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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光看着我笑,就是个心满意足的样子。
他帮我打过欺负我的小孩儿,帮我给跌破的膝盖上过药,帮我买过棒冰。
我知道他为什么上次不说,因为就算说了,我也不会相信。
“说好了,等我有能力,一定会来找你的。”傅谨时跟小时候一样摸摸我的脸:“我说到做到。”
他的手坚实温暖,跟小时候的感觉一模一样,仿佛什么都没变,还是那个夏日午后,我们还是少年和小孩儿。
“虽然忘了,”我鼻子发酸也笑出来:“但是我很高兴能想起来。”
“啪!”一只手忽然把傅谨时的手给打掉了,我转了头,是夏恒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俊脸上像是结了冰霜:“傅谨时,你跟我说过什么?”
傅谨时拧了眉头:“这跟你想的不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夏恒挑起了英挺的眉头来:“是因为你心里有鬼。”
“我心里有没有鬼,你说了不算。”傅谨时跟以前不一样,面对夏恒毫不相让:“夏恒,我是约好了不跟你抢。可是现在……”
“你已经对不起苏晗,”夏恒却硬生生的截住了他的话头:“请你别再对不起苏晗的妹妹。”
傅谨时的脸一下子就苍白了下去。
“对不起苏晗?”我忙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少问。”夏恒团起了我的手就将我往外拉:“我跟你说了,不要靠近这个人,他为了自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这一瞬,跟记忆里面的分别,是何其相似……
“你放开我。”我试图甩开夏恒的手:“我还有话跟他说……”
“没这个必要!”
“诶你们干什么呢?”这会儿齐葱也看完了记忆,本来是心满意足的站起身来,可是看见了我们三个人,也冲了过来:“你谁啊?”
齐葱并不认识傅谨时。
傅谨时皱了眉头,显然根本不想理齐葱,倒是冲我伸出手:“既然想起来了,跟我走吧,我带你一起找苏晗,事情解决完了之后……”
“你聋还是瞎?”没想到夏恒还没说什么,齐葱先不乐意了:“我这么个大活人跟你说话你看不见听不见是么?”
“跟你没关系……”
“我哥我嫂子的事情也跟你没关系!”齐葱二话没说抄过来旁边一个人喝着的饮料就往傅谨时头上砸:“这是来抢指南针的吧?哥你带着嫂子走,这里我顶着!”
夏恒脸色阴沉,拖着我就一路走,我是怎么也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是绑架啊!”
“也不是第一次绑架了。”夏恒头也不回:“一回生二回熟。”
熟你个大头鬼啊!
被他拖出了夜市,我几乎又要跟小时候一样撒泼打滚:“你到底想干嘛?瞒着我那么多事儿,就没想着跟我说清楚过吗?”
“我瞒着你什么了?”夏恒转了头,黑魆魆的桃花大眼沉甸甸的盯着我:“你问,我可以说,可是傅谨时那里,你就是不许靠近!”
“那你就告诉我,傅谨时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哥的事情?”
“除了这个,我跟他约好了。”夏恒咬了咬牙:“我不说这件事情,他就不把你抢走。”
在大桥墩子底下,他们俩一起商量的就是这个?
“我是袋狗粮还是袋包子?能论抢的?”我几乎气炸了肺:“你们俩说好了,谁问我了?苏晗是你们朋友,你们要找他,我只不过是个指南针,就活该做个物件儿是吧?”
“这趟浑水,不是我们想拉你下来的!”夏恒盯紧了我:“总而言之,只有你在,苏晗留下的线索才能展露出来。”
我是想起来了,我的血做引子才能找到的暗格,我的生辰八字才能打开锁,事情跟我脱不开关系我知道,可我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我会脱不开关系!
“你放心。”夏恒忽然说道:“只要事情结束了之后,你想回到原来的生活,就可以回到原来的生活。”
我倒是笑了:“事情结束?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一点错也没有啊!行,我就等着事情结束,到时候,你们爱谁谁……”
说着甩开了夏恒的手:“走啊,按着那个小本子标注的继续走,我帮你找生人钥,别耽误时间,要不赶不上去广西的二路汽车了……”
“你对我们这些人,就没有任何一点留恋是不是?”夏恒忽然身后拖住了我的胳膊:“找到了苏晗之后,你真的要选择回去做个普通人么?”
“怎么选择是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我甩开夏恒:“你不也仅仅是为了龙神尺么?,到时候龙神尺找到了,我的利用价值也就没有了,难道还得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夏恒没等我说完,拖我到了他怀里,深深的就吻了下去。
草木气息猝不及防的扑过来。我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不是第一次接吻……这也算是第一次接吻……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问题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颗心跳的让人口干舌燥。
“我宁愿找到苏晗的时间晚一点,再晚一点。”在我又一次忘记呼吸的时候,夏恒抬起头,那双黑魆魆的眼睛盛满了璀璨星光:“这样的话,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就能更长一点,你明白么?或者……永远也找不到苏晗也好,我就可以永远跟你在一起了!”
我只觉得像是有人在我耳朵旁边猛地敲了一下锣,震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姜茶……姜茶!”
“啊!”第一次有了这种魂游天外的感觉,我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张了张嘴:“你刚才说啥?”
“你怎么这么蠢……”夏恒咬牙切齿,看着我的神色完全是恨铁不成钢:“我什么也没说。”
“哦。”我转了身就往前走,完全是个喝醉了的步伐,膝盖发软腿打颤。踉踉跄跄的像是被局麻了。
“看路!”夏恒一把将我揽过来,神色不耐烦,动作却还是温柔:“你为什么这么蠢……蠢的让人怀疑你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滚蛋,我一点也不蠢。”
“怎么不蠢!”夏恒拧着眉头:“明明就蠢的,让人觉得不护着你,你就活不下去。”
“谁用人护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又想起了傅谨时和齐葱来:“那他们两个……”
“少管。”夏恒皱了眉头:“他们俩才真算是棋逢对手,谁也吃不了亏,谁也占不到便宜。”
“我觉得吧,还是回去看一眼合适……”这么咕哝着,我脚底下正踩到了个没井盖的下水道口,就算被夏恒扶着,也一下子就崴在地上了。
结果这一崴不要紧,脖子上挂着的那个骨灰坛子好巧不巧的正从包里滚出来,撒了一地的骨灰。
“扑……”骨灰蒸腾而起,有一次将我给笼罩了起来。
人一倒霉,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
“咯咯咯……”这时候,一个笑声从我耳边阴惨惨的响了起来:“这一阵子你带着我东奔西跑,委实辛苦了。”
我脑瓜皮一下炸了,那个翘着兰花指的宿主……又出来了!这次难道又要上身勾引夏恒?
作孽啊……
第40章 跟你求婚()
就跟在火车上一样,我摇摇摆摆的站起来,手脚全不受自己控制,以一种特别优美的动作抚摸上了夏恒的脸:“终于又见面了。”
夏恒微微一笑,望着我的脸,却是对那个女污秽在说话:“有话好好说,你敢对她怎么样,我叫你永不超生。”
“好怕……好怕……”一个柔弱的声音从我的嗓子里面响了起来:“你以前不是这种人……再说,如果不是我,你能跟她在一起吗?”
这女污秽还真有脸说,要不是她,我至于在火车上那么丢人吗!
夏恒将女污秽的手从自己脸上拉下来:“如果你有什么想做的,你说出来,我帮你实现。”
女污秽一头靠近了夏恒的怀里,另一只手则不安分的往夏恒修长的腿上划:“我的心愿,就是想和你春宵一度。”
手感是挺好,可一股子火从我心里冒出来,也说不上为什么就那么生气。
春宵一度是你们俩的事情。把我拉上干嘛!身体是我自己的!
“我倒是也愿意,但不想跟你。”夏恒拧起了眉头:“放开,我耐心有限。”
“人啊……总是会变的,真可惜,多情总被无情恼……”
“这话我也同意。”夏恒盯着我的眼睛,我也不知道他是在看我,还是看女污秽:“不过趁人之危的事情,我可不屑于去做。”
“你喜欢她不是么?”女污秽继续借着味道口在夏恒耳边吐气如兰:“她没什么经验,我来替她怎么样?”
“你也知道我喜欢她,所以我不用你替。”夏恒又一次跟在火车上一样,用力的将我缠绕在他修长脖颈上的手给扯下去了。
“不解风情……”
在那个“情”字的袅袅余音里,我看到了这个女污秽的记忆。
这里……是秦淮河畔吗?灯火辉煌,纸醉金迷,来来往往的行人身上穿着的,还是绫罗绸缎的古装。
女污秽依靠在栏杆边看外面的船。
我在一面金色的鹧鸪镜里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女污秽的容颜。
她长得很好看,但是……也很俗艳。
就是所谓的肤白胜雪胭脂口,十指纤纤小香肩,一身大红的袄裙。掩映着柔嫩的胸脯,职业一目了然,必然是个青楼女子……还是二线的。
“萍姐姐,到时候了,马老板早等的着急。”一个小丫鬟打扮的姑娘掀开了水晶帘子进来了:“说您再不下去,就换桃花她们了。”
被称为萍姐姐的女污秽毫不在意,只是继续望着外面的那条江:“黄公子还是没来?”
“您还等着他?”小丫鬟是个哭笑不得的模样:“连我都清楚,男人的话,能信几分?萍姐姐别自己骗自己。说是赶考,可未必能真回来。”
这个萍姐姐也没说什么款款起身,腰肢一扭,说道:“我老了,也许没有等的资格了。”
“没有没有!”小丫鬟笑:“说的哪里话,现在您风头正盛,正是应该享乐的时候,其他的,不用管那么许多。”
楼下更是个衣香鬓影的地方。乱花渐欲迷人眼,酒气醺醺。
坐在了马老板的怀里,一点也看不出萍姐姐在强颜欢笑。
这种地方,这种人,上哪儿找真心。
陷入她的记忆,就好像我就是她一样,倒是忘了外面的真实世界,对黄公子开始好奇起来了。
黄公子,是谁?
“喝啊……玩儿啊……”
大门开了。一个年轻男人风尘仆仆,穿的普通,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
跟算卦的男人一样,全然是个软饭相。
萍姐姐颤巍巍从马老板怀里站起来,不知道谁的酒盏倒了,撒她一裙子,她却根本感受不到。
我察觉得出来,她现在这个感觉酸甜苦辣咸具备……居然有点跟我与夏恒在一起的感觉差不多。
这就所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我回来了。”
“我跟你走。”
两个人跟戏台上唱的差不多,要私奔,萍姐姐跟杜十娘一样,满怀憧憬的带着百宝箱打算跟黄公子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