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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背锅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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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姨娘道:“等卢家的人去数布条啊,马上就要揭晓今年彩灯大会的结果了!”她指了指戏台下的那盏挂满了红布条的花灯,“我看啊,八成就是那盏灯!”

    思君倏然觉得红糖包子也索然无味了。

    思冰道:“我也能得好几个铜板呢!”

    林姨娘瞥了她一眼:“出息!”思真在她怀里咯咯地笑,顺路用那沾了红糖的手抹在他娘脸上……

    “哎哟,臭小子!”林姨娘把他往地上一放,“自己站着吃。”说完掏出块手帕在脸上使劲揩了几下,总觉得那黏糊糊的红糖怎么也擦不干净。

    思真像只小猫一样倚在林氏腿边,一只手被她拽着,另一只手上的包子早已去了大半,只剩下半圈面皮。

    “看,台上来人了。”

    “哟,好像是卢老爷。”

    来人正是祈州巨贾卢有道,只见他身量不足六尺,腹大如箩,走起路来一歪一歪的,活似个长了腿的不倒翁。

    卢有道伸出一对厚厚的手掌,手心朝下一压,台下立即安静了不少。

    为了方便许多人『露』天听戏,戏台边还置了四口大水缸,以作扩音之用。

    “值此上元佳节,卢某谨代表祈州卢氏,感谢诸位的到来。”他说话时笑容可掬,声音不大却丝丝入耳,“卢家历代以经商为业,最倚仗的便是城中百姓的支持与信赖,故而从不敢有一丝懈怠……”

    他啰啰嗦嗦了一大串,所讲不过是卢家基业如何如何,然后说些场面漂亮话,博得城里百姓的好感与支持。思茹这才知道,祈州首富并非浪得虚名,他们家的生意涵盖方方面面,绸缎庄,酒楼,古董行……甚至还经营了一个马场!

    下面听得不耐烦,有人高喊:“快说谁得了第一,我们好回去睡觉!”

    有一个人出声,不少人跟着附和。

    卢有道微笑示意:“诸位稍安勿躁,马上清点完毕。”正说着,戏台子边走来一个家仆打扮的人,他拿着一枚红『色』信笺,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

    “阿娘,我还想要……”思真扯扯林姨娘的裤子,指着她手上那个油纸包,里面还有最后一个红糖包子。

    “嘘,别吵。”林姨娘拍掉他的手,拎了下裤子。

    “阿娘——”

    “给你给你。”

    最后一个包子也落入手中,思真眉开眼笑。

    “诸位请安静,卢某宣布,本届彩灯大会的胜者是——”

    众人屏息凝神。

    “彩云班,晚荷姑娘!”

    台下一片哗然。

    “彩云班的!居然不是我们祈州的姑娘!”

    “这姑娘是谁呢?方才那个演《玉堂春》的青衣么?”

    “你们看你们看,就是台子左面那盏绣山水画的灯!都被人拿走了!”

    “真的真的,那灯不见了。那幅画绣得好啊,几年都没出过这么好的了,人家当之无愧。”

    姚家这边,大家都去偷觑思君的神『色』,思君只是笑了笑:“我技不如人,本就在意料之中。”

    思茹向她施以一个安慰的眼神,头一偏,正好看到那戏台下方阴影处一抹熟悉的身影。那可不是顾东章么?他也来凑这个热闹?她本想告诉思君,又怕思君脸皮薄,失意时被情郎撞上,可能会面子上过不去。

    突然有人叫道:“哎,你们看,真的是那个‘京城名旦’!”

    只见晚荷被请上台,她还未来得及换下戏服,不过刚刚卸妆,去掉了那根大青绸子。众人却惊叹,此刻不施粉黛的她,媚而不妖,独有一种洗尽铅华的从容之美。

    卢有道亲自提起她所绣的那盏六角花灯,朗声道:“这幅作品出自晚荷姑娘之手,灯上所绣来源于安阳侯的《行云山居图》,意境深远,绣工精湛,共得一百九十八票,当选本届彩灯大会的头名!”

    一听说是安阳侯的丹青,思君的脸『色』更难看了。

    台下纷纷叫好,也有极少人为祈州的姑娘感到惋惜。

    晚荷盈盈下拜:“承蒙各位厚爱,小女子感激不尽。”

    “姑娘多才多艺,卢某佩服得紧。”卢有道十分温和扶起她,从身侧家仆的手上拿来一个锦盒,当着众人的面徐徐打开——

    竟是一颗鸽子蛋大的夜明珠!

    壕气冲天,思茹『揉』了『揉』自己被闪瞎得氪金狗眼。

    “卢老爷出手好生阔气!”

    “这等奇珍异宝,可比往年的金元宝值钱许多啊!”

    “卢老爷为了彩云班这当家花旦,那是花费了不不知道多心思,又是东海夜明珠,又是小侯爷的画作……”知情人士道,“啧啧,当真是别有用心啊。”

    “人家卢家钱多的花不完,老头儿平时就好听个戏,你们可别瞎猜。”

    一时众说纷纭,人『潮』也在七嘴八舌中渐渐散去。

    思真吃得满身都是红糖稀,林姨娘颇为嫌弃地没有抱他,只把他牵在手里慢慢往回走。道路拥挤,人流散得很慢,思冰仍在念叨她何时能去卢家领那几文钱。

    刚要转进葫芦街,却见永乐街那边冲来一队官兵人马,拿刀的拿刀,拿弓箭的拿弓箭,浩浩『荡』『荡』地向戏台驰来。为首的那人一到街口,借着那灯火通明的戏台,眼前炯然一亮,大吼道:“抓住他!就在戏台下面!”

    思茹心中一动,戏台下面?难道他们是来抓顾东章?怎么可能……她抬起下巴回头一看,哪还有顾小侯爷的人影?只有个脏兮兮的乞丐缩在墙角,他头戴硕大的斗笠,身上挂满了破破烂烂的布条,让人打眼一看还以为那是个垃圾堆。

    那乞丐听到了官兵的吼声,微微一愣,遽然跳起来,像条鱼一样闪进人海中便消失无踪了。

    “别叫他给跑了!追!”

    官兵蓦地向葫芦街的方向追来,人群好似受惊的牛羊,顷刻间被他们冲得四散而逃。大家都只顾埋头奔跑,谁也不知道官兵要抓的究竟是谁,到处都是尖叫和哭喊声纠缠在一起。姚家几人被大力撞开,思冰和思君险些摔倒……

    林氏想要抱起思真,忽觉手上一空,失声惊叫道:“真哥儿呢,真哥儿不见了!”

    此刻在不远处的青石砖上,躺着半个被人踩扁的包子皮儿,而那个满嘴沾着红糖的小童已经不知去向。

第20章 骑墙者() 
周围的人都在惊惶逃窜,任凭林姨娘怎么撕心裂肺地哭喊思真的名字,都像投石一般沉入人海,再也得不到回应。

    很快人群便被官兵撕开一道口子,为首的那人一身寒光铁甲,挥舞着长刀大喝道:“从永乐街到葫芦街,所有出口全部包围起来,一个都别放出去,看他往哪里逃!”

    “是!”一声令下,兵马分三路立刻将路口重重围堵起来。

    寻常布衣见了那一排排明晃晃的真刀真枪,早就吓得不敢再往外冲,前面的待在原地不知所措,后面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能前胸贴着后背地往前挤,想要看个明白。

    当一切相对静止时,那唯一逆『潮』而动的人便格外显眼。

    “在那边!抓住他!”

    只见一个乞丐装束的人佝偻着背,飞快往回跑,身上披着的破布『乱』麻被撕扯开来,隐约可见他一只手臂下还箍着个幼童。

    思冰扯了扯林姨娘的袖子:“娘!你看,那个人……那个人手里抱着的,好像是真哥儿!”

    林姨娘一愣,待她看清后倏然大哭:“我的儿,我的儿啊!”嚎啕着便要冲过去,奈何他们这一片实在拥挤,她越是用蛮力,越是动弹不得。

    官兵像一条大网迅速封死所有出口,那逃犯被三路堵截,再无去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众人马手持长刀向他『逼』近。

    他一声断喝,猛地回身跳上戏台,左手将思真顶在胸前,右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柄半尺长的短匕,架在思真肉乎乎的脖子上:“你们……你们都不要过来!否则我就要了他的命!”

    那逃犯身上臭气熏天,此刻突然恶狠狠地掏出把明晃晃的刀子,给思真吓得大哭,两条腿疯狂挣扎摆动,一不留神就让那匕首在下巴处留下道血口子。逃犯怕他惹出什么麻烦,干脆一刀柄下去,将他敲晕了。

    林姨娘一面嘶声力竭地哭喊着幼子的名字,一面冲出重围,双手扒在戏台的边缘就要爬上去。

    “下去!臭娘们,再过来老子就宰了他!”

    说完手上一紧,林氏只看到思真软绵绵地瘫在恶人胸前,下巴脸上都是血,骇然道:“我的儿——”一口气上喘不来,当即晕死过去。

    “娘——”

    “姨娘!”

    思冰和思君也赶过来,连忙扶起林氏。

    此时官兵已将戏台团团围住,一排弓箭对准了那逃犯。

    “赵鹏飞,看你往哪儿跑!还不交出人质,乖乖束手就擒!”

    赵鹏飞甩开额前碎发,『露』出一张瘦得凹进去的脸,如同没长肉的骷髅一般。他晃了晃横在思真领口的那把匕首:“交出人质就能活命了?你当老子跟他一样大?”

    台下一人啐道:“一个大男人,拿个小娃儿当挡箭牌,你祖宗八代的脸都叫你丢干净了!”

    “就是!”“就是!”“快放了那娃娃!”

    赵鹏飞一时受尽千夫所指,台下剑拔弩张,还有侠义之人想趁『乱』从戏台侧面爬上来偷袭他。

    “别过来!都给老子滚下去!”他把匕首紧贴在思真颈口,左臂忽然疼痛难忍,好像抽筋了?他咬牙撑住,想起自己一个多月以来,从河内府一路逃到祈州府,几乎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睡过一个好觉。此刻如同强弩之末,若是再继续抱着这个胖娃娃当人质,恐怕快要力不从心。

    赵鹏飞一步步往后退,持刀的官兵也步步紧『逼』,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人质的死活。

    戏台后面是个临时搭起的棚子,用账额和前台分割开来,作戏子们梳妆、更衣时用。赵鹏飞挟持人质在台上时,那些彩云班的戏子们还留在后台里,没来得及出去。

    思茹一早想到这里三面围着官兵,那逃犯便只能往后台暂行躲避,若是她能从棚子后面溜进去,说不定可以找到机会出其不意,救下思真。

    结果一到这里就傻眼了。

    原来后台这棚子是用竹竿和油纸临时搭建的,除了南面连着前台,东、北两面都倚着一人多高的院墙,还有一面正对着葫芦街的出口。

    墙她是爬不上去,至于那一面……她可不想被当做赵鹏飞的同犯被官兵抓去。

    正犯难时,听到头上轻咳一声。

    她吓了一跳,差点儿就要举起双手以证清白,抬头一看:“怎么是你?”

    顾东章示意她噤声,眼角扫过旁边一颗歪脖子树。思茹会意,悄悄靠近那棵树,一看那树干上面已经被人钉进去两根搭脚的木楔。

    “嚯,你可真行。”她顺着木楔爬上树。

    立春刚过,树干上光秃秃的,并不能掩蔽一个穿着鹅黄袄子的大活人。思茹顿了一顿,想学顾东章跃上墙头,借着那高耸的墙檐躲起来。她双手抱树,跨出一条腿搭上墙,另一条腿支撑在树杈上,往上使劲蹭了两下,始终差那么一点点。

    顾东章伸过来一只手,思茹悬在半空,也顾不上嫌弃,拽着他的袖子艰难地爬上墙。

    这人也不知道从哪儿『摸』来一件夜行衣,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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