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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月拉着念奴娇坐下,“这样,你帮我扳倒右贤王,我帮你扳倒左贤王,我们都报仇雪恨。嗨,他们还好意思叫‘贤王’都不是好东西。”
念奴娇被孙月这最后一句逗得扑哧一笑,孙月见状说:“念奴姐姐,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美女要经常笑才讨人喜欢。”
这是孙月第一次夸自己,念奴娇听到“美女”两字竟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不需要讨谁喜欢,如果不是必要我也不想陪笑。”
孙月眼见念奴娇脸上浮起一丝羞涩,更想开她玩笑了,用甜的发腻的声音说:“你之前出卖过我,只有讨我喜欢我才能放过你。而且你对着我笑的时候我都不用吃饭了。”
前一句话让念奴娇越发的娇羞,为什么一个大男人对自己这样撒娇竟然不觉得恶心。听到后一句就不明白了,“我笑跟你吃饭有什么关系?”
孙月打趣道:“有个成语叫秀『色』可餐,说的就是你笑起来太美丽,我看一眼就满足了,饭都不想吃了。”
念奴娇不知道孙月在歪解成语,只觉得这样的赞美方法很是新奇又无比受用,尤其是从孙月口中说出。
第二天早上,全军拔营回王庭。念奴娇帮着孙月收拾东西,突然一个香囊从手上一堆衣物里掉了出来。念奴娇朝正在整理书简的孙月挥了挥手中物品,“这是谁做的,手工不错啊!”
孙月抬头看到后愣了几秒,“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大汉的南宫公主给我的,为我求平安的。”说完又背过身继续整理东西。
念奴娇把香囊拿在手里仔细瞧了瞧,这东西如果是姑娘送的怕是别有心意。拇指食指伸进去一夹,一撮细长的青丝。果然,这香囊里如果放了姑娘家的头发,那是送给心上人表情意的,几乎就等于非君不嫁的意思了。这个笨蛋居然没有发现。
念奴娇把头发握在手心里,对孙月说:“真漂亮,不如你送给我吧。”
孙月放下手中东西走过来,接过香囊说:“这东西也不值钱,本来给你也没什么。但南宫公主是我在汉宫里为数不多的好朋友,我留着它就当是纪念这份友情吧。你要是喜欢,我找人做一个比这还好的给你。”
念奴娇见孙月谈及南宫时的确没有其他想法,心上一松,但不知怎地,却没有告诉她香囊里有头发。
念奴娇走出帐篷,若有所思的打开手掌看着这些头发。正好一阵风吹过,念奴娇把手伸直,就让风儿把这些烦恼丝带走吧。
第25章 美人情动()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下可好,一不小心,这篇的字数创纪录了。我写的时候咋就没注意呢。
感情的世界里谁不自私呢?
好吧好吧,满足某些人,孙月刘影重逢倒计时开始……
就在风把手上的头发吹得微微浮动的时候,念奴娇突然又把手握紧收到胸前,犹豫了两秒还是把它收好。
呼延托站在单于等人面前,主动承认了这次自己兵败的事实,并表示对孙月佩服得五体投地。众人都惊了,要匈奴第一勇士呼延托认输本就不容易,居然还让他输得心服口服,输得对打败自己的人大加赞赏,这可比登天还难啊。然而,这一切都被孙月做到了。单于和左贤王都开始认为孙月是上天赐给的礼物了。
当然,这时候有一个人不高兴了。何止是不高兴,简直是气的七窍生烟。右贤王以为孙月有什么收买人心的高招,却不知是自己把呼延托推向孙月。
孙月向单于等人详细介绍了自己排兵布阵的策略,听得众人暗想别说是呼延托怕是自己都会上当。
这呼延托果然是个言出必行的主,回来没几日就拉着孙月硬要教她摔跤。孙月心里并不是很想学,但又难拒热情只好跟着照猫画虎。呼延托看出孙月有些心不在焉,故意使力把孙月重重的摔倒在地。这下可惹恼了孙月,爬起来就跟呼延托较上了劲儿。孙月以前学跆拳道的时候也学过些近身搏击,奈何这呼延托技高一筹,无论孙月怎么进攻他都岿然不动。
最后,孙月累得筋疲力尽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气,“我算服了你了,我跟你好好学还不行吗?”
呼延托『露』出一口白牙得意的笑了,“这就对了,贤弟你那么聪明,我就等着你把我摔倒嘞。”
孙月想起一件事问呼延托,“你现在和右贤王……”
呼延托眼睛里闪过一丝鄙夷道:“念在他当年提拔我的份上我不跟他计较,但是再听命于他却是不可能了。”
半个月后,孙月终于狠狠的把呼延托摔倒在地。这个彪形大汉一骨碌爬起来居然高兴的抱起孙月蹦蹦跳跳,这下可把孙月羞红了脸,自己毕竟是个女孩子啊,还真没被男生这么抱过。还好他很快就把孙月放下,孙月打趣道:“大哥,我今日学有所成,你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岂料呼延托摇摇头,“不行,接下来还要教你骑『射』。”
“啊!”孙月郁闷道:“这个我也会,就不用你教了吧。”
呼延托诚恳的说:“你那水平,也就才赶上我们的百骑长,一定要学。我保证教到你能在马上百步穿杨。”
孙月一听之下虚荣心涌动,百步穿杨哎,也太帅了吧。于是勤勤恳恳的跟着学习了半个月,直到练得胳膊上的肌肉微微隆起,百米之内已经箭无虚发。
两个人天天在一起练习,却不知王庭关于他们的猜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正常一点的是说孙月受了左贤王指示要把呼延托从右贤王那边拉拢过来,八卦一点的居然说看见两人曾亲密抱在一起,怕是断袖之癖吧。
传言到了呼延托耳朵里,他真恨不能揍扁那嚼舌根的人,但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好像真是有点那什么,比如每次见到孙月的时候真的很开心。可怜这位勇士一时闹不清自己的想法,于是以孙月学有所成为由中止了教学。
孙月清闲下来以后想起这一个月来被呼延托天天拽着练习,都没时间去看看念奴娇,于是换了一身便服前往婵娟小筑。
念奴娇开门见是孙月心头一阵雀跃,但随即想到这一个月来自己每每去找她,都被大都尉府的人告知她跟呼延托出去了,一连去了好几天都是如此,气得念奴娇回来还发了一通脾气。于是念奴娇并没有给孙月好脸『色』,“孙大都尉登门,不知有何重要之事啊?”
孙月抬腿就要迈进去,“没事,就是来看看你。”
“既然没有要事……”念奴娇伸手拦到,“这女子的闺房可是你们大男人随便进的。”
孙月不疑有它,嬉皮笑脸道:“念奴姐姐跟我见外了,再说,我之前又不是没来过。”
念奴娇继续正『色』道:“之前是特殊情况,现在可不能通融。”
孙月看这情况孩子脾气也上来了,收回笑脸道:“我稀罕,不进就不进,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
念奴娇见状心头顿时失落万分,有些后悔刚才自己的无理取闹。不过,这冤家,也不会说几句好话哄哄人。
正在寻思要不要追出去,突然一张大脸凑到眼前,“哈哈,念奴姐姐一定是气我这么长时间不来看你。”孙月拱手弯腰九十度作揖道:“我现在诚心诚意的跟你道歉,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好吧。”
念奴娇被孙月的言行举止逗乐了,掩嘴呵呵笑出了声。孙月乘机侧身进了房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待念奴娇把门关上,孙月好奇的问道:“看你刚才的凶样,应该没有男生进过这间屋子吧。”
被孙月说凶,念奴娇嗔道:“你要不气我,我会凶你吗?我对你不知道有多……”后面的话含在嘴里没好意思说出口。
孙月似乎还专注在自己刚才的问题上,用食指指着自己兴奋的说:“那只有我一个人进来过喽,噢耶!”还比了一个v字型手势。
念奴娇再次被孙月兴高采烈的模样逗乐了,孙月突然跳下椅子走过来说:“天气那么好,我们到郊外走走吧!”
这是孙月第一次主动邀约自己,念奴娇自然高兴的应允了。
当念奴娇让下人牵出坐骑的时候随口问孙月,“你的马呢?”
孙月挠挠头回答:“我是走路来的。”
念奴娇正想让下人再去牵一匹马,孙月摆摆手说:“不用麻烦了。”说完把念奴娇扶上马,自己一跃坐在她身后,“驾~”执缰策马奔郊外而去。
这个莽撞的家伙,念奴娇心想,他怎么不懂得男女避嫌啊!又想及他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心上甜蜜蜜的。而且第一次这样亲密的靠在孙月怀里,念奴娇已然陶醉了。
孙月不知怎地,突然想起教刘影骑马时也是这样坐在她身后,但是不会骑马的刘影一直紧张的抓住缰绳碎碎念叨。
“孙月,孙月,你不要『乱』动!”
“太快了,太快了,让它慢点。”
“驾~驾~这马是不是聋了,怎么听不见我的话。”
“我要掉下去啦,快抓住我!”
想起这些,孙月脸上不自觉的浮起笑容,刘影真的很可爱呢!可是转念想到,她知道自己的背叛后一定恨不得杀了自己吧。心下又十分黯然。
念奴娇听到孙月微微的叹气声立刻坐直身子,问道:“怎么,我压着你了吗?”
“没有!”孙月反问道:“你什么时候学的骑马,大老远跑到草原上找我。”
念奴娇答道:“当年学武艺的时候师傅教的。”
“怪不得你比刘影放松,我教她骑马的时候她给我前后左右晃个不停。”
念奴娇立刻反应过来刚才那声叹息是因为刘影,“你想她了?”
“嗯!”孙月如实答道:“有的时候我总是想起在大汉的一切,会想她,想我在大汉的朋友们……你之前不是要给我唱歌吗,就唱但愿人长久吧。”
念奴娇真心的想为孙月唱歌,想了很久,但不是现在,可又不忍拒绝还是唱了。
“god,你要是在我们那绝对是天后啊!”孙月听完念奴娇的歌声情不自禁赞叹道。
念奴娇奇怪道:“嘎得?什么意思?天后又是什么?”
心里喊了一声糟糕,孙月脑门上又三条线了,“嘎的是……我家乡的土话,就是老天爷的意思。天后也是土话,是说唱歌唱得很棒的意思。”
“哦!”念奴娇听完并没有再追问。眼见太阳快要落山了,远处的两三户人家估计正准备晚饭,屋顶炊烟袅袅。孙月一时兴起张嘴就来:
又见炊烟升起
暮『色』罩大地
想问阵阵炊烟
你要去哪里
夕阳有诗情
黄昏有画意
诗情画意虽然美丽
我心中只有你……
这首轻快的小调让念奴娇甚感有趣,尤其是歌词里的画面感,正要赞叹孙月怎么随便就能作出如此符合情景的歌曲,却听到了最后一句。真是唱着无心听着有意,念奴娇身子又往孙月怀里挤了挤,手也悄悄搭到孙月牵着缰绳的胳膊上,闭上眼享受这无比惬意的时刻。孙月这个粗线条唱得兴起根本没留意。
可惜好景不长,孙月看到一条小河旁边长满了鲜花非要去采了带回去。念奴娇拗不过她只好下马,谁知马不知受了什么惊突然狂奔而去,只剩下两人捧着献花傻了眼。怎么办,只好靠自己的两条腿了。