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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理智的人就算做梦也会很有理智吗?顾成溪找被子的过程就很具有理智,从床的一头开始找起,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但是顾成溪一无所获,因为他的被子在孟晋扬的手里。
被子上沾满了顾成溪的味道,清新诱人,又让孟晋扬怀念起顾成溪更加让人迷醉的血的味道。
“大少爷不是有洁癖吗?”顾成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请把被子还给我。”
孟晋扬把手里的外伤药扔给顾成溪,“上药。”
顾成溪打开药瓶,闻了闻,这才是正常的外伤药该有的味道。
顾成溪不想当着孟晋扬的面给自己上药,做一些类似于自/慰的举动,于是下床准备去浴室。
但是孟晋扬怎么能错过这种既饱自己的眼福又可以折磨顾成溪的机会,所以孟晋扬把被子放在床上,跟着顾成溪来到浴室。
顾成溪的脾气就算再好,此时也有些不耐烦了,于是趁孟晋扬不备,把他推出浴室,然后锁上浴室的门。
孟晋扬被推出来的时候,竟然一时间呆住了。因为在这个孟家,敢碰孟晋扬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孟远晨;而敢推孟晋扬的人都已经化成灰烬了。
所以可以想象,此时孟晋扬心里的怒火足以把整个孟家都烧掉。
“开门。”
孟晋扬发出的声音像是被几层寒冰包裹着,顾成溪感觉到了比刚才在床上失去被子时更加寒冷百倍的彻骨凉意。
顾成溪抓紧时间,给自己上完药,然后才打开门。不出意外,迎接顾成溪的果然是孟晋扬的拳头。
也许是明天顾成溪要见孟远晨的缘故,所以孟晋扬的拳头只是落在他的腹部,而不是脸上。
“你不该激怒我。”孟晋扬撕咬着顾成溪的脖子,像吸血鬼一般品尝着他身上流出的美味鲜血。
其实,这个时候,如果顾成溪愿意在孟晋扬的耳边说一两句软话;或者是伸出舌头,用舌尖舔一舔孟晋扬的耳朵,孟晋扬一定会放过他的。
可惜顾成溪的倔脾气决不允许自己向孟晋扬示弱,所以两个人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眼看着顾成溪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越来越苍白,孟晋扬却还不断用他的牙齿在顾成溪的身上创造新的伤口。
突然,孟晋扬的手机响了。
孟晋扬一只手禁锢着顾成溪,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大哥,你在哪儿啊?”孟远晨的声音传了出来,“我找了你很久也找不到。”
孟晋扬舔干净唇上的血,说道,“远晨找我做什么?大哥现在在忙。”孟晋扬的声音在无意中透露着一种温柔。
“大哥,你最疼我了,是不是?”孟远晨的声音有故意撒娇的嫌疑。
但是孟晋扬很受用,“是的,大哥最疼你了。你想要什么?是不是钱不够了?”
“不是啊,大哥!我真的没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孟远晨很无奈,他这个大哥怎么就知道拿用钱买的东西哄他,“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大哥难道不知道吗?”
孟晋扬很耐心地问道,“那远晨想让大哥做什么?”
孟远晨再次撒娇,“我想睡觉,可是我失眠了,大哥过来陪我睡。”
孟晋扬看了看已经昏过去的顾成溪,说道,“等大哥半个小时。”
“太好了!我就知道大哥最疼我了!”孟远晨一定兴奋地在床上乱跳,因为孟晋扬听到了床吱吱呀呀的声音。
挂断电话,孟晋扬发现自己对顾成溪的怒气已经被孟远晨消了一大半。
孟晋扬把顾成溪抱到床上,并且在新的伤口上涂了药,破天荒地为顾成溪盖上被子。做好了一切,然后孟晋扬才离开。
门口被孟晋扬扔在地上的手帕已经不见了,肯定是被烧掉了。
在孟远晨打了电话的半个小时后,房门被准时敲响。
孟远晨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于是立即开了门,说道,“大哥,你真的是一如既往的准时!”
孟晋扬看着蹦蹦跳跳的孟远晨,说道,“我终于知道了你为什么会睡不着了。”
“嘿嘿,”孟远晨抱着孟晋扬的手臂,“我这不是在隔了两个月之后才见到大哥,所以很兴奋吗?”
“那大哥陪着你,你不是更睡不着了吗?”孟晋扬转身要走,“所以,大哥还是不陪你了。”
“大哥……”孟远晨把孟晋扬拽进屋子里,然后关上门,把整个身体都缠在孟晋扬的身上,“大哥就知道拿我消遣。”
孟晋扬故意露出吃不消的表情,“远晨最近怎么重了这么多?大哥的腰都快要折了。”
“我才不信呢!”孟远晨紧紧地扒着孟晋扬,并且在他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凭大哥的体力,再来十个我,你也能举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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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打错了的算盘()
五、打错了的算盘
孟晋扬的脸色无意之中变了,“远晨,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随便亲大哥了。”
也许是孟晋扬的语气过于冷淡了一些,让孟远晨不自觉地觉得害怕,于是孟远晨就从孟晋扬的身上爬了下来,“大哥,你好凶啊。你以前都没这么凶过我。”
孟晋扬的脸色缓和了一点,但还是冰冷的。
孟远晨觉得很委屈,“大哥,你不喜欢远晨了吗?”
孟晋扬知道自己吓着这个弟弟了,于是把手放在孟远晨的眼睛下面,说道,“别人流泪掉的都是珍珠,我们家远晨从来都与众不同,恐怕要掉金刚石。大哥可得接着,免得把地板砸坏了。”
孟远晨笑了,“大哥,你又取笑我。”
“冤枉啊。”孟晋扬的双手举过头顶,“大哥这是在向你投降呢。”
“才怪咧。”孟远晨说道,“大哥从来不会向任何人投降。而且大哥肯定是在笑我以前不知天高地厚说过的什么‘我有*之身’这句话。”
孟晋扬看到孟远晨不再害怕自己,于是揉了揉他的脑袋,“上床睡觉,大哥只能陪你半个小时。”
“哦。”孟远晨立即爬上床,“大哥,你也快点上床。远晨保证会在半个小时之内睡着的。”
孟晋扬坐在孟远晨的身旁,靠着枕头,轻轻地揽着孟远晨的肩膀,“你如果半个小时内睡不着的话,还可以告诉大哥。大哥一个拳头下去,你就要睡上三天了。”
“大哥,你能不能不要笑我?”孟远晨的脸被羞得红红的,“不就是小的时候被你的拳头吓昏了一次吗?谁让你总是凶巴巴的!可是现在,整个孟家,除了我谁还不怕你?”
孟晋扬立即想到了顾成溪,“没有了,所有人都没有我的远晨厉害。”
“那是。”孟远晨突然说道,“大哥,你派出去的人有没有找到顾老师?”
“找到了。”孟晋扬的手不自觉地紧抓着孟远晨的肩膀,“他明天会来这里见你一面,你做好准备。”
“真的吗?太好了!”孟远晨情不自禁地再次在孟晋扬的脸上留下一个吻,“大哥的办事效率永远这么高。”
看到孟远晨这么兴奋,孟晋扬的胸口像是被什么给堵着似的,一口气郁积在喉咙里,难上难下,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孟远晨还是因为顾成溪。
孟晋扬有节奏地轻轻拍打着孟远晨的后背,慢慢地,孟远晨终于睡着了。
等到孟远晨熟睡之后,孟晋扬把他轻放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然后走了出去。
走出孟远晨的卧室,孟晋扬看到自己的得力手下之一池正新正在门口等着自己。
“出什么事了?”孟晋扬知道,如果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池正新完全有能力自己处理好。
池正新的脸上带着一副请罪的表情,“回大少爷的话,戎皓龙又带人缴获了我们一个仓库的货物。”
“戎皓龙?”孟晋扬把这个人名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是上次抓了我们十几个人的警察?”
“是的,大少爷,他最近破坏了我们很多生意。”
孟晋扬从来都没有把这些不成事的警察放在眼里,“把他的身世资料调查清楚,该杀的杀,该威胁的威胁,这些还用我教你吗?”
池正新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大少爷,这个人的家人已经被其它他得罪过的组织或者势力杀完了,他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天不怕地不怕。而且戎皓龙的警惕性很高,我们的人暗杀了他几次,全都是有去无回。现在我们也拿他没辙。”
“是吗?”孟晋扬冷冷的说道,“只要是个人,他就会有弱点。多派几个人,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监视他,被他发现也没关系。把他所有的活动都报告给我,包括他几点起夜上厕所。”
“是的,大少爷。我这就去办。”池正新走了几步,又返了回来,说道,“大少爷,还有一件事情。二老爷在一个小时之前放出消息,说他要回来了。但是我已经核实过了,发现他的确有想要回来的动态,但是,最早只能在一个月之后。”
孟晋扬好像早已料到了事情会发生,只是说道,“不用管那个老狐狸。他应该是接到了孟晴悠受伤的消息,所以才故意放出即将要回来的情报,想让我对他的女儿好一点,能够撑到他真的回来。只可惜,孟宏瑞这个如意算盘打错了。”
池正新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大少爷,您还记得吗?您当初说过,只要您在孟家的地位稳定下来,就会兑现答应我的一件事。”
“我记得。”孟晋扬的眼里带着一丝杀气,“孟晴悠是你的了,这才是我不杀孟晴悠的真正原因。孟宏瑞除了是我死去的父亲同父异母的弟弟外,对我毫无意义。你以为一个孟宏瑞真的能够左右我的想法吗?”
池正新立即跪在地上,拿出一把刀毫不犹豫地划在自己的右臂上,顿时鲜血淋漓,“对不起,大少爷,我不该质疑您。”
孟晋扬把池正新从地上扶起来,“记得,没有第二次。”
“我会记得的,大少爷。”池正新没有理会自己的手臂,任它流血。
孟晋扬的手伸进自己的口袋,却发现手帕已经被扔掉了,“去吧,找邹绍闲包扎一下伤口,不要让手臂废掉。你知道在孟家身为废人是什么下场。”
“是的,大少爷。”池正新很听话,的确去找了邹绍闲。
“又是手臂?”邹绍闲打着哈欠说道,“你们能不能有点创意?我这个名牌学校毕业的医生天天儿窝在你们孟家就是为了给你们每个人治疗手臂?”
池正新低着头,“对不起,邹医生,给你添麻烦了。”
“算了算了,说那些废话做什么?”邹绍闲一边给池正新处理伤口,一边说道,“哟,看不出来啊,你小子的皮肤挺嫩的,是我的菜。”
“你说什么?”池正新没有听懂。
邹绍闲笑了笑,额前的头发遮住了那双已经露出精光的眼,“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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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六、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当一个人把权势、财产、名利这些世人有可能为之追求一辈子却得不到的东西都牢牢掌握在手里的时候,他便会觉得孤独,甚至会觉得这样的人生已经毫无意义了。
孟晋扬虽然不会认为自己的人生毫无意义,哦不,应该说,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人生究竟有什么意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