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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摸了摸屿的头,刚准备说话,却被一年轻小将闯了进来。
“女、女子?”那小将异常稚嫩,看见这情况,慌慌张张的说。
屿听见这话,连忙拿过面具遮掩,又躲在高阳身后,高阳看着小将,只是淡定的说:“何来女子?”
小将诧异,素来听闻黑帝风流成性,不想今日亲眼见了。
高阳皱眉,又问:“你有何事,速报!”
小将反应过来,连忙醒悟说:“有信鸟妖入营,吾等截获信物。”说完,小将呈上一物件。
那物是一竹笛,竹笛小巧,青翠的颜色十分好看。
高阳接过竹笛,眼中有意外闪过,连忙交给若水:“你事先不知?”
若水接过竹笛,打量一会儿,又说:“许是军营戒备太严,若水现去安排。”
高阳点点头,若水退下,屿却看得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沉默一瞬,高阳对屿说到:“你先收拾一下。”看向若风,高阳又道:“待会儿带她去我的主营。”
“你就这么走了?何事啊!”高阳转身离去,屿更是一头雾水,收拾什么?一会儿又是多会儿?
高阳不答,屿无奈,又开始练习暗器。不知过了多久,屿的额头上都流满了汗水,若风站在一边,有些犹豫的说:“公子真不去梳整一下?”
屿看着若风,不怀好意的笑:“若风乖,你告诉我要去干啥,说了我就去。”
若风唯唯诺诺,又道:“黑帝都不说,我、我怎敢。”
屿叹口气,又开始练习,只道:“黑帝、黑帝。那个英姿飒飒的若风哪去了,在我面前都这么胆小,我又不能把你怎样。”
若风递来一块绢帕,只说:“既然公子不梳洗,那便走吧。”
屿拿过绢帕,只是擦了擦手,任由满脸的汗流淌,又拿着面具大刀阔马的走了出去,随意到不像话。
出了军营,屿带上帷帽,低头穿梭在军营里。周围的士兵认得她是先前被责骂的小将,只以为她暗自伤神,纷纷装作不见。
来到了主帅的大营,大营比别处温暖,屿刚刚练过功,此刻随意的拿着面具扇凉,四处环顾。身后传来响动,屿随意的回头,手中扇风的面具渐渐缓了下来。
迎面而来者,有三人。
三人现出原貌,一人风度翩翩,一人天丽绝色,另外一人激动的跑过来,猛地抱住了自己,正是彩发娇柔的哑女。
“主人,我可想你了,你还好吗?”
屿抱抱哑女,也很惊喜,再看向玘时,她眼中似羞带涩:“玘,怎么是你?”
玘走上前,递给屿一方手帕,嘴角微微笑着:“高阳让你上战场了?看你这模样,快擦擦额上的汗水。”
屿不好意思的接过绣帕,自己长久未见玘,居然是这灰头土脸的样子,再看看郎才女貌的荭筠和玘,屿又为自己害臊。
荭筠见此情景,一双媚眼轻垂,软腰盈盈一拜,开口犹如天籁:“公子且谈,荭筠先告退。”荭筠走了,也带走了一干侍女、侍从。
屿独自和玘待在一处,心中有些激动,不安的理了理自己的仪容,又开心的抬头:“玘,许久不见,我有千言万语想对你说。”
听了这话,玘尴尬的撇眉,想到什么,又从怀里拿出一张纸:“这是没来得及回的信笺。你如今的兵论今非昔比,我竟觉得有些不如你了。”
“这是哪里的话,我还要向你请教呢。”屿接过信,欣喜的准备打开。玘有些意外,连忙按住屿的手:“当面拆信,亦是无礼。”
玘的手搭在自己手上,屿有些窃喜,连忙抓住他的手,笑嘻嘻的问:“你说我无礼?你怪我?”
“没、没有。”玘像被冒犯,连忙抽回手,尴尬的看向别处。
屿失落,自顾自的收好信,嘴里嘟囔:“好,我回去看。你的规矩就是多,我一样也不愿记。左不过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喽。”
玘有无奈,屿几年不见,似乎什么也没变,倒是这男装的扮相,让人耳目一新。屿发现玘在看自己,又变得雀跃,抬起头眨巴着眼:“你看我做甚,可是我变美了?”
若是常人面对此问,自然是顺着好听的话讲,可玘面对笑意盎然的屿,却不知如何回答。
他面色犹豫,有些迟疑:“屿儿,你好好告诉我,你的法力是何问题?”
屿的笑容一下愣住,玘总擅长避开自己,如今还反抛了个难题,屿不知如何作答,只低头搅着手中的丝绢:“都几年前的事了,我现在好好的,别再提了。”
看屿的反应,玘更显担忧,又问:“屿儿,你可是遇到什么麻烦?”玘是真的担忧,屿如此特殊,自己实在想不出有何事能让她失了法力,只怕她有什么麻烦。
屿不愿说,玘迟疑一会儿,又问:“你有何事,连我都要隐瞒?”
听了这话,屿一下抬头,眼里和心里都有异样的感觉。
她认真看着玘,心越跳越快,嘴里有话想呼之欲出。面对屿的眼神,玘并未像往常一样躲开,反而也认真看着她,可玘的眼神中,屿始终没看到自己想要的情愫。
对视了许久,屿的心里泄气,面上带着冷静:“你还说我?你回了轩辕也不告诉我。”
玘不知如何回答,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屿见状,喃喃自语:“你不也没把我当自己人吗?”
“嗯?”玘没听清,又问一遍。
屿心中烦恼,将手中的手绢丢向玘,又说:“你个木头!”
玘更加疑惑,更加沉默,不知所言。
屿看他无辜的眼神,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只说:“你不明白就算了,来颛顼何事?”
“找高阳的吧。”屿自问自答,反正不是来找她。
说完,屿转身准备离开,一刻也不想搭理他。
第110章 不想蜡成泪(1)()
看屿要走,玘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识想上前留她。
时间卡的真及时,帐外的高阳掀开帘帐走近,带着疑惑:“你要去哪?我刚到你就要走。”
屿瞪着高阳,显得很不高兴。高阳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屿,又说:“你怎么这副模样,不知道的以为我派你上战场了。”
看了高阳了如指掌的样子,屿只想打他,压着怒火质问:“你怎不早说?”屿有些生气,他为何不早说是玘要来,故意让自己狼狈示人。
高阳越发疑惑,又问:“我没早说让你收拾?”屿气绝,已经说不出话了,高阳看着屿,还是装模作样的疑惑。
玘从后走来,笑着向高阳打招呼:“几年未见,你们似乎相处甚好。”
高阳许久不见玘,两人会心一笑,意味尽在不言中。
“你来得突然,事先为何不说一声。”遣散闲杂人等,屿、高阳、玘,坐在帐中,终于开始叙话。
玘身上带着屿亲手挂上的两枚玉佩,看似随意又端正的倚着,只笑着说:“听说黑帝得一新宠,六宫粉黛无颜色,至此君王不早朝。大荒里传得广阔,我却不曾听你提及,实在好奇,想来看看。”
这话一出,高阳和屿都有些愣住,两人都不知对方竟未和玘讲过。他二人都知道玘在玩笑,可这玩笑实在不好笑。
高阳回神,一副风流的样子,随意指了指屿:“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高阳!”屿有些紧张,惊讶出声,又随意扫了眼玘。
可屿没想到,玘一脸惊喜,居然笑着问:“何时的事?”
“这你都信!那时我受伤,不敢让人知道,只敢待在阿屿宫里。”高阳无奈嗤笑,又随意回到。
玘听此解释,醒悟一笑,并不在意。
隐瞒会让人生疑,高阳坦荡的解释,玘坦荡的释怀,两人的反应都很符合平日的作风。他们皆是坦荡,可屿看了玘的反应,心里却有些莫名的痛。
高阳瞟一眼屿,又对玘正色:“你知道我大战在即,有何事快说。”
玘拉下脸色,有些不满:“你就不能对我客气些?”
“客气什么,要谈建议谈建议,不谈建议你随意。”
玘心下无奈,又说:“我在轩辕得知虞氏突然向你开战,特来问问你的战况,你可有把握,要何帮助?”
终于切入正题,屿听了这话,心里又是一刀,果然不是来找自己的。
高阳听了这话,终于严肃:“困兽犹斗罢了,十年内,我定当统一北地。只不过”
屿没注意高阳后面所说,只待在自己的思绪里。
先前为了练功,屿穿得轻快便捷,如今不知是心冷还是真冷,她只觉得浑身都僵。
屿站起来,对着两人笑笑,只说:“你们有事商议,我先回吧。”说完,屿也不管二人的反应,自顾自的走了。
玘只道屿向来随意,高阳也是面容平淡,二人皆未多说一句,只是继续谈论琐事。
回到自己的大帐,大帐四处都是哑女熟悉的内丹火,内丹火熏了不知名的香,屿只觉得浑身都暖暖的,心里也跟着暖了不少。
若风、若水、哑女三人都围坐在大帐的桌边,桌上摆了一大堆的东西,哑女正滔滔不绝的和若水、若风说着话,还分着什么东西。
“若风,这是我炼的丹药,这颗吃了可以调息功力,这颗可以保命,这颗可以短暂爆发,但建议你少用,用了会耗费神识。”
哑女将手中的东西推给若风,又接着说:“我给你的这些都和功力有关,谢谢你们替我照顾主人。”
看向若水,哑女还在说:“还有若水,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这些都是我自己调的香,这个可以安神,这个可以养颜,还有这个、这个,这个功效就多了”
“哑女!”
屿看的惊奇,一时忘了说话,如今一出声,哑女连忙从桌边跑来,直接投入了自己怀里。
“榆罔给你吃了什么灵药,话变的这么多。”屿开心的抱着哑女,心里也很想她,调笑着问到。
哑女显得不好意思,只道:“不是赤帝,想说便说了。”
屿点点头,并不在意哑女的突然开朗,心里反而替她开心。想起什么,屿又问:“那你怎会和玘他们在一处?”
哑女答:“赤帝那边忙完了,我刚想来找你,恰逢他们来神农建交,所以就遇上了。”
屿惊奇一笑,又说:“这比你说话更奇,你不是老说恨他。”
哑女不知如何回答,只一个劲的往屿怀里钻,整个人深深埋藏在屿的气息里。
屿看她这样,心里只道自己问的太无聊。从前在山上,哑女和玘的关系也算不错,如今遇上就遇上了,难道还要他们分道扬镳?
“好啦,你能这样豁达,我是很高兴的。”说完,屿放开撒娇的哑女,又朝前走去,若水姐妹早就规矩候在一边。
屿叹口气,只拉着若道:“若水,我最后说一遍,在我这,无需如此。我有事吩咐你们,你们做好,其余时候随意。”
这些话屿早就说过,可不知从何时起,若水姐妹又对自己恭恭敬敬。屿不习惯,如今再说一遍,若她们不听,只能随了她们。
哑女点头,也在一旁复议:“对的,主人很好的,主人从前统领群山妖兽,我们都很服她的。”
若水不说话,眼里的神色一直很有分寸,屿笑了笑,朝营帐外走去,一边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