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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溪看到来人是孟晋扬和池正新,立即说道,“这个男的嘴硬的很,短短五分钟的时间,我都在他的身上用了五六种刑具了,但是他却什么都不说。是一条真汉子,弄得老子现在都下不去手了。”
孟晋扬看了一眼被绑在绞刑架上的男人,他已经浑身是血,看不出本来的样貌,“名字代号什么的都没说吗?”
“没有。”凌溪想起来,“他在迷迷糊糊之中总是反覆地说着两个字或者是三个字,但是他说得很不清楚,所以我实在是听不懂。”
孟晋扬说道,“不用折磨他了,把他折磨死了,我们就什么都得不到了。先给他止血,然后让魏传文对他进行催眠。”
“对啊。”凌溪恍然大悟,“我们还有魏传文呢,其实我刚才也想到让绍闲来给这个男人进行催眠,但是我一想他的生日还没过去呢,真的不好意思打扰他。”
很快,魏传文就被带了进来,开始进行催眠。
魏传文慢慢地用语言引导这个男人,在完全控制了他的思绪之后,魏传文按照池正新事先准备好的问题问道,“我们来交个朋友吧?我叫做魏传文,你呢?”
“我没有名字。”
“那别人都怎么称呼你呢?”
“代号D706。”
“是魏献派你来这里的吗?”
“是。”
“来做什么?”
“拿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魏传文送给孟晋扬的资料存储卡。”
魏传文看了一眼纸上的问题,觉得不太对劲,但还是接着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资料存储卡被放在哪里的?”这句话明摆着是在问代号D706孟家有没有内奸。
代号D706说道,“有人会告诉我。”
“谁?”这句话是池正新问的。
代号D706停顿了一会儿,好像是在脑子里判断是否应该回答由这个陌生的声音提出来的问题。
魏传文问道,“是谁?”
代号D706回答道,“一个叫做邹绍闲的人。”
此话一出,池正新连连后退了几步,“他在说谎!不可能是绍闲!”
魏传文立即说道,“我只是负责催眠,我不负责保证他的回答都是正确的。”
孟晋扬思考了几秒钟,吩咐池正新,“等到十二点之后把绍闲带来。”
池正新不可能违抗孟晋扬的命令,“我知道了,大少爷。”
池正新离开地下刑堂,回到卧室里。
“阿新,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邹绍闲虽然还在生池正新的气,但他还是忍不住关心池正新。
池正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时针和分针快要重合到数字十二的位置,“绍闲,生日快乐。”
“怎么现在说这个?”
池正新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手铐,趁邹绍闲不备把他的双手锁在一起。
“阿新,你这是做什么?”邹绍闲压制着心里的疑惑,问道,“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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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九、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一五九、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时针和分针最终还是重合到了一起,池正新说道,“大少爷吩咐我带你去地下刑堂。”
邹绍闲的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如果需要我看病的话,也不用把我的双手铐起来吧?阿新,你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
池正新说不出口,“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了。”
邹绍闲问道,“阿新,为什么我突然觉得你变了?”
“哪里变了?”池正新说道,“我依旧是爱你的啊。”
“这就是你改变的地方。”邹绍闲说道,“今天晚上从你翻上房顶之后,这是你第二次说爱我。以前的你把‘爱我’这种感情用行动表现出来,但是现在你却总是用嘴巴说出来。”
“你不喜欢听的话,我以后都不会再说了。”池正新催促道,“走吧,大少爷还在等着我们。”
两个人刚刚来到地下刑堂里,魏传文就询问依旧被催眠着的代号D706,“请你睁开眼睛看一看,你说的邹绍闲真的是他吗?”
代号D706慢慢睁开眼睛,在看到邹绍闲的第一眼就毫不犹豫地说道,“就是他。”
邹绍闲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就是我?我不认识你啊。”
孟晋扬吩咐魏传文,“你问一下,代号D706是怎么知道绍闲的模样的?”
魏传文看了一眼孟晋扬,他这么问明摆着是已经开始怀疑邹绍闲的节奏,但是这也不关魏传文的事情,他只是负责问问题而已。
代号D706回答道,“在接受任务的时候,我们曾经见过一次。”
邹绍闲再笨现在也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所以大声反驳道,“这个人在撒谎,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他!你们要相信我!”
凌溪说道,“绍闲,你不要激动,我是绝对相信你的。”
邹绍闲看着池正新,“你也是相信我的,是不是?”邹绍闲期待着池正新说出“相信”这两个字,但是令他失望的是,池正新什么都没有说。
作为邹绍闲的爱人,池正新却三缄其口,这就好像在告诉孟晋扬,他也怀疑邹绍闲。
“怎么会这样?”邹绍闲的心都凉了,“晋扬你呢?你也怀疑我是内奸?”
孟晋扬说道,“我会调查清楚的,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很快就会还你清白。在调查清楚之前,你就暂时待在刑堂里吧。”
凌溪反对,“晋扬,你让绍闲待在刑堂里,这不就是在告诉所有孟家的人他是内奸吗?我建议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让他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邹绍闲没有想到此时此刻相信自己的人竟然只有凌溪一个,看到孟晋扬的脸色变得阴沉,邹绍闲实在不忍心让凌溪再触碰孟晋扬的逆鳞了,于是他说道,“没关系,我就待在这里吧。”
凌溪有些着急,对池正新吼道,“哥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池正新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尊重绍闲的选择。”
呵呵,尊重?邹绍闲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尊重”和“怀疑”之间是划等号的。
孟晋扬说道,“你们都去休息吧,这件事情等天亮了之后再处理。”
凌溪说道,“等天亮了之后可能就来不及了。”
孟晋扬不悦,“凌溪,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我的命令你只能执行,不能怀疑。”
凌溪呆住了,孟晋扬还是第一次对自己这么凶,“我知道了,大少爷。”
凌溪说完就快速跑出地下刑堂,他一刻都不想在里面待下去了,为什么一瞬间所有的人都好像变了!他要去找笨熊,也许笨熊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变的人。
路过客厅,被捆绑着的芮季屿刚刚才被佣人松绑,凌溪扑到芮季屿的身上,抱着他不愿撒手。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芮季屿本来还想找凌溪报仇来着,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他看到凌溪难过就已经心疼了。
凌溪说道,“哥哥和姓孟的全都变了,你不会也变了吧?我们已经认识二十多年了,我真的接受不了你们变得这么快。”
芮季屿听不懂凌溪在说什么,只是承诺道,“我不会变的,我发誓。”
“发誓有个屁用啊?!”凌溪狠狠地打了芮季屿几拳,把刚才从池正新和孟晋扬那里受来的气全都撒在芮季屿的身上,“你们全是混蛋!”
“好好好,我们都是混蛋。”芮季屿揉着自己的身上被打的地方,“戎皓龙真是好命,他作为你的男朋友,这本来是他该挨的打。”
凌溪的脑袋抵在芮季屿的肩膀上,“从小除了哥哥和晋扬,你是最疼我的,我都知道;前几年我在外面欠的那些感情债也全都是你替我善后的;我和你与晋扬上床也都只是为了气哥哥,晋扬生我的气,但是你却没有……”
芮季屿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所以打断凌溪,“突然说这些煽情的话做什么?”
“我想离开了,我等不到晋扬打败魏献的那一天了。”凌溪说道,“我和笨熊离开之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再见到你,所以我要把这二十多年的感谢全都说出来。”
“离开?”芮季屿抓着凌溪的手腕,“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在开玩笑。”凌溪说道,“之前在击败萧齐的时候,我就萌生了想要离开和笨熊从此浪迹天涯的想法;昨天在孟家祖宅的实验室里,我看到曾经照顾过我们的那些人的尸体,我突然就厌烦了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觉得自己满手都是罪恶;刚才在地下刑堂里,哥哥和晋扬对绍闲的怀疑更加让我坚定,我一定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哪里是是非之地,这是我们的家啊!”虽然芮季屿不知道邹绍闲出什么事情了,但这里是家的事实是不会改变的。
凌溪异常烦躁,“只要存着一丝的怀疑,家就不再是家了!”
芮季屿说道,“凌溪,你的叛逆期来得也未免太晚了一些。”
对于芮季屿来说,凌溪现在就像是一个小孩,在家里受了一点点的委屈,就觉得外面的世界才是最好的,想要离家出走。等到他真的离开家了,就会发现,外面的世界才是最险恶的。说什么怀疑?哪个小孩子没有被家人怀疑做过一些坏事?难道他们的家都不是家了吗?
也许是坚定了一定要离开的想法,凌溪的情绪突然变得平静,“你难道看不出来此时的我究竟有多么认真吗?”
芮季屿傻眼了,因为他看得出来。
傻眼之后,芮季屿假装淡定地说道,“那好吧,离开了这里,你们想去哪儿?总要给我一个具体的地点吧,难道你打算和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凌溪急忙说道,“当然不是了。无论如何,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只不过离开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我还要和笨熊商量一下,他想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芮季屿摆手,“去吧去吧,商量过后记得把结果告诉我。”
“嗯。”
凌溪离开之后,芮季屿再也假装不下去了,立即跑了出去,去地下刑堂找孟晋扬。
但是芮季屿没有想到,孟晋扬在听完自己的陈述之后,只说了三个字,“随他去。”
“我操!”芮季屿快要疯了,“你们在我被绑起来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个两个的全都是这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气人模样?!”
孟晋扬说道,“绍闲被关在最里面的那间屋子里,你去陪他说说话吧。”
“什么?他被关进了这里?”芮季屿紧紧地压着自己的心脏,“我觉得天亮之前我一定会被你们气死的,还有什么爆炸性新闻,全都说出来吧,老子的心脏还能承受得住。”
孟晋扬说道,“让绍闲告诉你吧,我累了,要回去休息。”孟晋扬说完便离开了。
孟晋扬一走,芮季屿便感觉到一股凉气直入自己的脾肺,整个刑堂变得阴沉沉的,在午夜时分显得十分吓人。绞刑架上似乎还残留着什么人的鲜血,未干,鲜艳异常。
芮季屿快速走到刑堂的尽头,果然看到了房间里的邹绍闲。
听完邹绍闲的陈述,芮季屿立即表明自己的态度,“我和凌溪一样都是相信你的!这明摆着是魏献想要借陷害你的举动达到离间我们之间关系的目的,这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