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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崇瑾又问:“所以,任沅那一刀也是你事先准备的?”
难不成她真能那么笃定,自己会替她扛了那一刀?
杨柳别开脸,她看着桌上闪烁的烛火,仿佛当时赵崇瑾中刀的那一幕犹在眼前。
“暗卫司的规矩,如果不能完成任务,回去之后必受重罚。当时我被任沅挟持的时候,就知道他身上藏有凶器。他会捅那一刀是迟早的事,我既然没有办法完成任务,如果没有证据能证明我曾经尽力而为”
赵崇瑾懂了,杨柳是想自己受那一刀,回去好跟赵崇芳哭惨。事实如果是这样,那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更加讽刺。
“这么说来,还是我不自量力去替你挡了那一刀?”
杨柳看向他的眼满载着痛苦,“不!你当时奋不顾身,我真的很感动!”
赵崇瑾却冷冷地说道:“当然感动。若是我的对手有这么傻,我也会很感动。”
就算她说的是真的,但永远也改变不了她是赵崇芳派来的暗卫这个事实,他们的相遇、相知与相爱,全都架构在谎言之上。
直到现在,赵崇瑾依旧发现自己还是爱惨了她,只是这份爱的背后,却是鲜血淋漓。
“我”杨柳还要开口,赵崇瑾却伸出食指抵住她,“嘘,我们说得够多了,来做吧!”
杨柳不可置信地瞪着他,赵崇瑾现在这个表情,绝对不是想着和她浓情蜜意。
“不用这样看着我。把你锁起来,是为了不想让你跑回我二皇兄那边。至于你以后”他的手慢慢伸到她腰间,猛地就扯断她的腰带。
“就乖乖地躺在这床上,等我想碰你时,自然会来临幸你。”
他翻身骑在她身上,俯下头,一字一句地说:“一个长得这么漂亮的女俘虏,最理所应当的下场,不就是在床上任人玩弄么?”
说罢,他双手便撕开她的衣裳,露出如雪般的绝美玉体。
纵然他们已在床递间多次赤luo相见,但赵崇瑾还是会被眼前的美景所诱惑。
被锁住的手无法阻挡他的掠夺,杨柳悲哀地闭上眼,任由泪水划过脸庞
三更鼓声刚敲完,桌上残存的红烛还在燃尽最后一丝光明。
轻薄的纱幔被撂起,赵崇瑾坐起身,正绑着中衣的带子。白嫩纤细的手,从背后抓住了他的衣角。
“你要去哪?”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
衣服都被撕碎,她只能拉起被子挡住身体,但露在被子外的肌肤,都留下了各种暧昧痕迹。
赵崇瑾头也没回,甩开她的手,话里还是带着杨柳不熟悉的冰冷。
“自然回房睡觉,怎么,你还想着与我同床共枕,真以为你是我妻子?”
明明知道他是在报复自己,但杨柳的心还是因为这句话蔫地疼了一下。
“我们拜过天地,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不是吗?”
赵崇瑾像是被这句话逗乐了,他转过头,眼底尽是嘲讽。
“你错了,我要娶的,是杨丞相府的千金,你呢?不过是个赝品!”
杨柳瞬间如遭雷噬。
赝品吗?
他说的没错!她不过是穷乡僻壤出来的,一个差点饿死在街头的乞儿。若非机缘巧合,被仇剑星看中,带进暗卫司。凭他这种天潢贵胄,她恐怕连见他一面都是妄想。
李代桃僵的日子过久了,她差点都忘记,他俩之间本来就是云泥之别。
眼睛又开始酸涩,杨柳抬起手捂住双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别太过难堪。
“真正的杨柳,早在她十岁那年回乡治病的途中就死了。”
历朝的皇帝,都会在朝中重要臣子家中安插自己的眼线。当年杨忠刚当上丞相,又恰逢真正的杨柳死在回乡途中,仇剑星便在中途做了手脚,杀了护送杨柳的家仆。
她本身与杨柳年纪相仿,容貌、身形也相似,一个从未谋面,远从京城而来的侄女。杨夫人老家的亲戚,又有谁能发现其中有假呢?
就这样,三年后佯装病愈,她再回京城。女大十八变,杨忠夫妇也没察觉,自己的女儿早已换了他人。
赵崇瑾站起身,临走前斜瞥她一眼,“就算不是真正的杨柳,这世间还有大把的名门贵女,你们暗卫司这种只配躲在黑暗处的老鼠,竟然也敢宣称是我的妻子?”
门开了又关,赵崇瑾终于走了。
仇剑星的话应验了,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比起一剑杀了她,赵崇瑾用了更残忍更无情的方式报复她
“吧嗒”一声,灯里的芯火终于燃到尽头,屋里重回一片黑暗,也为这不堪的夜画下了句号。
天一亮,门被打开,有人进来。
杨柳以为是赵崇瑾,谁知道进来的却是昨日见过的杜鹃。
“娘、娘娘,奴婢是来帮您梳洗的。”
杜鹃看到现在的杨柳,也被吓了一跳。一直以来,府里的下人都知道,王爷最疼爱的就是王妃娘娘。可今早,王爷便下了命令,如今任何人都不准接近主院,还吩咐她要看好王妃,日行起居全部在床上完成。
她进来后才发现,这王妃的手脚竟然都被锁链锁着!
她一走近床榻,杨柳就抓着她的手,“王爷呢?他在哪?”
杜鹃有些惊慌地摇摇头,“娘娘,奴婢不知道!王爷只吩咐奴婢要服侍好娘娘。”
看到杨柳露出来的失望之情,杜鹃忍不住说:“娘娘您别担心,王爷最近好像很忙,他晚上一定会来看您的。”
接着,杨柳收回手,任由杜鹃给她梳洗。
掀开薄被,里面是不着寸缕的娇躯,同样都是女人,杜鹃还是羞红了脸。
雪白的肌肤上都是斑驳的痕迹,可以看出这身体的主人,昨夜是如何经受了一场极其激烈的性爱。
杨柳双手双脚都被锁住,根本没办法下床。杜鹃只好用湿帕子给她擦拭身子,当她碰到某个红紫的咬痕时,杨柳突然发出“嘶”一声痛呼。
“娘娘,对不起,是奴婢弄疼了您。”杜鹃吓得停住手,这王爷也太过分了。王妃的皮肤嫩得都能掐出水,他怎么忍心下这么重的手!
小心翼翼地给杨柳擦完身子,杜鹃再帮她穿上一身干净的衣裳。
做完这一切,杜鹃又急忙忙服侍杨柳用早膳。
看着杜鹃头上已经沁出薄汗,杨柳低声说道:“我没事了,你去歇息吧。”
谁知杜鹃却是摇摇头,“娘娘,王爷说了,要我寸步不离守着您。”
连一个人独处的自由都没了吗?
杨柳自嘲一笑,她翻过身,面对着墙壁,也不和杜鹃说话了。
月上中天,杜鹃趴在桌上,眼皮差点就睁不开,可杨柳却精神的很。
她今天一整天只能躺在床上,无聊了就睡,睡醒了就继续干巴巴地望着床顶。
不是没试过挣脱锁链,但杨柳已经拼尽内力,那锁链就像生了根一样,根本打不开。
她就只能这样,眼巴巴的等着太阳降落,月亮升起。
就在杜鹃差点忍不住真的要睡过去时,赵崇瑾终于回来了。
他进来后,杜鹃才像得了大赦般可以回去休息。
“崇瑾!”
杨柳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她可以当赵崇瑾的囚犯,但决不是现在!如今赵崇芳肯定又有新的阴谋等着他,在这个关键时刻,她希望可以帮赵崇瑾一把。
“崇瑾,你听我说,你皇兄那边肯定又”
“够了!”赵崇瑾低声喝道,他坐到床榻边,一手就掀开被子。
杨柳一整天都没下过床,她只穿着一套轻薄的中衣。赵崇瑾轻轻一扯,露出了里面红色的肚兜。
杨柳被他的动作吓到,“你要干什么?”
赵崇瑾嗤笑一声,“这还用说吗,如今的你对我唯一的价值,就是躺在这张床上,供我泄。欲。”
他就这么恨她吗?赵崇瑾这番话,无疑又在杨柳千苍百孔的心上划多一刀。但她告诉自己,这是她欠赵崇瑾的!
杨柳咬了咬下唇,一面阻止他,另一边又不死心地劝道:“崇瑾,我真的没骗你,赵崇芳他”
赵崇瑾猛地吻住她,蹂躏着她的双唇。这不是情人间甜蜜的唇齿相接,而是惩罚。他拼命的撕咬着她双唇,仿佛要整个将她吞下。
一吻完毕,杨柳早已失去说话的能力,她拼命喘着气。赵崇瑾在她耳边轻声道:“给我听好了,以后在这张床上,我不准你再提到赵崇芳这三个字!”
说完,他手上一用力,立刻就扯断了杨柳的肚兜
第 90 章()
赵崇瑾做到了!
这几日;杨柳就正如他所说;每天只能在床上;等着他来临幸。
她已经完完全全成为赵崇瑾的禁脔;除了杜鹃;她每天能够接触的人;只有赵崇瑾。
这天夜里;赵崇瑾一如既往完事后便起身穿衣,杨柳抖着嘴唇,还是艰难地开口:“崇瑾;你接下来一定要小心”
后面的话她不敢说了,这几日她只要一提起赵崇芳,赵崇瑾便会在床上变着花样折腾她。
或许是她的坚持打动了赵崇瑾;他终于回过头;“你真是奇怪,明明是我皇兄的暗卫;何必装出一副关心我的样子?”
杨柳抿了抿嘴;“崇瑾;我知道你不信;我的心;从来都是在你这边的。”
“是吗?”赵崇瑾冷笑。
此时杨柳还未着寸缕;身上依旧盖着被子。赵崇瑾的右手隔着被子,准确地按在她的肚子上。
“要是真如你所说的,你对我一心一意;那你何必要吃避子药?恐怕是想着我有一天被打入天牢;你不愿意怀着一个罪臣之子吧!”
他怎么会这么想?杨柳着急地解释:“不是这样的,我不愿意怀孕,是因为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能失去武功”
赵崇瑾挑了挑眉,“哦?这个说法倒新鲜,你给我说清楚。”
杨柳也不知他会信还是不信,但她如实都说出来。
“我自幼练的,是源自北川国境内的寒冰神功。这种功法阴寒至极,我若是怀孕,体内阴阳紊乱,到时候真气逆行而上,我的武功就全废了。”
赵崇瑾微眯着眼,“原来如此。”随即他又笑道:“我本以为暗卫司的人为了完成任务可以牺牲一切,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知道他是在嘲讽自己,杨柳难过极了。这几日,赵崇瑾除了在身体上对她的蹂躏,还有就是言语间各种冷嘲热讽。
但这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我还是想跟你说,我之所以现在还不愿怀上你的孩子,是因为你现在还没脱离危险,在这个紧要关头,我想尽我一切能力来帮你。”
多少次赵崇瑾在无意间流露出来他对孩子的期盼,她又怎么会不期待孕育两人共同的孩子呢?
倘若她真的是杨柳,而不是郦明月的话,现在恐怕早就有了两人的后嗣
原以为这句话又会引来赵崇瑾的讥讽,但没想到赵崇瑾只是深深地看着她,最后他站起身,临出门之前只留下一句话。
“你以为本王会沦落到要一个女人来援救吗?既然赵崇芳要玩,那本王就陪他玩一场大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
门已经关上,杨柳连下床都办不到。她焦急如焚,赵崇瑾会这么说,那肯定准备与赵崇芳开战了。
不行!现在赵崇瑾手头上根本没有足够的筹码,可以与赵崇芳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