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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熙?”
“不对。”
“时颜?”
“也不对。”
“云朵?”
“对啦!”云朵松开手,从长椅上跳下来,“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快去尝尝,要不然凉了不好吃了。”
“是你做的吗?”
“不是,刘妈做的。我在旁边看着她做的。”
“刘妈的手艺需要你看着吗?”
“当然不需要,但是我想参与其中,这样这道菜里才有我的心意,可是实在不会做菜,所以只好从头到尾看着了。”
雨泽说:“以后不用这么麻烦了,医院食堂里的菜色也很多。”
“医院里的菜怎么和自己做的比?”云朵很自然地挽起了雨泽的左手,“我还决定回去跟刘妈好好学学做菜的手艺呢,这样等你手好了,我也新学了一项本领多好!”
“你学东西总是三分钟热度,这个毛病一定要改。”
“那是因为那些都不是我想学的。”云朵为自己叫屈,“就拿钢琴来说,妈妈看时颜钢琴弹得好,就让我也去学。我都没弄明白为什么要学,已经被按在了钢琴前。还有跆拳道,就因为她看到一条新闻说一个女孩家里太有钱,被同学排挤,堵在厕所打得鼻青脸肿的,她立马就拉我去学跆拳道。我记事起就看哥哥练跆拳道,这么多年,他连一块板子都踢不断,她居然还相信跆拳道,真是不可思议?”
“那是因为你哥哥没好好练。”雨泽为跆拳道鸣不平,跆拳道招谁惹谁了,要被这样诋毁。
“反正以前学的我都不想学。”
“那你想学什么?”
云朵想了想,说:“我一直想学自行车,我想骑着自行车自己去上学。”
“这对你有点难,你妈不会放心。”
云朵叹了口气:“你瞧,人生就是这么无奈。”
雨泽看她小大人的样子,实在好笑,“你才多大,知道什么叫无奈吗?”
“就这个词还需要多大的人生经历才能体会吗?”两人已经走到了病房,云朵打开了门,让雨泽先进去,“说实话我觉得人生最无奈的时候就是我们未成年的孩子,什么都不能做主,连学什么都要大人安排。可他们安排的往往不是我们想要的,于是我们的人生就这样被毁掉了。”
雨泽很惊讶:“有这么严重?”
“难道一个人的人生不是小时候学什么决定的吗?”
雨泽点了点头,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
第40章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没用?()
云朵用小勺给雨泽舀了一碗鸡汤,又在嘴边吹了吹,送到雨泽嘴巴。
雨泽看着云朵的样子,觉得好笑,明明是个小孩,非要做出大人的样子。
他说:“云朵,我自己可以的。拿筷子不行,拿勺子是没问题的。”
云朵很执着,她认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主意的,她说要喂雨泽就一定要喂。
“你坐好,别说话。你教我的,食不言,寝不语,忘了?”
雨泽拿自己的学生没办法,只得坐好,乖乖吃了送到嘴边的鸡汤。但心里总是过意不去,这么大个人让一个孩子喂饭,而且以他对云朵的了解,她会一直给他送饭,直到他出院。
“云朵,以后你不用送饭来,我不习惯早饭吃这些。”
“你喜欢吃什么,跟我说,我和刘妈学。”
“早饭我就吃点白米粥就好,医院食堂就有。”
“白米粥哪够营养,我经常听刘妈说皇帝的早餐,大臣的午餐,老百姓的晚餐,早餐是最重要,怎么能不吃好一点?来吃一块鸡肉。”
云朵把一块鸡肉送到雨泽嘴里,那是一块鸡大腿肉,不过那腿看着比鸽子腿大不了多少。雨泽还纳闷,这丫头不会鸽子和鸡都分不清楚吧?但转念一想,没弄错的可能,就算她不认识,刘妈也会告诉她的。
“鲜不鲜?”
雨泽点了点头,说实话真的很鲜,肉质也很嫩,但不烂,口感也很好。
云朵说:“这是山里的山鸡,吃虫子长大的。爸爸每个月都叫人到山里去找这种鸡,他说这鸡炖汤吃最好了。”
为了一只鸡专门跑进山村,还真有点红楼梦里做茄子的派头。云朵不说还好,这么一说,雨泽更加觉得消受不起。
“以后不要给我送饭了,你要再送来,我就出院了。”
“还没好怎么能出院?”云朵急了。
“那你想不想我好?”
“当然想了。”
“想我好,就听我的,不然我真出院。”
云朵知道雨泽是说到做到的,小时候雨泽让她背唐诗,她不想背,和雨泽定下赌约,要是他能在三天之内把唐诗三百首都背熟,她就从此后不在说不背唐诗的话,不然就从此不许让她背唐诗。结果三天后,雨泽把所有她能说出名字的唐诗倒背如流,连哪一首第几页都说得清清楚楚。从那以后,云朵服了,至此再没提过不背唐诗的话。
“好吧,以后我不送饭就是了。”云朵很不情愿地答应了。
云朵收起了保温杯,放在床头柜子上。
旁边的病号提醒道:“丫头,现在天气热,吃了东西最好赶紧把碗筷收拾掉。”
“哦!”云朵还能听进别人的话,这是云樵告诉她的,多听听过来人的经验,这样你自己可以少摔跤。云樵教育别人的时候很明白,到了自己身上就犯糊涂,摔了那么多跤,还是不听别人的话。
云朵拿了保温杯就要去洗,雨泽想到这丫头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哪会洗什么东西。急忙说:“我去洗。”
云朵一听,急忙摇手:“你不要动,我去洗。”
“你会洗吗?”雨泽一不小心说出了真心话。
云朵有些生气:“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没用吗?”
第41章 出门看黄历()
云朵去洗保温杯的时候,和雨泽合伙开公司的陈郁七星来看他。
陈郁说:“公司刚开张,你就受了伤,这不是好兆头啊!”
七星骂:“乌鸦嘴,我还觉得你名字不是好兆头呢,陈郁,郁郁寡欢,你说你爸当初是怎么想的?”
陈郁拧紧了眉头:“我也不清楚,据说我小时候,好多人都劝过我爸,就这么一个儿子,花两个钱,请个算命先生,弄个好一点的名字,结果我爸任是挺住了重重压力,咬定青山不放松啊!”
七星笑了:“有人说父子是彼此的反面,这话一点都没错。你爸不信邪,生个儿子研究起了易经,出个门都要看黄历。”
七星一点都没开玩笑,陈郁是资深的玄学爱好者,从十二星座到塔罗牌,再到易经,他都有涉猎。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问人生辰八字,然后要给人称骨算命,当然大多算不准,常常迎来一顿胖揍。
陈郁被揍得最惨的一次是在大二那年,他做志愿者迎接新生,见到一位大一女生。陈郁跑过去就问人家生辰八字,一个男人突然跑出来,张口要自己的生辰八字,姑娘吓得不轻。转身就跑,结果陈郁还追着不放。追到新生报道处,姑娘的男朋友正在帮她拿东西,听说有人追着自己女朋友要生辰八字,当时火就上来了。这一定是想跟他抢女朋友啊!当时就扔了东西,朝着陈郁的右眼一拳打了出去。陈郁捂着右眼,居然不畏艰险,还在问,男朋友索性给他的左眼也来了一拳。
陈郁顶着熊猫眼回到宿舍,雨泽和七星对他为何如此执着很是好奇,他回答:“那姑娘骨骼清奇,绝非凡人。等将来她大有作为的时候,想到曾今有一个伯乐在她寒微之时就算出了她的辉煌,传出去我不就是铁嘴神断了吗?这是多么好的扬名立万的机会啊!”
雨泽和七星问他,是怎么看出这姑娘骨骼清奇的?两人是真的好奇,看武侠小说,动不动就看到大师一眼看出谁是练武奇才,他们真不知道这诀窍在哪里?
结果陈郁回了一句:“一看就知道了。”
说了等于没说,两人决定自己去看个明白。多方打听,终于找到该女生,远远一看,果然很清奇,和她男朋友站在一起,基本分不清楚谁是男的谁是女的。
两人都觉得陈郁的这门技艺学得不怎么样,陈郁很不服气:“你们别不信,这东西能流传下来,是有一定的道理的。知道里根总统吗,他身边就有一个星座大师,每当有重大决定,都会让该大师占个星,算一算。还有希特勒,听说每次打战都会让占星师算一算。”
“所以他打输了!”雨泽毫不留情地说。
七星在一旁拍手,笑得躺倒在床上。
这次开公司,陈郁又算了一卦,当然依然没引起雨泽和七星的重视,按陈郁的说法,去银行开账户那天是不宜的,结果雨泽和七星非要去。
“看看,这就是你们不听我劝告的结果。”陈郁指着坐在床上的雨泽,“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会不会说话,雨泽干什么了,怎么就报应不爽了?”七星差点要揍他,他可是雨泽的忠实粉丝。大一就能领着他们挣钱的人可不多。
第42章 聘聘袅袅十三余()
陈郁当然知道七星就是个狗腿,每次他一攻击雨泽,雨泽没生气,七星就跳起来要咬人。陈郁好汉不吃眼前亏,拔腿就往门外跑,结果和进来的云朵撞了个满怀。云朵那个小身板,哪经得起陈郁这么撞,当场就坐到了地上。
“呀,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陈郁一个劲地道歉,看到自己撞的还是个小女孩,心里更加过意不去。再一看,女孩浑身湿漉漉的,旁边躺着一只保温杯,盖子打开了,更是吓了一跳。不会是撞翻了她手里的保温杯,把里面的汤水给撞翻了吧?正常情况下,保温杯里的水可都是热水。这么一想,陈郁就想看看女孩烫伤了没有,但一看地上一滴水也没有,就觉得纳闷了,这孩子身上的水到底是哪来的?
陈郁觉得自己遇上了一件没法解释的事情,没法解释他就自然而然归入了玄学范畴。这么一个归纳,眼前的女孩真的玄之又玄,正琢磨着怎么给这位玄女找个合理的解释,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他身边闪过,一把抱起女孩。
雨泽一只手挂在脖子上,居然能抱起这女孩,让陈郁很是叹为观止。
“你们认识啊?”
云朵已经坐在了靠窗的单人沙发上,拿着餐巾纸擦身上的水。
“你没事吧?”陈郁又问了一句,想到出门前明明看了黄历的,怎么还出这种事情?他感到很困惑。
云朵抬头看着他,陈郁被她看得很没底气,按理说不应该,他明明比她大,而且给人称骨算命,也算三教九流的人都打过交道,挺会装大尾巴狼的。
“你谁啊?”云朵问。
“陈郁。”陈郁老实回答。
“来这里干什么?”
“看同学。”
“你同学是谁啊?”
“刘雨泽。”
云朵看向了雨泽,像在求证。
雨泽微笑着,说:“你伤哪了没有?要不要叫医生来检查一下?这里是医院,也方便。”
陈郁走到雨泽身边,问:“到底是谁啊?”
云朵替雨泽回答:“我是他妹妹。”
陈郁不信,雨熙他是见过的,也没听说他有两个妹妹。
雨泽说:“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云朵。云朵,这是我的同学,陈郁、七星。”
“你就是云朵?”陈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