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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引她走向迷乱。她抬眼看他,星眸泛着水样的波光,他把她放置床上,修长挺拔的身躯迅速覆上她,眼里有隐晦的情欲,他疯狂地想要身下的女子。在差点失去她以后,他已经没有许多的顾虑,只想拥有她,真真正正地拥有她。
他褪去身上的龙袍,压抑地声音带着沙哑:“我可以吗?”林海海晶莹的眼睛看着他,脸上带着动人的媚笑,拿起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胸口,在现代她已不是处女,虽然经验不丰富,但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外面有皇后把守,没有人能进来,她想把自己在古代的第一次给她最爱的男人,以后的事,暂时不在考虑的范围。
杨绍伦目光深邃,低头亲吻着她的唇,想用力把她的肚兜扯开,却发现扯不动,他凝视着这红色的东西,在山洞便见过,这是肚兜吗?林海海发现他的分神,想起自己今日的内衣是现代产品,她连忙起身从后面解开,胸衣滑落的一瞬间,她的浑圆坚挺地抵着他,他低吼一声,低头覆上她的酥胸,林海海被他亲吻得情迷意乱,双手紧紧攀住他的双肩,陌生的感觉,如闪电般流窜全身,软软的娇吟自唇间溢出。
杨绍伦把多余的衣衫扯开,光着地压在林海海的身体上,呼吸急促,狂乱地亲吻着她曼妙的身躯,林海海弓起身子紧紧地贴住他发烫的肌肤,低吟着,眼睫轻颤。他自她身体抬起头,烫热的眼眸盯着她,暗哑而性感地说:“我要你!”林海海媚眼半开,身体娇颤,看进他一汪的深情,她能给他的已经不多,只想好好地把握彼此的现在。
他吻住她的唇,吻住那一连串的娇吟,林海海攀住他的身子,紧张地等待那一刻的到来,这具身体还是处子,那种痛到现在她还记忆犹新。
他身体微微撑起,把自己炙热硬挺触抵她,低吼一声挺进了她的身体,紧密而狭窄的甬道紧紧裹住他的胀痛,他低吟一声,力度加大,却在前进的时刻破裂了一些东西。一种撕裂般的疼痛闪电般蔓延,林海海吃痛,紧紧咬住嘴唇,杨绍伦却完全惊呆了,她居然还是处子?她和皇弟没有过吗?她张开眼睛,疼痛在底下蔓延,眼里有泪光闪动。他震撼地看着身下的女人,潮红的脸庞挂着几滴汗珠,头发黏在额前,嘴唇紧咬,这个女人,他的女人,他最爱最爱的女人,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真正正拥有她,心忽然很痛很痛。
她抬眼,声音清凉如水:“轻点,我痛!”他心头激荡,鼻子一酸,连忙低头吻住她涨红的唇瓣。
帐幔低垂,他扯来一张锦被,覆盖住紧紧交缠的两人。屋外,阳光正好,清风微送。屋内,春光旖旎!
杨绍伦搂紧怀中的女人,刚刚欢爱过的她身上潮红未退,像个红苹果般诱人。她的手指在他身上的伤痕来回地抚摸,眼里带着深深的疼惜。他捉住她乱动的手,放到唇边轻吻。
“我要走了,皇后在外面等我!”她说着,但是并没有起来。
杨绍伦心里隐隐作痛,手下却加重了力度圈住她。他沙哑地问:“你和皇弟,是怎么回事?”
她轻笑说:“如你所见,我们并没有圆房!”
“为何?”
“因为在我心里居住的男人,不是他!”她起身,瀑布般的黑发垂落身上,雪白的肌肤还留着他的吻痕,深深浅浅,淡红淡紫。她拿起衣服,慢慢地穿起来。他也起来,把她的衣服抢了去,“不要走!”
她看着他问:“可能吗?”他又开始不理智,她心里叹息着,他们这段感情,必须要非常理智非常冷静才能维持下去。
“你和他既然没有圆房,你不是他的妻,你是我的,我不能让你走!”他霸道地说,语气带着执拗。
“如果你硬要这样说,我今晚便和他圆房!”她没有他,语气淡淡地说。皇后的话历历在耳,此时已是错,要是不回头,只怕是错上加错,她想到他们兄弟反目的情景!心脏慢慢冷结成冰。
“不准!”他拉住她的手腕,强迫她看着他,林海海转过头,硬是不看他,她不看他,因为只需一看,便再也无法控制眼中的泪。
“你休想再回到他身边去,我不会让你走,我立刻便去找皇弟,我要跟他说你爱的人是我,我要他休了你!”他狂乱地低吼。他什么也不想顾,什么也不想理,只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他的,他不能让她走。
“衣服给我!”她深呼吸,转头看着他,他摇摇头,俊美的脸上写满痛苦。
“我们在山洞说的话你不记得了吗?如果你这样,我要你一辈子都见不到我!”她狠下心肠,却好恨自己的理智。
他看着她冷冷地脸孔,心在顷刻间碎成片,他知道她做得出,她真的会让他一辈子都见不到她。他看着她,眼里渐渐形成风暴,“你是说,让我放你去别的男人怀里,做我们刚刚做的事吗?你是说以后我见了你,还是那样淡淡地叫你一声“弟妹”吗?如果一切都没发生过,我可以说服自己放手,但现在,你让我把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让,你认为我做到吗?”声音颤抖,如那风中的落叶。
“我们早就说好了的,不是吗?不管我和他有没有圆房,我都是他的妻,你是他最敬爱的兄长,然后你去找他,跟他说我爱上你的妻子,你把她让给我吧,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你是要这样跟他说吗?你要他如何接受?”林海海想到兄弟反目,想到杨涵伦手上那十万重兵,还有那霸气逼人的平南王,激情退却后,理智居上,她开始后悔!
“他会接受,因为你爱的不是他,而且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他不接受也得接受不是吗!”他心里生疼,他不想伤害皇弟,但是却也不能没有她。
林海海倔强地控制住眼泪,夺过他手上的衣服,跳下床穿起来,此时的他已经听不进任何解释,只好等他冷静下来再说吧。杨绍伦看着她,看着她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从他身边逃离。她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没有便走了,手紧握成拳,伤心至极,愤怒至极,理智已经完全失去,他起身,抓起地上地衣服,快速地穿在身上,立刻追了出去。
皇后看着衣衫不整的林海海,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意外,这本是她意料中的事。林海海脸上没半点喜悦,只有那让人一看便心碎的浓浓悲伤。她上前,为她整理好衣服,林海海一动不动,心迟钝地痛着,她是逃开的,不敢再看他。
皇后叹息一声,拉起她慢慢往门口走,杨绍伦追出来,见到她要走,他大吼:“不准走!”林海海身子一抖,却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迈步。杨绍伦上前,一把拖住她,紧紧地拥入怀里,眼里的泪陡然落下,他把脸埋在她的秀发里,在她耳边哀求:“不要走,不要走!”林海海只觉得肝肠寸断,再也控制不住那满腔的悲伤,泪簌簌落下。皇后用手捂住嘴巴,泪水也从她眼里溢出,这历尽无数劫难的帝王,刀剑加身未曾哼半句,此刻为了他心爱的女子,竟然悲伤至落泪。
林海海心陡然软了下来,他是她最爱的男人,他伤心,她比他更伤心。她伸手抱住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然而就在她一切防线都松懈的时候,白子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刚刚接到的消息,平南王开始接触六王爷,目的,就是他手上的十万重兵!”她一惊,白子的身影隐去。她没有选择了,真的没有选择了!
“我不走,又当如何?”林海海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哀伤盈盈地看着他。
杨绍伦看着她,抓起她的手,那寒玉戒指发出淡淡古朴的光,他眼眸发亮,眼底泛着淡淡泪迹,坚毅的线条冷硬地绷起来,“这只戒指,戴在了你手上,当年圣祖把戒指给我时说过,日后是送给我的新娘子,你,就是我的新娘子!你说,当如何?”他咄咄逼人,眼里狂乱!
“我还给你!”林海海用力地脱,戒指越钻越紧,用尽全力仍是无法脱掉。她气急,四处看看,书桌上放着一方墨砚,她冲过去,拿起墨砚往手指上砸去,一下,两下,三下,戒指没有碎,她的手却鲜血淋漓了。皇后大吃一惊,连忙跑上去抢过她手中的墨砚。一个耳光甩在她脸上,怒道:“你为何这么傻?”
杨绍伦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手上触目惊心的血,心里的痛渐渐麻木了,想走却一步也动不了,双脚像是灌了铅般沉重。他觉得那些血是在他心里流出来一样,一滴,两滴,她是用这个方式警告他吗?可她刚刚却在他身下说她愿意,她愿意,是的,她愿意用这一次换取以后的不想见,她理智,她冷静,她把所有的人都放在了心上,独独没有他,但是她却对他说:“我爱你!”她的爱,竟是浅薄如斯!
杨绍伦捂住胸口,麻木过后便是尖锐的痛楚,那痛楚似要把他的心脏全部撕碎!他没有再看她一眼,怕自己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慢慢地,一步一步地,他向寝宫走去!那萧索的身影,让皇后看了,几番落泪!
林海海滑落在地,哭得肝肠寸断,皇后紧紧拥着她,心里哀戚至极,竟不知道说什么!
第137章()
自那一日,林海海便一直没见过杨绍伦,她刻意让自己很忙。李君越担心地看着她陀螺般的身影,那日回来,脖子手上全是伤,人也哭得一塌糊涂,但是就是不说为什么。然后只一个晚上便又恢复了正常,只是比以前更忙了。
林海海走进萧远的病房,萧远已经能坐起来吃东西了,她笑着说:“进步神速啊,看来很快可以出院!”
“多谢李大夫的救命之恩啊,把我硬生生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萧远虚弱地说,苍白的面容此时已经多了几分血色,观察一个星期左右应该就能回宫了!
“是你冒死救了他,我感激你,萧远!”林海海想起杨绍伦,心里酸涩不已。
“保护皇上,本就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本分,又何用言谢?林大夫不必这样说!”萧远严肃地说。
“他,经常都会遇到这些危险吗?”林海海迟疑半响,开口问。
“平南王一直死心不息,欲取皇上而代之,这些年派出的杀手一拨拨的,都是武林中的绝顶高手。有几次皇上都在鬼门关徘徊,幸好福大命大,最后都转危为安。只是眼下,平南王的势力一日一日坐大,又勾结了不少武林高手,加上和戎国的关系密切,现在戎国局势未定,只怕大多会被平南王利用,到时候一旦起兵,陈将军的军队疲于应付戎国,必定无力回朝营救,唯一能与之抗衡的是六王爷的十万大军和皇上的二十万亲兵。”萧远分析眼下的局势,他养病期间一直担忧着这些问题。
“原来是这样,也就是万一六王爷和皇上反目,那么事情将不堪设想?”林海海抬眼艰难地问,星眸逐渐暗淡。
“我会尽一切可能去阻止这种情况发生,经过这次事件,我知道不能心存一丝侥幸,皇上是局中人,看不清形势,但即使看清,以他对林大夫的感情,他也会冒险一试。”萧远知道林海海问这句话的意思,此时的萧远,已经不是那晚街头相遇,看见皇上愁苦而邀请林海海都无忧酒馆的萧远。死里逃生后,他知道不能让皇上再冒这个险。只因一旦兄弟反目,平南王便有机可乘,就算六王爷不归顺平南王,只要他那十万大军置身事外,皇上也是危险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