,刚刚歇下。这会,该是已经入睡了。”

    “又睡了吗……”她转头望了下停在一旁的马车,又问,“那他的病可好些了吗?”

    “沈大人放心,已是好些了。”管家道,“烧退了些。”

    “那就好……”青辰犹豫了一下,抬起提着的纸包的手,“这个可以帮我转交给他吗?”

    “这……”

    宋大人原是交待,让人走就行了,不得收下任何东西。管家想了想,却是自作主张将东西接了过来。两位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他这做下人的不知道,只是看沈大人连着两日上门来,只这般被拒绝,似乎狠心了些。

    他接过青辰手里东西,道:“沈大人有心了,小的定会替大人转交给宋大人的。”

    青辰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点点笑容,“谢谢你,李管事。”

    管家微微颔首,“沈大人不必客气。”

    “那……我走了。”

    “大人慢走。”

    “……嗯。”青辰原是还想说点什么,舍不得就这么走,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经过那架马车的时候,她想,如果是睡下了,为什么来访的客人却还没走呢?

    她边走边看着天边的夕阳,带着寒意的春风吹拂着她的脸颊。

    不一会儿,眼睛里似乎是进了微尘,让她有些难受,受了刺激的眼眶开始有些微微湿润了。

    一夜之间,他们两人仿佛疏远了一万里,她连关心他病情的资格都没有了。

    细细想来,他们之间除了师徒关系,好像也没有什么更特殊的关系了。他们是亲了吻,可她还是谁也不是。他是老师,是阁老,而她只是学生,是下属。她这个不男不女的人,既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是他的小妾,甚至连情人都称不上。

    她以什么身份去关心,去质问他为什么不见她呢?

    这段感情刚开始的时候,她就已经预见到了,这一切矛盾,总有一天会发生。

    可她依然愿意前往。

    ……

    宋府书房内,宋越与定国公两人坐在相邻的扶手椅上。

    昨夜高烧反复纠缠,今天烧退了些,宋越的精神堪堪恢复。只是出了一夜的汗,他的身子还有些虚,此刻仍以鹤氅披在身后。

    定国公正从他带来的罐子里舀出一碗汤,递到宋越的面前,“小女知道阁老病了,这是她亲手炖的补汤。”

    “不必了,我才喝了药……”

    “阁老的心意,何必要放在一碗汤上……一碗补汤炖了三个时辰,我那女儿守在灶前三个时辰,阁老将就喝一口吧。”

    看着那碗汤,和这满头发白的父亲,宋越想起了已被地府催命的贺渶,终于还是端起碗来,喝了两口,“多谢国公。”

    “今日来找阁老,其实是有事相求。”定国公开门见山地将贺渶与郑弘的事说了一遍,“我那儿子太过正直,原是想为大明铲除蠹虫,却不知竟会生出这一桩意外。我原以为大理寺很快便要来拿人,可到今日还不见动静,也不知道皇上那头是什么心思。但我猜想,郑贵妃定然不会就此罢休。阁老心思敏锐,今日前来,乃是想向阁老讨一良策,保我儿子一命……”

    他的眼里满是担忧之色,脸上的皱纹在夕阳的余辉中愈发显得深刻。

    对着这个年过花甲,一生都在为女儿操劳的父亲,宋越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想了想,他还是决定以实情相告:“不瞒国公,针对此事,皇上已给我下了一道旨意,要我劝国公把贺渶交出来。”

    “交出来?这是何意?”定国公霎时有些紧张,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

    “一命抵一命。”

    他一下就怔住了,“……如此说来,皇上是让阁老当说客来了?”

    “嗯。”

    听到这里,定国公竟是扶着椅背慢慢起了身,然后忽然跪了下来,神色哀戚道:“朝廷昏暗,贺渶他一心为公,不想却落得如此下场。他是我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我岂能就这样将他的命交出去。老夫求你,求求你救我儿子一命……”

    话音落,一滴老泪自他的眼角滑落。

    宋越趋前去扶他,苍白的唇轻启道:“国公,快起来……”

    ……

    一柱香的功夫后,定国公走了。宋越独自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睫羽低垂。

    管家进来了,为他换了壶热茶,搁下了沈青辰托他转交的纸包。

    宋越抬眼看了看那纸包,“这是什么?”

    “回大人,炒红果。”

    他微微一怔,“她来了。”

    “是的。沈大人刚才又来探望大人,小的按大人的吩咐,叫他走了。”

    “……嗯。”

    “沈大人说,这炒红果可以化解药的苦味,要帮大人把纸包打开吗?”

    宋越沉默片刻,答:“不必了。”

    *

    次日,青辰按信中所说,赴了徐延之约。

第122章() 
徐延约沈青辰见面的地点在一条胡同里。它叫云阁;是一幢三层的小楼;修得精巧华丽;画栋雕梁。楼里布置得更是锦绣堆砌;珠帘绮窗。

    青辰按时到达的时候;徐延已经等在雅间里了;他穿着一身深棕色的直裰;在几前自顾喝着茶。

    烛火在灯盏上轻轻晃动着,香炉里燃着一段不知什么香。屋里没有开窗,浅薄的光透窗而入;斜斜落在圆几上。

    头一次独自面对徐延,青辰有些忐忑。在来之前,她犹豫了很久;反复想着徐延的意图以及自己该如何面对。他毕竟是大明首辅;手握滔天权势,以手段狠辣而位极人臣。

    可是既然选择了在仕途上继续走下去;直面徐延的这一天;始终是要来的。

    在雅间的门外;青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推门而入;见礼道:“下官见过徐阁老。”

    徐延自茶杯上抬起头来,微微笑道:“沈大人来了。坐吧。”

    说着;他伸手比了下对面的位子,“既是不在宫里;你也不必太拘谨;放松些就是。今日让你来,不过是想同你说说话,随便聊聊罢了,先喝口茶。”

    青辰依言坐下,喝了茶,然后问:“阁老今日找下官来,不知可是有何吩咐?”

    “沈大人快言快语,看来是个直爽的人,那我也就直说了。前些日子,在朝廷上听沈大人‘大明始终’一番言论,老夫至今记忆犹新。再加上沈大人此前所献修堤之策、赛马之策。不瞒沈大人,老夫对你的才智很是叹服,沈大人实在是我大明难得人才。”

    徐延停了一下,又道:“老夫在朝堂几十年了,见过的人也不少,像沈大人你这样的,确是不多。老夫最是惜才爱才,对于沈大人你这种国之栋梁,那是一定不能埋没,需得要好好扶持的。”

    徐延说到这里,青辰大约听明白了,他是要拉拢她加入徐党。

    这时,隔壁传来一阵挣扎及碰撞的声音,闷闷的,像是有人起了争执。不过因为隔着道墙,具体发生了什么,青辰有些听不清楚。

    这是间酒楼,什么样的客人都有,对于这般声音,青辰并不是很在意。她的注意力都在徐延身上。

    “徐斯临那小子跟你是同窗,你也算与我们有缘分。”徐延喝了口茶,又道。

    “大人的意思是……”

    “如今你只是个四品官员,你若是愿意追随我,我保你日后前途无忧,甚至进入内阁,也是指日可待。”

    愿望朱祤洛逼宫的计划原本是天衣无缝的,要不是冒出了一个沈青辰,储君之位此刻想必已易。对于徐延来说,沈青辰是个必须要拉过来的人。这等聪明之人,假如不是朋友,那一定就是敌人。

    首辅大人时间宝贵,如此直言不讳,青辰倒也不诧异,只道:“多谢阁老赏识。只是下官才疏学浅,又资历不足,不敢以大明栋梁之材自居。如此,也下官眼下还想多学些东西,只怕未必能有为阁老效劳之处,耽搁了阁老。徐阁老的好意,下官心领了。”

    这时,隔壁再次响起挣扎之声。这一次与上一次的不同,伴有某种喘息和有节奏的淫。靡之声,像是寻欢之声。

    这云阁既是间酒楼,也是间高级妓馆,是京城的达官贵人尤爱来的地方,青辰以前听顾少恒说过。

    她微微皱了下眉,虽听着很不舒服,但在徐延面前她是个男人,对于这种事不能表现得太过在意,以免漏了马脚。

    徐延似乎看出了什么,只问:“旁边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年轻小子,动静大了些。风花雪月之所,有些声音倒也正常。沈大人可介意吗?”

    青辰故作淡定,“无妨。”

    只快说完快走就是了。

    听了青辰方才的拒绝之词,徐延倒也不愠,只很有耐心地又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沈大人是聪明人,应该看得清,如今这朝堂是谁说了算。你就不想再往上走走,看看那云端的荣华富贵,为你家门光宗耀祖吗?”

    “多谢阁老的好意。下官恐受不起阁老的举荐提拔。”

    “真的不愿意?”徐延笑了笑,“你知不知道,有的时候人是会变的,不是因为自己想变,而是被逼得不得不变。沈大人,我会等着看你的改变。”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隔壁的动静渐渐小了。

    青辰不是太明白他的意思,但她心里很清楚,此生她最讨厌的就是像他这样的贪官,也绝不会与他同流合污。既如此,话不投机,半句多。

    “多谢阁老的教诲。阁老若没有其他的事,下官想先行告退了。”

    “好。”徐延很是痛快地点了头,“不过走之前,我想让你见一个人。”

    说罢,他拍了拍手。这时屋里的博古架移动到了一旁,原来在这屋里,竟有一道暗门,是与隔壁的屋子相通的。怪不得她刚才能听到那些声音。

    青辰往那间屋里看了一眼,里面就只有一张床,再无其他。一个人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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