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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凌霄花()
第二天,初音翻看杂志,看到一帆的花边——一帆集团掌门与当红女星同进公寓三小时。她笑笑,合上杂志,约了一群太太搓麻将。
席间,依然谈笑风生,不见任何异常。
坐不住的是赵悦,巴巴跑到初音门上来,看到表妹还在搓麻将,以为自己眼睛有问题。
“你还有心思搓麻将?”
“怎么了?”
赵悦看了看其他三位太太,不好明说,拉了初音到一旁:“今天的新闻看了没有?”
初音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装做不知道:“每天都有新闻发生,你指的是什么新闻?”
“关于一帆的。”
“关于他的传闻一直很多,听听就好,不必当真。”初音理了理头发,重新回到座位。她心里清楚,这种切肤之痛,对别人都无关痛痒,所有的关心,不过是变相的看笑话,她不会给任何机会。
这么多年,一帆身边的女人换了一拨又一拨,都是过眼云烟,而云太太这个位置却是屹立不倒的。
一帆回来,那件白衬衫已经洗干净,熨烫平整,犹如新衣。展开衬衣,还有淡淡清香。
赵悦觉得表妹不争气,和时渊发表议论:“初音也要很高的学历,找份工作完全能养活自己,并非一定要依附他云一帆才能生活,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忍气吞声。”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你不要对别人的选择指手画脚。”
“我是为她好,哪知道好心当成驴肝肺了。你没看见她今天的样子,什么关于一帆的传闻一直很多,听听就好。那是传闻吗,都有照片拍出来了。等到云一帆把她扫地出门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蠢。”
“你本来就多事,这么多年了,一帆的新闻不断,但他们夫妻一直很好。你这样巴巴跑去,不怪人家对你冷言冷语。”时渊放下手中的书本,正眼看着赵悦,“有了孩子的家庭,夫妻间就有许多剪不断理还乱的牵连,哪还能像年轻夫妻一样,快意恩仇!”
“听你这话的意思,若没有时颜,你也离我而去了?”
“看,我不过说一个人之常情,你就喜欢东拉西扯。扯上自己,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那你说,若没有时颜,你是不是离我而去了?”赵悦咄咄逼人。
“不会。”时渊安抚太太。
“我听着,怎么这么勉强呢?”
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和女人永远讲不清道理。不说话,会说你心里早就想着抛妻弃子了;说话了,又说不够真诚。反正怎么做都不对。
时渊起身,往书房走。
赵悦不依不饶,跟到书房:“你还没回答我呢,是不是很不情愿?”
时渊把书放会书架:“哪有很不情愿,是真心要和你白首相依的。”
赵悦心满意足,觉得自己比初音幸福多了,虽然时渊挣不了一帆那么多的钱,但这个人是完完整整属于她的。
她想担得起驭夫有术这四个字,同事都问她,时教授一表人材,手下一群女学生个个年轻貌美,你就不担心?
她哈哈大笑:“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要正找个年轻貌美的倒好了,我立马和他离婚,也找个青春年少的,我又不是养不活自己,怕什么?”
她很看不起初音,整个世界,除了丈夫和孩子再无其他,安全是一株攀援的凌霄花。
第24章 忍无可忍 无须再忍()
云朵觉得这些天有点不对劲,她从同学身边走过,正说得热闹的人会一下子把声音放低;走在她身后的同学,总算指指点点,然后捂嘴偷笑。
终于有人跑到她面前来,问:“云朵,听说你要换妈妈了?”
“什么意思?”
“你爸爸在外头找了别的女人?”
“胡说!”
“报纸上都登了。”
“你造谣。”
“我才没有造谣,时颜也说是真的。她可是你们家亲戚,她说她是听她妈妈说的。她说你妈妈拖着,一直不肯离婚,不然你早就换妈妈了。”
云朵去质问时颜,时颜矢口否认:“我没这么说。”
云朵才不相信,直觉告诉她,时颜就是说了。不行,这次绝对不能忍,必须给她点颜色瞧瞧,要不然以为她云朵好欺负。
云朵跳过去,一把抓住了时颜的头发,嘴里还骂着:“你这个搬弄是非的小人,我打死你!”
时颜怎么也想不到,云朵会动手,以前在她面前她一直小心翼翼,好像矮了一截。突然之间,怎么这么大勇气。她伸出手去,要抓云朵的头发,可云朵体形占了绝对优势,而且从小跟着哥哥练跆拳道,难到是被练的。很快,时颜被揍得鼻青脸肿。
直到同学喊了一声:“老师来了!”
云朵才从时颜身上爬起来,虽然没受什么伤,打人也是一件力气活,辫子歪了,衣服也脏了。当然这都不算什么,因为时颜比她更惨,不禁辫子歪了,衣服脏了,脸上还留下了三道抓痕,鼻子还流血了。
时颜卷缩在地上不肯起来,捂着脸哇哇地哭。
云朵插着腰站在她身边,威风凛凛地说:“看你以后还敢胡说八道,揍死你!”
班主任跑进教室,一看这情形,愤怒之极:“云朵,你看你像什么样子?像只母老虎!”
云朵对老师的自问自答很不服气:“老师为什么只骂我不骂时颜,是她先胡说八道的。”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动手大人啊!”
“我哥说了,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
“别废话,打电话,把你家长叫来。”老师扔下一句,“不叫来家长,放学不许回去!”
老师扶起时颜,牵着她的手进了办公室。
云朵这时候那股子无所畏惧的勇气也不见了,开始害怕,找妈妈来了,妈妈肯定也是像着时颜的。在大人的心中,只要考试能考一百分,做什么都是对的。
她转了转眼珠,对自己说,不行,绝对不能找妈妈来。
走到传达室,要了电话,打给云樵:“哥,你能来学校一趟吗?”
“干什么?”
“我把时颜打了。”
电话那头半天没声音,许久才传来一句:“你说什么,你打时颜了,你哪来的胆子?”
“她造谣说,爸爸妈妈要离婚了!”想到这个云朵就一肚子气。
“她真的这么说?”
“真的。”
“确实该揍!打得狠不狠,是不是断胳膊断腿了?”
“那倒没有。”
“我说你打都打了,为什么不打狠一点。”
“你跟谁说话,还挑唆了打架?”电话那头突然传来雨泽的声音。
云朵愣了一下,小声说:“我抓破了她的脸,老师叫家长。”
“行,你等着,我马上来!”
第25章 猪队友()
云樵很快到了云朵的学校,和他一起来的还有雨泽。
云朵一看到两人,立刻觉得自己人多势众,众人划桨开大船,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哪知老师不买帐:“不是让你找家长的吗,他们是谁?”
云樵陪着笑,多年斗争经验,老师面前最好学乖一点,谁趁英雄谁倒霉。
“老师你好,我是云朵的哥哥,我妈妈出国了,来不了,让我代替她来。”
“他撒谎,她妈妈才没有出国。昨天我妈还看见她在家搓麻将。”站在一旁还在抹眼泪的时颜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云樵的谎言。
云樵瞪了时颜一眼,潜台词是,再敢乱说话,揍你!
时颜年纪虽小,心里可明白了,云朵揍她还算一个量级,云樵要揍她,她能成馅饼。老师救得了她一时救不了她一世,好女不吃眼前亏,现在不是报仇的时机。她低了头,不说话。
老师说:“行,既然你妈妈不来,那我就当着你哥的面说,希望你们把话带回去。”
“是是是!”云樵一连说了三个是,装得跟个孙子一样,简直压抑天性。
老师开始语重心长:“我指教这么多年,说实话,从没教过这样的孩子,考试考不好不说,脾气还特别大。不错,我们不能以分数论英雄,可是不是也要过得去?一年级就考27分,将来的书还怎么念?我知道你们家有钱,但有钱也不能买到好学问是不是?说实话,云朵这孩子,我觉得你们必须要好好管管了,不然将来万一走错了路,后悔就来不及了。”
“老师说得对!”云樵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其实我们家对云朵的问题一直很重视,回去以后一定好好教育。”
“那么今天打人这事,你们打算怎么办?听说,你们家和时颜家还是亲戚。”
“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也是正常的,我让云朵去时颜家道歉的。”
老师对云樵的态度还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准备做些总结,然后此时会谈就可以结束了。
云樵看老师准备张口,知道再忍几分钟,刑罚就结束,正在暗自庆幸,这时候,雨泽开口了。
“老师,为什么从我们走进来到现在,你一直在教训云朵,却从来没问云朵为什么要打人?”
老师眨巴着眼睛看着雨泽,许久没反应过来。最后问了一句:“你是谁?”
云樵想说这是他同学,可转念一想,妹妹打架,哥哥来见老师已经差强人意,再带个同学,总觉得有点滑稽。
雨泽却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觉得老师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有问题。只看谁受了伤,不问是非曲直,就判定对错,这样不公平,也难让人服气。”
老师竟然被雨泽说得语塞,还是云樵替她打圆场:“不管什么原因,云朵打人肯定是不对。”
云樵拉了拉雨泽,示意他住口,这时候是非曲直重要吗?把老师糊弄过去才重要!
云朵显然不同意云樵的想法,气呼呼地看着云樵:“你刚刚在电话里还说时颜该打,为什么现在又说我的错?”
“我没有!”云樵矢口否认,拼命向云朵挤眼睛。
无奈云朵不能领会其意,还在那说:“你就说了,我说时颜造谣爸爸妈妈要离婚,你说时颜该打,还说既然打了就要打断她一只胳膊或大腿!”
旁边的时颜听了云朵的话,吓得差点昏过去。
云樵看着妹妹,无奈叹气,真是猪队友啊!
第26章 云朵的理想()
从老师办公室出来,云樵就开始教育云朵和雨泽:“你们一个少不更事,一个从没面对过老师的谈话,没有战斗经验,这次我就原谅你们。以后记住,但凡遇到这种情况,对错不重要,把老师糊弄过去最重要。你们说,在一个靠27分和一个考100分的人之间,老师的天平会倾向谁?这种情况下,只有积极认错,才是王道。什么是老师,老师就是好为人师,他们不会觉得自己是错的,尤其是在学生面前。你们倒好,还非得争个是非曲直,不是让她下不了台吗?前辈的话要听,这是我多年的经验!”
“这样对云朵不公平!”雨泽为云朵抱屈。
“算了,咱就大度一回,不与时颜那小丫头计较。”云樵摸了摸云朵的脑袋,“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得找个地方,梳个头,把衣服好好整理一下,不然回去要穿帮。”
雨泽说:“去我家吧。”
三人去了雨泽家,衣服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